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抱歉,網絡不好,老是上不了網,只好用手機上傳了。)
吳良也不知道自己鉆哪去了,從土中鉆出來之后就出現在一處破落的小院中。
青木門自成一界,占地將近數萬畝,大小院落近千。
除了盤踞在宗門內地的高層,其他底層弟子都在外圍開辟了院落當做修行地。
他選擇的這地方不但人少,而且實力也都微弱,先天武者都沒幾個。
吳良猜測這里不是低代弟子的住所就是那些天賦不佳的武者被放逐的地方,畢竟不可能每個人都有習武的天賦。
而青木門是只許進不許出,那些天賦不佳的弟子雖然得不到資源修煉,卻也沒辦法踏出青木門進入世俗。
這些人在青木門夾縫中艱苦求存,除了要幫青木門做雜役,還不死心繼續修煉渴望踏入真正的強者道路。
吳良雖然沒弄清楚這些,不過一看這里敗落的樣子也能猜到個大概。
不管在什么時代,弱肉強食總是存在的,住在這破地方的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人物。
而此地卻是他最佳的隱身藏所,吳良也不怕院子中的人發現他,隨便找了個許久沒人住的地方鉆了進去。
收斂了全身氣息,剎那間吳良就宛如枯死的老木一般,一動不動地在墻角盤坐下。
果然,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吳良就感應到三四股三花強者的氣息不停地掃描著四方。
這一夜,三花強者不停出沒在青木門各處。連這個荒蕪之地也來來回回尋找了七次。
吳良卻始終不動,也沒人發現他的蹤影。
雖然封印了金丹讓他實力下降了不少。可元神境界卻是不受干擾,以他的境界想要躲過三花強者的太簡單了。
掏出幾塊靈石,給自己身前布置了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吳良開始閉目打坐,恢復先前消耗的真元。
慢慢沉浸在修煉之中,外面發生的一切都無法干擾到他。
當刺眼的陽光透過屋頂的破洞照射進來,吳良這才睜開雙眼,抻了個懶腰。只感覺神清氣爽念頭通達。
屋外傳來一陣陣窸窣聲,想來是院子的主人正在忙碌。
“鳳丫頭,在看什么呢!”
老婦略顯滄桑的聲音傳入吳良耳中,就聽院子中傳來一陣風風火火的腳步聲。
“娘!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還帶些稚嫩的嬌柔聲遠遠傳來,雖然口中說著出大事了,吳良卻是沒聽出任何急切,反倒是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咋了?昨天鬧哄哄的。今天一早你爹就被劉管事給叫走了,出啥事了?”
“嘻嘻,娘,你不知道!內門出大事了,昨晚執法殿的兩位管事,十幾個弟子全都被人殺了!”
“什么!”
院中傳來一陣砰砰聲。想來是老婦被驚到了,砸碎了什么東西。
“真的,聽別人說,咱們青木門進了外人呢。好厲害的一個,不但殺了執法殿的人。還拆了晴空苑呢。”
院中的鳳丫頭嘰嘰喳喳地說著,語氣卻是帶著一絲雀躍。
老婦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拉住了她,捂著她的嘴呵斥道:“別亂嚼舌頭根子,要是被內門的大人們聽到了,那就糟了。”
“嗚嗚……真的……娘……快松手!”
屋外的娘兩還在鬧著,吳良卻是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這臟水居然潑到爺頭上了,看來家丑不可外揚,青木門的家伙也要臉啊。”
吳良也不介意背個黑鍋,不過被人冤枉可不是吳爺的作風。
想到這吳良不由冷笑一聲,既然你們說是爺干的,那爺要是不干點壞事還真對不起你們。
再次閉目打坐,白天可不是他出沒的好機會,到了晚上再說。
這一天,小院中迎來了三四波客人。
就連吳良所在的破屋也有人進來看過,不過看了一眼那人就捂著鼻子,使勁咳嗽了幾聲沖了出去。
空寂的破屋,灰塵都積了一寸厚,誰會藏在這鬼地方。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破屋中的吳良宛如鬼影一般,嗖地一下竄了出去,沒帶起一絲煙塵。
今夜的青木門巡視力量比以往加大了許多,不但有宗師強者,連半步三花都一一現身。
吳良的失蹤讓青木門上上下下都頗為警惕,一位半步三花的世俗強者就隱藏在宗門的某個地方,他們不得不小心。
遠離小院所在,當吳良來到內門和外門的交界地帶,綴上了一對巡邏守衛。
一行五人,領頭的是一位宗師強者。
那位宗師強者神情警惕,身后的幾位隊友卻是懶洋洋的顯得無精打采。
“朱師叔,那魔頭膽子再大也不敢現在現身。要知道這可是青木門,有必要這么緊張么。”
