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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陸家舊事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8日  作者:薩琳娜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薩琳娜 | 富妻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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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陸穆,謝向晚轉回東次間的書房,伏案寫了一封信,喚來暖羅,命她尋個伶俐的小廝,將信送回謝家。

“……事情我都調查清楚了,如何選擇,端看爹爹和袁氏的了!”

謝向晚寫完信,望著窗外層層疊疊的林木發了會兒呆,然后又取出了一沓空白的澄心紙,拿鎮紙撫平,捉起一管紫毫筆,蘸足了墨汁,開始認真的寫著。

青羅安靜的侍立一旁,左手撩袖、右手研磨,見謝向晚寫得認真,更凝神屏氣,她知道,大小姐又在默寫典籍了。

作為謝向晚的第一心腹丫鬟,旁人不知道謝家藏里的古籍從何處而來,青羅侍奉了謝向晚十多年,卻是隱約知道一些——所謂的古籍,太康謝氏心動不已的漢唐古卷,絕大多數都是她家大小姐親自默寫出來,并請了專門的做舊匠人精心制作而成。

青羅知道了謝家的最大秘密之一后,并沒有太多的想法,更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她一家子都是謝家的奴婢,往上數三代的所有親眷的身契都在大小姐手里。

哪怕是改朝換代、皇帝換人做,青羅都不可能背叛謝向晚。

而且在青羅看來,大小姐能有如此‘神通’,皆是因為觀音菩薩的庇護,作為一個篤信因果報應的古代標準大丫鬟,青羅本能的敬畏謝向晚——大小姐可是觀音菩薩座前的金童玉女轉世呢。

輕慢、得罪了大小姐,不也就是得罪了菩薩嘛。這年頭,誰敢褻瀆神佛?

再者,她服侍主子十多年,對小姐的脾性和能力非常了解,知道她家大小姐是個厲害的。青羅可是親眼看著大小姐如何不動聲色的斗垮了繼母小洪氏,就是老祖宗‘病逝’,其間也有大小姐的影子呢。

如此厲害的人物。豈是輕易能背叛的?

更不用說,這些年大小姐一直對她非常好。她的父母兄弟,皆因著她的關系在謝家頗有些體面,大小姐出嫁了,更是將他們全都帶到了國公府享福。說句不怕肉麻的話,大小姐的如此深恩厚德,就算讓她死了,也難報其萬一啊。

最重要的是,青羅是個聰明的。她知道,忠心服侍大小姐可以讓她得到更多。

……所以,猜到了謝向晚的秘密后,青羅只是默默的盡心服侍著,并竭盡可能的幫忙掩飾。

只是,自三年前大小姐得了怪病,青羅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動筆了。

今兒這是怎么了?大小姐剛剛嫁入陸家,不是該好好梳理內院,與太婆婆、婆婆、妯娌、小姑打好關系?

為何又開始默寫那些典籍了呢?

眼底寫滿疑問,青羅卻不做聲。恪守本分的繼續研磨。

瞧見謝向晚寫滿一張紙,便趕忙上前,取了鎮紙。然后小心翼翼的將紙雙手拎起,放到一側的小幾上晾干墨跡。

謝向晚頭也不抬,繼續伏案默寫,一行行雋秀端方的唐楷出現在光潔如雪的宣紙上。

青羅沒有閑著,研磨、晾干、鋪紙……主仆兩個配合得非常默契,其間沒有丁點兒言語交流,卻銜接流暢。

待到妝花端著個黑漆嵌螺鈿茶托進來的時候,半個時辰過去了,小幾、及其四周的地板上已經平鋪著十幾張字跡滿滿的紙張。

妝花服侍謝向晚的時日不算太長。但人很機靈,又有四個羅的嚴格教授。自是比普通丫鬟還要伶俐些。

她瞅準謝向晚擱筆的空當兒,輕聲道:“小姐。吃杯茶,歇息一會兒吧。”

