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們的股市糟糕了!”
伯亞只來得及憋出這么一句話,然后就帶著哈里克他們轉身離開了,不過看著他們離開,周銘補上了一句“謝謝你們的錢”,讓伯亞頓時一個踉蹌,險些沒當場暴走要回頭和周銘拼命了。
以伯亞的聰明他哪會不明白周銘說這句話的意思,原本他們是想要在莊銳公司身上撈一筆然后跑路的,卻沒想到現在角色換成了周銘他們。尤其前一段時間莊銳公司的股價上漲早就超過了百分之百,他們現在拋掉就等于生生讓自己的錢多了一倍出來。
更重要一點,是他們其實更狠一點,是可以在今天再拋的,反正待會是要撕破臉的,他們也不用在乎莊銳公司的未來,那么他們仍然在昨天就拋掉了。
這是為什么?他們提前把資金變現出來,肯定有很其他安排,那么現在既然莊銳公司和多頻通信技術都放棄了,那么就只剩下北方網絡服務公司了。
既然反應了過來,伯亞早早就說:“快!我們馬上聯系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董事長,不惜任何辦法,我們也一定要買到他們的股份!”
一邊走著伯亞一邊給自己的公司撥著電話,但卻怎么也撥不通,氣的伯亞狠狠砸了自己的電話:“可惡的周銘,肯定是這個家伙屏蔽了這里的信號!”
尤莊銳就這么在臺上愣愣看著伯亞和哈里克他們就這樣落荒而逃了。
“喂!你們怎么就這么走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啊,不是說好了要合作開發多頻通訊技術的嗎?我可以降低合作費用,我甚至還可以給你們一些莊銳公司的股份的,只求你們不要走啊!”尤莊銳喃喃的說,顯然到了這個時候他根本不愿意相信發生了什么。
周銘也懶得管他,走上前去面對所有同樣懵逼的媒體們用英語說道:“各位記者朋友們,我知道你們都有一顆想搞大新聞的夢想,那么你們現在還在這里做什么呢?還不快點回去把剛才的事情整理出來,所謂多頻通訊技術不過就是尤莊銳跟其他人勾結起來散布的虛假消息罷了!”
周銘這番話就像是突然觸動了什么開關,讓這些剛才還呆愣在那里的記者們紛紛離開了。
“好了,這場鬧劇結束,我們也該離開了。”
周銘看著這些記者離開,他也要走了,但這時尤莊銳卻突然驚叫一聲撲過來,不過卻被眼疾手快的保鏢張林給攔在了外面。
雖然被攔住了,但尤莊銳卻依然還是掙扎著大喊:“周銘先生求求你別走啊,您可是莊銳公司的最大股東,您不能丟下莊銳公司不管啊!現在多頻通訊技術是個騙局,等這些記者回去發了新聞,等大家都知道了今天的消息,那莊銳公司就完了啊!”
“完了不就完了,那還能怎樣?我手上已經沒有股份,早就不是股東了。”
周銘對他說:“況且就像你之前在發布會上說的,今天的發布會是你要召開的,多頻通訊技術也是你從三林實驗室帶出來的,那你這位董事長就自己想辦法吧。”
尤莊銳拼了命的搖頭:“不對,這些都不是我的辦法,都是周銘先生您的功勞,您才是莊銳公司的主心骨,求求您救救莊銳公司,他不能就這么完了啊,您不是說過他有機會能成為印尼最大的通訊服務公司嗎?”
不過周銘卻并不管他,只是帶著唐明杰離開了這里,一眼都懶得多看。
畢竟對周銘來說,今天的發布會雖然結束了,他也利用這次發布會和多頻通訊技術狠狠坑了伯亞一手,但他依然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哪有時間陪這個尤莊銳在這里玩?
裝b打臉那也是要在某個有身份的人面前才會有成就感的,就這位尤莊銳,為人兩面三刀做事沒信譽沒底線,就是一個很不講究的小癟三,周銘根本沒有陪這種人在這里多玩一下的興趣。
簡單來說,你在路上撞了個電線桿子,你現在把電線桿子拆了,難道還要去電線桿子面前得瑟一下嗎?這簡直多此一舉嘛!
無視才是對人最大的侮辱!
以前尤莊銳沒啥印象,現在看著周銘他們離開,連多看自己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他才深刻理解了這句話。
我靠!你們就這么走了嗎?不多看看我一眼嗎?或許你們就沒法忘記我的容顏了!
好吧我也不是要你們接受我的道歉,能這么原諒我,但至少也多罵我兩句,畢竟我剛才才那么侮辱了你們,并且我還做出了那么過分的事,怎么你們也不在乎嗎?難道我就和一條亂咬人的狗一樣不重要嗎?我可是莊銳公司的董事長,是要做印尼第一企業家的啊!
尤莊銳坐在那里拼命揪著自己的頭發,他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是你,都是你這個雜種!你明明就知道這個多頻通訊技術有缺陷對不對,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為什么你還要賣給我跟我合作,要不是你這個雜種我也不會有今天,我要打死你!”
