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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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這種東西,總是不會給人們太多的準備時間的,尤其是普通的民眾更是茫茫然不知所措,就好像現在的白瘦。
就在這兩口在家里恐懼的要發瘋的時候,小院的大門被一只大腳砰然踹開,幾個士兵沖了進來。
“這有個活的,捆起來送苦工營去…”
“靠,這有個漂亮的,細貨啊,細貨…”
“隊長呢?喊隊長來,隊長先上…”
士兵們高聲的叫喊,吸引了街上的頭目,幾名大漢跟著闖了進來。
白家媳婦叫著、喊著、揮舞著,她拼命的打落伸向她的臟手,嘴里嘟囔著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
只可惜平日百戰百勝欺負的左鄰右舍誰都無法反擊的伶俐口才,居然在今天毫無效果。而對白瘦次次有效的抓撓啃咬,反而引起了對方的淫笑。
撕碎的上衣,只剩下幾個破爛的帶掛在腰間。胸前的雪白被幾只黑乎乎的臟手,扭曲成各種形狀。
長裙已經被撕破,雪白的大腿無助的亂蹬,女人的羞恥已經點燃了野獸的興奮。
當下體的刺痛傳來,白家媳婦已經只剩下了淚水和嗚咽。
一切的一切,讓白家媳婦如同墜入了惡夢。只有被捆綁在地上的男人的叫喊,還提醒著她自己依然活著。
“媳婦啊……媳婦……”
被捆綁的男人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甚至連咒罵都沒有一聲。恐懼包裹了他,他怕激怒這些野獸,他怕自己的媳婦被他們撕碎,他更怕死,只能一遍一遍的哭號媳婦的名字。
漸漸的,白家媳婦已經不知道反抗了,下體的劇痛甚至都慢慢被麻木所取代。劇烈的撞擊,讓她有點眩暈,周圍的光怪陸離讓女人的眼神有些迷離。
仿佛間,她又走到了村外的小土坡,遍地的青草野花包裹著自己,遠處傳來頑童的歌聲。她好像又回到了自己最美的少女時代,那時候她的男人還只是一個討厭鬼罷了。
白家哥哥最討厭了,從小就愛纏著自己。
白家哥哥總對我唱那么羞人的歌,也不怕我找嬸去告狀。
可是我為什么那么害怕呢?總是害怕白家哥哥也會給別的姑娘唱歌。
迷離,媳婦感受不到白瘦的軟弱,感受不到白瘦平日里的懶惰。完美的白家哥哥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下體的鮮血已經浸透了桌,流逝的殷紅帶走了女人身體里的力量,也帶走了他對自己男人所有怨念。
直到彌留之際,她才知道,那個自己嘴里的懶家伙才是到死都割舍不下的人。
“鍋里還有一個雞蛋,那是我留給你的……”這是她人生最后一句話,但是已經微弱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聽清楚了。
烽火點燃了邊境上的一個個村莊,寧壽侯爺的軍隊向北寧人展示著自己的武勇,殺死這些敵國的賤民,他們沒有一丁點的心理負擔。
熊熊火光,村民們一生的積蓄成為了士兵爭奪的戰利品。無數的孩童因為毫無價值而被殺死、燒死。
女人成為了發泄獸欲的工具,和北寧王朝幾百年的對峙,讓士兵積攢了滿腹的邪火。而現在就是士兵們最開心的發泄時刻。這是他們的權力,是江別鶴甚至是皇帝都不能阻止的權力。
