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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曲水宴二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8日  作者:薩琳娜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薩琳娜 | 富妻盈門 


謝向晚從丫鬟手里接過一個茶盞,正欲送到周氏面前,聽了這話,她的手頓了下,“哦?七姐姐回來了?”

也就是說那個惡心的周至禮及其娘子也回來了?

對于這對夫婦,謝向晚如果說不討厭,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自己好好一個家,就是因為這兩個人弄得亂七八糟。

家里私下里(主要是避著周氏)談論此事的時候,謝向安曾經很納悶的說:“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咱們家對周家不薄,且看在周七姐姐的面子上,對他們夫婦也諸多照拂……咱們也不求他們知恩圖報,可、可也不能這般恩將仇報吧?!”

更重要的是,他們這樣做對自己毫無益處。

謝向安是個成功的小商人,在他的意識里,‘損人’可以,但必須有所回報。因為這才是做生意的態度嘛。

可周至禮的行徑,分明就是損人不利己,讓謝向安很是不理解。

謝向晚卻知道,世間就是有這樣一種人,他們見不得旁人過得比他好。哪怕這人曾經幫過他,可一有機會,他便會反咬人家一口。

不是為了什么利益,為得就是自己心情順暢。

周至禮的心態也好揣摩,曾經他是高高在上的侯府世子,可突逢大變,從天堂跌落塵埃,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反觀謝家呢,不過是一介鹽商,卻能過著豪奢的生活,如果兩家沒有交集也就罷了,偏兩家成了親家。

周至禮每每想到自己堂堂世子爺,竟要靠他向來瞧不起的鹽商親家接濟才能過日子,心中定然極不平衡。

時間久了,這種不平衡就會扭曲他原就不怎么正常的心態……當遇到恰當的時機(揚州大亂),周至禮便會爆發出來。

幸好謝家大宅的貴重物品全都撤走了,而田莊的銀庫也藏得隱秘。所以除了明面上的一些損失,謝家并沒有受到太大的沖擊。

謝家上下不待見周至禮,謝嘉樹甚至直接寫信給周老爺子,表示要與周至禮斷絕姻親關系。主要還是覺得惡心。

如今這個惡心的狗皮膏藥又追了上來,謝向晚只覺得有些糾結——周至禮夫婦確實可恨,可周安歌卻很無辜,而且這姑娘因著父母的行徑,自覺沒臉面對謝向晚和謝向安,幾年都不敢給蜀郡寫信,只悄悄的求佛拜神的保佑謝向晚能盡快康健、謝向安能平安成長。

每次接到揚州的線報,謝向晚都覺得莫名的窩心。雖然周安歌的做法不會有任何效果,可貴在一片赤誠。

而謝向晚最看重的便是這種發自內心的關懷。

微微嘆了口氣,謝向晚道:“說起來。自離開揚州后,已經有三年不曾見過七姐姐了呢。”

周氏將茶盞放在小炕桌上,偷眼看了下謝向晚的臉色,試探的問道:“妙善,你、你不怪七妹妹吧?!”

周氏對堂妹的感情很復雜:一方面為了周安歌的父母她有些遷怒周安然。另一方面她又忘不了兩人在家族慘遭覆滅的時候相依為命的情誼。

惱怒、更多的卻是可憐。

周氏自己過得幸福,也希望那個與她‘共苦’的堂妹也能有個好姻緣。

所以,周氏才會特意來尋謝向晚,她知道,在謝家,謝向晚和謝向安對周安歌還是抱有好感的,如果謝向晚肯原諒周安歌。謝嘉樹也不會說什么。

謝向晚勾了勾唇角,笑道:“我為什么要怪七姐姐?她父母造的孽,與她何干?”

周氏松了口氣,暗暗念了聲佛,“那就好,我就知道妙善最是個明理的人。唉。我是可憐七妹妹,她今年都十八歲了,可因著周至禮夫婦的緣故,到現在還沒有——”

父母如此德行,稍微好一點的人家都不會選擇周安歌。眼瞅著周安然要變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周氏也有些心焦。

“是呀,七姐姐比我還大著三歲呢。”十八歲在大周絕對稱得上大齡剩女了。

謝向晚蹙了蹙眉頭,有些猶豫的說道:“我也想幫一幫七姐姐,但我畢竟是個外人啊。”還是個與周至禮斷絕來往的‘外人’,根本就沒有理由插手周安歌的事兒。

周氏感覺到了謝向晚的善意,忙道:“這倒不難,我、我想由祖母出面,把七妹妹送到我這里來……只是不知道妥不妥當。”

謝家豪富,白養一個周安歌也不妨什么,周氏擔心的是,周至禮夫婦會借著周安歌的名義再黏上謝家。

謝向晚想了想,道:“無妨,只要親家老夫人出面,想來周三爺不敢造次。”

