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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原來如此


更新時間:2014年08月29日  作者:薩琳娜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薩琳娜 | 富妻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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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太太段氏不待見洪幼娘這個庶女,是謝家上下皆知的秘密,婚前就不說了,單是小洪氏嫁入謝家后,段氏便三不五時的寫信過來,除了關心三個外孫、外孫女兒的情況,更多的則是訓誡、敲打小洪氏。

以前,小洪氏還曾經拿這些信在謝嘉樹面前訴過委屈,引得謝嘉樹憐惜不已。

如今謝媽媽特意點出這一層,倒還真有幾分道理——是呀,二太太怨恨嫡母,應該不是出嫁后才有的事兒,估計在閨閣中就沒少受段氏的‘訓誡’,母債女還,二太太遷怒無辜的嫡姐也不是不可能啊。

再說了,先太太這個天下第一鹽商夫人的身份,也很是招眼呢。

鹽商粗鄙,那也是相對于尊貴的士大夫階層而言,相較于平民百姓,卻是富貴天國一樣的存在呢。

而洪幼娘呢,身為漕幫幫主的庶女,混江湖的下九流,憑她的身份、以及段氏對她的憎惡,斷不會有什么好的因緣。

能嫁入謝家做主母,可以說是洪幼娘最好的選擇呢。

人為財死,有這么大的利益誘惑,洪幼娘會鋌而走險的謀害親姐,倒也符合常理呢。

謝嘉樹雙目赤紅,直直的瞪著小洪氏,陰測測的問:“果然是你下的手?”

其實謝嘉樹也知道,以大洪氏的身體很難撐得過生產那一關。但正如謝向晚兄妹三個所想的那般,大洪氏撐不過難產而死,這是人力所不能控制的,所以他們只能認命。可若大洪氏是被人所害,那性質就不同了。

同樣是死,意外和謀殺,絕對是兩個概念呀。

而他,竟然個謀害妻子的兇手做了三年的夫妻,謝嘉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恨不能立時一口咬死這個毒婦。

小洪氏被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寒戰,也忘了剛才的哭訴,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干巴巴的說:“我、我冤枉啊。姐姐可是我的親姐姐。且對我一向極好,我就算對母親有些誤會,可、可也從沒想過傷害姐姐呀。”

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做得很隱秘呀,而且當年也沒有人察覺,怎么現在卻又翻出這件事來了?

小洪氏知道,與算計謝向安相比,毒害大洪氏是個她無法承擔后果的罪名。只要被落實了,她可能也會被謝家弄死給大洪氏賠命。

畢竟,人家大洪氏是原配嫡妻。且謝家僅有的兩個兒子都是她生的,如今大兒子更是出息得滿揚州城都贊譽,就是看在兒女的面子上,謝嘉樹也不會輕饒了謀害大洪氏的兇手。

而她小洪氏呢,連個孩子都沒有。不過是個續娶來的填房,娘家不給撐腰,‘病逝’還不跟玩兒似的?

吞了吞口水,小洪氏再次堅定的說道:“蒼天在上,我洪幼娘發誓,從沒有傷害過姐姐。”反正她又不是洪幼娘本人,借她的名義發個毒誓毫無鴨梨。

一旁的袁氏卻涼涼的冷笑道:“哎喲。咱們的二太太果然厲害,剛才還哭得似是真流了產、丟了孩子一般瘋癲,如今卻又變得這般清醒。嘖嘖,真是人也是她,鬼也是她,這樣的大才。不去唱戲都屈才了呢!”

這句話提醒了謝嘉樹,他原就是個聰明的人,想到方才小洪氏的表現,稍稍一想便明白,方才她定是在演戲。

這個賤婦。果然無時無刻不忘耍心機。

思及此,謝嘉樹看向小洪氏的目光愈發冰冷。

小洪氏顧不得跟袁氏斗嘴,直奔重點:“證據呢?說我謀害了姐姐,可有什么證據?”

被淚水沖刷過的眼睛分外明亮,小洪氏環視一周,最后落在遠遠站在一角的謝向晚身上。今天發生了這么多的事兒,每一件都脫離了她的掌控,事態也朝著對她不利的方向發展。

小洪氏不是傻子,在吳媽媽第一個反水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這是有人在背后支持呀。

至于是誰,那就更好猜了,這個家里,除了老祖宗,也就謝向晚這個面嫩心老的毛丫頭有這個心計和能力。

而袁氏?哼,不是小洪氏看不起她,實在是這人沒那么高的智商呀。

猜到了是誰在背后指使,小洪氏不禁想問,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要知道今天謝向晚才回家呀。就算她發現了問題,立刻去部署,也沒有這么迅捷。

難道……難道謝向晚早就發現了,還是、還是這根本就是她的一個圈套,故意用謝向安作誘餌,引她上鉤,而后一步步的揭穿她,甚至將大洪氏的死也歸結到她的頭上。

等等,小洪氏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想,先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但很快也發現了個情況,那就是謝向晚手上并沒有她謀害大洪氏的證據。

