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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宗不是楊延保,在他的成長過程中他們那個溫柔善良的娘給了他極好的教育,讓他養成了很好的涵養。
在他十歲的時候他們那善良的娘親,帶著對人世的眷戀和對兩個兒子的牽掛離開了人世,但是親娘的教誨他一刻不曾忘記。
當然親娘去世的原因,當時十歲的楊延宗已經開始懂事,自然知道其中方夢蝶起了相當大的作用,甚至可以說是方夢蝶害死了他們的娘。
為了不讓楊延宗有什么不良的舉止,楊繼業在楊延宗親娘去世以后將其帶離京城整整一年。
這一年里楊繼業親自教養,使楊延宗小小年紀就顯得十分穩重,甚至可以說有些老成持重。
等到一年后回到京城,楊重光已經娶了方夢蝶進門,而且還有了楊樂兒。
看著可愛的楊樂兒,再看看養在楊老夫人面前的楊延保,楊延宗只能壓下內心深處的憤恨,將楊延保護在自己稚嫩的羽翼之下,時刻提防著方夢蝶。
有了楊老夫人的保護,加上楊延宗的提防,楊延保才能在方夢蝶的眼皮底下活得恣意瀟灑,不過也讓楊延保有些驕橫和囂張。
若要問楊延宗對楊重光是否有怨,對方夢蝶是否有恨,無容質疑答案是肯定的,而且他的恨比起楊延保來更深刻,畢竟當時他已經十歲,已經到了記事懂事的年齡。
作為楊府的長子長孫,楊延宗的一舉一動都要彰顯楊府的良好教養,他的身份不可能讓他如楊延保那般活得恣意瀟灑,他雖年紀不大,又是武將出身,卻十分儒雅穩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個書生。
對于方夢蝶這個人的所作所為以及楊重光的處境,楊延宗心里看得極為明了,不過只要方夢蝶不觸及他的底線。多數時候只是選擇無視,最多也就如今日這般略略提一提。以示對父親的關懷。
楊延保則不同,小的時候無數次地對方夢蝶不敬,更是將楊樂兒當成出氣筒,等到漸漸長大,雖然同去不會做出沖進主院痛罵方夢蝶的行為,不過若方夢蝶惹了他,自然也不會有她的好果子,就如方素月的事。
對于楊重光的處境。楊延保更是嗤之以鼻,大多時候會在心里大罵楊重光自找自受,活該受罪。
不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特別是楊延保受傷以后,楊重光從內心深處流露出對他的關切和擔憂,多少還是讓楊延保的心里有了一些松動。
此刻聽了楊延宗的話,楊延保的眉頭也不由自主地皺了皺,臉上明顯有著不悅。
楊重光聽了楊延宗的話,掃了楊延保一眼,見楊延保微微蹙了蹙眉。心里反倒有些心安,看來楊延保也并不如平日表現的那樣對他如此無情吧。
楊重光的年齡大了,回頭看自己走過的路。多少愧疚在心頭,如今卻已經無法彌補,在心里嘆息一聲,沉淀了一下心情,故作輕松地說道:“她敢鬧?敢鬧就讓人送她回萬凌城!這二十年我也受夠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罪孽,倒是讓你們兄弟受了許多的苦,如今想起來……”
楊延保眉頭又皺了皺。直接截斷了楊重光的話,極為不悅地說道:“你們就不能不折騰?你們不為自己想。總得為樂兒想想吧!樂兒好不容易才正常一些,你們難道還要將她逼到死胡同里?”
在楊延保的眼中。他自己和楊延宗如今都已經有了很好的歸宿,大嫂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女人,孫燦爛更是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女人,所以在他們兄弟的生活里有爹沒爹無所謂。
可楊樂兒不一樣,原本就有個癡傻的的名聲,若再有個被休的母親,那么楊樂兒今生要找個和美的姻緣更是難上加難了。
楊家并不是養不起楊樂兒,可是在楊延保的心里還是希望楊樂兒有個好的歸宿,方夢蝶的罪孽不能讓楊樂兒來承擔。
楊延保的話雖然說得不好聽,但聽在楊重光的耳里卻猶如天籟,這是楊延保第一次就楊重光與方夢蝶的婚姻做出評判,而且居然并不贊成他休棄方夢蝶。
楊重光明白這并不代表楊延保接受了方夢蝶,他無非只是設身處地為楊樂兒考慮,不過就這樣就已經讓楊重光喜出望外了。
“大帥,京城來的急件。”父子三人正說著話,仲林送來了楊繼業從京城發來的緊急信信函。
見是老父親來的急函,楊重光并沒有避開兩個兒子,就在松清閣楊延保的屋子里將急件打開,里面是厚厚的一疊紙。
楊重光一目十行地看著急件,臉上的表情十分豐富,一會兒激動一會欣喜一會又是遺憾,最后全成了若有所思。
這復雜的表情,讓楊氏兄弟面面相覷,難道京城情況有變?
