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悄悄的溜進大廳,引起注意的不要!!!
這本來是吳夜雨都打算好的事情,但現實卻往往事與愿違,就算此時的大廳里已經是人滿為患,但俗話說的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是顆老鼠屎你就會毀掉一整鍋湯。
至于吳夜雨到底是金子還是別的什么,這里先暫且不討論,反正吳夜雨這貨來了的事情是被有些人注意到了,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這根本不算個事兒,但對于那有些人來說,卻是值得格外注意,特別是這些人還是想來找他麻煩的,就比如現在。
“夜雨賢弟!呵呵呵可真是讓為兄好找啊,聽說你早就到了,但等了你許久卻是不見人影,待會兒的宴席上可是要自罰三杯哦!”吳夜雨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也只有這個人沒事就喜歡找找自己麻煩,而以他的估計,今日在這人聲鼎沸,大庭廣眾之下,正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最佳時機。
因為這時候自己既不能過分生氣,也不能忍氣吞聲的忍著,前者失了禮節,容易讓大庭廣眾之下的那些廣眾們笑話,名聲就容易臭了,后者顯得窩囊,也容易讓大庭廣眾之下的那些廣眾笑話,名聲也容易臭了……
所以在這個左傾冒險不能,右傾又太過保守的時候,習慣了玩中庸之道的世家大族子弟,也就是玉堂兄,便是占了絕對的優勢。
特別是當吳夜雨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就越發的肯定了這一點,因為此時的玉堂兄身后正站著兩個人,不是那兩個叫做玉文、玉陽的貨色,要是他們倆的話就好了,吳夜雨保證連鳥都不會鳥他們,但可惜孫玉堂后面站著的兩個人與自己的關系卻是很大,由不得自己不關心啊。
“雨詩姐!心雅姐!你們怎么來了?呵呵呵!玉堂兄前幾日說的果然沒錯,當真是為小弟我帶來了一份驚喜啊!”吳夜雨笑容燦爛的對著孫玉堂和其身后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兩女道。嘴角咧的老高,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而后對著二女招招手,示意兩女趕緊過來這邊。
兩女見此趕緊過來,臉上神色略顯憔悴蒼白,精神更是有些萎靡,顯得十分的無助。其中左心雅過來之后更是直接撲到了吳夜雨懷里,小聲的抽泣著,林雨詩雖然好一點,但依舊是雙手緊緊的挽住吳夜雨的胳膊,銀牙緊咬著嘴角,眼中也是隱現著淚光。
吳夜雨見此情況。心思電轉,眉頭緊皺而起,一張柔軟的長條瞬間出現在身后,兩手分別摟住了兩女的纖腰坐下來,輕輕的撫著兩人稍顯柔弱的脊背,小聲安慰著,不過話也就是那么幾句。卻是忍著沒有問她們發生了什么事。
此時的兩女情緒明顯是有些激動,正處于忍著讓自己不爆發出來的邊緣,自己的問話到時候若是稍有不慎,便會使得兩人失控當場,而今天作為文曦月的生日聚會,是個喜慶的日子,如果兩人真的失控痛哭起來,顯然是不合適的。畢竟人家生日你哭場,那場面多不好?
要知道今天到場的人可都是出自大夏大大小小的世家,換句話說那就是風云際會之時,場合很正式,檔次也很高。
這種場合作為主人家和主辦方的文家,一定是格外的重視,既高又雅是文家對這次聚會的要求。在這里哭的話小聲抽泣還可以,但若一個控制不好影響了其他人,就會被文家人給請出去,那吳夜雨作為他們的男人勢必也要跟著離開。不然不合適。
因為吳夜雨此時已經聽到了來自四周圍小聲的談論之聲。
“看到了吧!那里抱著兩個女人的小子,對,就是那個小子,那人就叫吳夜雨!”
“對啊!那個小子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吧,那可是為文家下了一批厚重之禮啊,最后連文家都拒絕不了,給了他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他既然是來當人家孫女婿的,這時候懷里怎么還抱著兩個女人?就不怕…”
“那兩個女的啊,我恰巧就認識…”
很顯然,吳夜雨可以猜出這些長舌頭的人中一定有些是玉堂兄安排的,目的便是告知眾人自己與兩女的關系,此刻兩女若是有一人失控痛哭便會顯得不合時宜,到時候他是跟著走還是不走?
