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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姑娘,你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更新最快”幾人回到了下榻的東院,溫書仍是驚魂未定。
“不是沒事……有事,有事啊,金鐘樓。”溫書抓著金鐘樓的手,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我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死呢,我不想殺他的,我根本就不想殺人,也不會殺人。”
“我知道,我知道,溫姑娘。”金鐘樓極力安撫著她,其他的人也是面色慘然,這件事發生得實在是太突然了。龍慶天死在溫書手上是事實,當時的事大家雖沒看見,卻也能想見那是怎樣一種情形。
尤其是在見過龍慶天的尸首之后,是什么樣可怕的毒還有武功,可以在眨眼之間毒死一個這樣的大漢,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三小姐,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手。”
“謝小跡。”
“金鐘樓,我就只是看看,沒別的意思。”
金鐘樓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謝小跡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溫姑娘肯定很自責。
溫書自然地伸出手,謝小跡就要碰上去。
“你小心點兒,小胡子。”
“沒事的。”
“可那個龍慶天,還沒碰到我的手,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謝小跡笑了笑,揉了揉溫書的頭,察覺到金鐘樓“視線”掃過來,識趣地收回手。“沒事的,三小姐。”
謝小跡拿起溫書的手,瞧了瞧。這雙手還是如往日一般白皙,一樣嫩滑。謝小跡細細打量著這只手,旁邊人等的不耐煩了,“我說謝小跡。朋友妻不可欺,這個時候你還想著占姑娘家便宜。”
謝小跡覷了眼公孫極樂,手指轉而探向了溫書的脈搏。指尖輕動。謝小跡的臉色慢慢變得古怪起來。
“怎么了?”金鐘樓問。
“三小姐體內有一股很奇怪的內力,內力深厚強勁,若是三小姐再輔以招式,假以時日可能會成為一個高手。”
“可溫姑娘之前確實不會武功。”這是毫無疑問的事,在明月堡,還有在神明宮。溫書幾次身歷險境。若她真的會武功。又何至于一次次的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這種說法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溫書存心隱藏,不在他們面前暴露自己的武功和身份。
老實說。公孫極樂也不相信溫三小姐是這樣的人,但玉心姑娘說的不像是假的,還有眼前這一系列的事解釋不通,輪不得他不相信。而且他只要一想到,孫玉心這一年來所受到的苦以及那些非人的折磨,公孫極樂就無法釋懷,更無法對眼前的人心無怨懟。
何況。如果溫書真的是玉心嘴里所說的宗主,那她這么長時間都是在欺騙他們。沒有人能忍受得了好朋友的欺騙,更沒有人愿意被她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三小姐,你最近身體有何異樣?”
“我是不是出什么狀況了,我說謝小跡,你可別嚇我。我還不想死。”溫書爬到金鐘樓的懷里。扯著他的衣襟,這一下意識的反應。不像是作假。如果真的是演戲,那只能說溫書的演技實在是太高了。
金鐘樓也皺了皺眉,探了探溫書的脈搏。
“的確,在溫姑娘的體內有一股強厚的內力,豐沛旺盛,保護著她的周身。龍慶天的一掌劈下來,受到這股內力的阻擋,人反而被震飛了出去。想必今早在山路上,溫姑娘能逃脫敵人的毒手,也是同樣的道理。”
“這個說得通,可溫三小姐的武功從何而來卻說不通。而且,龍慶天是被毒死的,劇毒,轉瞬之間便被奪了性命。”公孫極樂反駁道。
“在神明宮,還發生了什么事,三小姐記得嗎?”
