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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親戚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8日  作者:無名指的束縛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無名指的束縛 | 朱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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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指的束縛/

第66章親戚

安錦如引著胡氏母子幾人來到東大院,剛到門口便見念巧急匆匆迎出來道:“奴婢見過二太太,見過二位姑娘,見過少爺。”

因為二房的孩子還未入家中的排行,念巧只得含混帶過,起身后給安錦如使了個眼色。

安錦如對胡氏介紹道:“二嬸,這是母親身邊的念巧姐姐。”

胡氏連個眼神都沒給念巧,邁步進了院門,倒是她兩個女兒還算知禮,都喚了聲念巧姐姐,面色微微尷尬。

安錦如對幾個弟妹笑著說:“快進去看看院子和屋子可還喜歡,有什么不滿意的跟我說,我給你們添換。”

將三個人請進院子去,安錦如自己落在后面,低聲問:“怎么了?”

念巧也壓低聲音道:“二太太的娘家弟弟一家也一道入京了,也沒去見老太爺,車駕直接到了偏門,說是二太太吩咐的,小廝進來問奴婢怎么辦,奴婢便叫他把人帶到東大院了,此時正在屋里喝茶。”

安錦如聞言皺眉,胡氏已經讓她大開眼界,沒想到她弟弟一家也這樣極品,住到姐夫家里,既不提前打招呼,到了也不去拜訪長輩,便這樣大咧咧地進來。

念巧又道:“二太太的娘家侄子也在屋里,看著已經十五六的年紀了,也不知道避諱一些,眼睛還賊溜溜地直往丫頭們身上打轉,奴婢怕他沖撞了姑娘,這才特意出來攔一下姑娘。”

這邊話音剛落,影壁后就快步走出一個人,嘴上道:“好妹妹,怎么還在外頭站著,快進來坐下說話兒。”

安錦如循聲抬頭,便看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中等個子,若單說五官還都說得過去,可湊在一起卻怎么看都只覺得猥瑣,尤其是那雙單眼皮的小眼睛,眼神閃爍不定,讓人忍不住就心生厭棄。

這人看見安錦如,小眼睛猛地睜大,露出個令人不舒服的笑容,神色間滿是餓狗看見肉骨頭的饞涎和渴望。

“在下姓胡名良寶,是府上二太太的娘家侄子,此番跟隨姑父姑母上京進學,早就聽說姑母家有個長房大妹妹,生得天仙似的人物,我原還不信,此番一見,才知道先前聽到的贊美都太過流俗,絲毫不能描述妹妹之萬一……”胡良寶油嘴滑舌地說。

安錦如被這番話惡心得不輕,淡淡地說:“胡公子客氣了,雖說是家中親戚,但到底男女有別,若有招呼不周之處,還望公子見諒。”然后對東大院門口的一個丫頭吩咐道,“去前頭請大少爺過來陪客。”

“麻煩念巧姐姐進去說一聲,既然二伯母這邊有外男在場,我不方便進去,便先回去跟母親復命,若二伯母有什么需要,便吩咐人去告訴我便是了。”安錦如說罷,也不管其他,徑直帶著丫頭走了。

胡良寶被晾在當場,卻絲毫沒有覺得不快,反倒眼神兒癡癡地黏在安錦如背后,直盯著人穿過垂花門,轉彎消失在夾道內。

念巧眼神中透出不屑,也不去理他,轉身進了東大院。

安錦如先去寧華院把事情跟徐氏回稟一番,得到了徐氏幾句安慰。

徐氏也忍不住抱怨了幾句,卻到底還顧忌自己的身份,不好當著晚輩的面說太多,只告訴安錦如以后不要到前面去,反正胡良寶就是再狂妄也不敢到后宅來。

安錦如走后,徐氏嘆了口氣,靠在引枕上,把捶腿的人打發下去,對陳媽媽道:“如今老二一家回來,以后想得個清靜怕是難了。”

“太太怕她做什么,老太爺雖然疼二老爺,對她卻還是厭惡不屑的,太太管家這么多年,上對得起長輩,下對得起家中上下,待太太生下這個孩子,還有什么能威脅到太太的地位。”陳媽媽道。

徐氏卻擰眉不語,半晌才猛地回過神兒似的說:“我里外操勞又有什么用,老爺如今這樣不爭氣,以后只會越來越讓老太爺厭惡,等那點兒父子情分被消磨沒了,咱們的苦日子也就到了。”

“這些沒影的事兒,太太就莫要勞神了,您如今是雙身子的人,不知有多少人羨慕呢。”

“罷了,你去問問二房家幾個孩子的生辰八字,既然回來了,也該把排行重新理一理。”徐氏給陳媽媽派了個活兒出去,也沒有再叫別人進屋伺候,自己靠在南窗下的炕上,回憶著一些對她而言的陳年舊事。

