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好飯就可以了,至于菜嘛,回來我做好吃的給你吃。”徐曉宇笑瞇瞇,賣了個關子,掛斷電話。
兩只熊熊就放在空間里,隨它們怎么折騰去。
他開始打道回府,穿過山林,四五十分鐘后,福云村出現在視野里。他把空間里的兩條烙鐵頭和大肥野豬取出來,一手提著蛇,一肩扛著豬,昂首闊步地進入了村子。
烙鐵頭村莊里的荒郊野嶺不少,亦常有會捕蛇的村民去捕捉,這沒什么,但是這野豬嘛……他扛著大肥野豬回村,這下不得了,村子里一下就沸騰起來了。
“哇,這是野豬?!”
“這野豬賊壯啊,起碼得兩百斤吧!!”
“兩百斤,有!好久沒看到誰捕到過這么肥的野豬了,沒想到曉宇今天竟然捉到一頭,厲害!!”
“曉宇真的太厲害了,兩百斤的野豬,扛在肩上,臉不紅,氣不喘,這力氣大得嚇人啦。”
村民們訝異,驚呼,贊嘆。
“曉宇你這頭野豬,是怎么獵到的?”
“是啊曉宇,你這頭野豬這么肥,力氣肯定不小,發起狂來我估計老虎都難奈何它,可你是怎么逮到的?”
幾個老村民很感興趣地問道,他們曾經都是獵人,政斧禁獵后,他們不得放下弓弩,摸起了鋤頭。
只是他們這話問的,讓徐曉宇額頭上涮涮地冒出數條黑線:我這頭野豬?你們才野豬呢。
徐曉宇心下腹誹,嘴上卻是笑呵呵地扯著淡,說道:“我剛剛從后山回來的時候,恰好碰到這頭野豬在發狂地奔跑,結果它跑著跑著,一頭撞在樹上。撞死了……你們知道它為什么就會撞上樹,撞死呢?”
他有模有樣地說完,又裝模作樣地問眾鄉親。
“這野豬是它自己撞死的嗎?還有這么稀奇的事情?”鄉親們可不傻,自然不信他的鬼話。
“曉宇你說說看。它為什么就會撞到樹上撞死呢?”有鄉親配合他。笑著問道。
“本山大叔不是說過嗎,因為它的腦筋不會急轉彎唄。”徐曉宇笑道。
眾人大笑。夸徐曉宇幽默。
又有鄉親認真地問他這野豬到底如何獵到的。()
“被我打死的。”徐曉宇這次實話實說道。
“你打死的?你一沒帶槍,二沒帶弓箭,你用拳頭打嗎?”鄉親們吃驚,難以置信。但他們都知道徐曉宇是練武之人,剛剛他又把這野豬輕輕松松地扛肩上,頓時信了。
“牛啊曉宇,這野豬真是被你活活用拳腳打死的!”有老村民查看野豬的身上的傷痕,看出了端倪,很是震懾。
“走,大家去我家。分野豬肉去。”
徐曉宇很大方,把野豬往肩上一扛,招呼大伙兒。
“走,去曉宇家分野豬肉去咯。”
村民們都很興奮。知道他在美國發達了,故而不跟他客氣。而且,現在后山里的野豬越來越少了,加上禁獵,只能偷偷地捕殺,村民們一年到頭想吃上一頓,都不容易……想起味道鮮美肥嫩的野豬肉,尤其是那道野豬肉燉粉條,村民們饞啊!!
于是乎,徐曉宇的身后,跟著一條人龍,而且這人的數量,還在不斷地增加,到最后,全村留守在村莊的人都跟來了,近三百號呢。
“這……徐,這是怎么了?”
獨自在別墅里的凱爾媞聽到動靜,出來一看,嚇了一跳,忙問徐曉宇。
“我獵的,請鄉親們吃……當然,還有請你吃。”
徐曉宇將肩上的野豬拋到地上。
“天哪,這野豬可真大……太好了,我還沒吃過野豬肉呢。”
凱爾媞掩嘴驚呼,喜悅。
接下來,都不用徐曉宇動手的,自有村民挽起衣袖,剖解這頭野豬。他們都是老獵手,動作嫻熟,很快便將這野豬給分解開來,處理利落。
野豬兩百斤左右的毛重,除頭除爪除毛除皮除內臟,還剩下一百四五十斤左右的肉。
“來來來,沾曉宇的在光,分野豬肉了,分野豬肉了……這野豬是不小,可我們村戶數不少,每戶人家,也就分個七八兩的樣子……”
徐曉宇割下七八斤肉,余下的交給村里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交由他分去……這老人很樂意地接過這活兒,笑呵呵地對眼巴巴看著的眾村民們喊道。
“七八兩不少了,放幾斤辣椒,再放幾斤姜絲,炒一大鍋子,夠一家人吃個飽了……”
有村民附和,笑著打趣。
現場的氣氛非常之和諧融洽。
很快,這頭野豬被分了個干干凈凈。
村民們皆向徐曉宇道謝,高高興興地提著野豬肉回家打牙祭去了。
徐曉宇也系上個圍兜,開始搗鼓晚飯。
他先把那兩條烙鐵頭給處理了,送了一條到吳大順家里,順手牽回來一只嫩母雞,還有些別的食材。
把母雞宰了,煲了一鍋子龍鳳斗。然后,他開始做野豬肉燉粉條。
這粉條是徐曉宇剛剛從吳大順家順回來的,地地道道的紅薯粉,鄉里人自己用紅薯制作出來的,味道賊正宗,放到市面上,幾十塊錢一斤呢,而且有錢還難買得到……不過,福云村人制出這紅薯粉,幾乎不賣,留著自己吃,或用來送親朋。
很多人以為,豬肉燉粉條這道菜,是東北菜。
其實不然,追溯起來,它卻是一道如假包換的川菜。
這二十多年來,徐曉宇可沒少吃這道菜,尤其是春節里那段日子。而且,他這道菜做得也很順溜,即便是在沒有獲得空間里的廚法寶典前,做出來的味道也很贊。
先把粉條洗滌下,用溫水泡著……
再把野豬肉煮到八分熟,切成片……
而后是白菜,姜,蔥,辣椒,八角,胡椒,等等各種佐菜的準備……
再有高湯的調配……
徐曉宇現在的廚藝已然臻入化境,登峰造極,做小小這道野豬肉燉粉條,手到擒來的事兒。
很快,大功告成。
“哇唔,好香啊。”
凱爾媞猛咽著口水,用筷子夾了夾粉條,一嘗,差點沒把舌頭給吞下去。
“徐,這菜太好吃。”
凱爾媞狂贊,開始不顧形象,風卷殘云。
“還行吧。”
徐曉宇嘗了嘗粉條,又嘗了嘗野豬肉,點了點頭。
粉條吸取了野豬肉的香味,而肉通過水煮之后,亦變得肥而不膩,這是一道最樸實的家常菜,卻有著最難忘的味道,足以讓吃過的人,銘記到牙齒掉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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