“不太記得了,還要想。但那個女人肯定都將事情告訴你們了,我會說謊,她不會。你們不相信我,應該相信她的。”
溫書也有些慌神,她不知道要如何應付眼前的情況。有時還不禁想著,要是那個女人遇到這種事,她會怎么辦。面對身邊人的質疑,她會如何解除他們的疑惑,贏回他們的信任。
“那個女人?”謝小跡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他們當然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但他想不到,三小姐也知道另一個女人的存在。
“溫姑娘,為什么這么說?”金鐘樓心中一動,他想到了溫書,想到了她臨走前那個夜晚。
不知什么時候,他想到溫書,總有一種淡淡的心痛的感覺。他相信她,更愛她,不管多少人來質疑溫姑娘的身份,也不會動搖他對她的感情。相反,越是如此,金鐘樓心中就越發自責。
因為,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能陪在她的身邊,沒有為她遮風擋雨。以至于事情逐漸出離了控制,到了如今發展成一個難以收拾的局面。
在眼前這位溫姑娘備受質疑的時候,他的那個溫姑娘如今遺落在何方?他多么希望,她此刻就在自己的身邊。有什么事他們一起面對,什么都不怕,只要她在自己的身邊。
金鐘樓神情里的落寞,感染了屋里的所有人。公孫極樂因為提前離開,不知道高升客棧發生的事。但一路上,謝小跡把后來發生的事簡要的跟他說了,他知道猴精相信孫姑娘,該告訴的還是要告訴他,因為他們是朋友。至于到最終,他信不信任溫三小姐,就得看他自己的判斷。
謝小跡麼,他只能說,他并不后悔交了溫書這樣一個朋友,更相信自己多年的生死之交。
孫玉心,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打量著溫書。雖然胸口還有些起伏難定,已不似之前的激動難安。越看下去,就越發地驚疑不定。她確定她就是宗主,為何身上的氣息全都改變了,尤其是她在看到她時,那眼神全然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難道她真的不是宗主?
不,這不可能,宗主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識她。自從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她就被烙上了神明宮的烙印。而那次在矮房中,她被她帶走,從此徹底失去自由,連顆棋子的價值都失去了。
若不是她對她還有用,孫玉心想,她早就死在她的手里了。那個女人,可不是一個心軟的女人。哪怕她們曾經是好姐妹,哪怕她們一起經歷過許多事,都抵不過那個女人的一個殺機。
何況,這一切本來就是事先預謀,她又怎會對她念著一絲絲的情分。
公孫極樂注意到孫玉心的臉色,來到她身邊,“怎么了?”
“你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
“不,與眼前這個三小姐有很大的不同。”公孫極樂回想著見到溫書時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第一次栽得那么慘,讓他又是氣憤又覺得有趣,除了謝小跡外,三小姐是他第二個想要挑戰的人。
幾次過后,公孫極樂承認,自己真的有些怕那個小魔女。下手真是狠,于他而言,簡直就是噩夢。
但若因此就讓公孫極樂認為小魔女是個歹毒的人,公孫極樂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相反,這一路走來,他們清楚地見證了溫書是個熱忱而又善良的人。她與金鐘樓的感情更是得到了他們這些好兄弟的祝福,實不相瞞,他和謝小跡還曾經私下商量著按照這個趨勢,明年之前就能喝到金鐘樓與小魔女的喜酒了。
可誰知,發生了這樣的事。
“那你們認識的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個問題麼,恐怕問金鐘樓與謝小跡更為合適。或許,救你回來的汪大小姐。有很長一段時間,汪大小姐和三小姐一起出入百草藥鋪和郡公府,同吃同住,溫三小姐有無異常,汪大小姐最清楚。”
公孫極樂這話不但提醒了別人,也提醒了他自己。是啊,如果溫三小姐真的有問題,那以汪大小姐的機警不可能一點東西都沒發現。
但玉心之前也說過,溫三小姐的身體在那段時間里發生了某種特殊的變化,導致她整個心性都發生了改變。就算那時的溫三小姐真的是善良的,也無法抹除她之前以及之后將會做出的事情。
兩人重新看向低著頭在想著什么的溫書,溫書心覺自己說漏了,可她也沒答應過那女人幫她保守這個秘密,也不能怪她了。
在她看來,那個女人背后為他們做了這么多的事情,對金鐘樓更是一往情深,若得知自己被她的這些好朋友懷疑,一定很難受。
“金鐘樓,我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得了的麻煩了。”
“如果我說,這一切都不是我想的,你相信嗎?”
“我相信,溫姑娘。”金鐘樓毫不猶豫,在聽到她的這句話后,更是毫無保留地相信一定有人在背后暗害溫姑娘。因為只要是溫書說的,他都信。
謝小跡也點點頭,“三小姐,你知道什么?”三小姐一定是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才會這樣說。
“好,我告訴你們。”溫書終于抬起頭,看著二人,“在那個女人離開前,她留下了一些話給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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