否則謝向晚咋就把這件事翻出來了,而不是借著謝向安的事兒一起發作。

有了這個認知,小洪氏的底氣足了一些,轉頭看向謝嘉樹,哀泣著:“老爺,我知道您放不下姐姐,我也是,姐姐那么好的人,我喜歡、敬慕還來不及,怎么會害她?!是,姐姐出意外那天,我確實曾過去陪她說話,還親手燉了些湯品請姐姐吃——”

話還沒說完,謝嘉樹如冷箭般的視線就投了過來。

小洪氏下意識的瑟縮了下,旋即又挺直了腰桿,道:“但姐姐說她胃口不好,并沒有用那些湯品。我看姐姐的精神確實不好,只坐了片刻就回去了,這些姐姐身邊的丫鬟可以作證!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想給姐姐下毒,也沒有機會呀,姐姐那么能干的人兒,怎么會被我算計了呢?”

小洪氏毫不掩飾的吹捧著大洪氏,順便也自貶兩句,營造出一種我很弱、我很無辜的感覺。

不過,在場的人并不買賬。

只聽得袁氏冷哼一聲,涼涼的說道:“哎喲,二太太,你也太謙虛了,瞧你這段時間的作為,不過幾個月的功夫。硬是把東苑打理得鐵桶一般,論能力絲毫都不比先太太差呢。只要下毒,呵呵,也不必下在吃食、茶水里呀。像隨身帶個香包,在窗戶下頭擺個花盆什么的,只要藥物霸道,不接近本尊也能讓人中毒呢。”

坐在一側玫瑰椅上的老祖宗聞聽此言,眼中閃過一抹戾氣。

在場的人中,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香包、衣料這些東西亦能害人的道理。

因為當年她與馮老姨奶奶爭斗的時候,她剛剛懷孕,馮氏便是用一個加了麝香的香包要了她腹中胎兒的性命。

當然,馮氏也不笨,并沒有大喇喇的把香包送給萬氏。而是送給了謝老太爺。

愛妾送的東西,哪怕是根草兒,謝老太爺也無比稀罕,更不用說是個繡工精湛、花紋吉利的香包了,是以。謝老太爺幾乎是天天戴著那香包。

接著馮氏又一臉大度的說,太太(萬氏)懷了身子,腹中是謝家的骨血,老爺理當多多陪陪太太才是。

謝老太爺那時跟萬氏還沒有決裂,對于她懷孕的事也比較上心,一看愛妾這么懂事,謝老太爺高興不已。一揮手賞了馮氏不少好東西后,便回正房去照看萬氏了。

再說萬氏自打懷了孕,可謂是萬分小心,吃的、用的,甚至是屋子里的擺設都經過的嚴密的檢查,以防有人趁機生事。

但她日防夜防。卻怎么都沒想到,‘浪子回頭’的丈夫身上便帶著個毒藥包。

如此過了兩個多月,萬氏流了一個已經成型的嬰兒,而她也因為流產病得七死八活。

有了那樣慘痛的經歷,萬氏對內宅婦人的這些手段格外注意。教導孫兒的時候,也時不時的提上一句。

所以,謝嘉樹聽了袁氏的話,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謝家幾十年前發生的種種禍事。

袁氏還不罷休,似是想到了什么的咦了一聲,道:“對了,我還恍惚記得,先太太去世前,曾經費力的指了指二太太。那時都說是先太太在托孤,哼哼,現在看來,先太太哪里是托孤呀,分明就是在指認兇手!”

給力,真是太給力了,謝向晚摟著弟弟,心中給袁氏點了無數個贊。不管袁氏以前是聰明還是蠢笨,但今天的表現,絕對稱得上逆天呀。

真是太特么的直戳重點了。

原本許多需要謝向晚說的話,此刻都被袁氏說了。不過,謝向晚還是故作遲疑的符合了一句,“大伯母不提,我險些忘了。老祖宗,爹爹,母親去的時候,我還小,但卻記著母親的最后一指,唔,確、確實不像托孤,反而有種憤恨南平的感覺。難道、難道母親真是被人害死的?”

說到這里,謝向晚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嗚嗚的哭了起來,扶在弟弟肩膀上的手輕輕捏了下。

謝向安會意,結結巴巴的跟著哭道:“爹、爹、爹,我、我、我要娘”

小兒子的結巴哭聲,仿佛一記重錘狠狠在砸在謝嘉樹的心上。證據?還要什么證據,他好好一個兒子被小洪氏弄成了小結巴,這還不是證據?

他緩緩抬起手,用力一揮,‘啪’的一聲,小洪氏竟直接被他從床上抽了下來。

“來人,把這個毒婦給我關起來,待宴請結束后,直接給我送到京郊的上善庵!”上善庵是一間專門負責收攏犯錯女眷的庵堂,名義上是庵堂,實則就是個女囚牢,但凡進去的人,沒有幾個能活著出來,僥幸出來的人,也都變成了瘋子。

小洪氏徹底完了,不死也跟死人差不多了,謝向晚噙著笑,拉著弟弟回天香院。

進了房,關上房門,謝向安咧嘴跟姐姐表功,“姐姐,我今天的表現怎么樣?是不是很棒呀?!”

一句話說下來,哪里還有半分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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