周至禮一家剛剛回到家中,肯定會努力表現以求在父母面前刷個好感度,再加上周老太太是他的母親,身份上就能壓制他,所以,謝向晚并不擔心。

再者,周安歌算是謝向晚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謝向晚也想讓她有個好的結果。

周氏很是感激,伸手握住謝向晚的手,“我代七妹妹謝過妹妹了。”

謝向晚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漾著笑意,“大嫂又跟我客氣了,對了,正巧我這里要辦曲水宴,早些把七姐姐接來,我也好多個幫手呢。”

周氏眼睛一亮,緊接著便明白了謝向晚的意思,看向她的目光愈發感激——謝向晚這是幫周安歌在那些貴女面前刷存在感啊。

想想謝向晚請的那些貴女,方家、仇家、還有幾位公侯人家,無一不是在京中頗有些體面的人家。

只要這些貴女們幫周安歌說一兩句好話,即便不能立時幫她找個好姻緣,但在她說親的時候,也能多幾分籌碼呢。

“……妙善,我真是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你對周家,對安歌……”

周氏想幫周安歌,一來是顧及姐妹親情,二來也是為了周家的名聲。畢竟有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與周家來說,真心不是什么好事。

周氏姓周。與娘家是‘你好我也好’的共利關系,且她的父親為了家族費了那么多心血,她也想為周家做點兒什么。

謝向晚反手握住周氏的手,輕聲道:“大嫂。咱們是一家人。”

謝向晚對周氏這個大嫂還是比較滿意的,撇開她為謝家生下的嫡長孫不提,單說這些年來的表現,也令人不由得點頭。

周氏不愧是侯夫人親自教養長大的女孩兒,懂規矩、有教養,一言一行頗有法度。管家理事亦是一把好手。

謝家不是官家,但豪富幾輩子,家中的瑣事繁雜,對外的姻親故舊也不少,每日里家內家外不知有多少事。周氏卻能游刃有余的料理清楚。

就像上個月謝向晚的及笄禮,請了那么多的貴人,來來往往的熱鬧了一整天。

從東堂的布置、安排,到隨后的酒宴準備,再到飯后的百戲、游樂。周氏都辦得很是周全。

不管是金陵舊勛,還是應天新貴,不管是清貴的學士夫人,還是豪放的將門少奶奶,周氏都輕松自在的應對,與人談話的時候,也總能輕松的找到讓對方感興趣的話題。

某某家與某某家不睦。誰誰家與誰誰家有親,哪家夫人愛看戲,誰家少奶奶喜歡雜耍,周氏都記得清清楚楚,在她的妥善安排下,所有到場的賓客都有種賓至如歸、如沐春風的感覺。

宴會結束后。所有的女賓們都忍不住暗暗稱贊:這周氏,不愧是堂堂侯府千金,落架的鳳凰也終是神鳥啊。

有些東西,的確不是隨便聽人家說兩句經驗、翻看幾本手札就能學會的。而是需要常年耳濡目染的熏陶,以及有經驗的長輩言傳身教的教導。

這也是‘寧娶大家婢。不娶小戶女’的原因,亦是當年謝嘉樹和謝向晚看中周氏的主要原因。

周氏表現出色,就連向來嚴肅端方的廣平郡主,宴后提及了周氏,也不由得點頭:“周氏好教養,謝家好眼光!”

除了理家處事的才能,謝向晚更看重的是周氏父親留下來的隱形人脈。周至忠雖已過世多年,但他早年結下的善緣,十幾年積攢下來,如今更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而這筆資源,注定只能為周氏和謝向榮所用。

有了這些優點,周家的某些極品引發的消極影響,謝向晚也就能輕松的無視了。

再者,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正是有了周至禮這樣惡心的親戚,讓周氏對謝家覺得愧疚,做起事來愈發用心,對謝家愈發有歸屬感。

是以,謝向晚幫周安歌亦是個一舉多得的好事。

果不其然,聽了謝向晚的話,周氏感激的用力點頭,“對,咱們是一家人呢。”

定國公府,中路正院上房。

“呵呵,恭喜大哥大嫂!”

陸離俊美出塵的臉上爬滿笑容,語氣無比真摯的跟滿臉便秘的兄嫂賀喜。

“哼!”

陸元陰沉著一張臉,悶悶的從鼻子里發出一記響動,權當回應弟弟的話。

小齊氏的臉色更加難看,但為了面子,她還是強扯出一抹笑,僵硬的說道:“多謝二爺惦念!”

恭喜?恭喜個p呀!

