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和凱特琳蘇涵還有卡列琳娜的見面很快就結束了,隨后周銘就安排她們在哈魯斯堡住下了。
天地良心,這絕對不是周銘的意思,但架不住蘇涵和卡列琳娜一致要求,而凱特琳這位地主又一句話不說,周銘沒辦法只能按他們的意思去安排了,盡管周銘的心情是十分忐忑的。
安排好了這一切,蘇涵和卡列琳娜由于長途旅行就先讓她們去休息了,而周銘則繼續帶著凱特琳去找那些哈魯斯堡家族產業的負責人們開會。
這一次他們就不在哈魯斯堡,而是另外找了一個會議中心,在會議上,周銘還是要求所有家族產業都進行調整,去掉那些多余繁冗的項目,只保留最有核心的項目。
周銘的思路很明確,其實哈魯斯堡的各個產業本身是沒問題的,只是很多企業之間存在太多相同和多余的部分,周銘為了能讓整個哈魯斯堡家族變成一個以效率為先的大集團,就必須砍掉這些多余的部分。
除此之外周銘也需要通過這種手段,把一個個單獨的企業變成哈魯斯堡這個大集團下面的一個個單獨部門,把對這些企業的指揮權給收回到自己手上,不要再出現貝魯科公司要棉花,卻要和家族內另一個棉花企業不斷扯皮,甚至還要討價還價的事情。
原本這些多余的企業部分大都是其他家族成員為了顯示自己存在感弄的,如果之前周銘還真不敢這么大刀闊斧,會引起很大反彈,不過在有了之前雷霆處理安德烈的事情以后,這個事情很輕松就通過了。
畢竟誰也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上惹周銘大老板不愉快,他們可不想失去工作。
很順利的把權力從這些企業手上收回來,完成了中央集權以后,周銘發出第一個指示,就是要求各個公司都跟貝魯科公司開始合作,通過這些低端服裝的銷售重新鋪開所有的銷售網絡,并對本身產品的升級換代。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把哈魯斯堡銀行的股份給全部拿回來了,通過銀行和其他投資機構,周銘能保證各個公司都能有足夠的資金來應對各種問題。
對此,所有企業負責人都興奮向周銘表示沒問題!
周銘也十分相信他們是能做好的,畢竟這些人都是商學院畢業的精英,過去是安德烈那些人沒有給他們施展才華的機會,現在周銘放手讓他們去做,他們自然都能做好。
等周銘安排好了所有事情離開會議中心的時候,阿爾薩斯的天都已經黑了。
想到要會哈魯斯堡,周銘的心情又有些忐忑了,盡管剛才在會議上并沒有問題,但天知道回去了城堡,這三個女人互相的爭風吃醋會是怎樣一副火星撞地球的畫面。
一想到這,周銘就感到十分頭痛。
不行,我可是立志要成為商界大亨,開后宮佳麗三千的男人,必須要掌控局面!
周銘心里在給自己打氣著,他于是對同乘一輛車的凱特琳說:“蘇涵是我在國內很好的朋友,尤其我的父母都很喜歡她,那個時候我們還不認識;而卡列琳娜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她絕對沒有什么,她只是我在北俄的戰友,那個時候我們都是為了刀塔計劃,為了從西方人手中搶回財富……”
相比周銘的語無倫次,凱特琳很淡定看著他道:“沒關系的,你并不需要解釋,我是哈魯斯堡家族的女兒,在我們西方貴族圈里,誰沒有幾個情人呢?況且你的坦白而不是胡亂的掩飾,也證明了你是一個有擔當和敢于負責的男人,所以我并不會責怪你。”
凱特琳的反應讓周銘有些驚訝,因為按照電視劇里的套路,不應該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嗎?怎么這位女大公殿下這么冷靜呢?
