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楊七七還是沒有提早回樓去睡覺。因為接下來的比賽她哪一場都不想錯過,無論是都月城敏凌與蒼城月讀,還是晚青城絮與習城許晚,或是秋水城黛依與蒼城小原。
有了之前按摩太陽穴的經歷后,這回凌月再度將她的身體輕攬至胸前時,她沒有一絲抗拒。七七不得不承認,凌月真是一個很體貼、很細心的雄獸。此時,他半側著身體,以便她靠得舒服時還能觀看到擂臺上的比賽,同時,手指再度按上太陽穴開始按摩,減輕她頭腦的昏漲與不適。
七七被他一手攬著腰,半邊身體都貼著他的身體,特別是頭,更是窩在他脖頸處,肌膚完全相貼,能感覺到他頸項里脈搏的跳動。這種姿勢寵溺且包容,已遠超了“師徒”該有的動作的范疇。
七七對于凌月這樣的舉動并不反感,甚至是感到安心與舒適的。但是,她還沒有弄清楚,這樣算不算是對他有了男女之情
因獸界的習俗及帝國的律法,她的雄獸不可能只有年季摩與鄭狩。而且,她也不能自私地把凌月等三人一直留在身邊白白擔負著“守護雄獸”的空名,而耽誤了他們的青春與情緣。如果,一定要湊足五個的話,凌月是不錯的人選。他溫順體貼,特別有一手好廚藝……但是,收他的前提必須是因為有“愛”,而不是同情或是親情等其他因素,否則是對他的侮辱與不公平。
第四輪只有十二組,又分了四個擂臺同時比賽,所以從早晨的7:00第一場開始,到最后一場結束,只費時4個小時零五分。
晶屏上顯示出進入明日第五輪的十二個參賽者名單:
011號瀾靖城圣女堂娃虎女君;012號瀾靖城圣女堂牧悠云女君;046號云城圣女堂子星女君;054號都月城圣女堂爾梅女君;077號晚青城圣女堂絮女君;120號秋水城圣女堂重翠女君;122號駢城圣女堂媚女君;156號寒城圣女堂楊七七女君;170號仙城圣女堂清韻女君;181號蒼城圣女堂小原女君;183號蒼城圣女堂孜孜女君;186號蒼城圣女堂月讀女君。
看到了進入第五輪的參賽選手名單,楊七七實在是有信不住了。“背我回去。”她嘟喃了句后,就頭一歪,將自已完全交給了凌月。
“好。”凌月嘴上說好,卻并沒有按照她的意思將人背在身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橫抱在了懷里,并將她的臉轉向自已的胸口。一件青色制服罩過來,將小雌獸的頭臉與上半身完全地遮了起來。凌月轉頭看了看只著了件背心的項不臣,淺笑了下,起身往出口走去。
此時,其他獸人也在往外走,人比較多。為了不讓沉睡的七七被碰到,煦和項不臣仗著身強體壯護在左右,將人群隔離開來。而涂進則是跟在凌月身后,以防有人在后推擠。
回到小樓,凌月就算再不舍,也只得將人交到了項不臣的手里,誰叫自已是廚子呢!
項不臣終于又如愿以償地與心愛的小雌獸同床共枕了一回,向來沒有午睡習慣的他,在小雌獸甜軟的氣息里竟然也小睡了一會兒。
而煦作為一名保鏢,表示必須“敬忠職守”,所以依然坐在椅子里看那本一看名字就很狗血的書。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涂進也硬是要陪在房間里。他沒有膽量如項不臣一般敢爬上chuáng去,也沒有像煦一樣拿本書裝深沉,他只是跪在床邊,雙手撐著下巴癡迷而貪婪地看著七七的睡顏。
凌月做好飯菜上來,將三只全數趕下樓。
“七七,吃飯了。”他溫柔地將她從被子里挖出來,自已也坐上chuáng,讓她坐在自已懷中背靠著自已,然后一手捧碗一手調羹。因為考慮到她用完飯有可能馬上就睡,所以特意做了好消化的奶油蘑菇濃湯和紫薯泥。
楊七七睡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地被人從被子里挖了出來,而后靠進了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里。她轉頭掀起眼皮看了看身后的人,發現是凌月后就放任自已繼續迷糊下去。
嘴里被塞進香甜軟糯的食物,她乖乖地張嘴、咀嚼,再咽下。如此循復,直到碗空。
將綿軟無力的小雌獸放平身體,蓋好被子,凌月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床邊躊躇良久,終于還是抵不過心底的渴望,彎下腰來屏佐吸輕觸了下她嬌艷豐軟的唇瓣。
一觸即離,看著她并沒有要醒的樣子,便又低下頭去用唇貼著她的唇幾秒后才慢慢地左右摩挲幾下。而后,舌尖輕輕劃過她的唇縫,慢慢地抵進去。
她的口腔里還留著食物的味道,可是凌月還是從中辯別出了屬于她自已的清香。這味道令他沉醉……
忽然地,凌月直起身來轉頭看向門口。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年季摩正站在那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銀色的發辮指了指過道。
凌月微微羞澹幌氳降諞淮巍扒岜斃〈剖蘧捅蝗思藝煞虻背∽プ5屯房戳絲雌咂囈垮緇u拿嬋祝x繃松戇甯拍曇灸θチ斯饋p門輕輕被帶上了,本來閉著眼的楊七七卻啟開了眼瞼,看著門的方向眼波流轉。
她確實很,之前也的的確確是睡著了。可是,當有人把舌頭鉆進自已口腔時,她還是被驚醒了。但是,她還沒真正確定自已對凌月的感覺,所以可恥地逃避了。
