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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莉莉女士的一聲喊,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位叫史密斯的安保人員,他仍然跪在地上,但此刻卻已經沒在叫了,仿佛已經忘記了疼痛一般。~,
史密斯瞪大了他的眼睛,很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不通為什么莉莉女士會認識那個中國人,難道他們真是來找校長先生辦理入學手續的?可就算是這樣,莉莉女士也不應該認識吧?要知道每年來哈佛入學的人那么多,如果每一個她都要認識,那恐怕她的腦袋早就爆炸了。
其實不光是史密斯想不通,就連周銘他們也都沒想到,周銘也是很驚訝的看著她問:“我就是周銘,這位莉莉女士請問你認識我?”
“是的周銘先生,您是校長先生特別交代的貴客,他說您可能這幾天會來,我也有幸在校長先生那里看到了您的照片,原本我是準備去酒店迎接您的,卻沒想到您這么早就來了,我很抱歉。”
莉莉女士略帶歉意的回答說,這個時候她已經從最初的驚訝里回神過來了,她也才發現跪在地上的史密斯,她詫異的問:“周銘先生,這是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發生了一點小誤會,沒關系的,我并不介意。”周銘說著又對地上的安保人員說,“史密斯先生,我說的對嗎?”
史密斯原本正要反駁,不過他卻看到了莉莉女士看過來的眼神,就立即點頭說:“沒錯莉莉女士,剛才我和周銘先生只是有點誤會,周銘先生能不介意真是太好了,還是請帶他去見校長先生吧,如果因為我的原因耽擱了什么正事那我可要下地獄啦!”
莉莉女士眼神疑惑,對于他們的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不過有一句話史密斯說對了,就是現在帶周銘去見校長先生更重要,所以她就不糾結這些東西對周銘說:“請周銘先生隨我來。”
莉莉說著就帶周銘他們走進了校長樓,而看著他們走進了校長樓,史密斯也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了,嘴里很晦氣的念叨著:“怎么回事?這些該死的黃皮人,他們就只配去吃大便,怎么有資格能見校長先生呢?這些黃皮的小婊子,他們肯定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他們就是這么惡劣!”
史密斯嘴上才很不干凈的罵罵咧咧著,他也不能不罵,因為剛才的情況明明是他受了傷,卻還要裝出一副笑臉來感謝周銘的不介意,仿佛這是對他什么天大的恩賜一般,這如何能不讓他惱火呢?
可他正罵著,就感覺突然一陣鉆心的疼痛就從自己下身傳來,如同在報復一般,他馬上伸手捂住了下面。
“該死的黃皮婊子,下次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一定要把你推進查爾斯河里喂魚,哦草,疼死我了,我的卵……”
當史密斯在門口擔心自己是否還能人道的時候,另一邊周銘他們已經跟著莉莉女士來到了校長辦公室,莉莉女士首先敲門進去匯報情況,過了一會才出來請周銘進去,周銘對她點頭道聲謝然后推門進去。
根據事先了解的情況,哈佛大學的現任校長名叫勞倫斯,從70年至今,他已經擔任了20年的哈佛校長,或許是歷史學系出身的關系,這位老校長會有些嚴肅刻板。
校長的辦公桌并不是正對著門口,而是被一個隔架隔成了里外兩間,周銘跟著莉莉女士繞過隔架才真正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勞倫斯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后,他矮矮胖胖的,并沒有戴眼鏡,見到跟在莉莉女士身后進來的周銘,開口問道:“你就是中國周銘吧?你的學生呢?據我所知你應該還有二十五名學生才對。”
周銘心下了然,這勞倫斯不愧是歷史系的老學究出身,果然和傳言的一樣嚴肅刻板,不僅沒有一絲笑容,甚至連請自己坐下都欠奉,當然這也是自己在他面前并沒有什么身份的緣故。
周銘會想這些自然不是對勞倫斯的表現不滿,只是在商界里廝混久了,周銘已經習慣根據對方的性格采取不同的語言方式,這樣就比較不那么容易造成什么誤會。
“勞倫斯校長你好,我就是周銘,我的確是帶了二十五名學生一起過來的,但考慮到不方便,所以我就讓他們留在了外面。”周銘言簡意賅的回答。
“可是如果你不帶過來,我怎么知道你究竟有多少名學生要辦手續呢?”勞倫斯問。
周銘聳聳肩說:“好的,如果勞倫斯先生你堅持要的話,我可以把我的學生們都喊過來,不過我并不建議這樣做,因為人來人往的對勞倫斯先生你并不好,所以我寧愿勞倫斯先生你批評說我不懂事。”
勞倫斯想了一下說:“既然不方便就算了,我相信你。”
從勞倫斯這句話周銘心里就有了底,周銘剛才從勞倫斯一個邀請的動作都欠奉的表現,就猜測勞倫斯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對于這種人只能順毛捋,但凡要是不順他的意了他就會很不高興。
“非常感謝勞倫斯先生的信任。”周銘說。
勞倫斯隨后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周銘說:“這就是你們的入學文件,是沃爾什總統親自簽署的。”
“什么?沃爾什總統親自簽署的入學文件?難道入學哈佛還需要總統先生的批準嗎?”
