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小地主第三百四十九章 牽累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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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牽累


更新時間:2014年09月29日  作者:腳滑的狐貍01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腳滑的狐貍01 | 皇家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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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無搖頭,目光落到梳著婦人頭的冬霜身上,“找中人的事情你來辦,你不要忘了你還有冬霜。至于縣衙那頭兒,我出面更方便些。”

覃初柳也向冬霜看去,早前這些事情她都是交給谷良去辦的,現下沒了谷良,她便下意識地把事情推給別人,卻忘記了要代替谷良好好活著的冬霜。

冬霜也是賀拔瑾瑜培養出來的人,賀拔瑾瑜在太平鎮的勢力她也是知道的,這件事交給她再合適不過。

至于縣衙那里……

“岑老板,你與賀拔瑾瑜的關系還未公開,這個時候若是為我出頭辦事,你的事情恐怕就瞞不住了。”

作為直默默為賀拔瑾瑜賺銀子的人,如果岑無的身份暴露了,只怕以后做事會有很多的不便。

岑無卻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像看著傻子似的看著覃初柳,“覃姑娘,早前我還擔心,你這樣聰明靈慧,主子娶了你只怕拿捏不住你反倒叫你制服了。不過現下我算是放心了,覃姑娘你也有這樣想不明白的時候。”

覃初柳有些不明白岑無的意思,他這是在鄙視她的智商,覺得她沒有他想的聰明嗎?

“我現下是福順酒樓的老板,而你手里握著福順酒樓一成的紅利,還要為福順酒樓提供很多賺錢的方子。覃姑娘覺得只這層關系還不足以讓我替你出頭嗎?”岑無解釋道。

覃初柳懊惱地捶了捶大腿,是她一時惶急,竟然忘記了這層關系。

他們的關系就如她當初和鄭掌柜的關系,當年永盛酒樓出事,鄭掌柜下獄,她忙前忙后地想辦法,旁人不也覺得很平常。

“還是岑老板想的明白,既然這樣,咱們就分頭行動吧。”覃初柳最后說道。

從福順酒樓出來。冬霜就去查中人的事情,覃初柳則直接去了華家醫館,武掌柜現下還在醫館里。

她到的時候,劉氏正小心翼翼地給武掌柜喂水。

武掌柜看到覃初柳。揮手讓劉氏把水拿走。招呼覃初柳過去說話。

他的面色依然蒼白如紙,整個人看上卻比昨日精神了些。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比大了一些。

“柳柳,情況咋樣?”武掌柜想坐起身來,奈何傷口不允許,只輕輕一動,他的臉便疼得扭曲起來。

“武掌柜你莫亂動”,覃初柳趕緊上前阻住他的動作,然后坐到床邊的杌凳上說道,“沒什么大事,現下已經去查了。很快便能弄明白,是咱們的總也跑不了。”

武掌柜又問了一些細節,覃初柳怕他擔心,更怕他自責,便沒有多說。

畢竟最初還是因為武掌柜太自信。自己沒有看出契據是假的,武掌柜若是知道事情恐怕會很麻煩,他指定會很難受,他現在的身體哪里經得起這個。

武掌柜靜默了一會兒,擰著眉頭對覃初柳說道,“柳柳,我昨日與人打架這事兒。說起來也有些奇怪。”

“哦?有什么奇怪的?”覃初柳湊近了些許,一丁點兒細節都不能錯過,興許對整件事的走向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和人理論,領頭的拿出房契地契與我看,態度雖說不多好,但也算不得多惡劣。可是。我轉身離開鋪子,追出來的人對我卻十分惡劣,一言不合就開始動手。”

武掌柜擰眉,一邊回憶一邊與覃初柳說道:“更加奇怪的是,我看與我打架的那些人。好像在鋪子里都沒見過。”

也就是說,早前和武掌柜在鋪子里因為房契地契理論的人,并不是把武掌柜打傷的那伙人。

難道鋪子里的人又找了別的人來打武掌柜?也不對啊,他們自己就有不少人,何必找別人。既然是找別人,興許就是不想讓鄭掌柜知道是誰動的手,又怎么會自報家門。

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覃初柳想了一會兒,看來這條線索很重要,她只怕還要再去一趟糕點鋪子了。

這次沒有冬霜陪著,她一個人進了鋪子,伙計還記得她,驚詫地問道,“小姑娘你怎地又來了?”

