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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及笄禮二


更新時間:2014年09月30日  作者:薩琳娜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薩琳娜 | 富妻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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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弈州從書房告辭出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剛進院門,廊廡下的小丫鬟便揚聲通傳:“世子爺回來啦。”

陳弈州抬腳上了臺階,小丫鬟忙躬身掀起門簾,好讓主人進去。

陳弈州腳下不停,徑直進了房門。

“世子,您回來啦!”

當面迎上來的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子,身量不高,身材窈窕,臉盤兒微圓,面容秀麗,儀態端莊,一看便是那種夫人太太喜歡的兒媳婦人選。

此人不是旁人,正式常樂侯世子夫人趙氏。

“嗯,今日家里可好,沒什么事吧?”

陳弈州神展開雙臂,任由丫鬟幫他褪去大氅。

“家里都好,”

趙氏從身側的丫鬟手里接過一方溫熱的濕帕子,親手幫丈夫擦去臉上的灰塵。

乍從溫暖濕潤的應天遷到苦寒干燥的應天,大家都有些不適應。

尤其是進入春天后,春風刮起,北地的春風并不和煦,依然帶著些寒意,即便不出遠門,也要套上厚厚的大氅。

冷就罷了,且最讓人受不了的便是風中還夾雜著一些沙塵,出去一趟,便會頂著一頭一臉的風沙進來。

趙氏一邊幫夫君擦著臉和手,一邊柔聲匯報著家里的情況,“一切都還好,就是吃食有些不方便。不過,運河的冰快要化了,估計南邊的糧食和果蔬便能起運,到那時,會好許多呢。”

南北差異的不止是氣候,還有飲食。

北方寒冷,冬季幾乎沒有什么新鮮的果蔬,雖然城郊有幾處帶溫泉的田莊種著反季蔬菜,但產量有限,能供應皇宮就已是不易。

其它的人,就算是目前頗受承徽帝寵信的常樂侯府。也只是在正旦時分,收到了宮里賞賜的幾小筐蔬菜瓜果。

可這些,連給侯府的主人們塞牙縫都不夠,一頓飯就能將那些東西全都用進去呢。

提到吃的。陳弈州也一臉苦色,他無奈的說道:“是呀,等天氣轉暖了就好了。再說了,咱們是頭一年來順天,準備得也不充足,吃食上略虧了些,以后有了經驗就好了。”

當初為了響應圣人號召,一家子火急火燎的直奔順天,雖然搶到了一處地理位置極好的宅院,但、但一應準備卻是有些疏漏。

趙氏年紀雖小。卻很穩重,掛著一絲柔柔的笑,輕聲說道:“我就這么一說,相公也無需為此事計較。左右也沒多少日子了,咱京郊也有一處溫泉莊子。再有一個月,便會有新鮮的瓜菜送來呢。”

陳弈州點點頭,拉著妻子的手:“這些日子辛苦娘子了!”

趙氏臉一紅,略帶羞澀的說道:“世子爺說笑了,家里的事有母親操辦,我、我就幫忙打個下手,哪里就辛苦了。”

陳弈州又跟妻子閑話了幾句家常。小丫鬟奉上熱茶后,他才話頭一轉,問道:“對了,聽說隔壁給咱們下帖子了?”

趙氏一怔,旋即才想到丈夫嘴里的“隔壁”是哪家。畢竟他們剛搬來順天不久,對四周的鄰居還不甚熟悉。

不過。他們這條街上只有兩戶人家,他們陳家的隔壁也就只有謝家一家。

她揚起一邊的黛眉,“世子說得可是隔壁謝家?”

見陳弈州點頭,她道:“是呢,今天早上剛收到的。說是他們府上的大小姐二月十九日及笄,想請母親和我去觀禮。”

“二月十九日?”陳弈州愣了下,他只是聽說謝家要給家里的大小姐辦及笄禮,卻并不知道正日子竟是這一天,他不禁笑道:“竟是觀音誕日?”