這兩年來,她常常在想這些東西,如今能重來一回,她自然抱著趨吉避兇的心態。

但當年事情發展得十分出乎她的意料,所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此時回憶起來,也還是有很多事情拼不起來,總覺得中間差了什么線索,而且是重要到足夠控制命運走向的線索。

徐氏呆呆地想了許久,直到陳媽媽回來,她才把回憶重新藏回心底,拿著要回來的生辰八字細看,見二房長女安錦禎是慶元二十八年,與安錦文同年,生日比安錦文小,是在臘月里。

二房次女安錦華,慶元三十二年八月生人,比安錦妍小三個月。

二房長子安翰嶸是慶元三十四年七月出生,正好夾在安翰閎和安翰琰之間。

這樣家中排行下來,兄弟幾個從大到小分別是安翰庭、安翰閎、安翰嶸、安翰琰和安翰宇。

姑娘們從安錦如往下分別是安錦文、安錦禎、安錦云、安錦妍、安錦華六個人。

徐氏寫好單子遞給陳媽媽道:“你送去讓大姑娘核對一遍,若是沒有差錯,便叫人這樣告訴下去,今日起便要改口了,下月開始若再有人喊錯,便要挨罰了。”

安錦如剛從大廚房回來,進門便看見杜媽媽正陪著陳媽媽說話兒。

二人見安錦如回來,忙都起身,陳媽媽上前見禮。

安錦如側身避開,一邊讓人坐著說話,一邊叫人上茶拿果子。

“不敢在這里叨擾大姑娘,太太打發我來辦事兒,本來放下單子便該回去的,只是好久沒見到杜姐姐,便多說了會子話,大姑娘千萬不要見怪。”

“陳媽媽說得哪里話,您在母親身邊伺候,勞苦功高,我一個做晚輩的,尊重孝敬您還來不及。別說是您在這兒說會子話,您搬過來住我才高興呢!”

安錦如對自己如今跟徐氏之間的關系十分滿意,所以她不想打破這種平衡,所以對徐氏恭敬自不用說,對她身邊的人也都十分客氣。

陳媽媽被安錦如說得高興,笑著輕拍杜媽媽的手說:“大姑娘這樣懂禮數,又尊重咱們這些老東西,可見你是個命好的,以后跟著大姑娘肯定能享福的。”

杜媽媽看向安錦如的眼神滿是慈愛和驕傲,雖然主仆有別,但先大太太過世這么多年,她對安錦如真如對自己的孩子一般,如今眼見她越發懂事干練,心里哪有不高興的。

“瞧我,光顧著說話都忘了正事兒。”陳媽媽從袖中掏出花箋,遞給安錦如道,“太太讓大姑娘幫著核對一番,然后告知全家上下,今日起便按照這個排行重新稱呼了。”

杜媽媽將陳媽媽送出去,安錦如對著生辰八字將名單核對了一番,看到安錦文名字的時候,她的目光一滯。

安錦文被送出府不過只是上月的事情,此時再見到她的名字,簡直都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核對無誤之后,安錦如將名單抄錄幾份,派人分別給姨奶奶、二房和三房送去,然后再讓襄荷抄了多份,拿去給各處的管事媳婦們,讓她們再一一通傳下去。

此時安佑清還在前頭陪著安老太爺說話,胡氏在東大院轉了兩圈,嫌棄地各處看來看去,吹毛求疵地挑剔了幾句。

但不管她說什么,念巧都態度極好地告罪,然后說一定告知大太太,再派人重新來布置。

胡氏對著個丫頭,連挑剔都提不起精神來,最后一擺手道:“算了算了,大嫂懷著孕也辛苦得很,我自己再收拾就是了,你先回去吧。”

念巧出了東大院,一個人走在夾道上,越想越是生氣,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什么東西,十幾年沒回來,架子倒是大得很。”

“這是罵誰呢?”安翰庭幽靈似的從旁邊門檐下竄出來。

“哎喲我的媽呀!”念巧嚇得差點兒一屁股坐到地上。

安翰庭笑得前仰后合,直接攬住她的腰把人扯到身邊,鼻端朝她領口內亂嗅,邊嗅邊問:“剛從東大院出來?”

念巧嚇得前后地看,生怕有人突然走過來看見,胡亂點頭道:“嗯,正要回去跟太太回稟。”

“哼!”安翰庭摟著她躲到個死角內,這才冷哼一聲,“胡良寶那個色胚,剛才是不是看你了?”

他說著一雙手就在念巧身上亂摸,嘴里道:“跟爺說他看你哪兒了?”