小齊氏只覺得滿心苦逼,原本要算計陸離,結果卻讓自己多了個‘妹妹’。

多個妾就多個妾吧,正如老夫人所言,既然不能拒絕,那就干脆的收下,貴妾也是妾,不過是個玩意兒,小齊氏做了半個月的心理建設,總算能心平氣和的接受梁姨娘了。

但讓小齊氏和老夫人郁悶的是,滿以為自己已經夠委屈了,若是能換回大把的銀錢也就認了。

偏、偏這個梁氏過門時,就帶了五十萬兩的銀子,而且是正兒八經寫在嫁妝單子上的,是梁氏的嫁妝,并不是梁家‘暫借’給陸家的錢。

陸家如果想動這筆錢,也不是不行,可說出去實在不好聽。

梁氏是個乖覺的,主動將一打銀票交給了陸元,說得話還很漂亮:“妾身已經是世子爺的人了,妾身的東西也就是世子爺的……不過是些黃白之物,世子爺只管拿去用。妾身知道,世子爺是個做大事情的人,手里不能沒了花用……”

陸元被逼著納了梁氏。原本心里很是別扭,對梁氏也有些遷怒。

若不是顧忌梁氏背后的閻都督,他根本就不想理睬這個‘貴妾’。

但梁氏進門的表現,讓陸元很滿意。

守規矩。知進退,主動奉上大把的銀票,卻沒有因功自傲,而是滿是崇敬的對待陸元,仿佛她面對的不只是夫君,更是她的天、她的神、她的信仰……梁氏近乎信徒的敬畏態度,大大滿足了世子爺的自尊心。

再看梁氏,陸元沒了最初的厭惡,即便對這樁親事不滿,他也只會責怪陸離、甚至遷怒始作俑者齊家。

所以。收到梁氏奉上的銀票后,陸元想都沒想就自己留下了三十萬兩走門路,將二十萬兩二一添作五,分別給老夫人和梅氏各十萬兩,權作齊家搬家、梅家娶親的費用。

而至于夠不夠用。就不是陸元所關注的問題了。

有了鋪路的銀子,且梁氏也表示會去拜訪閻夫人。如無意外,援軍開拔的時候,陸元能在里面混個不高也不低的官職。

差事有了著落,陸元的心情很好。

可不知為何,他的所有好心情在看到陸離的時候,竟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莫名的惱怒和滿滿的羞辱感。

尤其是對上陸離似笑非笑的表情時,陸元的那種羞辱感愈發強烈,他的耳邊猛地響起那日陸離的話:“大哥……比那庶子強出不知幾百倍……依著大哥的身份……值三四百萬兩銀子……”

三四百兩銀子?

可現在貴妾納了,他卻只得了三十萬兩銀子,連當初的十分之一都不足,更是比不上金華縣主的那位便宜庶子。

陸元胸中無端生出熊熊的怒火。燒得他只覺得臉紅,看向陸離的時候,也滿是恨意。

陸離卻毫不在乎,依然笑嘻嘻的恭賀大哥‘新婚大喜’。

兄弟兩個之間火花四濺,其他人卻并沒有太在意。而是談論著京中的新鮮事。

“圣人定了靖國公家的老四去泉州,唉,真是沒想到呀,市舶司使這個差事最后竟落在了他的頭上。”

陸延德坐在主位上,很是感慨的說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曹四爺和我們家陸先同歲吧,嘖,不到三十歲,竟已經官至四品了,且還是實缺,”

陸家大老爺陸延宏語氣里滿是酸意的說道。

而坐在他下首的長子陸先,則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暗暗點頭:是呀,同樣的年紀,曹老四便已經去市舶司拼命撈錢去了,而他卻只能窩窩囊囊的在鴻臚寺做個七品的閑職。

陸延德卻沒有接兄長的話茬,而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向陸離,“都是你這個不知上進的不孝子,以你的才學和名望,再加上你游歷四方的經驗,你若是肯出仕,哪里有那個曹老四的份兒?!”

陸延德年逾四旬,膝下有三個兒子,長子、次子皆是嫡出,幼子庶出。他最看重的自是長子,最喜歡的則是幼子,對于中間的陸離談不上喜歡,也不會厭惡——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又不是仇敵。

可讓陸延德吐血的是,三個兒子中,最出色的偏是這個次子,而最讓他頭疼的也是這個兒子。

明明有能力,有機會,可就是不出仕。

陸延德每每想起這件事,就胸口一陣陣的發悶,恨不得掐著陸離的脖子逼他去做官——自己這個國公爺已經被新帝丟到角落里閑置了,長子平庸,幼子年紀還小,唯一能扛起興盛家族重任的便是陸離!

過去陸離年紀輕、不懂事,任性什么的也就由著他了,可現在卻不行,陸延德看了看陸離英俊的面容,下定決心,這次決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陸延德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訓誡這個不聽話的兒子,沒想到,陸離竟忽然開口,應了一聲:“父親教訓的是,兒也覺得過去太任性了。您放心,自今日后,兒子定會努力上進的。”

陸延德一怔,旋即大喜,身子微微往前探了探。道;“你愿意出仕了?”

