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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這個家伙簡直太囂張了,他就是對我們的無視和侮辱!”
凱撒酒店的咖啡廳里,沃爾頓非常義憤填膺的痛斥著周銘,指責周銘的自大和目中無人。
在獨棟別墅門口碰了一鼻子灰,沃爾頓灰溜溜的回去了,但他作為全美第一的房企老板,他怎么能承認自己連門都進去,甚至連任何準備都沒有,直接被人一通公式化的解釋給糊弄出來了。
沃爾頓不能這么誠實,這太丟臉了,因此沃爾頓只能選擇夸大事情,說周銘就是故意缺席峰會,就是故意躲著他們,目的就是讓他們著急,周銘好讓自己擁有更多的主動權。
“他說他就要主導地產行業,否則他絕不會給我們任何一筆次級房貸!”沃爾頓說。
相比普通的企業老板,這些大房企老板顯然火氣更大,聽完沃爾頓的描述當場暴怒,指責周銘太過囂張:“他不要忘了,他可是在美國,這里還是達拉斯,他真以為他是代表總統先生來的,我們就不敢動他了嗎?別忘了達拉斯連總統都曾殺過!”
有人盛怒,但也有人同樣察覺出了蹊蹺,詢問沃爾頓是誰開門接待的他,他有沒有進別墅見到周銘先生,周銘先生那時正在干什么,房間里有什么陳設等等。
面對這些細致的問題,沃爾頓當場發飆:“你他嗎什么意思,你是在質疑我根本沒見到那個華人嗎?”
從他的當場發飆這種欲蓋彌彰的手段來看,聰明人就基本已經能推斷當時的情況了。
當然他們也不會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詢問接下來該怎么辦,是不是明天再去周銘的獨棟別墅問問,如果真有什么麻煩,自己這些人都是可以幫忙的。
但沃爾頓卻嚴詞拒絕了:“我們怎么能向那個華人妥協呢?難道要我們在峰會上去支持那個華人的提案,去為那個華人拍手叫好,這是我們身為昂撒紳士的尊嚴所不允許的!”
可沃爾頓的話卻沒能得到任何響應,所有人都勸沃爾頓應該想開一點。
“我們現在都非常需要資金來幫助企業度過困境,否則公司的債務會拖垮我們的,并且多耽擱一天,就多一天的風險。”
“我們還是應該盡可能的想法讓周銘先把美房和美地的次級房貸給我們,為此我們幫助他主導峰會,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這樣的話占了主流,很顯然這些房產大亨們,他們都傾向給周銘妥協,總是要先拿到錢再說其他,況且只是在峰會上支持周銘,也不是什么難事。
其實這同樣也是沃爾頓的打算,只是這話不能從他嘴里說出來,所以他才故意那么剛烈,目的就是為了讓其他人勸自己,他才好借坡下驢,最后被迫同意這么做。
心里是這么想,但沃爾頓的臉上仍然傲嬌的說:“我這都是為了大家的利益,我愿意明天再去一次,可我仍然認為,我們完全可以跟那個華人抗衡下去,我就不相信他能眼睜睜看著峰會結束!”
其他人心里都跟明鏡一樣,都明白沃爾頓
這是怎么回事,因此都紛紛稱贊沃爾頓是最有尊嚴的地產老板,他們以后都會記住沃爾頓的。
連沃爾頓這些房產大亨們都這么急切了,多勒萬這些小房企就更不用說了,他們當天一大早就早早等在了峰會會場門口,峰會還沒開始,他們就拼命的和門口的工作人員套近乎,詢問周銘今天有沒有來,明天會不會來,周銘在峰會上還有什么行程安排沒有。
工作人員面對這些問題盡管很莫名,但也老實的回答說自己只知道周銘先生今天缺席峰會,至于明天會不會缺席,這個需要等待領導的消息通知,而周銘先生在峰會的后續行程安排,也是需要根據周銘先生的時間來定。
通俗一點講就是“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具體什么情況,那還得看情況”。
可這些廢話聽在多勒萬他們的耳朵里,卻讓他們更慌了,他們不斷詢問多勒萬該怎么辦。
“周銘先生不會是真的決定放棄了吧,那我們該怎么辦,我們的公司該怎么辦。”
“還有布朗克那個該死的混蛋也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各個機場和汽車站也沒有他的消息,他肯定是真的在躲著我們呀!”
“周銘先生肯定是生氣了,現在這樣的局面就是對我們的懲罰!”
面對這些左一句右一句的話,要在過去多勒萬肯定要怒斥他們冷靜了,可現在就連他自己緊咬牙關,面容緊繃了。
因為就在昨天晚上,已經有人得知了達拉斯的情況,開始向自己追.債了,這讓多勒萬不能不變的急切起來。
當然出現這種情況的并不僅僅只有多勒萬,其他幾個小房企老板也都或多或少存在這樣的情況,原本他們都還自信滿滿,認為自己只要站出來,那個華人就會非常歡喜的接納自己,他們都打聽過了,畢竟布朗克總共就騙了那么幾個人,泳池那天還都在那里了,這幾天也沒聽見聯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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