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則第二百七十四章 項不臣番外——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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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項不臣番外——殺


更新時間:2014年08月01日  作者:畫里禪空  分類: 異界奇幻 | 異類獸族 | 畫里禪空 | 狩妻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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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獸人抬起頭,看了那只少年雄獸一眼,望著他被拖拽出來,扔在了過道上。他這一看,臉就露在了一名獄卒的眼中,立馬眼神發亮。

正這時,只聽得“嘭”一聲,一只被挑中的少年獸,竟然掙脫了對方的鉗制,一頭撞到了石墻上,血水與腦漿濺了好大一灘。

“賤貨&得老子又要拖尸體。”獄卒恨恨地踢了尸體一腳,從腰上拿下鐵鉤,如之前一樣扎進了他的胸腹,往外拖出去。

“少一個了,剩下的都不怎么樣。”一名獄卒望著剩下的囚徒,一臉嫌棄。

要么年紀大,要么身板太硬。

“這里不是正好有一個級品嗎”一只雄獸捏嘴發獸人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扭向眾人。“雖然,野了些,可正因為這樣,才夠刺激嘛。”

立馬有其他獄卒圍了上來,伸出手來拍著他的臉孔,哄笑道:“喲怎么把他給忘了。還真是長得俊啊當時只記得他兇猛了,沒注意看臉。這樣的貨色,早應該帶過去了。聽說,光這家伙就殺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正好,當是為那幾了兄弟報仇了。”

“早帶過去,就他那兇樣,你敢上嗎”

“兇嗎還真是挺兇的。嘖嘖,看這小眼神,恨不得吃我肉呢吧”那人揪著他的臉頰,一手抓著還有大半個的饃,粗魯地往他嘴里硬塞,很快撐破了他的唇,染了一手的血,而后得意地笑道:“小子,吃飽點,不吃飽,等下怎么承受得了哥幾個呢來,給項隊長拿碗水來,沒看到人家吃噎了嗎”

“水來了,水來了。”看熱鬧的胖子真用破碗收集了一點桶里的殘水。遞了過來。

紅發獸人一眨不眨地瞪著面前的雄獸,卻沒有拒絕遞到嘴邊的水,咕咚咕咚地幾口喝了干凈。

“這么聽話我以為你死也不會喝呢。”那名獄卒讓其他人放下上面吊著的鐵鏈,而后開了鎖。從鐵銬上抽去鏈子。

吊了足足五天,雙臂早已僵了,紅發獸人躬著腰,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嗨,這動作可真像是降落的鳥兒啊,這翅膀像不像”有人上前將那兩條手臂拍了拍,又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紅發獸人慢慢地伸展著身軀,一點一點地拉直身體。全身骨頭,特別是脊椎骨正“嘎吱嘎吱”地響。痛,很痛很痛。但他沒有吭一聲。而后,若無其事地將右腳提起,慢慢地褪出長釘。結痂的傷口重新破開,血水再度流出。獄卒們膛目結舌地看著他的動作,特別是望到長釘上留下的嫩肉時。更是臉皮子抖了又抖。

狠,真狠!

混在這座活地獄的獄卒,都是活生生的魔鬼,鐵石的心腸,沒有憐憫心這種東西。剝皮剔肉的活沒少做,強(禁)暴奸(禁)淫更是拿手。

但是,他們狠。那是對別人狠。

而眼前這位,對敵人狠,對自已也狠。

眼看著他另一只腳也要從釘板上抽出來,有名獄卒膽怯了,囁嚅了下,還是說了出來:“還是別惹這個硬茬了。把他再吊回去吧。”

領頭的那位其實此時心里也有孝怵了,但是對上紅發獸人嘲諷的目光,立馬道:“怕什么他雙臂又不能動,腳也是半殘,怕是走個路也困難。等著。今天哥哥我,一定要把他制得哭天喊地不可。”

“對,怕他個鳥啊。”