此話一出,羅漢床邊圍坐的一干女眷登時安靜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這邊。

室內一片寂靜。

陸離扯了扯嘴角,道:“父親。兒子暫時不會出仕——”

陸延德的眉毛頓時立了起來,而老夫人和小齊氏暗暗松了口氣。

不想陸離還有‘但是’,“但是兒子會做些其它的事,以壯陸家聲望。”

陸延德仍帶著怒氣,沒好氣的說道:“什么事?你不會又想胡作非為的去當什么名士吧?”

好吧,雖然家里出個名士也不是什么壞事,可這終究不是正途啊。

陸離笑得燦爛,有點欠扁的說道:“保密。”

“你——”個逆子啊!

陸延德氣得直吹胡子,恨不得跳起來胖揍這個不肖子一頓。

陸離卻早已動作敏捷的從椅子上躍起,丟下一句:“我還有事。伯父、父親、叔父你們慢聊!”

說罷,竟是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留的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這小子,怎么越大越頑皮了?而且還敢跟父兄頂嘴,還敢逃跑?

一點兒不像當年那個雖執拗。卻還謹守忠孝禮義的好孩子啊。

斜倚在羅漢床上的老夫人瞇眼看著陸離的背影,握著念珠的手忍不住收緊,手指指節處都變白了。

“母親,二哥這是怎么了,竟似變了個人一樣?”

陸離的妹妹陸家四小姐陸穆,有些訝然的說道。

梅氏依然一身大紅衣裳,頭上的首飾也金燦光亮。只見她拿帕子沾了沾嘴角,道:“人長大了,自是有所改變。對了,你不是說今天要去方家做客嗎?怎么還不去?”

對于這個最小的女兒,梅氏也沒有親熱到哪里,語氣淡淡的。說出的話不像關心,反而像是催陸穆快點兒走人。

母親的冷淡,陸穆早就習慣了,不過她還是有些郁悶的嘟了嘟嘴,“我跟方姐姐約的是下午。現在還不到午時呢。”

好歹也要吃過午飯、睡過午覺,再換身外出的衣裳啊。

“哦,那下午的時候讓丫鬟和婆子盡些心,方家不比旁處,去了別失了禮儀。”

梅氏隨意的應了一聲,看那表情,真沒有多少慈母般的關懷。

“……”陸四小姐鼓了鼓腮幫子,忽然間,她好像有點兒理解二哥了。在這樣一個怪異的環境中,二哥不變才真是怪事呢。

下午,陸穆睡足了午覺,換了身*成新的衣衫,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擁下,乘馬車去了方家。

“四妹妹來啦,快進來坐。”

方令儀親自將陸穆迎進正間,笑著道:“早就想請你過來,偏這些日子總不得閑。好容易得了點兒空,咱們好好下幾盤吧。”

原來,方令儀和陸穆一樣,都是棋迷,偶然一次賞花宴上,兩人閑聊的時候談到了自己的愛好,一時技癢便對弈了起來。

不下不知道,這一上手,兩人驚奇的發現,對方的棋藝竟不輸自己呢。

這讓原以為自己是‘棋壇高手’的兩位千金很是不服氣,一有時間便相互約戰。

“那還說什么,趕緊擺棋盤吧。”

陸穆早就心癢難耐了,也顧不得客氣,直接挽起袖子準備開戰。

方家的丫鬟們訓練有素,很快便收拾好了棋桌,茶水、果子和糕點什么的也都準備妥當。

方令儀和陸穆也不含糊,對面而坐,捻起棋子,黑先白后的對弈起來。

一時間,房間里變得很安靜,除了偶爾棋子落盤的聲音,再無其他聲響。

兩人戰得正酣,忽然門外響起細微的腳步聲。

方令儀皺眉,不悅的看向身邊的大丫鬟。

大丫鬟會意,趕忙悄聲走了出去。

不多會兒,那丫鬟又折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張清雅別致的請柬。

陸穆剛落下一子,正得意的等著方令儀‘長考’,伸手從一旁果盤了捏了個果子,目光正好掃到那丫鬟、以及她手里的請柬。

陸穆好奇,沖著那丫鬟點了點下巴:“誰送來的?”

方令儀的棋藝果然精湛,并沒有思考太長時間就將手指間夾著的黑子放在棋盤上,直起身子,笑瞇瞇的等著陸穆皺眉苦思。

那丫鬟忙請柬遞給方令儀,方令儀展開一看,不禁笑道:“謝家妹妹好興致,居然想到辦‘曲水宴’……”

ps: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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