謝向晚抬起頭,頸子有些酸脹,看了眼角落里的沙漏,點點頭,“難怪有些餓了,原來已經過了這些時間。”

站起身,來到南窗下的黃花梨束腰鼓腿膨牙內翻馬蹄方桌前坐下。

妝花已將茶托里的茶盞、果子并糕點等物什擺放在放桌上,青羅則擰了一方溫熱的棉布巾子給謝向晚凈手。

謝向晚端起茶盞,用碗蓋抹去茶葉梗兒,輕呷一口,頗為享受的喟嘆道:“是暖羅烹的茶吧?她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妝花笑著說道:“什么都瞞不過小姐,呵呵,不止這茶,還有這糕點亦是暖羅姐姐做的呢。”

謝向晚聞言,拿起一旁的銀箸,夾了一塊,咬了一小口,細細的咀嚼了下,道:“嗯,不錯,這糕點做得也頗有些火候了。”

因快到中午了,謝向晚也沒有多吃,只撿著平日喜歡的糕點花色吃了兩塊,喝了一盞茶,便停了手。

妝花將東西撤了下去,謝向晚站起來,站在窗前看了看遠處的翠色山林,稍稍按摩了下眼睛周遭的穴位——長時間伏案,眼睛容易疲勞。大周不比那個神奇的后世,眼睛看不清了還有眼睛可待。

活動了下手腕,謝向晚又回到書案前,重新投入默寫的緊張工作中。

青羅也沒有耽擱,繼續安靜的在一旁服侍,不過她的心中卻隱隱有些擔心:小姐對陸家的事絲毫都不關心,只一味的忙自己的事,這、這真心不會有什么麻煩嘛?

謝向晚并不知道貼身丫鬟的擔心,她只覺得時間不夠用啊。

她的目標是振興謝氏,讓自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

過去她也一直努力著,但嫁給陸離后,她發現,她還有個捷徑。陸家是個極大的平臺,而陸離更是個不可多得的活招牌,操作好了,她的許多感想卻不能做的‘理想’,或許都能實現呢。

而實現這些目標,她還需要本錢。

腦中的許多珍藏典籍,便是她最佳的幫手。

再加上昏迷的三年時間里,她融合了許多記憶,也學習到了許多匪夷所思卻又神奇萬千的知識。

經過幾個月的梳理,謝向晚發現,后世的某些知識都能在大周還原、應用,繼而為她謀取無法想象的巨大利益。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把后世的一些東西都整理匯編成冊,然后做舊成‘古籍’,假借‘圣人先賢’的名義拿來使用。

歷代有那么多的先賢。又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只是幾多戰火。無數為人知、以及不為人知的古籍都被焚毀了。

謝向晚將‘古籍’造出來后,只推說是‘不知從哪里尋來的孤本’,饒是世人覺得新奇,也不會有甚懷疑。

她手上寫著的便是一些源自后世的東西,不過,無關緊要,都是些生活中不起眼的小物件。是謝向晚用來試水的,等確定了此事可行后。她便會將更多、更重要的知識一一‘復制’出來。

這一忙就到了中午。

“小姐,時辰不早了,該去用午飯了。”

青羅偷眼看了看沙漏,輕聲提醒道。

“嗯,知道了,”謝向晚并不抬頭,應了一聲,“寫完這一頁便好。”

許是夫妻同心吧,謝向晚在內書房奮筆疾書,陸離在外書房也伏案狂草。

“二爺。已經正午了,該、該用飯了!”

小廝同喜小心翼翼的說道,為了吸引陸離重視。他還加了句:“方才二奶奶身邊的織金姐姐來送茶點的時候,還特意說了句,今兒中午二奶奶命小廚房做了幾樣拿手菜,想請二爺評鑒一番呢。”

同喜一邊說著,心里卻暗暗嘀咕:二奶奶真獨特,給身邊的丫鬟取名字竟然全都是布料。起初聽的時候挺奇怪,但叫得多了,反而覺得別有一番韻味,至少比什么玉啊、花兒的別致。

陸離正凝神寫著。聽到‘二奶奶’三個字,頓時回了神。抬頭看了看日頭,“喲。已經午時了。”不知不覺間,竟又忙到了砍頭時分。

陸離將筆放在硯山上,左手輕捏右手腕子,緩緩晃了晃,道:“好,收拾一下,回去用飯!”