殺戮和**讓精神快要崩潰的士兵重新鼓舞了士氣。一隊又一隊的村民被長繩捆成一列,從各個村莊被帶出。這些奴隸是上好的勞工,戰爭最好的炮灰。
一輛又一輛的大車,滿載著各種糧食和物資,被各種大牲口或者人拉著,向北方艱難前行。畢竟這次三萬人的突襲帶的物資實在是太少了點,攻城總要吃飽飯啊。
幾十年增長的人口,加上數百年間百姓的積蓄,都成為了寧壽侯大軍征戰攻伐的燃料。在戰爭之火燃燒,釋放熱量,然后化為灰燼。
這時候的無常帶著鐵竹還有梵天衛隊,正一臉鐵青的站在一片火光的村莊里,看著一片的狼藉,氣憤的直跺腳。
“這還是人嗎?這就是一群畜生啊……”無常也不是第一天上戰場了,在鐵木星他見過更加凄慘的戰爭場景,但是那時候的情況和現在可不是一樣的。鐵木星畢竟被太空艦隊封鎖了三四年,而且那是席卷全球的一場大戰,所有正常的生產生活都已經停止了,人性早就被扭曲了。
可是現在不是啊,兩個國家雖然一直在對峙,但是社會還是在正常的運轉,這些士兵隨時都能享受到穩定社會所能提供的一切福利,按說他們的心態不應該這么扭曲啊。
“不用奇怪,這就是寧壽侯爺的治軍之道,在他的眼里敵人的百姓完全是不需要憐憫的,軍人就是需要一點野性……”閻小然神官長嘆一聲說道。
鐵竹他們這些梵天衛隊雖然都是大山里的獵戶,跟豺狼虎豹斗練出來一身好膽,面對最兇殘的敵人也不會有絲毫的畏懼,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對無辜的百姓下手,殘暴的基因還沒有控制住他們,人性的善良并沒有被泯滅。看見這種慘狀一個個恨的咬牙切齒的。
“大人,您就帶著我們跟這些畜生們干嗎?我們難道還要幫他們去戰斗,這種畜生我都想宰了他們……”鐵竹都快瘋了。
無常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的看著他說道“我帶著你們,不是讓你們當奴才的,戰爭總會死人的,今天是南漢殺北寧,明天就是北寧殺南漢,不給這個黑暗的世道立一個規矩,你就算是滿腹正義感沒有任何施展的機會……”
“不要想太多,相信我,跟隨我,我絕對會給你們、甚至這個世道一個交代的……”
就在說話的功夫里,無常正好路過白瘦的家,一股滲人的戾氣從屋里面透了出來。這時候無常神識里的戾氣魔突然醒過來了“無常,這間屋里怎么這么大的怨氣?甚至連戰場上的怨氣都沒有這里大…..”
無常皺著眉頭,走進屋一眼就看見**著身躺在血泊的女人,充滿怨恨的眼睛盯著天花板,這就是最典型的死不瞑目了。
無常想合上女人的眼睛,結果常識了三次都沒有成功,明明已經死透了的人,卻能從眼睛里射出仇恨的目光,可見這個女人心有多少不甘了。
“嗨……這種人最容易化成厲鬼了,如果機緣巧合的話,她所凝聚成的戾氣魔,要比你們可怕百倍……”無常在心里默默的說道,而這一次習慣了抬杠的戾氣魔沒有開口,他居然沉默了。
“安息吧,我答應你,那些吃人的禽獸,我讓他們下地獄的……塵歸塵、土歸土,不要再怨恨了,執著那點仇恨讓自己千年萬年得不到解脫,這值得嗎?放心吧,你的仇我會替你報的……”說來也奇怪,無常一句話說完,再一次輕輕撫動女人的眼皮,那雙怨恨的眼睛居然真的閉上了。
“鐵竹,找地方把這個女人埋葬了,剩下的人跟我走……”梵天衛隊在無常的帶領下,繼續向寧武城走去。
白瘦沒有死,他象一個木頭人一樣被栓在一根長繩上,在士兵的皮鞭下緩緩向寧武城方向而行。
白瘦前面是一個上身完全**的婦女。那是一個剛生產完的婦女,鼓脹的胸前常常沁出白色的乳汁,可惜已經沒有嬰孩去吸吮了。
白瘦身后是一個黑瘦的老漢,劇烈的咳嗽往往讓人們感覺到他隨時都要離世。