凱特琳顯然看出了周銘的想法,她對周銘說:“你以為我不想痛哭打鬧甚至是殺了你嗎?但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恐怕我就再也配不上你了。周銘的女人不應該是那種像潑婦一樣的女人,而應該是一個有自己主張,不需要周銘你為我擔心,當然更是全心全意愛你的聰明女人。”
周銘愣了一下,因為之前他腦中轉的一直都是各種后宮傳的套路,卻忘了凱特琳可不是那種沒腦子的小女孩,她可是傳承千年的哈魯斯堡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是非常優秀的。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如果只是因為有情敵到了面前她就開始撒潑打滾,哭的像三歲孩子一樣,她會配不上自己的。
周銘想到這里其實有些慚愧的,自己何德何能,能讓這么優秀的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想來城堡里的蘇涵和卡列琳娜肯定也是如此吧。
不過這個時候的周銘忘記了,他可不是那些情場浪子,他并不懂女人。
周銘和凱特琳很快回到了哈魯斯堡,蘇涵和卡列琳娜這時都已經起來了,她們正在客廳。
“下午的會議非常順利,由于安德烈的事情,不僅沒有人對我們的安排提出任何異議,甚至很多負責人都對新計劃充滿期待,我認為這是很好的開始,我們現在就需要盡可能快的把所有資源全都集中到手上,因為我們和胡安米歇爾他們并不一樣,我們不知道資本世界大戰的時間,所以我們才要更積極的準備。”
周銘進來首先給她們匯報了自己下午開會的結果,只是蘇涵和卡列琳娜對此的興致并不太高。
正當周銘有些奇怪氣氛似乎不太對的時候,凱特琳突然說道:“周銘你過來我的房間一下,我還有些事情需要更多的探討。”
說完凱特琳就不由分說拉著一臉莫名其妙的周銘走去了房間。
“凱特琳你究竟有什么事嗎?為什么不能在大廳里說呢?小涵和卡列琳娜她們并不是外人。”周銘跟著凱特琳走進了房間,很奇怪的問道。
不過凱特琳卻并沒有回答,而是轉身抱住了周銘,踮腳吻住了周銘的嘴唇。
凱特琳的芳唇很柔很軟,再加上她身上散發的幽香很讓人陶醉。
但周銘的意志力還是很堅強的,尤其是大廳還有倆女人的前提下,周銘強忍著把凱特琳推倒的沖動問她:“凱特琳你這是干什么?”
凱特琳很深情的看著周銘問:“你想要我嗎?”
凱特琳的俏臉泛紅眼神迷離,同時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還貼在自己身上,輕輕摩擦著,一副挑逗和任君采摘的嬌媚模樣,讓人口干舌燥。
周銘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自己回答一句是,就可以把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壓在身下,但周銘卻明白眼下這個情況太不對勁了,凱特琳怎么會才回來就這么誘惑自己呢?
周銘這邊一腦門的問號,那邊凱特琳卻仍繼續抱著周銘的脖子,在周銘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我知道你一直都很苦,一個人在巴黎一個多月,每天都十分緊張的要面對博納的挑戰,還得提防米歇爾他們這杯幕后黑手。”
“這些事情都沒什么,況且現在我不都已經挺過來了嗎?”周銘說。
凱特琳卻仍然堅定的搖頭接著說道:“可是你才回到哈魯斯堡,幾乎都沒有休息,你就又開始要忙碌著別的事情了,周銘你也是人也需要放松,現在就讓我來幫你放松好嗎?”
凱特琳一邊說著,她的芊芊玉手就慢慢滑到周銘胸前,并在那敏感的地方畫著圈圈。
周銘吸了一口氣,他抓住了凱特琳的柔荑,皺著眉問她:“你到底怎么了?”
“周銘你忘了嗎?我是你的未婚妻呀,那么現在未婚妻在向自己的男人表達愛意,難道這還需要理由嗎?”
凱特琳一邊在周銘的耳邊溫柔說著,一邊還輕輕咬著周銘的耳垂:“如果你真的需要一個理由的話,那么這就是郎的誘惑。”
如果是在平常,周銘當然很樂意跟這位漂亮的哈魯斯堡公主調情,并且自己恐怕早就非常堅挺了,然而現在的情況顯然是不太對頭的。當然要真是在平常,凱特琳也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媚態,或許凱特琳的確要比蘇涵要開放許多,但那也只是表現在對自己的迎合上,而不是變成現在這樣的放浪。
并且更重要的一點,蘇涵和卡列琳娜她們還在大廳里,萬一要是被她們撞見了……
周銘想到這里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什么,難道凱特琳就是故意這么做的,也是故意要讓蘇涵和卡列琳娜撞見,目的就是為了要在她們面前表明她和自己的親密關系?
聯想著凱特琳今天的這些反常舉動,周銘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
該死!自己還是把女人想的太簡單了!
“周銘你怎么了?難道你一點也不想嗎?在這個房間里,我沒有任何身份,我只是你可以隨意索取的女人。”凱特琳在繼續誘惑著周銘。
周銘卻搖搖頭說:“但是凱特琳,你就沒有一點擔心嗎?小涵和卡列琳娜就在下面。”
“那又怎么樣?我們是正大光明的,還是你更喜歡偷呢?”凱特琳問。
對這個問題,周銘感到一陣頭大,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而就在這個時候,周銘身后靠著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周銘在里面嗎?我是卡列琳娜!”外人有人大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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