念巧連連討饒,解釋道:“奴婢一直跟在二太太身邊,只跟表少爺見了一次禮罷了。”

安翰庭摟著她的腰,咬牙道:“以后你給爺老實待在后宅,不許再往東大院去了。”

說罷便想到,念巧如今還在徐氏身邊,若徐氏有什么事兒使喚她,哪里有她不要去的道理,氣得一口咬上她的耳垂兒。

念巧怕他給自己咬出印子叫人發現,顫著聲音道:“爺若真心疼奴婢,便讓奴婢好生留著這條命,若以后有福氣能伺候爺……”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從娘屋里要過來。”安翰庭又是賭咒又是發誓地保證。

“爺能有這份心,奴婢就知足了。”

念巧怕安翰庭一時沖動真的去找徐氏,趕緊又說了許多小意兒安撫的話。

安翰庭被她哄得心花怒放,摟著她心肝兒、寶貝兒地一頓亂叫,把臉埋在她頸間蹭道:“好姐姐,你什么時候發發慈悲,給了我,省得我如今日也想你,夜也想你……”

念巧聽得他又提這個,正絞盡腦汁地想借口推脫,就聽到夾道那邊傳來腳步聲。

二人趕緊分開。

念巧抿抿鬢角的頭發,心虛地摸摸耳垂,理好被安翰庭揉亂的衣裳。

安翰庭探頭瞥了一眼,見是個粗實婆子提著東西路過,此時已經轉過去不見了。

他被壞了興致,沒什么心情再跟念巧親熱,便跟著念巧一道去了徐氏屋里。

“母親,今個兒身上可好?”安翰庭上前行禮問安,然后挨著徐氏身邊坐下。

徐氏拍拍他的手,笑著說:“不是說你在前頭陪客么,怎么有功夫來看我。”

“又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親戚,我過去陪陪是給他臉面,看他不順眼自然就懶得再跟他寒暄,還不如來看母親。”安翰庭對胡良寶印象十分不好,拉著臉道,“二嬸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十幾年沒在祖父祖母跟前盡孝,回京還帶著娘家親戚,真是夠了。”

“這叫什么話!”徐氏嗔怪道,“你二嬸的弟弟,也就是你祖母的親外甥,怎么不是正經親戚。”

“那若這樣說,二嬸又是兒媳婦又是外甥女的,居然都沒有給祖母養老送終,她還有臉回來。”安翰庭冷哼,“還有她帶回來的那個侄子,生得一雙賊眼,到處盯著丫頭們亂轉,留在家里若是惹出什么事兒來可怎么是好。”

一聽這種話,徐氏頓時沉下臉來,先在屋里環顧一圈,把一眾丫頭們都看得低下頭去,這才對兒子說:“這種事自有大人操心,你要做的就是好好讀書上進,那人既然不好,以后便遠著點兒他,別跟他學壞就是了。”

然后又略提高聲音道:“旁人屋里的我未必都能管得到,但我屋里的人,我卻是都能管的,若是你們誰敢做那起不要臉的事兒,勾引壞了家里的爺們,我可絕對不會輕饒!”

念巧強作鎮定,可她心里有鬼,總覺得徐氏這話就是在說自己,兩頰不受控制地發燙,冷汗浸濕了后背的褻衣。

安翰庭也被說得有點兒不自在,忙換了個話題道:“娘,今個兒有莊子上的人來,送了好幾筐柿子,我從外頭回來正好撞見他們往大廚房抬,便挑了幾個叫人送來,可吃了?”

“傻兒子,”徐氏一聽這個就笑了,指著窗臺上擺著的一溜兒柿子道,“你挑的都是硬的,要放軟了才能吃呢!”

“那些人也不告訴我。”安翰庭見逗得母親笑了,便也玩笑似的嗔怪一句,然后說,“他們倒是說,民間有句話叫七月核桃八月梨,九月柿子趕大集什么的,我聽著有趣,見這柿子又挺紅火好看,便挑了幾個進來,母親擺著看看也是好的。”

“當年我懷你的時候就特別想吃柿子,可都說懷著孩子不能多吃,你爹也是買了好多柿子擺在窗臺外面,說讓我看看解饞,結果我饞得晚上睡不著覺,趁你爹睡著以后,偷偷兒溜出去吃柿子。”徐氏說起當年的事情,此時再想起已經是很多年以前了,但她臉上還是露出了溫柔的神色,“你爹睡到半夜伸手往旁邊一搭,發現是空的,一下子就嚇醒了,見我不在床上,急得鞋都顧不得穿就跑出來找……”

徐氏說到這里,輕輕嘆了口氣,抬眼看著兒子,露出個笑容道:“罷了罷了,我不該說這個的。”

安翰庭也嘆了口氣,父母如今關系如何,雖然沒人跟他說起,但他自己也能感受的出來,可他又忍不住在心里安慰自己,既然母親此時還能有孕,就證明父母之間還是有感情的,雖然父親有些花心,可姨娘通房、庶出兄弟什么的,誰家又沒有幾個呢?