“我也要,我也要。最好,這家伙能結實些,別和其他人一樣,只一天就掛了。”

那名膽怯的獄卒總覺得這只紅發獸人很危險,但是,看看他身受重傷,還餓得很虛弱,又覺得就算是只兇猛的豹子,此時也是拔了爪子的。應該……是他多慮了。

獄門“咣”一聲,再被關上了。

囚室中,許多人都舒了口氣。不管明天是怎樣的命運,至少今天這一關是過了。

也有些人目送著被押解著遠去的難友,紅了眼眶,這是兔死狐悲,他們的今日,也是明天的自已。

赤腳走在冷硬骯臟的地磚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痛徹心扉。他卻恍若無事。

五名少年獸人都不約而同地抖顫著靠近紅發雄獸,似乎是要汲取他的鎮定,也像是要尋求保護。

他們被帶到了刑房,一間很大,四周墻上都插滿了火炬、地上堆滿了各種猙獰的器械的石室。

這石室正對門的地方是個石砌的平臺,比平地高了一尺。平臺上鋪了白色的獸獸皮上有一張躺椅,躺椅上此時正躺著一只白衣白褲的青年雄獸。

青年雄獸有一頭粉紅色的頭發,往后梳得一絲不茍。臉很白,唇很紅……當然,可能不是天生那樣紅,而是被他正喝著的液體染紅的。

獸人嗅覺靈敏,紅發獸人自看到那白衣人,就嗅出他杯中物不是酒,而是血——獸人的血。

就算是處在刑房內唯一干凈的石臺上,就算他穿著一身白衣褲,就算他笑得一臉的溫和無害,那也不是天使。只是只喜歡披著天使外衣的惡魔。他,就是這座活地獄的獄長,太素帝國的五王子樓森。

活地獄是他關押迫害反對者的地下囚獄,當然,也有純粹看中了人家皮相所以擄來玩樂的少年雄獸。而他所擄之人,是不分國界地域的。有太素帝國的,也有鄰邦赤讀帝國、風澗帝國、嵐路帝國的。而紅發獸人,正是赤讀帝國派到太素的“針”。他在赤讀帝國的檔案上,名字叫“項不臣”,而在太素帝國,名叫“項以”,是一名藥商。

他這次的任務,是找出“活地獄”的確切地點。經過兩個月的活動,他與手下隊員逐漸接近了了幾個疑似活地獄成員的雄獸。但不想,在最后跟蹤到地獄口的時候,竟被對方的暗樁發現,將行動的幾人一網打盡。手下隊員,當日就被對方一一折辱殺害,唯有留下他,嫌馬上殺了不過癮。就留下了性命。

樓森望著這次被提出來的幾人,目光流連在項不臣的臉上身上,而后突然地啟唇笑了,對那幾名押送的獄卒道:“你們怎么連他也搞來了。下面沒貨了嗎”

“殿下,下面真沒好貨了。”

“這樣啊,那再讓暗獄十組的去擄些來好了。”

“是。”

樓森望著他,沉吟了下,轉動著杯子道:“把他扒干凈,讓我驗下貨。”

“是,殿下。”

獄卒上前,三兩下就扯掉了本就破破爛爛掛在他身上的布條,將他精壯漂亮的**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雄獸間裸露身體本不算什么,但如果對方都是些“同”。那就不一樣了。面對這么多人的視“奸”,項不臣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因著莫大的恥辱感而漲紅了臉。

樓森的目光不住地掃瞄著項不臣的長腿,眼中燃起了一小簇火焰。獄卒們跟了他多年,熟知他的脾性。知道向來只看不上手的殿下是看上他了。連忙機靈地將項不臣轉了身,讓他驗看臀部。