自打他高中探花后,他便再也沒有如此勤奮過了呢。

看著案頭擺放著的一沓手稿,陸離的臉上寫滿驕傲,他相信,此書一成,他的名望定能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屆時,‘名士’的頭銜不再是笑談,而他也能給妻子更多的尊榮。

在書房收拾了一下,叮囑同喜收好那些書稿,陸離便起身往內院趕去。

回到遠翠苑,來到方桌前,謝向晚示意廚房上菜,陸離發現同喜說的沒錯,小廚房的廚娘確實做了幾道拿手菜:一道松鼠桂魚,一道煎釀茄子,一道珍珠豆腐肉丸子,一道翡翠蝦環,一道芙蓉雞片,再加上一道三鮮疙瘩湯。

陸離彎腰聞了聞,對謝向晚笑道:“我算是瞧出來了,你的這個廚娘是個擅長北方菜的。”

菜和湯全都是魯菜,不是北方廚子又是哪里的?

謝向晚展顏一笑,“二爺卻是猜錯了,咱們家的這個廚娘,同你我一樣,都是江南人,最擅長的是淮揚菜。不過我是個挑剔的,除了淮揚菜,還喜歡其他地方的美食,所以,就只能辛苦咱們的廚娘咯。”

咱們的廚娘?

陸離眼中閃著笑意,他特別喜歡聽妻子說這個‘咱們’。

“好,我就嘗嘗咱們家廚娘的手藝。”

陸離坐下來,從丫鬟手里接過濕毛巾擦了擦手,準備開動。

“嗯,味道很不錯,尤其是這道芙蓉雞片,做得很地道,娘子若不提前說明,我真以為這是個魯地廚子的手藝呢。”

許是忙了一上午,陸離的胃口很好,加上廚娘的手藝確實不賴,他吃得很是歡暢。

吃完午飯,漱了口,撤去碗碟,夫妻兩個對坐在西次間的臨窗大炕上閑聊。

“阿晚,你嫁過來也有三日了,可有什么想問我的?”

陸離斜倚著一個大紅繡金線迎枕上,狀似隨意的說道。

陸家是世襲罔替的國公府,開國近百年,陸家也興盛了百年,再尊貴不過的人家。

在尋常人家眼中,定國公府是個高山仰止的存在。

內里呢,卻與‘傳說當中’的截然不同——

國公爺陸延德上有兄來、下有弟,又非嫡出,卻能承襲爵位;

國公夫人明明是翰林家的小姐、朝廷欽封的一品誥命,卻行事詭異。性格乖張;

還有老夫人,‘傳說中’陸家最尊貴、最規矩、最慈善的老人家,卻是個嫡庶不分、偏心自私的老糊涂;

更不用說世子陸元了。簡直就是個長不大、不懂事的小p孩兒,偏還沒有自知之明。整日仗著老夫人的**愛任意妄為,惹了禍就往老夫人身后躲,一點兒男子的擔當都沒有;

還有……

總之,整個陸家就沒有幾個正常的人。

任何一個滿懷著對‘高門望族’無限憧憬嫁進來的新婦,親眼瞧了這么多毀三觀的事實后,都會心生疑惑吧。

偏謝向晚什么都沒說,更沒有任何驚訝的模樣,仿佛陸家的種種奇異。在她看來再正常不過一般。

謝向晚挑了挑眉,笑道:“二爺,想讓我詢問什么?”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哪個大宅門里沒有寫個污糟事兒?