趙氏也笑了,端起茶盞,輕啜了兩口,道:“是呀,謝家這位大小姐正是與觀音菩薩同一天誕生的呢。所以,她在揚州便有觀音童女的美名。據說是觀音菩薩蓮花座下的小童兒托生的呢。”

跟大周很多女子一樣,趙氏也信佛,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會去廟里燒個香,平日里閑著無事,便會抄一抄《心經》。

提到與佛有關的是,向來穩重的她也不禁露出神往之色。

陳弈州挑眉,“哦,竟有此事?”

看來父親說得對,他真是太不用心了,連這些事都不知道,以后還怎么接管整個常樂侯府?!

陳弈州是個知錯能改的人,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便立刻開始努力彌補。

趙氏點頭,“可不是嘛,這還是聽成國公府的大奶奶說的呢。”

陳弈州忙道:“袁溪那小子的娘子程氏?”

說完,他一拍額頭,猛地想起一事,“是了,娘子和那程氏是遠房表姐妹。”

大家族就是這樣,姻親關系轉七扭八,想他們常樂侯府與成國公府表面上并沒有什么親戚關系,可若是坐下來細細研究一番,便會發現,不是他的娘子與袁大郎的娘子是表親,就是自家的二弟和那邊的某個少爺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兄弟。

對于自家丈夫的好記性,趙氏已經習以為常,她笑著點頭:“我就隨口說了那么一句,沒想到世子爺竟記下來了。沒錯,我的母親和程氏的母親是嫡親的表姊妹,我們小時候也曾在一起玩過。巧的是,我們兩個又都留在了京城,有時候在一些宴會上還能碰到,所以就閑話了幾句。”

陳弈州點點頭,“我聽說成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和咱們隔壁的鄰居也是舊識呢。”

趙氏說:“可不是,聽說早在十多年前,陳夫人去揚州訪親,去郊外山光寺拜佛的時候,不小心發生了意外,多虧了隔壁謝家那位仙逝的洪氏太太相救,這才躲過一劫……”

趙氏知道丈夫喜歡聽這些家長里短的瑣事,便把從表姐那兒聽來的故事仔細的講給他聽。

陳弈州一邊聽一邊暗暗點頭,“原來如此,沒想到,成國公府竟與謝家有此淵源呢。”

趙氏又道:“不止,世子爺還記得陳夫人興辦的幾個洋貨鋪子嗎?那些也都是與謝家合伙的呢。還有呀,聽說這次來順天,陳夫人通過謝家拿到了不少位置極好的鋪面。估計等家里事安頓下來后,便會重新開辦鋪子呢。只是不知道,這次她們還是做西洋貨的買賣,還是做其它的新生意。”

陳弈州果然越聽越感興趣。追問道:“哦?袁家從謝家手里拿鋪面?難道謝家竟比咱們還要提前在順天置辦了產業?”

難不成果如父親所說的那般,謝家有個神算子,所以才步步搶先別人?

趙氏想了想,搖頭道:“這倒不是,聽說謝家一直在順天有生意。早在七八十年前,謝家便在這里整條街整條街的置辦產業……”

陳弈州忽然想到了什么,忙笑道:“可不是嘛,我竟忘了這事,當年謝家先祖資助太祖起兵,太祖賞功的時候。在燕州圈了一百頃良田賞給了謝家。燕州,哦不,是應天,也算是謝家的大本營之一咧。”

所以,謝家才會在應天置辦了這么多的鋪面。

估計謝家在隔壁的房產。也是那時就置辦的。

趙氏說:“世子爺的記性就是好,我都險些忘了那些良田的事兒。不過,我怎么聽說,前些日子謝家上了折子,說是把城外的那些良田進獻給圣人?”