雖然到了美國以后已經經歷了許多的驚訝,但這一次,周銘仍然感到了驚訝。
“這的確是總統先生親自簽署的文件,因為我們哈佛大學一向是錄取非常嚴格的,說起來很抱歉,我們從來沒有同時錄取超過五個中國人,所以這一次你們國家一下子派來二十六個,如果不是總統先生親自簽署命令,我想不管是我還是董事會,都不會允許的。”
勞倫斯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接著說:“當然還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們,我不知道你們的國家為了把你們送來和白宮做了怎樣的骯臟交易,但哈佛是神圣的大學,是學習的地方,我們會給總統先生面子,但如果你們有任何一點表現不好,或者你們的學習很不合格,那么校方還是有權隨時將你們開除!”
勞倫斯說完,周銘并沒有第一時間接話,而是頓了一小會才說:“請勞倫斯先生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那么我們先告辭了。”
周銘說完拿起桌面上由美國總統親自簽署的文件,當他準備離開時勞倫斯又開口說道:“還有一點,根據總統先生的命令,我們哈佛大學只接受二十六名中國留學生,如果超過這個數字,那么很抱歉,我會把你們全都趕出去,所以請你們不要耍任何小聰明。”
對于勞倫斯最后給予的這個警告,周銘還是那句“請勞倫斯先生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回答。
走出校長樓,那位叫史密斯的安保人員已不見了蹤影,不過也沒人在意,黃毅更在意的是周銘手上那份文件,他激動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原來專程讓我們來校長樓這里是拿一份由總統先生親自簽署的文件,這太厲害了,你們這就算是特批進的哈佛呀!”
周銘看了他一眼,卻并沒有回他什么,而是轉頭問另一邊的葉凝:“你覺得呢?”
葉凝輕輕搖了搖頭說:“這位校長先生真是太瞧不起人了,他最后說的那番話根本就是在歧視我們,說我們會鉆什么空子的,好像我們有多稀罕一樣。”
葉凝說的其實也就是周銘心里想的,剛才從聽到勞倫斯說了第一句錄取嚴格開始,他的話每一句都很讓周銘惱火,什么叫從不錄取超過五個中國人,什么叫給總統先生面子?什么叫骯臟的政治交易?還有那句隨時有權開除,這每一句的一句,不都是在歧視中國人嗎?就像門口的史密斯一樣。
只不過勞倫斯作為哈佛的校長,他說話要比史密斯更委婉和好聽一些,但歸根結底,歧視就是歧視。
黃毅也聽出周銘和葉凝的憤怒,他嘆口氣說:“周老師葉凝同學,歧視也是沒有辦法的。”
聽黃毅這么說,周銘和葉凝才轉頭看著他,黃毅接著說:“畢竟美國是全世界最強大的國家,哈佛大學又是全世界最頂尖的大學,現在全世界最頂尖的知識都掌握在西方人手里,而我們中國在他們的宣傳力是野蠻愚昧和貧窮落后的,他們會歧視我們也是正常的。”
“我們現在落后,難道我們就會一輩子落后嗎?”葉凝當即說。
周銘抬手讓葉凝不要說了,因為周銘聽出了黃毅語氣中的無奈,周銘對他說:“看來你還有咱們中國的同胞們在這里的境遇都并不好呀,不過也就像葉凝同學說的那樣,我們現在落后,但我們不會永遠落后,我們現在來這里,就是要努力自強,要追趕甚至是超過這些西方國家,讓他們不再敢歧視我們,你愿意一起努力嗎?”
周銘說著向黃毅伸出了手,黃毅先是一愣,然后用力的握住了周銘的手點頭說:“愿意!”
黃毅的積極態度讓周銘感到非常高興,只是周銘這時并想不到,他們才確立的目標,竟然就會在不久之后遭遇到一個重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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