尤莊銳突然指著旁邊的哈根納斯大吼起來,隨后不等哈根納斯有什么反應就朝他撲了過去,就像是一只抓狂了的狒狒。
哈根納斯不得不和尤莊銳扭打在一起,他也毫不示弱道:“我特么怎么知道,這個技術又不是什么問題,而且你當初也沒有問,你這個神經病,我還要打死你呢!”
于是這倆人就在地上拼命打成了一團,掀起漫天塵沙,就像是兩個正在跳舞的殺馬特。
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打了多久,就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楚,總之到了最后他們身上都沒一塊完好的布料了,兩個人都鼻青臉腫,甚至連走路都走不順暢,說話也有些太監腔,顯然他們相互朝對方下盤的攻擊都不少。
尤莊銳回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呆呆坐在自己高價買來的真皮沙發上,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不能就這么放棄,自己一定還能經營起莊銳公司的。
在這樣的想法下,尤莊銳馬上拿起電話撥打周銘的號碼,不過怎么都接不通,很明顯是周銘那邊早就把尤莊銳的號碼給拉黑了,省的他一天到晚打騷擾電話。
“可惡!”尤莊銳狠狠把自己的電話砸了,“這個過河拆橋的華人,果然華人都是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求我買股份的時候跟條狗一樣,現在出事了就躲的遠遠的,你憑什么!要不是我的莊銳公司,你能賺錢嗎?”
尤莊銳怒吼著很沒道理的話,不過動作太大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好,既然你不忍就別怪我不義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害我的莊銳公司完了,那我就要殺了你,我還要狠狠折磨你!”尤莊銳滿臉猙獰的說,他的一雙眼睛里充滿了瘋狂的神色。
發下了這個誓言,尤莊銳隨后就開始行動起來,他先給自己打扮了一下,換了一身新衣服然后去找了黑鬼,他知道自己現在能找的就只有他了,并且他是混黑的,殺人越貨這種事情也沒少干,甚至尤莊銳還知道在他的別墅里甚至還藏著手雷和火箭筒這種大威力武器。
黑鬼倒是在自己別墅里間了尤莊銳,尤莊銳張嘴道:“黑鬼,我需要你幫我干掉那個周銘!”
黑鬼摟著兩個身材火辣的妞,臉上帶著冷笑叼著雪茄看著尤莊銳,他慢慢拿下雪茄:“兄弟你是知道的,殺人這種事情我很久不做了,尤其還是周銘這種有身份的人,且不說他身邊有很厲害的保鏢我殺不殺得了,就算能得手,后面的問題會很麻煩,而我并不愿招惹這個麻煩。”
尤莊銳憤恨的拍了桌子:“你什么意思?就是現在你也不想幫我了嗎?枉我把你當兄弟,給了你那么多好處,你現在也要當白眼狼嗎?”
尤莊銳說著自己又擺了擺手:“算了,我現在不想說這個,既然你不愿意動手,那你把槍賣給我我自己來吧。”
黑鬼點頭表示這沒問題,但隨后他又說現在印尼在嚴打,槍算是禁品,很難弄到所以價格要比平時高上很多。
尤莊銳冷笑罵了一句喂不飽的狗,然后又問:“那你說吧要多少。”
黑鬼伸出五根手指,尤莊銳說:“才五百萬這價格可以。”
但黑鬼卻搖頭表示并不是五百萬,而是要尤莊銳五個銀行賬戶里的全部資金。
尤莊銳當時就不干了:“你這是在敲詐,我五個銀行賬戶里的資金足有幾億盧比,一把槍怎么也不會這么貴的!”
黑鬼則不慌不忙的說:“物以稀為貴,況且兄弟你現在除了我這里,在其他地方你也弄不到槍,你要想報仇就只能找我。再說了,你要真殺了那周銘,你也會死的,難道這些錢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能花出去嗎?”
“我買你嗎拉個逼!你這個垃圾,我有這些錢不要你也有辦法報仇!”
尤莊銳痛罵一聲然后站起來離開了黑鬼的別墅,而等尤莊銳離開以后,黑鬼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金教授,尤莊銳剛剛離開了,我覺得你可以找他好好聊聊。”
外面尤莊銳一路罵罵咧咧的開車離開,然而他才到了路口,他的車胎就突然爆了。
尤莊銳又罵著下車查看,他剛下了車,路邊就有人拎著砍刀和鐵棍沖出來了。
“尤莊銳你個狗雜種騙子,還我們的錢來!”
聽著這樣的怒吼,尤莊銳知道麻煩大了趕緊撒腿就跑,也不知是尤莊銳原本就是騙子公司的董事長,早就對跑路這種事情輕車熟路了,還是這個時候激發了什么了不得的潛能,總之就是那么一群人愣是沒抓住他,只是在他身上砍了一刀又一刀。
我不能死,我還要找周銘那個混蛋報仇的,還有哈里克,還有黑鬼這個趁火打劫出賣兄弟的雜碎,我都要一個一個找他們報仇,我要殺了他們把他們都砍成肉醬,我不能死!
尤莊銳心里吶喊著,腳下的速度頓時又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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