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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銘獨自一人躺在城堡的床上,感覺很惆悵,早知道就不在她們面前裝那個逼了,說啥娶妻當娶賢啊?要是當時和她們說的是丈夫是天,不管妻子還是小妾都必須要好好相處并盡心服侍丈夫的思想就好了,指不定就能享受一下帝王級的待遇了。
結果現在搞的自己獨守空房,連個暖床的姑娘都沒有了,簡直悲劇!
雖然原本當蘇涵和卡列琳娜來了以后,周銘就沒想能再公然能鉆進凱特琳的房間了,畢竟現在她們都在這里,自己要還那么做,不是白癡就是缺心眼,顯然周銘并不覺得自己是任何一個,不過之前有個念想總是好的,或許凱特琳會主動來鉆自己的被窩呢?只是現在這就成了不切實際的遐想了。
當然其實周銘一個人的情況也并不是那么糟,既然凱特琳蘇涵和卡列琳娜她們三個都不在,周銘就剛好有時間仔細想想未來的打算了。
或許這就是那三個女人計劃好的呢?
周銘笑著搖搖頭,不去深究這個問題,開始思考正事了。
毫無疑問今天一天自己所接收到的信息是非常多的,從最開始胡安大公和查理王子的駕到,也是從他們開始,給自己揭開了資本世界大戰的秘密;隨后米歇爾的到來為自己進行了補充,最后蘇涵和卡列琳娜的到場,就要正式宣布自己無法避免了。
既然不可避免,但至少自己可以選擇以怎樣的姿態加入到這場資本世界大戰中,周銘可不想真的成為胡安他們的炮灰,當然他也不會隨意被米歇爾他們給打敗。
“現在在阿爾薩斯這里有哈魯斯堡,沒落與否并不重要,至少他的這些企業還在,哈魯斯堡銀行和其他金融投資機構也只是收縮了業務;北俄那邊有麥塔先生,不過其他崛起的資本寡頭似乎并不打算支持自己,原本北俄那邊的資本就很差勁,如果只是卡列琳娜和伊爾別多夫,那會更糟糕!”
周銘掰著手指在一個個計算著自己手上所掌握的牌,到后來他覺得這樣不行,于是他立即坐起來拿過一個筆記本。
“美國的慕晴姐和唐氏家族也能成為一大助力,尤其通過唐氏家族,或許能推動整個加州財團的加入,盡管他們在資本上還很薄弱,但有前世記憶的周銘很清楚,加州會是未來美國乃至全世界經濟發展的推動力,不管是大名鼎鼎的英特爾和蘋果公司,還是現在正處于起步階段的那些互聯網公司。”
周銘隨后又把這些全劃掉了,因為周銘覺得加州財團的資本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留著做預備隊為好。
周銘這么做一來是不想這些大名鼎鼎的公司因為自己抽調了加州財團的資金陷入困境,繼而改變歷史;其次更重要的一點,是周銘不希望自己抽調了加州財團的資金,讓其他財團發現了空隙,趁著這些公司資金困難的時候低價收購打壓,最后達到控制的目的,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既然胡安他們說這一次是資本世界大戰,那么天知道會不會有一支奇兵在加州等著自己犯錯了。周銘最后把自己剛剛劃掉的地方又圈起來了:“這里就暫時先留著,或許能有用,我相信慕晴姐。”
“那么現在,就只剩下國內的資本了。”周銘喃喃自語道,感到有些頭疼。
周銘會這樣并不是真的認為國內有多窮,畢竟周銘可不是重生前的小白了,的確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國內是很窮的,但那只是對普通人而言,實際上財富大都被掌握在某些團體中。
很簡單一個例子,就說南江拍賣的第一塊商業用地,就被某個集團以五百多萬的價格拍下來了。在這個中央接世界船王一千萬支票都要請示最高領導人的年代,某個集團就能隨隨便便拿出五百萬來買地,由此可見國內其實還是有某些隱形的資本家族。
其實周銘自己也和其中之一打過交道,比如那位倒了血霉的燕京一哥譚大少,某個集團的南江負責人姜春華,還有后來牽出刀塔計劃的陶國令,都可以算是國內的資本家族。
尤其是陶國令的那三千萬美金,很讓周銘震驚。
不過周銘回頭想想,自己似乎在南暉縣那么一個小地方的銀行,居然就能貸到四十萬的現金。
那個時候自己還很慶幸,但自己現在想想似乎國內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窮,只是財富都被“藏”起來了,普通人并接觸不到,都只是過著月薪三四百的生活,自然看起來就很窮了。
所以如果自己能把國內這些被“藏”起來的財富都挖出來,集中到自己手上,說不定就能打出一個威風,讓這一次的東南亞風暴不要再往國內吹了。
想到這里,周銘手中的筆最后也不斷畫圈圈在了國內的地方:“看來現在這里才是最重要的,我很有必要在這次資本世界大戰前,再挖一挖國內的資本潛力了。”
既然確定了目標,那周銘很快就把筆一丟的睡覺了,他可不會這么晚了還傻乎乎去找凱特琳蘇涵和卡列琳娜討論問題,那絕對是自討沒趣的,還不如等到第二天再說了。
睡了一個好覺,周銘第二天早早的起床,卻發現凱特琳蘇涵和卡列琳娜已經等在大廳里了。
走下樓,陳樹和葉凝這些金融班的同學們和往常一樣的向自己打招呼,最后碰到了城堡的老管家,見這家伙的眼睛紅紅的,周銘不由詫異的問他怎么了。老管家頓時又傷心了。
“周銘先生,您的境界是我永遠無法達到的,您就是偉人呀!”
