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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看病還要臨時看書的醫生,在二十一世紀那就是被醫鬧打死的庸醫——你連醫書都脫離不了,這醫術可想而知了!不過在這個時代,醫書都是醫生的傳家寶,劉白羽兌換出的書足有幾千頁,仿佛磚頭,立刻就把患者家屬震住了,也不管劉白羽年輕的歲數作為醫生近乎可疑了,反正能拿出這種精致醫書的,家學淵源自然是沒說的了!
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劉白羽都不用號脈就知道了疾病的根源:
“外傷呢?這根子是在外傷身上!”
這句話讓患者家屬起了希望,城里的名醫自己都試驗過了,雖然都基本能找到根子,也是望聞問切許久了,象劉白羽這樣一語道破的,卻是實在沒有,不由的心里燃起了一絲希望,說不定死馬能當活馬醫呢!
患者家屬進來的趕忙指了下他的腳,腳上用一塊白布包著,劉白羽一把扯掉了,眼前是一個很深的傷口,里面似乎很深,雖然創面已經處理的很干凈,可是里面的雜物顯然還有不少,再問陪同來的爺爺。知道這是孩子和小伙伴玩耍的時候被一個爛泥地里的半個破耙子戳傷的。這樣病情就更加確鑿無疑了。
“這是破傷風!要人命的東西!”劉白羽面色凝重,看病人的模樣,疾病已經開始發作。破傷風一旦發作就算是現代化的醫院里也是相當的危險。更不要說他這個二把刀,本質上一個實習護士,連清洗傷口用的雙氧水都沒有用過,更不用說用破傷風血清了這藥物注射也是很多講究的,可不是電影里簡化的那種,不管什么藥注射進去就ok,那樣真會死人的,劉白羽身為位面商人,知道這一點。
“大夫,請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我家是五代單傳,兒子又沒了,只有這么一條根,想過繼都沒處過繼啊!”身為患者家屬的老年人苦苦哀求,接著身后幾個老老小小的女人跪在他面前――都是他的家人――都在哭著求劉白羽慈悲慈悲。
“這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聽天由命的事情.”劉白羽定了下神,在位面商人系統里飛速的搜索中西醫的破傷風治療方子。他馬上拿出雙氧水,對患者的傷口進行消毒.
只是雙氧水的氣味和外表和中藥差距實在太大了,劉白羽半吊子的護士技術又實在是粗手粗腳,清潔傷口把男孩疼的哀嚎起來,仿佛殺豬一般,幾個女人心疼這獨苗,居然沖了上來,拉住了劉白羽的手腳,七嘴八舌的要劉白羽不要用巫蠱的邪法,要用正規的中藥!
你妹!劉白羽雖然覺得自己技術不行是根子,可是就因為這點患者家屬就干涉醫生治療,這也不是個事情啊!這是破傷風!破傷風病人最需要安靜,免受刺激!
劉白羽是個半吊子沒錯,不過很多事情還真就是這樣,半吊子最敬業的,現在他完完全全的代入了醫生的角色,對著患者家屬們喊道:
“必須快點,你們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還有無關人等都出去!破傷風病人最需要安靜,知道么?”
他這句話都是實話實說,患者家屬卻是炸營了,原來這個時代,醫生為了避免責任,最常用的借口之一就是患者被耽誤不少時間,沒救了和自己醫術無關——換句話說,這句話一出,基本就是患者的催命符了!
老頭子嚇得在地上跪下磕頭,幾個撕扯劉白羽的女人也嚇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劉白羽恩典,恩典,都只是磕頭,話都聽不進去了,急的劉白羽只是滿頭大汗,一個勁的說破傷風病人最需要安靜,卻是讓局面越來越亂了!劉白羽正焦頭爛額的時候,劉紫瓊和一個比她還高三分的女子進來了。這女孩身上的衣服白白凈凈的,素淡的絲綢衣服,不過裁剪恰到好處,上流社會的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一般的中產階級則是根本看不出來什么,倒是符合低調奢華的奧義,可不是劉白羽給劉紫瓊那套暴發戶漢服的品位可比的.
“哥哥,哥哥!我們今天去逛街吧――”她笑著進來,正要撒嬌,卻是看到門板上躺著的不斷在痙攣的孩子,以及七嘴八舌的添亂仿佛鬧事一般的患者家屬,頓時嚇了一大跳。
“破傷風!急病,九死一生的事情!”劉白羽無奈的解釋道。“還沒等注射血清,只是雙氧水對他的傷口進行消毒,患者家屬就鬧起來了,我一再說破傷風病人最需要安靜,患者家屬也安靜不下來!真是沒有辦法了!”
