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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妙善醒來


更新時間:2014年09月23日  作者:薩琳娜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薩琳娜 | 富妻盈門 

正文

類別:其他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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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也不是夢。全文字閱讀本書由

謝向晚覺得,在她面前的仿佛是一卷厚厚的史書,記載了一千多年的朝代更迭、歷史興衰。

不不,這么說也不對,因為眼前看到的種種,有那么一小段與她相熟的歷史不相符。因為在夢中,并沒有她此刻所處的大周朝,歷史的長河在元末的戰亂中拐了彎兒。

按照謝向晚所熟知的歷史,推翻前朝暴政、解救天下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乃是周太祖陳諒。

而夢中的“景象”卻告訴她,結束戰亂、建立新朝的是一個姓朱的和尚。

這、這怎么可能?

單從這一點,謝向晚料定,夢中出現的朝代更迭,絕對不是真實的歷史,而是、而是坊間無聊讀書人編出來的話本、傳奇。

如果夢里的那些是真實存在的東西,那大周朝又是怎么回事?

她謝向晚又是誰?

好吧,既然不是歷史,可偏偏那樣的真實,謝向晚只好把這一幕幕的場景當成了一部超長的戲劇來看。

只是在這部戲里,沒有周太祖,取而代之的則是明太祖。

這個所謂的明朝經歷了二百多年的興衰,最后被一個黑山惡水出來的少數民族終結。

再然后,王朝覆滅,華夏再也沒有了皇帝。

服侍變了,世人的觀念也發生著驚天動地的改變,女人不再被關在內宅,而是走出了家門,開始像男人一樣做活養家。

再再然后,信息量太多了,鋪天蓋地的涌入謝向晚的大腦,一時間,她根本無法消化。

如果說夢中那段拐了彎兒的“歷史”,讓謝向晚覺得可笑的話,那么清之后的場景便讓謝向晚覺得荒謬。

像什么千里傳音的電話。什么把人裝進去的小匣子,還有什么不用馬就能拉貨物的車子……種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一次次挑戰著謝向晚的心理承受底線。

謝向晚想,就是再有想象力的話本作家。也描繪不出她夢中的那些奇景啊。

不管是唐時的陸離,還是大周的謝向晚,閑暇之時,她們都曾經讀過一些雜書、話本。在那些生們任意想象,描繪出了許多光怪陸離的異世界。

比如洞府、仙境啦,比如鬼蜮、地府呀,比如女兒國、怪人國啦,許多有悖現實的幻想被他們用文字描繪出來。

可謝向晚覺得,她正在看的“戲劇”中的場景絕對比任何一本奇聞秩事里的橋段還有稀奇。

夢境還沒有結束。就在謝向晚為那“戲”中的種種奇聞而感到驚詫的時候,一個小女孩兒出現在她的面前。

不,也不是出現在謝向晚身邊,而是出現在了那“戲劇”中。

謝向晚就像一個旁觀者,默默的看著那個小女孩出生、長大、上學……

看著看著。謝向晚不禁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個小女孩兒就是她,而她則是小女孩兒的前世。

漸漸的,謝向晚甚至感覺她好像在與那小女孩兒融為一體,因為,她慢慢能夠感覺到那小女孩兒的喜怒哀樂,也慢慢能通過小女孩兒的視角去觀察這個稀奇又陌生的世界。

甚至。時間久了,謝向晚衍生出一個錯覺,什么前世,什么大唐貴女,什么大周鹽商女,都不過是一個夢。莊周夢蝶也好,蝶夢莊周也罷,都是虛無世界。

她不是什么陸離,也不是謝向晚,而是、而是——

不對。停止,快點兒停止!

謝向晚猛地發覺過來,腦中的她并沒有實體,而只是一團虛無的意識,但她卻忽然發覺,她竟一點一滴的被那個“戲劇”中的小女孩兒吞噬。

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謝向晚徹底回過神兒來,眼前的各種畫面瞬間消失,再次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哦不,也不是絕對的黑暗,謝向晚清晰的感覺到,在這方黑暗中,有兩個一大一小的光團兒。

小的那個泛著純正的白光,而大的那個卻帶著濃郁的血氣。

另外,謝向晚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大的光團正不斷的從小的光團身上汲取能量。

而更讓謝向晚心驚的是,那個小的光團兒,貌似就是她的神識。

糟糕,那個不知哪里來的孤魂野鬼企圖吞噬她的意識、搶占她的身體!