走?好,玉堂兄是希望看到這種場面的。
不走?讓兩人獨自離去?很好,落下一個薄情寡義之名,因為在場的很多人已經知道兩女和自己的關系,自己是她們男人不去選擇安慰,反而留下來討好文家小公主,甚至于想要成為文家的孫女婿?……這更是玉堂兄希望看到的。
當然,吳夜雨也可以選擇既不讓兩女離開,自己也不離開,更好,這肯定是玉堂兄,最希望看到的,因為這勢必會讓自己與在場維持秩序的文家之人發生沖突,到時候鬧得誰都下不來臺,場面也會最為尷尬。
不要指望那些在場的文家之人會給自己留面子,他們到時候也肯定會將兩女趕出去,因為吳夜雨已經可以用眼角看到那些蠢蠢欲動之人的身影了,文家身為一個大家族,內部當然團結異常,但也定然是有那么幾個或是一小撮不那么和諧之人,玉堂兄是不會給自己留下這種破綻的…
所以現在最好的情況就是兩女不要哭出來,最少是不能失控的哭出來影響了其他人,這對兩女來說是不公平的,更是委屈了她們。
吳夜雨現在其實也已經后悔了,他當時就應該直接帶著兩女先離開大廳,而不是一屁股就與兩女坐在這里,現在若是再想走的話…
吳夜雨想到這里,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大廳門那邊,“果然,已經被不知道哪個人給順手帶上了。”
“唉!看來還是得用絕招了,總之是要暫時先穩住兩女的情緒再說了,就是對他們有些不公平。”吳夜雨心中暗自作了決定,于是兩只手十分隱蔽的從兩女的腰間往下滑去,輕輕地揉捏著。
兩女身子俱都是為之一頓。立刻紅著臉抬頭向吳夜雨看來,眼中充滿了羞澀和責怪之色,那神色擺明了就是在說你怎么這個時候來做這種事?不過與此同時,自身的注意力也是被無形中轉移了開來,算是暫時解決了這次不大不小的麻煩。
輕拍了兩人腰間幾下示以安慰,吳夜雨抬起頭來平靜的看著孫玉堂道:“玉堂兄,這是怎么回事?小弟之前好像就將兩位姐姐的安危拜托給你了吧。如今怎地又會哭著出現在我面前呢,你是不是該給我這個做兄弟的解釋一下。”
吳夜雨話音剛落下,誰知懷里的左心雅眼圈又是一紅,內里瞬間充滿了淚水,嘴角一扁就要哭出在當場。
吳夜雨早有準備,當機立斷。一抓瞬間摸出,捏在了其股間處輕柔的動了幾下,后者也是頓時一驚,眼中淚水雖然落下不少,但聲音卻是憋了回去,直接撲倒在自己懷里,埋下頭去不再抬起來。
一邊的林雨詩見此。看了看左心雅,又看了看吳夜雨,心里瞬間想到了這是個什么場合,于是也多少明白了一點,有些幽怨的看了吳夜雨一眼,起身坐到左心雅這一側,將面紅耳赤的她抱在自己懷里,而后小聲的在其耳邊嘀咕了起來。
吳夜雨對此只能苦笑應對。然后重新抬起頭來,看向了孫玉堂。
孫玉堂見此,神色微動,而后輕嘆一口氣,一臉沉重之色的道:“唉!此事確實是該怪我啊,若不是當初為兄我同意讓二位師妹離開師門,也就不會發生這等事情了。賢弟也別忙著急,且聽我細細道來。”
隨后孫少也開始講述起了此事的經過,事情大致便是兩女從師門請假回家之后,家中也幾乎在同時遭到了其他死對頭的瘋狂襲擊。來人實力強大,幾乎在一夜之間便將兩人的家里人滅了個干凈,要不是最后在他玉堂兄暗中派去的高手拼命地保護之下,兩女的性命也多半是不保。
即便是這樣,兩女也是不幸的在那伙賊人臨死的反撲之下,身中惡毒秘術,而那幾個保護兩女的孫家高手也是因此而深受重傷,最后十分勉強的將兩人護送到孫家位于地方上的一處分舵內后,便一命嗚呼撒手歸西了…
此兩女雖是得救,但由于身中的邪惡秘術實在頑固異常,即使是以孫家的人才資源之廣,要成功救治的話也必須要付出無法估計的代價,但這很明顯已經超出了吳夜雨當初給予的報酬(當然,這里他孫玉堂說的很含蓄…),因此,無法之下,孫玉堂只能讓家里人暫時鎮壓了兩女身上的惡毒秘術,而后帶著兩人來找吳夜雨這個唯一的依靠要錢要物(此處他玉堂兄說的也很含蓄…)。
事情的經過,他孫玉堂說的可謂是事無巨細,仿若是親身經歷了一般,以十分專業說書人的功力將故事說的感人肺腑,催人淚下,目的也當然是想引得一邊的兩女情緒失控。
但此時的左心雅也已經從林雨詩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所以兩女乍聽之下,雖然也因為重溫了一遍悲慘遭遇,面含淚花,但終究是忍著沒有哭出來。
兩人委屈的模樣真是看得吳夜雨一陣心疼不已,看向孫玉堂的眼神中也帶上了一絲煞氣,就算是這位兄臺也是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不再敢與之對視了。
“惡毒秘術!?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秘術!”吳夜雨心里憤怒到了極點,目光中火花隱現,但終究也是暫時忍了下,轉而把三個偵察術甩了出去,兩個自然是送給兩女的,另一個則是給了孫玉堂。
左心雅:此女身中奇門秘術,以宿主目前所掌握的煉丹之術不足以配置解藥。
林雨詩:癥狀同上。
孫玉堂:罪魁禍首!
“叮!系統這里提供三個解決方案與宿主。”
“一、每人花費三千萬能量點為做全面恢復,可消除受者身上任何不良狀態。”
“二、尋根問底,找到解藥。方案一:去往妖獸森林最深處尋找相匹配之妖物內丹做解藥。方案二:直接付出相應代價與孫玉堂換取解藥。”
“三、與兩女簽訂系統奴隸契約,由于系統契約規則所在,可自動驅除奴隸身上的所有不良狀態。”
將這些東西了然于心后,吳夜雨也算是放下心來,轉而強撐著和顏悅色的跟著兩女道:“兩位姐姐不要怕,夜雨已經有了解除你們身上那秘術的法子了,我保證!從今往后你們也不用再為了其它一切事情擔心,因為夜雨便是你們在此世上的依靠,你們以后也會成為我吳夜雨的妻子,你們的仇便是我的仇,夜雨必定與兩位姐姐永世都不再分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天天中文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ps:因為保證不了咱這奇葩系統能登錄上去,又由于我買下來的那塊系統盤居然什么都不顯示......所以這一章咱是昨晚兩點多提前上傳,今天自動發布的,唉!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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