只留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老管家就離開了,再看向其他金融班的同學們,他們則都是笑著跑開了。
搖搖頭,周銘訓斥一句讓他們不要欺負老管家就離開了,他才沒空管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只要相信他們對自己沒有惡意就行了。
“周銘你已經做出了決定對嗎?”凱特琳見周銘過來先問道。
這讓周銘感到訝異,不過他隨后就明白她們昨天晚上果然就是故意的,就是給自己一晚上的清凈,好讓自己的思緒放開,就能想出下一步計劃了。
“不過我更希望能有人陪著能更好一些!”周銘說著坐下了。
“那可不行,既然昨天周銘你教育我們要學做賢惠和有包容心的女人,我們肯定要彼此先熟悉的,況且這也是在幫你。”卡列琳娜說。
蘇涵也肯定的點頭:“其實昨天我們也很糾結,但我們必須這么做!”
周銘心中嘆息:得!看來經過昨天,她們三個已經達成統一戰線了。
于是周銘只好跳過這個問題,況且要和女人爭執,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對周銘來說都是災難。
“好吧,你們是對的。”周銘聳肩道,“因為我的確想出了下一步計劃,我要回國了。”
對于這個答案,凱特琳蘇涵和卡列琳娜都很意外,但她們的意外卻又是在情理之中的。
卡列琳娜嘆息一聲果然如此,凱特琳問周銘準備什么時候動身,蘇涵則告訴周銘國內的水遠比他想象的要深。
這下輪到周銘詫異了:“看來你們都已經猜到這個結果了嗎?”
三女一齊點頭表示她們昨晚也幫忙想過了,現在不管哈魯斯堡和北俄的情況都已經趨于穩定,很難再挖出更多的潛力資本,顯然只依靠這兩方資本肯定不夠,那么剩下能選的就國內和美國,想想周銘在美國也有對手,并且那邊的情況很復雜,也會牽扯到參加資本世界大戰的各方勢力,因此動那邊不是個好想法。
那么最好的打算就是回國整理資本了!
對于她們推導出的這個結果,周銘向她們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很棒。
同時周銘也相信她們是真的都把娶妻當娶賢這句話聽進去了,盡管她們都不認為真能嫁給自己,但至少也要做到位的,這讓周銘很高興也很慶幸能有她們這些女人那么傾心自己了。
“不過在回國以前哈魯斯堡家族的事情還是要徹底解決了的。”周銘說。
這讓凱特琳蘇涵和卡列琳娜都很驚訝,因為經過昨天,哈魯斯堡的問題不都已經解決了嗎?安德烈是去了威信,再不可能威脅到他們,剩下的人也都很膽戰心驚,家族各個公司的負責人也都很樂意擰成一股繩,那么這樣還能有什么問題需要徹底解決呢?
“是那些追隨安德烈的人,我們可以不管剩下的家族成員,但是這些人必須要清理干凈!”周銘說。
“周銘你是覺得他們雖然表面臣服,但實際他們還是會和伊法曼他們勾結在一起嗎?”凱特琳詢問。
周銘搖頭:“其實我想的很簡單,背叛是不能被原諒的,他們既然已經做過一次,他們就是隱患,接下來我們面對的事情很大,我不希望出現這種隱患!并且處理了這些人,同時還可以震懾其他人,因為我們并無法確定其他人就真沒有異心了,我知道這很冷酷,但在這種時候就不能手軟!”
凱特琳倒吸了一口氣,然后默默點頭:“我明白了。”
周銘微笑道:“我們能做到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