過去燕州只是個北地靠近邊防的苦寒之地,在四周圈去多少的土地都不打眼,可如今不同了。燕州搖身一變成了應天,成為整個國家的都城,那么哪怕是城郊的土地,也變得格外值錢起來。

現在還只是開始,諸多權貴剛剛搬遷至此,估計一時還沒有精力去置辦(說得難聽些也叫強取豪奪)田產。待他們安家完畢,騰出手來后,謝家的那些良田便會被人盯上啊。

這事兒陳弈州也聽說過,笑著說:“咱們這位鄰居倒也乖覺。”既然知道保不住,索性拿出來。獻給天下最大的地主,這樣或許還能在皇帝面前刷個好感度咧。

趙氏卻有另一番思量,“不過,謝家也不吃虧呀。圣人英明,知道謝家進獻的良田乃太祖欽賜,起初并不想收。還是定國公府的二少爺幫忙說項,開玩笑似的說,‘圣人若是不落忍,不妨再從旁的地方圈塊地賞給謝家’。”

陳弈州也跟著點頭,“這事兒我也知道,所以,謝家將城外的百頃良田進上去了,卻又得了圣人欽賜的千頃土地。只可惜更偏遠了些,竟到了遼東。”

“若不是遼東那等苦寒之地,也圈不到恁多的土地呢。”

千頃土地,這是什么概念?趙氏想了想,一時也想不出謝家到底是賠了、還是賺了。

“這倒也是,”陳弈州點點頭,忽的發現妻子方才話里有個問題,忙問道:“咦,你不說我也沒注意,定國公府的二少爺怎么跟謝家也有聯系?竟幫謝家在圣人面前說項?”

剛說完,陳弈州腦中一個念頭飛閃過,他忙笑道:“瞧我,竟忘了這一茬,陸原上曾投在方老先生門下讀書,而謝自清的先生亦出自方氏門下呢。”

趙氏卻搖搖頭,將她從成國公大奶奶那兒聽來的八卦分享給丈夫:“不止這些,我聽程表姐說,早些年陸二少爺離家去揚州,機緣巧合下便住在了謝家。自此后,每次陸二少爺去揚州,都會去謝家小住幾日,他與謝自清兄弟兩個都有些交情呢。”

陳弈州眼睛一亮,向前探了探身子,道:“竟有此事?”這個他還真不知道。難怪父親常說,有時候聽一聽女人們說說家長里短,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父親誠不欺我啊。

趙氏忙點頭,而后想了想,欲言又止。

陳弈州見狀,忙道:“你我是夫妻,原是一體,有什么話娘子只管跟我說,就算說錯了,我還能怪你不成?”

聽了丈夫的話,趙氏不再猶豫,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另外,我、我還聽說,陸家想、想聘謝家的小姐給二少爺做貴妾。”

陳弈州皺了皺眉,開始思量這個傳聞的真實性。他思量片刻,問道:“陸家竟落魄至此?”他們家可是歷經幾朝都巋然不倒的國公府啊。

“嘁,哪里是國公府落魄了。分明就是陸家的太夫人和夫人一起想借二少爺發財呢。”

提起陸家的一對極品婆媳,趙氏這般受過嚴苛禮儀培訓的人都忍不住輕嗤出聲,道:“雖然在靖難的時候,國公府有些偏向先永昌帝。當今不喜。但陸國公如此,也占著一個‘忠義’,就算圣人不喜,也未曾苛待、整治,只是沒給陸國公什么實職罷了。但定國公府向來根基深厚,就算沒有實職,靠著家中的產業也不會過得太差。”

趙氏一邊說一邊搖頭,顯是真看不過陸太夫人和陸夫人的做派,“是陸太夫人的娘家安陽伯齊家,當年國庫案的時候。安陽伯抵死不還錢,好好的侯爵被削成了伯爵,驚嚇之下,傾盡家財好容易把國庫欠銀還上。偏家里的男人不知上進,沒花用了就去定國公府打秋風……這次遷都。他們家竟是連在順天置辦新宅院的銀子都沒有。堂堂伯父世子,竟為了錢去娶個商賈家的女兒做娘子,真真丟了咱們勛貴人家的臉呀。”

陳弈州挑眉,“還有這事?為何我沒有聽說?”不應該呀,勛貴、宗室和朝臣,乃是陳家關注的重點,齊家出了這樣的荒唐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趙氏忙道:“這事兒沒能成,安陽伯太夫人剛去跟陸太夫人說了此事,便被陸太夫人一口啐了回來,只把齊太夫人和安陽伯爺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后,陸太夫人發話了,商戶之女只能做妾。決不能做正室娘子。”