可是楊重光沒有把信件給他們,他們也不敢貿然將信拿過來看,只能盯著楊重光,希望他能夠為他們釋疑。
京城里有他們的親人還有各自關心的人,前幾天曾經收到過楊繼業的信件,簡單地說明了他們在京城的布置,因此他們是知道京城那邊會在除夕那天動手。
雖然他們都相信京城有楊繼業在,一定會有驚無險,可是當他們得知楊繼業的安排以后,心里真恨不得能夠飛身回到京城,以助京城一臂之力。
只可惜由于京城與邊城之間的地理距離,當他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大年初二,就算他們能夠瞬移,也不可能讓時光倒流,只能遺憾地在邊城等待京城進一步的消息。
這幾天他們雖然表現得十分平靜,其實內心深處無不為京城擔憂,畢竟京城的楊家老的老少的少殘的殘,除了楊繼業老當益壯,其他人可不都是需要照顧的人。
就算楊家有暗衛,但一來暗衛的人數并不多,二來以他們對楊繼業的了解,這些暗衛這種時候一定全都用在了刀刃上,只怕沒有余力用在對楊家親人的保護之中。
現在好不容易盼來了急件,到底急件中說了些什么,為何老爹的臉色如此復雜?
“爹,祖父在信里到底說了什么?京城一切可好?”最后擔心京城老少的楊延宗首先沉不住氣了。
雖然平日里看著老成持重,對老祖父的運籌帷幄也極有信心,可是畢竟妻兒子女全都陷在京城,楊延宗再淡定也難免心焦。
“哦,京城一切都好,大家全都平安無事……你們自己看。”楊重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游神給兒子們帶來了多大的心里壓力,連忙將手上的信遞給了兩個兒子。
“段大哥怎么搞的,就這樣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楊延保一看到水沐死了,忍不住對段子棋沒能阻止水沐自殺發出了自己的不滿。
“誰死了?這又關段大人什么事?”孫燦爛正好從外面進來,聽到楊延保的話,不由問道。
孫燦爛一聽楊延保說段大哥,就知道是京城來了信,因為楊延保嘴里的段大哥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段段子棋。
孫燦爛自己卻一直喊段子棋為段大人,因為從認識段子軒不久,她就一直稱呼段子軒為段大哥,就算去了京城也沒有改過口。
對于京城的安排,楊家父子三人不約而同對孫燦爛做了保密,畢竟孫燦爛最心愛的弟弟、最敬重的大舅一家都在京城,還有剛剛重逢的祖父又才送去京城,在京城那邊沒有確切消息的時候,楊家父子三人都覺得還是先瞞著孫燦爛,他們都不忍心讓孫燦爛心焦擔憂。
“水沐那老匹夫在起事失敗以后,居然直接自殺在皇宮的大殿上,當時他就在段大哥的手上。你說關不關段大哥的事?”楊延保將水沐自殺的事說給孫燦爛聽,臉上始終有些郁郁難平。
“起事?水沐什么時候起事的?京城里可有傷亡?”孫燦爛此時唯一關心的就是親人是否平安,相對于親人的平安,報仇在孫燦爛的心里并不是第一位的。
畢竟相比于與她共同生活了多年的陳浩宇、孫天賜等人,孫陳兩家的血仇對她這個穿越而來的靈魂,的確沒有什么刻骨的仇恨感。
“京城如今一切安穩,祖父他們在事先就已經作了極為妥善的安排。”楊延保知道孫燦爛對親人的感情,連忙安慰道。
聽到京城一切都安穩,想來親人也是安全的,孫燦爛的心里這才有些踏實,也有心思關注其他的事,注意力自然就集中到水沐自殺這事上:“水沐自殺?嗯,還真是便宜了他!看來他在舉事前,心里就已經有了失敗的預感,否則他又怎么會在嘴里準備毒囊?”
對于水沐自殺這事,孫燦爛在心里咀嚼了片刻,著實也覺得十分遺憾,不過倒也能接受,總歸孫陳兩家的大仇是報了。
“可不是便宜了他,像他那樣的人,就應該死罪難逃,活罪也不能饒!若要是我在當場,就算他自殺,也得抽他幾十鞭,方可解我心頭之恨!”楊延保咬牙切齒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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