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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黃仁平代表中央的答復以后,周銘帶著蘇涵就馬上離開了,因為周銘今天到這來的任務就是這個,最多也就順帶了解一下黃仁平的想法,現在這些都了解到了,周銘自然沒空在這浪費時間了。
不過周銘這想法要是傳出去,那一定會被無數人聲討這是浪費是犯罪呀!
要知道就黃仁平和姚興國這倆人的身份,外國多少人削尖了腦袋都想見他們一面,哪怕只是閑聊都愿意,現在周銘有了這個機會,你居然會覺得這是浪費時間?你他嗎這才是浪費機會吧?
但事實就是這樣,黃仁平和姚興國這樣的人在大多數人眼里都是高不可攀,能見一面說一句話都是奢望的,但在周銘看來,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和自己買包煙一樣,況且自己也是真有事情的,試想有幾個人在自己有急事的時候,還會愿意和小賣部老板侃大山呢?還不是買了就走?
而且還有另外一點,就是后世經常說的舔狗不得好死,人性屬賤,如果你對一個人可以巴結,那么你巴結的對象完全可能不把你當回事;相反你要是在很多地方故意端一點架子,對方反而對你另眼相待了。對女神是這樣,對領導官員也是這樣。
當然周銘也很放心黃仁平的答復,畢竟他這么大年紀,能千里迢迢從首都來濱海,不可能就為調戲自己一下,更別說這個經濟小組還是掛著中央的名頭了,這個大是大非怎么能出錯?
除此之外周銘也不是第一次見黃仁平了,周銘對黃仁平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這個人是很有眼光也能與時俱進,不會抱著過去的老觀念不撒手的。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周銘了解了黃仁平搞華信銀行的事情,這個華信銀行就是黃家和中央的資本相結合,通過銀行帶動信托投資和海外渠道的新集團,黃仁平就是想通過華信銀行的投資進行新布局,逐漸放棄過去那種家族式企業集團的吸血鬼模式,走上國外那種家族財團模式。
這就跟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謀而合,也是現在比較正確的一條路,僅此一點,周銘就知道自己跟黃家有合作基礎了。
只是周銘不知道,當在他離開以后,黃仁平和姚興國仍然在興致勃勃的聊著。
“看看這年輕人就是沖勁足,要是我們可不敢這么干,只能委婉再委婉。”黃仁平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嘛!畢竟我們和他所處的位置并不一樣,我們作為國家干部,需要對全國人民和改革開放的大局負責,我們可不能像他這樣瞎胡鬧。”姚興國說。
“瞎胡鬧?我可不認為他是在瞎胡鬧,正好相反,我覺得我們身上的包袱太多了,只有周銘這樣的年輕同志,才敢做我們不敢的事情。”
黃仁平說著自己很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說這個形勢,隨后他擺擺手問姚興國:“好了不說這個了,姚主任,要你說這個周銘他會怎么做?或者說要是你的話,你會怎么做?”
姚興國搖搖頭:“這個周銘的想法和我們所有人都不一樣,我猜不到,可能是大規模針對沈家的產業,也可能是成立某些針對性的公司,總之要想打破沈家的家族式企業集團,選擇有很多,我只是擔心他的動作不要太大,畢竟就算是濱海,也經不起他這樣折騰的。”
說到這里姚興國頓了頓:“黃主席,你說我們是不是答應他太寬了,應該我們再收緊一點才好。”
黃仁平笑了:“看來你是忘了我們離開首都前首長給我們的交代啦!”
姚興國一臉苦笑,他怎么會不記得,相反就是因為他記得,現在才更無奈了。
“要全力支持周銘,給他做好政治上的保駕護航!哪怕他的手段激烈,或者有些越過了紅線,也可以特事特辦,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解放濱海的全部生產資本!”
這是他們在離開首都前,首長親口.交待他們的,不管黃仁平還是姚興國都記得清清楚楚。
“看來有些事情注定是要壓在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肩上啦!”黃仁平無不感慨的說,“真不知道他會帶給我們怎樣的驚喜呢?”