陳弈州微微頷首,這才對嘛。

趙氏卻又笑了,見丈夫一臉不解,忙解釋:“只可惜呀,陸太夫人不愿意人家商家女做齊家兒媳婦。人家那位豪商的女兒還看不上齊世子紈绔無用呢。臨了,這場婚事也沒成,那位蘇州來的大鹽商干脆把女兒嫁給了鎮國將軍陳燾的次子。”

而這位鎮國將軍乃是宗室,父親為郡王,他是庶子,所以只封了個鎮國將軍。

陳弈州的嘴角抽了抽,得,他怎么把這些落魄宗室給忘了。是呀,此次遷都,影響頗大,最可憐的便是許多落魄勛爵和宗室連買新宅子、搬家的銀錢都沒有。

無奈之下,只好學起了當年的延恩伯。

搖搖頭,陳弈州嘆道:“金華縣主可是開了個‘好’頭呀。”如果不是她率先給家里的庶子娶了個糧商家的女兒,用以換回大批的銀錢,估計那些落魄貴族們還未必能放下那個架子呢。

趙氏也跟著嘆息,“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當年金華縣主的那個兒媳婦可是帶著一百多萬兩銀子嫁入延恩伯府的。有了這一百萬兩銀子,慢說是置辦產業了,就是給家里的兒郎們謀個差事也不難。如此,家族便有了興起的可能。所以,也難怪有那么多的落魄人家‘賣婚’呢。”

咦,不是在說陸二郎嗎,怎么這話題卻扯到這里來了?

陳弈州發現離題了,趕忙問道:“對了,那齊家呢?難不成齊家娶不到富商家的女兒,陸太夫人便把主意打到陸離頭上?”

趙氏道:“是呀,畢竟陸二少爺的名頭可比齊世子好太多了,年少有才,還是南北皆知的名士,若不是兩年前陸二少爺游歷的時候失蹤,陸家為了沖喜,讓陸三少爺代兄娶了許家表小姐,占了陸二奶奶的名分,如今想嫁給陸離的人估計都要從宮門排到城門外去……說起來,這許家小姐也算是苦盡甘來,從望門寡一躍成為陸探花的娘子,嘖嘖,好福氣啊。”

陳弈州點頭,“嗯,陸離有了正妻,唯一能許的便是側室之位。而依著他的名氣和現在的地位,就是做妾,估計也有不少人搶著做吧。”這般,陸太夫人就能把陸離賣個好價錢了呢。

延恩伯家的外室子都能賣個一百萬兩,陸離陸探花,怎么著也能值個兩百萬兩吧。

而有了這筆錢,不止能讓安陽伯府不至衰敗,還能讓定國公府也過得寬泛些呢。

趙氏笑道,“世子爺說得極是,呵呵,可不是許多人搶著要給陸探花做妾嘛。這不,除了陸太夫人,就是陸夫人,也表示已經給兒子選好了妾侍的人選。”

陳弈州有點兒無語。這都什么祖母、什么母親呀,簡直比仇敵好不到哪里,“陸太夫人為了齊家,陸夫人又是為了誰?難道是梅家?”

梅家不是世代書香嘛。且陸夫人梅氏的兄長還是翰林院的博士,整個人清貴得連放個屁都比旁人多些“韻味兒”,怎么會為那些黃白之物而臟了自家的門第?