安翰庭看著徐氏略有些浮腫的臉,氣色雖然還算紅潤,但眼神中的落寞卻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不由得脫口而出:“娘,兒子一定用功給你爭氣。”

徐氏覺得兒子今天似乎出奇的懂事兒,欣慰不已,抬手撫著肚子說:“是啊,娘只盼著你和琰兒有出息,今后等你們都能出去自立門戶了,就都是你妹妹的靠山,到那時候,娘就能放心了。”

“娘怎么知道就是個妹妹,說不定是個弟弟呢!”

“要不咱們打個賭?”徐氏玩笑地說。

安翰庭心念一動,忙撫掌大笑道:“娘這個主意好,不過既然是打賭,總得有些彩頭才好。”

“你想要什么彩頭?”徐氏難得能跟兒子這樣輕松的說話,便也就順著他問。

“一時半刻竟也想不出什么來。”安翰庭的眼睛骨碌碌亂轉,片刻后道,“要不這樣,咱們不論誰贏了,就可以朝輸了的人討一件東西,這件東西必須是對方有的,而且是可以送人的,娘覺得怎么樣?”

徐氏笑著點頭說:“行,都依你,那你猜是弟弟還是妹妹?”

安翰庭猶豫半晌,想著母親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唯一的一個女兒還沒活下來,這次估計還是兒子的可能性大,便道:“我還是像剛才說的,猜是個弟弟。”

“那我便說一定是個女孩兒。”徐氏抿了口茶說。

“今個兒這么多人作證,到時候娘可不要賴賬。”

徐氏見兒子神色似乎還有些認真的模樣,只當他是看上自己屋里什么什物,心道到時候他輸了,自己也問問他到底想要什么,給他了便是。

安翰庭這會兒卻正扭頭朝念巧飛了個眼風。

念巧嚇得膝蓋差點兒軟下去,幸好是挨著落地罩站著,伸手撐了一下,這才站穩。

她沒想到安翰庭如今膽子越來越大,竟然敢在徐氏屋里這樣,越發后悔自己當初想瞎了心,落得今日這樣的局面,當真是進退兩難不知如何是好。

晚上一頓接風宴吃得還算順利,除了安錦如三番五次地檢查菜肴、花廳擺設、上菜人員安排,沒有出任何岔子之外,最主要的是今日安老太爺心情十分不錯。

眾人剛剛落座的時候,安老太爺就夸今日花廳布置得不錯,大家自然也都捧場說今日花廳布置得別具匠心之類的話。

徐氏自然將安錦如夸了一頓,眾人也都隨聲附和。

開始上菜后,安老太爺又連連說這個菜好吃,那個菜好吃之類的話,這下子誰也不敢再說菜不好吃。

安佑德坐在安老太爺的右下首處,盯著桌上那盤蝦,心情十分復雜,也不知是希望別人吃到還是不希望別人吃到。

安老太爺平時并不愛吃蝦,但他知道兒子愛吃,今日竟也破天荒地夾了一只蝦,胡亂咬了兩口道:“這蝦做的不錯,賞。”

他身后一個小廝便揚聲道:“老太爺賞白玉翡翠明蝦球掌勺。”

安老太爺扭頭對安佑清道:“我記得你跟你哥都喜歡吃蝦,今個兒這蝦做得不錯,你嘗嘗。”

安佑清嘗了個蝦仁兒點頭道:“只有新鮮的蝦才能做出這個味兒來。”

安佑德聞言猶豫片刻,也伸手盛了一勺蝦球,試探地吃了一個,無論是口感、味道還是什么,都肯定是新鮮大蝦做出來的。

他神色變了變,但很快又控制住了,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不是么,所以說,在京城就是好,各地上好的東西都巴巴兒地往京城送,只要花得起銀子,什么好東西沒有。”

安老太爺說著給兒子盛了一勺蝦球,安佑德和三老爺看得眼睛都直了,老爺子從來都是被人伺候的,什么時候這樣伺候過別人。

安佑清也趕緊起身謝過父親,這才又坐下來,只覺得自己都快被其他人的目光扎成了篩子。

安老太爺卻并沒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什么不妥,他時隔十幾年又見到兒子,此時簡直不知道怎么對待才好了,又生怕他再來這么一回,那自己就要像亡妻那樣,到死都見不到兒子了。

安佑清聽了這話,一時間又是自責又是心酸,幾乎是含淚吃完了碗中的蝦球。

“老二這次回來,雖然沒能趕上中秋,但過兩日就是重陽,如今咱們一家團聚,外面又是秋高氣爽的好天氣,孩子們也都在放授衣假,正好可以去五堰山登高游玩一番,午飯就在山上用,玩得盡興了再回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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