其實不僅是黃仁平和姚興國這邊十分期待,在寰宇寫字樓的會議室里,于勝戎李慶遠和楊結清他們也都非常期待。
不管是黃仁平姚興國還是現在的于勝戎李慶遠和楊結清,他們都是非常聰明和很有閱歷的,要說在經濟資本和金融方面,他們都能比周銘說得更頭頭是道,但也正因為他們懂的太多,所以他們才失去了周銘那種天馬行空的思維方式,現在只能依靠周銘了。
當周銘帶著蘇涵回到這里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就是這么一堆狂熱的眼神,嚇了周銘一跳。
周銘當然明白這些家伙在等什么,就沒吊他們胃口直接告訴他們:“剛才我去東海酒店的未名樓了,這次中央經濟小組來的是黃仁平主席和姚興國主任,我見到他們了,他們也給我肯定的答復,他們會在我們不觸犯黨紀國法的前提下,全力支持我們。”
“這太好啦!”他們當即歡呼出聲。
其實他們早就已經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畢竟連黃仁平和姚興國這樣身份的人都來了濱海,那還不能表明中央的態度嗎?
可盡管是這樣,盡管早就明白,但現在親耳聽到這樣答復,仍然還是讓他們亢奮不已。
對周銘來說,對付沈家是他對父母受那種委屈的純報復,但對他們來說,如果真能拆了沈家,那就意味著能把濱海這塊資本蛋糕分出來一份,能把濱海的水攪渾,那就是他們的機會了。
原本只是挖了一個寰宇大廈,現在居然能挖一部分濱海資本市場出來,這無疑是個天大的驚喜呀!
“所以周銘先生您打算怎么做?我們都準備好了,不管您是要成立公司還是要進攻股市,我們都等著您一聲令下啦!”楊結清最先說道。
然而周銘聽了他的話卻一臉奇怪:“成立公司進攻股市?老楊你在說什么,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次換楊結清茫然了,他愣愣看著周銘,第一時間都以為周銘是在開玩笑。
“周銘先生您這是在說什么呢?不是您說要對付沈家,要拆了沈家的家族式企業集團嗎?難道我們什么也不做嗎?”楊結清不解的問道。
不僅是楊結清,于勝戎和李慶遠也都感到茫然。
“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做,只是我的想法和你們想的并不太一樣。”
周銘笑著說:“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你們幫我通知一下這次參加沈家東海堂會的那些沈家核心成員,那些企業老板,讓他們來我這里開會,討論一些事情。”
于勝戎李慶遠和楊結清他們三人當時都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就這樣?
“周銘先生就這樣就完了,就通知他們過來開會就沒別的了嗎?”楊結清還試探著問了一句。
周銘點頭表示:“那當然,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很和平很講道理的,雖然中央那邊表示會全力支持我,但我們還是盡量不要給他們惹麻煩的好,有些事情能和平解決還是和平解決的好。就像現在,我相信在沈家的東海堂會上,那些沈家人肯定都很不滿意沈百世的,所以我就讓他們來做決定好了。”
楊結清他們三人當時就懵了:“周銘先生您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當然不是在開玩笑,我是很認真的。”周銘回答。
“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于勝戎情緒激動的站起來了,“周銘先生我能明白您高尚的理想,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啊!您說就找那些沈家人來開會,這種事情太荒誕了!”
“是啊周銘先生,不管怎么說那些人都是沈家人,他們的公司都掌握在沈百世的手上,就算你私下找他們都很困難,他們也怕給自己惹上麻煩,現在您公然找他們,他們怎么都不可能會來的。”李慶遠也說,不過相比于勝戎的激烈,他還算理智的了,不過也依然對周銘很不看好。
周銘站在會議桌旁邊看著他們:“你們事情都還沒去做,怎么就知道會不行呢?”
楊結清張嘴又想說什么,不過周銘先擺手打斷他道:“而且我只是通知他們來參加我的會議,我也并不要求他們一定要來呀!”
于勝戎李慶遠和楊結清他們你看我我看你,一般的解釋都是讓人明白,可他們現在聽了周銘的解釋,反而讓他們更疑惑了。
不過最后楊結清先咬咬牙說:“那好吧,既然周銘先生您這么決定了,我相信您!”
楊結清先做出了表態,于勝戎和李慶遠也緊隨其后,表示他們一定幫周銘做好這個事情。
周銘拍拍桌子:“好了,既然都明白了,那么就快去做事吧,我需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個事情通知到位!”
他們對此都點頭表示沒問題,只有李慶遠又問道:“那么地點選在哪里?”
周銘指了指腳下:“就這里好了,寰宇大廈的會議室。”
于勝戎李慶遠和楊結清三人這才都依次出去做他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