再者,謝向晚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陸離,早在幾年前揚州初遇時,她便命人去打探陸離的底細。

要知道,陸離對蠢萌的謝向安很感興趣,不顧年齡的差距,整日跟謝向安湊在一玩兒。

謝向晚把謝向安當兒子一樣養著。又豈會輕易讓個不知根底的人圍在謝向安身邊?

不過那時的調查,只限于陸離的身份,以及定國公府的大致情況。更為**的事兒,謝向晚并沒有涉及。

但謝向晚接受了陸離的提親后,便開始命人詳細調查陸家:歷代定國公是誰,所娶夫人出自誰家,來往密切的姻親故舊有哪些,以及近三十年來陸家發生了怎樣的重大事情……

謝向晚的密探效率頗高,她臨上花轎前,拿到了一份非常詳盡的報告。

提前打了預防針,謝向晚親眼看到陸家亂象的時候。自然也就沒什么疑問了。

更有甚者,她還根據調查來的信息。大約推測出了陸家會如此腐朽混亂的原因。

陸離對上謝向晚波光瀲滟的桃花眼,忽的想到了什么。苦笑了下,道:“是了,我怎么忘了,我的娘子可是姓謝閨名向晚的女子呢。”在京城這個地頭上,除了皇城大內,基本上沒有謝向晚查不到的秘聞。

謝家的種種,連秘聞都算不上,稍微有些年紀的人都有所耳聞。

長長嘆了口氣,陸離道:“其實,我祖父活著的時候,陸家不是這個樣子。”

謝向晚點頭,頗為贊同的說道:“老國公爺卻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出身一等勛爵人家,手握重兵,卻能躲過多疑皇室的幾次清算,安安穩穩的活到了壽終正寢。

“只可惜,如此厲害的人物,卻沒有什么老婆運。”謝向晚想到那個假模假樣的老夫人,不禁輕嗤出聲。

陸離愣了下,緩緩坐直了身子,直直的看著巧笑倩兮的妻子。

他沒想到謝向晚竟這般直爽,或者說‘大膽’,竟敢在婆家當著丈夫的面嘲諷家中長輩。

不過……“哈哈,娘子果然犀利,言辭更是一針見血。”

陸離用力捶著紫檀卷云紋炕桌,力道很大,震得桌上的茶盞叮當作響,“沒錯,陸家亂就亂在了那人身上。”

陸離到底顧念著老夫人是他的祖母,沒有說得太刻薄,只用‘那人’代替。

其實,齊氏老夫人也是個苦逼的主兒,侯府千金嫁入國公府,原是個門當戶對的絕好姻緣。

但她卻沒有兒女運,過門三四年無所出,老國公明白事理,又體貼妻子,倒沒有太過逼勒,可老國公的父母卻等不得,尤其是老太夫人,更是心心念念的想抱孫子。

婆媳本就是天敵,尤其是看到兒子回護兒媳,絕大多數的婆婆都看不過眼。

老太夫人直接以‘子嗣’為由,將身邊的大丫鬟賜給老國公做通房,并當著齊老夫人的面兒說,倘或這丫鬟有了身孕,不拘男女,都升她做姨娘。

為此,齊老夫人不止暗地里流了多少眼淚,又不知在心中詛咒了老太夫人和那通房丫環多少回,更是無數次的在佛前祈愿,祈求婆母早日歸西、通房惡疾而死。

只天不遂人愿,那通房不但沒死。還很快就有了身孕。

老太夫人得知后,欣喜不已,直接把那通房接到了自己院中。派了心腹婆子照料。

齊老夫人數次暗中動手,卻都沒有成功。

幾個月后。那通房順利產下一子,便是現在的大老爺陸延宏。

齊老夫人暗恨不已,偏一向尊敬、愛護她的丈夫,在瞧了親生兒子后,不禁生出了慈父之心,愛屋及烏,對那通房也有了幾分情誼。

如此一來,與齊老夫人相處的時間也減少了。這讓齊氏很是擔心:沒有兒子,如果再丟了丈夫的敬愛,她在陸家還能立足嗎?