“從起誓開始,我就是七七的守護雄獸了。”知道與年季摩比沉默那是自找沒趣,所以,凌月溫和但堅定地直視著年季摩那雙冷冰冰的灰藍色眼睛說道。
“我沒說你不是。”聲調和眼神一樣地冷。
以為會被年季摩修理一頓,至少也是責罵一頓的凌月聽到與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內容的話,有些愣神。
“我和鄭狩都不希望七七身邊再有其他雄獸,但,律法不充許。所以,如果一定要增加的話,希望下一個會是你,凌月。”年季摩捏了捏自已的眉心:“你一直以來表現得都不錯,對七七細心又體貼。可是,今天這樣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是個好雄獸,就想辦法讓她真正地承認你,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邊,而不是這樣在她沒有知覺時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那不是君子所為。”
很少能聽到冷漠的年季摩,對除七七和鄭狩以外的人一口氣講這么多的話。由此可見,他對凌月是有相當好感的。
凌月被他一席話說得極為羞愧,想想剛才做的事還真是有違自已的行為準則。于是,實心誠意地道:“以后,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
站在樓梯轉角處的項不臣將過道上兩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從話中他將發生的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我從來都不是君子,也不想做君子。”他默默地說著,而后放重腳步上樓去,向過道上看著自已的兩人點點頭,進了他常住的那間客房。
年季摩那天又將工作帶回了小樓,一整個下午都守著熟睡的七七。
雖然,早就接受了一雌多雄的婚姻模式,可是今天回樓看到凌月親吻七七的那一幕還是給了他很大的沖擊。什么“君子”,什么“好雄獸”,那只是他用來延緩凌月親近七七的借口而已。
真實的情況是——年季摩深深地醋鳥
夜里,他還在書桌上的文件堆里奮戰,當他受不了床上小雌獸香甜氣息的引誘后,終于撂下了這沒完沒了的工作,進了浴室沖了個涼。回來時,發現有只灰撲撲的雄獸將七七連人帶被子摟在懷里,霸占了本該屬于他的位置。
年季摩(_)#了,上前將人拽下床,抖了抖被子上的灰塵,最終還是一臉嫌棄地將被弄臟了的被子扯下來扔在地上那一只的身上。自已重新從櫥里抱了條新的被子來鋪好,而后抱著小雌獸滿足地嘆了口氣。
地上的那一只卷著被子翻了個身,將一張黑黝黝的臉露在了燈光下,赫然就是那個忙得經常夜不歸宿的鄭狩同志。
第二天,楊七七在鳥語花香中醒過來,神清氣爽的她一掃昨天的萎靡不振,端得是精神飽滿。身邊空空的,摸了一下枕上微微的下陷痕跡,將小臉移過去,貼在了那處,嘴角綻開一個甜甜的笑。
而后,她起身后就看到床下那一條卷成麻花樣的被子,上面還有幾處灰印子。不用問,也知道昨夜里阿狩也回來了,因為沒洗澡,一定又是被阿季給趕下床了。
赤著腳幾步蹦跳到窗前,拉開淡紫色的簾子,推開了窗戶,晨曦與清冽的晨風撲面而來,樓下樹上的鳥叫也更清晰,一切都充滿了勃勃生機。她伸展了雙臂高舉過頭頂,活動了幾下拉伸著肢體。
“早安,煦。”七七打開房門向等在過道的煦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而后又跑下樓去,對著客廳里的兩只揮手打招呼。“早安,項不臣。早安,涂進。”
“早安,七七。”涂進本來就愛笑,現在更是被她的笑容感染,更是露牙不見眼,骨頭也輕了三分。
望著充滿了朝氣的小雌獸,項不臣眼眸亮了下:“今天很精神。”
“嗯啊!”她點著頭,“我去看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凌月早聽到了她下樓的聲音,見她跑到了身后,就轉身將手中的一枚小巧的泡芙遞到她唇邊。
“餓了吧昨天夜里怕你消化不liáng,沒敢給你多吃,先吃個墊下肚子,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真是賢夫良父的典范啊!不知自已還在猶豫個什么勁,放棄這樣一只雄獸那可真是傻到家了。
心中終于做了決定的楊七七一口吞下泡芙,而后不顧他沾了面粉與幾抹醬料的圍裙,投進他的懷中,雙臂圈住他窄細的腰身。
“李月,做額滴守糊洪守八。”
凌月張著雙臂,不敢落在她身上。他心“紜碧美骱Γ縵袷且魴靨乓話恪p〈剖藁勾永疵揮邢襝衷謖庋乇Ч幕敖駁煤薌貝伲易燉锘購攀澄錚揪吞磺宄謁凳裁礎5牽醯謎餼浠壩Ω鎂褪撬賬家瓜氳哪且瘓洹p是那句話嗎是嗎是嗎
“凌月,做我的守護雄獸吧。”七七咽下了泡芙,自已也知道剛才講話太含糊,所以口齒清晰地又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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