形形色色的人被這一根長繩串成一隊,不時有人跌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而看守的士兵連解開繩索的耐心都沒有,直接揮刀砍斷雙手。掛著雙手的繩索繼續前行。
隊伍的人數在慢慢縮減,但幾天后就會有不少新人補充。白瘦知道,又有新的村莊遭到了毒手。
夜晚隊伍在星光下休息,奴隸們象狗一樣蜷縮在路邊,長長的一串。
偶爾分發的食物總是會引起大家的爭搶,而白瘦由于身體瘦弱,往往只能搶過比他更弱小的女人。
命運之神好像也對白瘦動了惻隱之心,不愿讓他受這樣的苦難而給了他一個小小的改變。
“有人識字嗎?有人會算數嗎?”一個聲音從隊頭傳出。
白瘦抬頭一看,前面兩名士兵順著人流逆行過來,走幾步就喊一聲,已經喊了半天了。
當士兵快要走到白瘦身邊時,白瘦猛然跳出隊伍喊道。
“我會,我會,我能算數”
“你?”兩名士兵有點猶豫。
“你可別吹牛,你要是騙人不光自己丟小命,估計連我也得挨軍棍”
“大人,我沒吹牛,我真的識字,會寫也會算數”
“好,把他放開,跟我們走”白瘦就這樣被帶走了。
當白瘦見到這只部隊的長官時,白瘦的臉嚇的更白了。原來帳內的這個刀疤臉,就是屠村的那個隊長,而自己的媳婦就是死在了他們的手里。
隊長顯然沒有認出白瘦來,在他的眼里,戰爭玩死一個女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更何況記住一個連咒罵都不敢的窩囊廢呢?
“你會寫字,記賬?”隊長問道。
“大人,我會,我從小學過”
“嗯,那就帶他下去試試,如果錯一次就砍他的頭”
白瘦就這樣幸運的當上了一名賬房。
三萬大軍每天要消耗的物資是海量的,而這次出征又是一次奇襲,幾乎所有的書記官都被留在了大后方,整個軍隊里能識字還能算數的士兵完全是寥寥無幾。在開始奇襲的幾天,大軍吃的都是自帶的干糧,但是很快的這些物資就被消耗一空了,而且消耗最快的還是戰馬的草料。
人可以不吃飯,但是戰馬不行,而且寧壽侯帶來的都是精銳的戰兵,這些祖宗一樣的士兵都是戰場上的尖刀,總不能讓他們天天干一些雜役的工作吧。正因如此,江別鶴才下令讓士兵劫掠四野,不光是搶奪物資,軍隊更需要干活的奴隸。
苦工和奴隸多了,物資也多了,那么每天的統計工作就是一個非常繁瑣的事情了。刀疤臉手下上百的士兵,居然沒有一個人會算學,每天計算物資,領取物資的時候吃太多的虧了。
到最后刀疤臉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干脆從奴隸當挑一個會算賬的出來。沒想到冥冥之真的是有宿命的,他居然把白瘦給挑到了身邊。
而白瘦也真能隱忍,他居然就這么安心的干下去了,每天把賬目算的清清楚楚的,時不時還能給刀疤臉多爭取出一些物資來。漸漸的刀疤臉越來越喜歡他了,直到最后他甚至給了白瘦一定的自由權。
“跟著老好好干,爭取天天都能從管后勤的老劉手里,給我多弄出點物資來,我這一百多弟兄可就指望你了……苦力營里的女人你看上哪個了,就隨便玩……”
就在白瘦點頭哈腰的時候,突然從軍隊的前方傳來一陣喧嘩之聲,如同海嘯一樣席卷了整個軍隊。
“寧武城啊……我們終于到了……這幫孫居然緊閉四門,他們已經害怕了……““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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