這可不行,三歲那年,謝向晚已經經歷了一回,當時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敗了那個謀害了陸離的邪惡女冠的魂魄,并順利將被封印多年的陸離靈體解救出來,然后與自己徹底融合。

幼時的記憶雖然有些久遠,可謝向晚自從與陸離的靈魂融合后,她的記憶力也遠超同齡的女孩子,所以清晰的記得那時的場景。

咬緊牙關,謝向晚拼命讓自己保持冷靜,決不讓自己陷入對方的“迷夢”當中,更不讓自己被對方吞噬。

“嘿,你這死丫頭的警惕性倒是蠻強的,竟險些壞了我的大計,”

那個帶著血氣的光團兒陰測測的說道:“不過也不怕,哼,我可是受穿越大神眷顧的幸運兒,*死了精神不滅,只待……”

謝向晚疑惑的看著那血色光團,暗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怪物呀,嘴里怎么凈說些讓人聽不懂的怪話?

什么穿越大神?是何方神圣?自己怎么從未聽說過?

那個血色光團還在絮叨,說的話里,總夾雜這一些古怪的詞語,不過謝向晚到底聰慧,她還是聽懂了——對方同自己一樣,都是受神佛眷顧的人,雖然已經死了,但魂魄還在,只要搶奪一具合適的軀體,便能重生!

聽懂后,謝向晚更怒了,因為那個血色光團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的神海之中,顯然對方要爭奪的軀體便是自己呀。

這、這怎么可以?!

謝向晚牢記母親說過的話,自己的東西,哪怕是再平常、再不值錢的,也不許外人來爭搶。

更不說自己的性命了,更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染指的。

謝向晚抿緊雙唇。冷冷的看著那上躥下跳的血色光團,心說話,不就是個孤魂野鬼嘛,本大小姐又不是沒遇到過。

九年前我能打到那個邪惡女冠。現在我照樣能打敗你!

血色光團還在炫耀自己有多么的“幸運”,謝向晚已經動了。

黑暗的神海空間里,一個小小的雪白光團兒,緩緩的漂浮著,那動作很自然,仿佛是被微風吹過而輕輕擺動。

其實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覺,那雪白光團是有規律、有方向的漂移著,而它的目光正是那團得意洋洋的血色光團。

忽然,就在血色光團放話讓謝向晚“聰明些”、“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當兒。雪白光團猛地躍起,直接撲向那血色光團。

如果光團有嘴的話,便能看到它正張大嘴巴,努力從血色光團身上吸取能量。

不過,饒是它沒有嘴。卻還是能清晰的看到那血色光團的體積在用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慢慢縮小。

“該死,你給我住口,住口!”

血色光團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愚蠢的土著們竟然還敢反擊。她生前不是看了多少網絡小說,每個穿越小說里,都是寫著女主順利穿越、或者重生,可她還從未看到過穿越失敗。反被穿越的橋段呢。

按照她的想法,自己肯穿越到這具軀殼身上,是她的福氣,她不說好好配合,竟然還敢反抗!

該死,真是該死!

血色光團怒了。也張開大嘴,準備反擊。

她的體積終究比謝向晚的體積大了些,能量也充足,雖晚了幾步,但從綜合實力來看。卻是勢均力敵。

于是,一片漆黑中,一白一紅兩個氣團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你咬我一口,我還你一口,兩個光團爭得你死我活。

神海外,謝向晚本體陷入了昏迷當中,除了偶爾皺皺眉,扯扯嘴角外,竟是沒有半點反應。

謝向榮從京里請來的名醫們瞧了,也忍不住搖頭——這樣的怪病,他們從未見過。

而且有幾個人經過一番診治,又詳細問詢了謝向晚身邊的丫鬟們后,給出了一個與程老太醫相同的結論:“貴府大小姐不是病了,只是睡著了!”

什么?睡著了?

謝嘉樹當場就差點兒翻臉,你丫見過誰家小姐一睡就是好幾天的?而且還沒有任何反應?

如果不是周氏一直指揮著幾個丫鬟時不時的給謝向晚灌一些參湯、補血益氣的藥湯,謝向晚都有可能等不到大夫前來問診,就先給餓死了呢。

還是謝向榮理智些,拉住了抓狂的父親,嘶啞著聲音勸著:“父親勿惱,妹妹還在這里,咱們、咱們有話出去說!”

按照原計劃,謝向榮應該是高高興興回來喝表叔喜酒的,誰承想,剛從翰林院請了假,準備收拾收拾回家呢,家里的鴿子便送來了緊急消息。

知道妹妹得了怪病,謝向榮急得不行,當下什么都顧不得,四處尋找醫術精湛的大夫,銀票更是大把大把的往外撒,只求能尋到好的大夫,然后火速帶回揚州。

可等他領著十來個名醫風塵仆仆的趕回揚州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昏迷不醒的妹妹、驚慌失措的弟弟、焦急無比的父親以及累得幾欲昏厥的妻子。