宗師武者身后的一位青年滿不在意地說著,他是先天階的武者,距離宗師境界也不算遙遠。
加上年紀比那位宗師要小許多,前途也比他廣闊,也不怵這位宗師。
朱師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泛過一絲冷意,一個先天也敢和自己囂張。
若不是顧忌他身后那人,自己早就弄死他了。
這些未出山的家伙心比天高,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世上除了他們其他人都是瓦礫。
殊不知真正的強者絕不是縮在宗派之中閉閉關就能行的,那些三花,甚至是半步三花,誰不是在年輕的時候在外面廣袤的大地上闖出一番威名。
華夏大地,廣袤無邊。強者無數。
雖然三花之上的強者不多見,可那些半步三花。宗師,先天,甚至是后天,誰不是從生死間走過來的。
宗派武者雖然有著無法比擬的優勢,可每年外出歷練的弟子都有不少人死在外面。
要知道宗派武者出山的最低要求也是先天,甚至有些弟子到宗師才踏出山門。
然而就是這些身懷利器,實力強悍的門人,每年都在各種意外、拼斗中身死道消。
朱姓老者年輕的時候也出去闖蕩過。那時候的他何等意氣風發,以為自己門派出身就可以視那些世俗武者為土雞瓦狗。
然而現實狠狠的給了他一擊,難以彌補的一擊。
輕輕摸了摸胸口的那道傷疤,朱姓老者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懼意,正是那一次的遭遇讓他徹底斷了通往前方的道路。
他四十歲達到宗師境,如今年紀即將過百,卻仍然是宗師。
那一刀斷了他的武道之路。而他卻是升不起任何恨意,正是那人的一刀劈醒了他,要不然恐怕他也活不到現在。
就在老者沉浸在回憶之中時,身后幾人臉上都泛過一絲不屑。
在青木門內,百歲還未半步三花的武者不少,可連宗師巔峰都沒能達到的卻是不多。
沒有資質的門人早就在武道開始之際就被淘汰了出去。能達到宗師的武者幾乎都能達到半步三花。
然而他們身前這一位,年紀近百,至今仍舊是宗師中期,他們這些二三十之齡就達到先天高階的武者能看得起他才怪。
“咔!”
很細微的一聲輕響,幾位年輕武者甚至都沒在意。而沉浸在回憶中的朱姓老者卻是剎那間臉色大變。
這種聲音他太熟悉了,當年他也曾這么做過。這是脖子被扭斷的聲音!
“敵……襲……”
轉身就跑,口中準備發出呼救,然而實力的差距卻是不能讓他免于一死。
連三花都能斬殺,暗中偷襲之下要是解決不了一個宗師,那吳良也就白混了這么些年。
一舉解決了這幾個武者,吳良喘了口氣,嘀咕道:“看來宗派也不是沒能人么,這老家伙警惕還真夠強的,要是一般人還真給他跑了。”
朱姓老者的反應不可謂不快,連和吳良交手的心思都沒,第一動作就是跑。
剛剛要是南拳,哪怕是藏天劍,都不一定能攔住他。
好在他是吳良,千百次的戰斗經驗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擬的。
在幾人身上了一番,直到在那位宗師武者懷中摸到一塊黑色令牌,吳良才臉色一喜,這次他出來可不僅是為了殺人,進入化龍關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昨天他看的分明,藏天劍手中的令牌和這塊一模一樣。
這應該是比較高級的身份令牌了,至于其他低級弟子的令牌能不能開啟化龍關吳良不確定,他也不想去賭。
一縷淡藍火焰飄出,瞬間幾具尸體就變成了飛灰。
吳良嘿嘿笑著繼續隱入黑暗之中,既然被掛上了魔頭的名聲,不干點魔頭應該干的事豈不是對不起他們。
至于他們是不是無辜那不在吳良的考慮之中,前生殺人無數誰敢保證他手中沒有無辜者的鮮血。
抄家滅門的事都干了不止一次,這種問題根本沒在吳良腦中想起過。
夜色下,青木門宛如一張黑漆漆的大嘴,擇人而嗜。
天終于亮了,失蹤的青木門弟子也終于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當一位三花武者前來的時候,得到的消息差點讓這位三花強者轟塌了大地。
“三十二人!一位半步三花,五位宗師,二十六位先天!”
那位三花長老臉色潮紅,硬是將到口的血液咽了下去,為了抓捕那個闖入宗派的家伙,每個小隊他們都是慎重考慮過的。
最少有一位宗師武者,其他人都是先天,這樣的實力就算不是那人對手,也能撐一會了。
這是青木門,只要能撐住一個呼吸,馬上就會有三花強者來援。
可讓他們震驚的是,整整六個小隊,居然沒有一隊人發出求救信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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