覃初柳卻沒了早上來時的笑臉,肅然對伙計道,“叫你們管事的出來,我有話與他說。”

伙計見她雖然穿著一般,但是冷著臉時氣勢斐然,一時也不敢掉以輕心,去了后堂尋來了掌柜。

掌柜態度還算和善,并沒有因為覃初柳穿著一般、年紀小而輕視她,而是十分客氣地問道,“這位姑娘對咱們鋪子里的糕點可是不滿意?我聽伙計說您早上剛剛來過。”

“昨日可是掌柜帶著伙計在鋪子里收拾?”覃初柳直接問道。

提到昨日,掌柜的臉上有一絲不自然,不過很快便掩藏好了,臉上依然掛著和善地笑,“正是。”

沒有否認,也還算坦蕩。

“那請借一步說話!”覃初柳的語氣鄭重,眼神犀利,掌柜不敢怠慢,趕緊請覃初柳去了后堂。

坐定之后,覃初柳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是莊良縣主,也是昨日進鋪子與你們理論的武掌柜的東家,他昨日出了鋪子便被人打上這個你們應該知道。我只問掌柜,你可知那伙人是什么來頭?”

掌柜先是緊張害怕,然后又是震驚,起身要給覃初柳行禮,卻被覃初柳叫住了,“我不講究這些,你只與我說實話便好。”

掌柜心里也奇怪,話明明都是小姑娘自己說的,她也沒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就是縣主,但是他心里就是相信了她說的話。

戰戰兢兢地坐回到椅子上,掌柜十分小心地問道,“縣主怎地知道那伙人不是我們派去的?”

覃初柳輕笑,“我看掌柜慈眉善目,不像是能做出那等齷齪事的人。”

聽了這話,掌柜緊張的心緒頓時放松了下來,緊接著,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又蹙起了眉頭。

“能得縣主的信任,是在下的榮幸。”掌柜也嚴肅了深情,對覃初柳說道,“不瞞縣主,昨日那伙人,確實與我們鋪子沒啥關系。至于他們是什么來頭我也不清楚,好似在太平鎮并未見過。”

想了想,掌柜還是好心地提醒道,“我猜想可能是武掌柜得罪了什么人,這才招了報復。我們鋪子也不過就是他們假借的一個名頭罷了。”

覃初柳點頭,很有這種可能。不過,她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昨日武掌柜在距離你們鋪子不遠的地方被假借你們鋪子名頭的人毒打,你們怎么不出面幫忙,就縱容那伙人打人!”

這個問題有些犀利,掌柜的一張老臉倏然紅了,最后也只嘆氣道,“縣主有所不知,我們看著也心焦,但是東家早就交待過,不許我們惹事端,我們哪里還敢多管閑事。左右這件事就是官府來查,我們身正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這話說得很實在,雖然不道義,但也卻是人之常情。覃初柳不贊同,卻能夠理解。

“那你可知你們東家要賣鋪子的事情?”覃初柳繼續問道。

掌柜搖頭,“我們東家從來沒要賣過鋪子。縣主您也看到了,咱們鋪子是鎮上的老字號,生意這般好,怎么會轉手。我們東家太太老年得子,身子不適,東家惦記著太太,這才暫時關了鋪子回家守著太太直到太太平安生產。”

掌柜以前也不過就是個管事,若不是這次東家太太生子,東家不舍離開老妻和幼子,他哪里能被提拔做掌柜。

沒想著賣鋪子,那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都是那個中人在搞鬼!

也不對啊,早前武掌柜明明說來看過鋪子的。

覃初柳把自己的疑惑說了,掌柜又解釋道,“這件事也是蹊蹺,我們昨日來收拾鋪子的時候,竟發現門被撬開過,換了門鎖,我們沒有鑰匙,還是硬把門砸開的。”

那中人連這樣的細節都想到了,難怪武掌柜會上當。

若是換做是她,人家親自拿出鑰匙來開門,她指定也不會想那么多。

“縣主,您別怪我多嘴,昨天武掌柜上門說鋪子被他買下了,出了門又遭了那樣的事,人家明顯就是設計好的套子等著武掌柜往里鉆呢。只這一點,就能看出武掌柜得罪的肯定不會是小人物。”

覃初柳的平易近人讓掌柜覺得十分有好感,所以也便把自己的心里話與覃初柳說了。

覃初柳心里也是這么想的。中人騙武掌柜絕對不會是因為銀子,因為鋪子的開價不高,若是真想騙錢,完全可以把價錢開的更高,這鋪子地界好,就算價錢高一些武掌柜也會意動。

不為銀子還要這般大費周章地騙武掌柜,這多半是為了復仇。

可是,武掌柜為人老實和善,從未聽說過他與誰結仇,就連鎮上的同行他都相處的很好,怎么會有人這般費時費力地算計他。

難道想要報復的對象不是武掌柜,而是她?

覃初柳的神色一點一點變冷,這個想法一旦在腦海里成型便猶如燎原的火越來越無法抑制。

她起身與掌柜告辭便離開了鋪子。

深秋的陽光照在她臉上、身上,不多暖,卻很刺眼。她睜大了眼睛看著蔚藍的天,因為自己而牽累別人的感覺還真是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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