因著謝向晚的病,謝家已經亂成了一團,謝向榮雖也心疼妹妹,卻還能保持理智。

父親已經快要崩潰了,妻子也身心俱疲,弟弟年紀小指望不上,而隔壁的姑姑還懷著身子,更不敢勞動,作為謝家頂門立戶的男子,謝向榮決不能在這個時候也跟著倒下。

一番勸說,好歹勸住了謝嘉樹,謝向榮又轉身對那些名醫賠禮:“家中小妹病重,家父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倘有失禮之處,還請諸位先生切莫怪罪……”

十來個年齡各異的大夫,自覺是從京里來的名醫,原本還帶著幾分傲氣。如今卻連病人的病癥都瞧不出來,個個都心虛著,哪里還會怪罪。

一個個都含含糊糊的應了,而后找借口告辭。

謝向榮也不攔著。臨行前,還是按照約定給幾位名醫奉上豐厚的診金,讓十來位大夫很是不好意思。

偏謝向榮大方又強勢,根本不容他們推辭。還親自出門送客,客客氣氣的將他們送出了揚州。

這讓一干名醫很是感動。

有個年長些的大夫,看謝向榮滿眼充血的樣子有些不忍,摸了摸袖袋里一沓厚厚的銀票,又想了想病床上那個圓潤可愛的小女娃兒,咬了咬牙,湊到謝向榮身邊,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謝向榮猛地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看向老大夫,“華大夫。您、您說的可是真的?”

華老大夫扯了扯嘴角,不十分確定的說道:“這個老夫也沒有十成的把握。不過,老夫早些年四處云游行醫的時候,曾經聽過一個類似的病例。當時那位小姐也是無病無痛卻昏迷不醒,名醫請了無數。卻毫無不見效。最后還是請了當地一位極有名的高僧親去查看,那高僧什么都沒說,只將自己隨身帶了幾十年的念珠給了那小姐。結果,您猜怎樣?”

謝向榮激動的說道:“難不成那位小姐病愈了?”

華老大夫左右看了看,小聲的說道:“聽聞是這樣。但實際情況到底如何,老夫也沒有親眼見過。只是想著,這好歹也是個法子。謝翰林不妨試試!”反正也不損失什么。

就是不知道揚州有沒有這樣的得道高僧了。

華老大夫說得含糊,且語氣也不篤定,但卻給謝向榮指了條路。是呀,既然藥石無效,那么就要試試旁的法子。

再說了請高僧來府上,可以說是祈福。談不上什么巫蠱,就算傳出去,也不會引人非議。

就這么決定了!

謝向榮感激的再三道謝,親自將華老大夫送上了馬車,臨別前。又命人給老大夫取了些珍貴的藥材帶上。

送走了名醫們,謝向榮火速趕回家,叫上弟弟和妻子,一起去了中路書房。

書房里,謝嘉樹渾身無力的仰躺在南窗邊的搖椅上,雙目直勾勾的盯著房梁,不知在想什么。

“老爺,老爺,有情況!”

阿慶急匆匆的趕了進來,見到謝嘉樹,就趕忙回稟。

謝嘉樹沒有看他,淡淡的問了句,“什么情況?”

阿慶彎腰附在謝嘉樹耳邊,小聲低語:“是延壽堂那邊,負責看守的人說,下午的時候小姑老太太便來了,足足待了一個時辰才離開。而就在方才,延壽堂的角門按時下鑰,結果老祖宗身邊的袁媽媽忽然要開牌局,邀請看守角門和后側垂花門的幾個婆子賭牌。”

謝嘉樹猛地坐起來,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直直看著阿慶,“哦?果有此事?”

阿慶用力點頭,“沒錯,小的姑母就在角門當差,一聽這事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悄悄溜出來通知我。”

謝嘉樹瞇起眼睛,手指屈起,輕輕在扶手上敲著,好一會兒才吩咐道:“好,很好,你們做得很好。這件事先不要生長,你回去讓你姑母繼續跟袁媽媽賭錢,且看看袁媽媽到底想做什么。另外,延壽堂的角門和后側垂花門那兒加派幾個人手,讓她們給我睜大眼睛,定要盯死了延壽堂。”

阿慶連連應聲,“小的明白。”

謝嘉樹又道:“現在天色還早,她們若是想要行動,定會等到深夜,記住,讓那些人給我打起精神來,慢說是人了,就是只鳥兒也不許飛出延壽堂。”

“是,小的記下了。”阿慶知道老爺極看重此事,自是不敢馬虎。

謝嘉樹吩咐完了,又開始許諾,“且讓他們辛苦這兩日,待事情了解了,老爺我定會論功行賞,絕不會虧待了他們。”

聽了這話,阿慶忙笑著拍馬屁:“老爺向來寬仁大度,小的們都知道,定會將這事兒辦得妥妥的。”

謝嘉樹滿意的點點頭,揮手讓阿慶下去。

待阿慶出去后,謝嘉樹又低聲喚來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漢子,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漢子長得很普通,屬于丟在人群中立刻找不出來的人種,唯有一雙眼睛非常明亮,瞧著應是個有些本事的人。