無奈之下,齊老夫人含恨將身邊的貼身大丫鬟給了老國公爺。

這丫鬟也是個有福的,伺候了老國公沒幾次便有了身孕。

齊老夫人又是欣慰,又是惱恨,連帶著她對原本最貼心的大丫鬟也心生芥蒂,可礙于名聲,更為了膝下有個‘兒子’,齊氏還是強忍著恨意。細心周到的照料那丫鬟。

偏就在這時,好幾年都不曾懷孕的齊老夫人竟然有孕了,且根據懷相。十有**是個兒子。

齊老夫人別提多后悔了,再看那懷孕的通房時,分外覺得刺眼。

不過,她到底是個有成算的人,在自己沒有順利產下嫡子前,還不想害了那通房——事有萬一啊,她不得不多做準備。

齊老夫人沒有明著要了那通房的性命,但卻不再像之前一樣關心、在意。

世上最不乏懂得察言觀色的奴婢,齊老夫人冷落了那通房。下頭的人揣測上意,為了討好主子。背地里沒少磋磨、苛待那通房。

那通房也是個伶俐的,硬是咬牙扛了過來。心中卻暗暗記恨上了齊老夫人。

轉過年來,通房先發作了,折騰了一日**后產下一子,即現任國公爺陸延德。

沒過一個月,齊老夫人也進了產室,腹中孩兒倒沒有太折騰她,只幾個時辰便落地了,卻是個女兒,即齊老夫人唯一的女兒陸延珍,也就是許氏的生母。

好容易有孕,卻只得了一個女兒,齊老夫人非常失望。不過很快又想開了,她能生女兒,表明她能生,俗話說了‘先開花、后結果’,只需她仔細調理身子,日后還愁沒有兒子?

又過了幾年,齊老夫人卻一直都沒有‘結果’,她的年紀卻漸漸大了。

知道自己生育無望,齊老夫人不再猶豫,直接將陸延德抱到了自己身邊養著。

陸延德的生母深知齊老夫人的秉性,她也干脆,直接求到老太夫人跟前,說自己要為陸家的主子們祈福,想搬到京郊的莊子禮佛。

老太夫人見她誠心,且為了家宅安寧,便許了她。

齊老夫人也覺得這人識趣,看在陸延德的面子上,難得大方了一回,給那通房選了個上好的田莊,還命莊子上的莊頭好生照料她。

老太夫人和齊老夫人卻忘了一事,那時的陸延德已經六歲了,業已懂得不少事。生母被逼出陸家的場景深深的印刻在了腦海中,連帶著對齊老夫人也有了埋怨。

齊老夫人卻不知道,只一心教導陸延德。

而這時,陸延宏的生母劉氏又懷了身孕,生下了三老爺陸延修。

陸家一共三個爺,劉氏一人便生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是長子,劉氏不由得生出了旁的心思。

而陸家的下人們也慣會見風使舵,見劉氏受**,又有兩子傍身,不禁紛紛前來巴結。

齊老夫人不是個好性兒的人,見此情況,焉有不怒之理,幾番思索后,齊老夫人釜底抽薪,直接將陸延修也記到了自己名下。

記名歸記名,齊老夫人卻不親自養,還是讓劉氏自己養,但劉氏心中卻有了疙瘩:同樣是她生的兒子,一個占長,卻是庶子,一個最小,卻成了記名嫡子,這兩個孩子長大后,定會心生間隙啊。

陸延德也有了危機感,原本陸家的‘嫡子’只有他一個,如今卻平白多了個競爭者,定國公世子之位,日后花落誰家,還真說不準呢。

“……有世子之位做香餌,陸家的三個兄弟斗做了一團,而老夫人,卻似姜太公,悠閑高坐釣魚臺……”陸離神情冷漠,幽幽的說著陸家的那段舊事……

ps:謝謝依依selina、丁香貓親的打賞,謝謝親們的訂閱和支持,謝謝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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