趙氏聽出丈夫話里的戲謔,也忍不住掩口而笑,好一會兒才斂住笑容,道:“正是為了梅家。呵呵,梅翰林清貴,可梅翰林的家人們還要過日子,偏梅家世代‘清貴’(確切說是清貧)——”

陳弈州擺擺手,表示他明白了。而且依著他對陸家的了解。梅氏這么做還有個原因,那就是故意跟婆母作對。

這對婆媳的爭斗,真是三十年都不曾停歇啊。

“只是可惜了陸探花。”有如此親人,逼得他年紀輕輕數次離家,兩年前更是險些死于北地的戰亂。唉,好容易平安回來了,卻要面對如此尷尬的境地。

同是男人,同是做人子孫的,陳弈州也忍不住為苦逼的陸離掬上一把同情的淚啊。

趙氏想了想,卻認真的說道:“其實,也不算‘可惜’。隔壁謝家的二小姐。我倒是見過幾回,十三四歲的年紀,小模樣長得很標致,最難得的是,規矩、禮儀也是極好的。聽說,她是由穆青居士親自教養長大的呢。”

回想了下那日路過謝家時。看到的那抹身影,趙氏不禁贊道:“瞧她通身的氣派,竟不比咱們這些人家的千金小姐差呢。這樣的模樣,這樣的氣度,再加上富可敵國的嫁妝。給陸二郎做妾,絕不委屈了他。”

“二小姐?”陳弈州抓住了重點,“竟不是那位要及笄的大小姐?”

趙氏搖搖頭,“不是,是二小姐。那位大小姐,唔,怎么說呢,自從三年前便似忽然消失了一般,聽說是病了,一直靜養,從未出過門。謝家舉家搬來順天后,這都有一個月了吧,也不曾外出訪客。”

按理說,謝家與幾個國公府、侯府有關系,他們新來乍到的,應該去那些貴人府邸投個拜帖、請個安才是。

而且依著從程表姐那兒聽來的消息,趙氏推測謝大小姐應該是個長袖善舞、極會交際的人,沒道理放著結交貴人的機會不用呀。

像那位二小姐,雖然與自家不熟,但趙氏出門的時候,還能時不時的在街口、或是謝家大門外偶遇一次。

可趙氏卻從未見過大小姐。

綜上所述,很快便能得出結論,那就是,“我想那位大小姐或許身子真有什么不適,所以才——”

不過如此一來,謝大小姐的婚事可就要不順了。

即便現在許多落魄貴族缺錢,他們也不可能為了錢娶個藥罐子進門。反正謝家又不是只有一個小姐,有健康、得體的二小姐,為何還要求娶一個連門都出不了的病秧子?!

陳家夫妻在談論隔壁的兩位小姐以及即將到來的及笄禮,而隔壁的一對母女也在討論著什么。

“娘,您打聽清楚了嗎?謝向晚請了誰做正賓和贊者?”

謝向意坐在羅漢床上,窈窕的身體趴在炕桌上,問著另一邊的母親。

袁氏斜倚在隱囊上,淡淡的說道:“那邊防得厲害,竟是一絲風聲都沒有露出來。”意思就是,老娘也不知道哇。

謝向意頓時垮下臉來,直接將頭枕在了雙臂上,有氣無力的嘆息著。

袁氏見狀,忙笑著說道:“你急什么?我雖然沒有探聽到實情,不過也能猜到一二。正賓嘛,除了你姑母還有旁人嘛?了不起,再加上一個成國公世子夫人做備選。”謝向晚也就這么幾個“賢而有禮”的女性長輩。

“至于贊者嘛,我倒一時想不出來。”見女兒的小耳朵又耷拉下來,袁氏趕緊補了句,“不過謝向晚這些年一直病病歪歪的,也沒機會去結交什么好朋友。在順天,更是沒有半個親近的好姐妹……我想啊,這贊者最后還是要落到蓁蓁你的頭上。”

謝向意眼睛閃過一抹亮光,“真的?”

袁氏用力點頭,“十有*吧。”在蜀郡這幾年,她和蓁蓁沒少努力,至少在謝家,二小姐的分量越來越重,就是東邊的三兄妹,對蓁蓁也愈發親近。

笄禮上的贊者,基本上都是笄者的好姊妹,袁氏掰著手指算了算,除了自家女兒,竟沒有第二個人合適呢。

謝向意開心的說:“太好了,那一天我定要好好表現。”好讓京城的貴婦們都知道,相較于病病歪歪的大姐,她更適合做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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