“老爺放心,小的定會看好門戶,就是一根草兒。她們也甭想夾帶出謝家大宅!”漢子躬身應聲,甕聲甕氣的說道。

謝嘉樹卻不敢放松,他深知老祖宗的能耐,現在老祖宗雖然中風了。可腦子還好使,且又有姑母母女出謀劃策,這事兒絕不會就這么簡單。

想了想,謝嘉樹再三叮囑:“或許這兩日他們不會輕易動手,即便行動了,也有可能是試探的假動作,所以就需要你們睜大了眼睛,既不能打草驚蛇,也不能讓她們蒙混過去。”

漢子眼中精光閃爍,用力點頭。“小的明白,小的會觀察清楚了再動手,絕不會壞了老爺的大事。”

謝嘉樹又交代了些細節,見漢子不急不躁且還頭腦清楚,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一切就交給你們了,謝甲,切莫讓老爺我失望呀。”

被喚作謝甲的漢子應了一聲,而后見謝嘉樹沒有其它的吩咐,便躬身退了出去。

他的動作很隱秘,且身形飄忽,看那架勢。應該是頗有幾分功夫的練家子。

謝甲剛出去,謝向榮便領著妻子和弟弟趕了過來。他簡單將華老大夫的建議說了說,最后道:“兒子讀書人,素來不信怪力亂神,但事關妹妹,好歹也要試上一試。”

周氏聽了謝向榮的話。稍稍怔愣了下,旋即發現請高僧祈福,比請道士作法,說出去更好聽些。

當下也跟著點頭,還補充似的提了個人選:“相公說的是。山光寺的慧遠大師佛法精湛。且向來喜歡妹妹,若是相請,定不會拒絕。”

謝向安這兩日哭得厲害,不過一聽有法子喚醒姐姐,他也忍不住開動腦筋。

聽完兄嫂的話,他深覺有理,用力點頭,“大嫂說的沒錯,阿姐是菩薩看重的觀音童女,慧遠大師還親自給她賜名,她定是個有佛緣的。不如請慧遠大師來瞧瞧,或許、或許姐姐就能醒了呢。”

說到最后,小家伙還是沒忍住,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嗯,你們說的都有理。”

其實,謝嘉樹早就想去請慧遠大師,倒不是為了祈福,而是慧遠大師也精通醫理,只是那時長子未歸,家中又一團亂,他實在脫不開身。

而且吧,謝嘉樹心中還有一絲期望,覺得京里來的名醫或許有醫術更好的,能治好女兒的病。而慧遠大師到底是佛門高僧,請他來,卻不如請大夫便宜。

現在所有的希望全部破滅,謝嘉樹只能親自去求慧遠大師。

次日清晨,天還沒亮,謝嘉樹便起身,換了身素凈的衣衫,草草用了早飯,他便騎馬出了城。

中午,謝嘉樹恭恭敬敬的引著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僧人走進了謝家大宅。

那老僧體型微胖,面容慈祥,尤其是一雙耳垂,極厚且垂,頗有幾分寶相莊嚴的模樣。

“小子拜見大師,家中小妹之事,全都拜托大師了!”

謝向榮恭敬的行禮,他不信鬼神之說,但對于慈悲為懷的高僧,還是非常敬重的。尤其是面前這位大師,與謝家頗有些淵源。在謝向榮心目中,慧遠大師更像是一位慈愛的長者。

“阿彌陀佛,謝翰林太客氣了,”

慧遠大師豎起手掌,行了個佛禮,而后道:“妙善與我佛有緣,而貴府又與我山光寺有恩,于公于私貧僧都該來這一趟。”

“多謝大師慈悲!”

謝向榮不敢托大,退到一邊,躬身引著大師進了天香院的正房。

來到臥房,慧遠大師并沒有急著去看架子床上的謝向晚,而是瞇著眼睛打量了下四周,心里微驚:這里怎有如此濃郁的陰煞之氣?太奇怪了!

不過,慧遠大師到底是得道高僧,根本不把這些鬼祟邪魅放在眼中。

只見他手里拿著個木魚,一邊在臥房里踱著步子,一邊低聲誦著佛經。

謝家眾人不敢打擾,靜靜的看著大師念經。

慧遠大師足足在臥房里轉了一刻鐘,才來到床前,雙目滿是悲憫的看著仍昏迷不醒的謝向晚,用力敲了下木魚,輕輕呼喚:“妙善,醒來!”

他的聲音很輕,但在人眼看不到的半空中,卻有一層層的類似波浪的東西沖擊開來,最后沖向了謝向晚。

“……唔”

謝向晚發出微弱的呻吟,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顫,慢慢的,緊閉四五天的雙眼終于緩緩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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