挺翹,緊實,非常完美的形狀。

“下腰,讓殿下看看菊花……”獄卒拍著他的后腰,帶著輕挑與傲慢。

項不臣陡然轉身,兇煞的眼睛直刺他眼睛里。竟讓手中至少有幾十條人命的獄卒也心底發寒。

“算了,先帶他下去洗干凈。”樓森第一次有了體諒的念頭,說道。

他想,還好逮到他的那日沒有馬上殺了,如果收服這頭漂亮傲慢的變異火焰豹,真是很有趣的事情呢。想著。等下能將對方壓在身下,肆意進出他的身體,身體竟然就開始發熱了。他眨了眨眼,朝著留下的其他獄卒道:“開始吧。”

獄卒們獰笑著,先將兩只少年獸拖了出來。一只綁上了半人高的t型圓木架上,一只綁上了一張金屬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擱在扶手上捆結實,以十分屈辱的姿勢露出了下體。

兩名少年十分驚懼,臉色雪白如紙,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拼命地吸著氣。當獄卒伸手扯爛他們的褲子時,他們尖聲大叫起來,卻引得這些暴徒哈哈大笑。

當粗長的棍狀物刺進他們的菊花時,兩人齊齊地慘叫一聲,開始拼命地扭動掙扎起來。奈何,這兩樣設備都十分結實,死在上面的獸人不知凡幾,它們卻依然牢固。

當獄卒認為血水足夠潤滑后,就棄了棍子,從褲子里搗出自已發漲的根部,就著血水捅了進去。

少年才剛松一口氣,就馬上又慘叫一聲,夾緊了臀肉。

“臭蟲,夾那么緊,想斷了老子嗎放松,放松。否則老子直接用剛才的棍子捅穿你腸子。”獄卒“啪啪”地拍打著他的臀肉,威脅終于起效,在身下人放松肌肉時,他就迫不及待地**起來。

當項不臣被洗刷干凈,披了件白袍子走回刑室時,里面已是人間地獄。

除了t型木樁和椅子上的兩只,另三只也已被綁在了不同的刑具上。

一只是用鐵鏈懸空吊著,身后一名獄卒正箍著他的腰聲大力地進出,而這名少年獸痛得面容扭曲,眼神泛散,嘴里無意識地“啊啊”叫著。

一只是頭肩著地,身體被倒提著,被人像打樁一樣地干著。

最慘的是那個給過項不臣饃的少年,被按在了一個有釘柱的木床上,雙胛骨被洞穿,隨著身后的每一次頂撞,就是會拉扯到骨肉。他是最后一個上架的,卻是第一個昏迷的,可以預計,也將是第一個死亡的。

火在燃燒,項不臣赤紅著眼睛望著面前的一切,聽著“啪啪”的**撞擊聲,少年們痛苦的呻吟與喊叫,獄卒們的淫言穢語。

樓森自他重新回來后,一直盯著他,而后將一個小瓶扔向了項不臣身邊的獄卒,笑道:“別害怕,我不會那樣對你的。做這種事,應該雙方都感到快樂才對嘛。吃下里面的東西,你就不會感到痛苦了。”

“殿下可不會隨便看上什么人的,而且還得他賜藥。你可別辜負了殿下的厚愛喲。”獄卒看出來樓森對這枚捉到的“針”有幾分認真,便也客氣了許多。從瓶子里倒出一枚粉藍的藥,遞到他嘴邊。

項不臣慢慢地笑了起來,笑得邪惡而妖孽,他直直地看著座上的樓森。張嘴吞下了藥。

能讓樓森隨身帶著的,當然是極品。只幾分鐘時間,項不臣就感覺到全身如著火一般,面泛桃色。那雙兇厲的眼睛也變得水汪春情。

樓森覺得這樣的項不臣真是太勾人了,因著藥前藥后的巨大反差,令得他更加興奮。

“難受嗎乖,到我這里來,我會給你舒解的。”樓森躺不住了,坐了起來,瞇著眼睛誘哄道。

項不臣像是在做著掙扎,臉上神情開始不住變幻。身后的獄卒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本就腳上傷重,一直靠著口氣硬撐著。此時春(禁)堯作,腿本就發軟,又被這樣一推,就跌倒在了地上。