和劉紫瓊一起進來的高個女孩聽了,似乎很瞧不起劉白羽的無能,哼了一聲,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肅靜!想要治病的話,就簽下生死文書,否則就別在這里大呼小叫的了!我們還有大事呢,大吵大鬧的,是欠你的了?還是差你家這點小錢?!”
顯然這句話是非常適合這個時代的國情,患者家屬都立刻安寧下來,看著那個作為一家之主的老頭子,老頭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病情似乎更嚴重了,已經處于昏厥狀態,又想到古大陸也是府城里有數的名醫,卻極為推崇劉白羽的醫術,說自己就是給人家拜師,也是“還不配”,頓時下了決心:
“好好好!我簽下生死文書就是!還有你們幾個添亂的老娘們,都聽大夫的,不要在這里大呼小叫了!”
一見患者家屬服軟,高挑女子哼了一聲,讓劉紫瓊拿出紙筆,飛速的寫下生死文書,繁體字超出劉白羽幾條街就不要說了,最讓劉白羽無語的是,尼瑪毛筆寫繁體字似乎比自己鋼筆寫簡體字都快,你這是開的什么掛?
不過劉白羽很快就被這高挑女子這個時代罕有的高挺身材吸引了,有意無意的靠了過來,發現她身上傳來一陣陣幽香,也不是什么香水之類,似乎是體香,不由的好奇的聞了聞,卻是被人家冷哼了一聲,把劉白羽弄的大囧,不好意思的躲開了——畢竟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在二十一世紀被女生打耳光都是沒話說的,被說這是明末的時代了,人家又不是青樓女子,出來賣的。
就在這個時候,古大陸急切的也是走了進來,他倒是忠心耿耿的,開口就說道:
“東家,這病不好治啊,很容易砸招牌的,何況配藥的時間都來不及了!”
劉白羽卻是大義凜然的說道:
“人命關天,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也得試驗下!再說了這病以后再遇上,再躲著么?”畢竟自己以后要爭霸天下的,破傷風這種外傷疾病還能碰不上么?好不容易才有一個練手的,怎么能放過呢?
“先把他換個安靜的地方。病人不能受刺激。”這里是劉白羽親自挑選過的,采光很好又為了空氣清新,門窗全部都打開了,光線明亮,小風也是嗖嗖的.
“搬到那邊的的東廂房去吧。那里比較暗。”劉白羽當即找來兩個護衛,幫著把人抬到東廂房去。劉白羽又叫人在窗戶上再糊上一層厚厚的紙。盡量讓屋子里比較幽暗。
然后就是繼續對傷口進行清創處理,再用雙氧水不斷的沖洗,消毒。雙氧水實在是太讓人受不了了,孩子在門板上不時的發生抽搐。身為唯一在場的患者家屬,那個老頭子看著也是極為心疼,可是已經簽下生死文書,又不能說什么,只能流汗了,護衛們手腳太粗,劉白羽覺得不行,讓古大陸幫忙,古大陸趕緊上來幫忙按住。
“不要急,作為一個醫生雖然劉白羽這號看書行醫的,在現代絕對考不上行醫執照要時刻冷靜,你看看他的舌苔,有沒有黃糙?”
古大陸用了一塊劉白羽送給的不銹鋼壓舌板。好不容易才把他緊閉的牙齒撬開。
“謝天謝地,還沒有!”
“體溫怎么樣,有沒有發燒?”
“發燒了。”古大陸摸了下他的額頭,“好在是低燒!”
“那出汗情況怎么樣?”
“有一點出汗,不過不算大汗。”
劉白羽再看了下男孩的面色,沒有泛出可怕的青紫色來,這說明病情還沒有進入第二階段――中醫叫“風毒入里”,用中醫療法成功的可能性還比較高。心情稍微放松下來。
“不用了,”他說,“這孩子現在的階段,中醫叫‘風毒在襄’,還在初發階段。你把下他的脈搏。什么脈?”劉白羽對于望聞問切這東西是一竅不通的,基本處在看書治病的階段,對于號脈這種事更是根本不懂,一般都是要借助藥店伙計的。
古大陸哪里知道劉白羽這個神醫其實號脈都不會?他覺得這是劉白羽在借這個機會教自己醫術呢!用手指把了一會,遲疑道:“這孩子脈象實在太軟,不過感覺好像是脈弦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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