樓森冷冷地掃了那名推人的獄卒一眼,獄卒一嘟嗦。想要上前扶人起來,樓森卻又揮手制止。

他要看項不臣是不是會像狗一樣爬過來。

但他失望了,項不臣掙扎著,又站了起來,而后搖椅晃地走到了石臺,喘著灼熱的粗氣木愣愣地望著他。

“想要嗎想要就自已來。”樓森將杯子扔下了石臺,姿態妖嬈地緩緩躺倒。撕開自已的襯衣,露出白皙光滑的胸膛。

項不臣的眼神更加迷亂,情(禁)欲幾乎要噴薄而出。

他俯下身去,臉孔對著他裸露的胸膛噴著灼熱的鼻息,而后一點一點地往上移。

樓森低吟一聲,竟在對方什么都還沒有做。僅僅是感覺到他呼吸時,就已硬了起來。

還在等什么為什么不快點做

他撐起上半身,仰著脖子想要將胸前的徐果送到對方嘴里時,項不臣竟然一口狠狠地咬上了他暴露了的咽喉。

“殿、殿下……天啊,殿下!你這個畜牲。快放了殿下!”看熱鬧的獄卒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呆了,幾息后才反應過來,紛紛撲上了石臺。

但是,項不臣此時已咬斷了樓森的喉管,樓森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著一臉血的雄獸迎向沖來的幾名獄卒。

有人竟然能在服用“神仙醉”后還能保持清醒,更神奇的是,他竟然在對方咬上自已喉嚨后,在死亡降臨的那一瞬就高(禁)潮了。

那些正“忙碌”的獄卒紛紛撲將過來,項不臣在用膝蓋撞碎一只獄卒的頭骨后,也被他們擊倒在地。拳頭腿腳如雨般擊打在他身上,瘋狂謾罵的獄卒發泄著對今后的恐懼。

五殿下竟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死于囚犯之手,這要如何向國王陛下交待

項不臣大口大口地吐著血,卻是哈哈笑得肆意邪性……

“阿臣,阿臣……”七七用濕毛巾擦拭著他滿臉的汗水,一邊叫喚著,試圖將他從噩夢中叫醒。

睡到半夜,她突然就感覺到了身邊人像是驚跳了下,而后開始抽搐。打開臺燈,看到他滿頭大汗,眼珠在眼皮下飛速地轉動,顯然是做了噩夢。但是,叫了下,卻叫不醒,只得先去浴室擰了毛巾。

項不臣猛地睜開眼睛,眼里滿是憎惡與兇狠。

“阿臣,你怎么了做噩夢了嗎唔……”七七被他猛地扣著后腦勺兇狠啃吻。

過了很久,久到口中有了血腥氣,項不臣才漸漸地氣息平穩下來,吻得越來越溫柔。

誰也不知道,他項不臣死在活地獄后,再睜開眼,竟是回到了少年時期。獸神大人既然讓他重活一回,那他就不能辜負了他的好意。于是,他主動找上了靈武堂按在寒城的“針”,有了前世的記憶,他所提供的消息當然是百分百正確的。而他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借靈武堂的力量,在暗獄組到赤讀帝國擄人時,摸到活地獄的本部,在對方還剛剛成型時,就消滅掉。而那個樓森,更是在逃亡時,被他追蹤而至,秘密絞殺。

你害我一次,我殺你兩回,如果還有重生的機會,有一次就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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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紙們,項不臣的番外稍微有點虐,因為看到你們都很善良,虐點不高,所以已經盡量寫得溫和了。這兩章禪空不算很滿意,但也算是勉強解釋了阿臣為何會有些怪異。他的前世,沒有選擇告訴任何人,只是偶然間會午夜夢回。而七七,則是他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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