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先生安列斯老師,我們已經為貝魯科公司報好名了,你們只需要到時候按時參加就好了,如果中途您有什么事情,或者您還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我們我們提出來,我們也一定會竭盡所能為您解決的!”
“請相信我們對時裝展的決心,我們都是非常熱愛時裝藝術的,對我們來說,時裝藝術就是我們的生命!這一次能有安列斯老師您的參與那是我們時裝展的無上榮耀!我們也非常感謝周銘先生,我們有理由相信,有安列斯老師擔任設計師的貝魯科公司一定將是這一次藝術展上最亮眼的明星!”
“我們早就知道貝魯科公司是這次時裝展最大的亮點,畢竟貝魯科那里可是紡織產業之都,是時裝的起源地,那里的時裝怎么可能會差了呢?再加上安列斯老師的指點,天哪,我已經對其他任何品牌都失去了期待。(比奇屋逼qiwu的拼音)”
時裝協會的三位工作人員大聲呼喊稱頌著,仿佛貝魯科公司是時裝品牌的一哥,渾然忘記了自己之前是如何毫無保留進行貶斥的。
周銘見狀也不由不感慨這些家伙們的臉皮,但他們也不能不這樣,除非他們以后都不打算在時裝界這個圈子里混了,否則他們根本不敢在安列斯面前說一個不字的,更何況安列斯還對時裝展有加成,為了自己的升職加薪,他們也要拋掉所有尊嚴交口稱贊的。
當然他們會這么積極還有更重要一點,就是他們必須要把各項事情都做好,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想再聽到周銘那句‘貝魯什么科’了,那完全就是折磨人嘛!
“真是惡心到沒邊的家伙們,我真想吐口水到你們臉上,看你們是否知道羞恥!”喬丹諾啐道。
如果是十分鐘前,喬丹諾是萬萬不敢說這種話的,甚至就連任何一點不滿都不能表露,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那幾個時裝協會的家伙,生怕讓他們有一點不高興了,但是現在他卻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話了。
以前喬丹諾就知道周銘會變魔術,但卻不知道他這個魔術居然能變得如此夸張,竟然把安列斯都給變出來了!
雖然之前喬丹諾就知道周銘去找安列斯的事,但他那時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安列斯老師那可是法國時裝界殿堂級的人物,怎么可能說請出來就出來呢?他就算再相信奇跡也不相信周銘能做到的。
哪怕到了最后當安列斯都已經到了這里,他卻仍然不相信,認為這一切只是巧合,直到安列斯真的點頭承認他是貝魯科的設計師,并開口要求給貝魯科報名。
當時他的驚訝并不比時裝協會那三人要小,甚至還要比他們更驚訝,畢竟這種事情就像是自己要買房,馬上就能遇到一位好心的土豪給自己一下付了十套的全款一樣,那種心情都是要上天的。
喬丹諾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周銘做的,他向周銘豎起了大拇指:“周銘先生您就是無所不能的上帝,沒有什么可以難倒您!”
喬丹諾這話完全是打心底說的,開玩笑連安列斯都能請出來,還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早聽習慣了各種稱贊的周銘只是微笑,這又讓喬丹諾覺得周銘更加深不可測,和那些有任何心理活動就會表現在臉上的垃圾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好了走了,我們該對這次的時裝展進行準備了。”周銘向喬丹諾招手,反正臉也打了勢也造了,他可沒興趣留在這里繼續看時裝協會這幾人在這里表演。
不過周銘話才說完,那幾人頓時又愣住了。
還是那位中年阿姨愣愣道:“那個……周銘先生,您說你們現在還沒有對這次時裝展進行任何準備嗎?可是我們的時裝展兩天后就要開始了,我們還準備把您放在最前面的。”
周銘擺擺手:“那就改放在后面好了,反正有安列斯先生在,排序這個東西不重要。”
中年阿姨被懟的無話可說,的確安列斯的知名度比這場時裝展還高,那放在哪里能不一樣呢?
周銘留下這句話帶著喬丹諾和安列斯離開了,離開路上喬丹諾十分激動,他甚至都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顫栗起來了,他小心翼翼的向安列斯問好,安列斯只是對他微笑一下,就讓他高興到要飛上天了。
隨后,安列斯對周銘說:“沒想到你這個家伙有這么深的心思嗎?”
周銘則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什么深心思,我這個人一向直來直往好嗎,不喜歡秋后算賬就喜歡當面打臉,我只知道這里有人在找我麻煩,我知道這里有臉打,就帶你過來打臉了而已。”
剛剛才高興到要飛升了的喬丹諾,他聽到周銘這番話,立即又險些沒把魂給嚇掉了。
老天那可是安列斯老師啊!是我們這一次時裝展的保障,你怎么敢這么和他說話,你就不怕他一生氣甩手走了嗎?
安列斯自己也很郁悶,平時哪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這么說話的,但仔細想想這個小家伙說的話的確是那么回事,自己竟無法反駁。
“好吧,那么現在我們已經報名參加了時裝展,你有什么想法?”安列斯問。
周銘一臉詫異:“這不應該是安列斯先生你的活嗎?我又沒參加過什么時裝展,不知道。”
安列斯頓時眼前一黑險些沒直接摔倒了,回神過來的他感覺自己似乎做了這輩子最蠢的決定。
與此同時有一位棱角分明的中年人正行走在杜麗花園里,他正是被米歇爾寄予厚望的博納,而在巴黎發生的這一切也正是他在背后一手主導的。
突然博納身上的手機響了,是米歇爾打來的,博納很優雅的說:“你好我尊貴的先生,我非常慶幸能接到您的來電,不過請不要告訴我那是來詢問我的工作的。”
米歇爾那邊微笑道:“很抱歉我的朋友,我的電話就是這個目的。”
博納嘆口氣說:“那可真是糟糕透了!不過誰讓您是我的老板呢?”
“收起你優雅的俏皮吧,我很想知道那邊的情況究竟怎么樣了。”米歇爾開門見山問道。
“情況很不錯,他和我預料的一樣勤奮,今天今天早上就已經到了巴黎,不過很可惜我比他更早一步,不管是他想參加時裝展,還是想去時裝設計學院請設計師,我都有安排。”
博納接著說:“為了確保我的計劃都順利,我甚至還親自去了時裝設計學院,我是親眼看著那位周銘先生被學工會當成了騙子給趕出的校門,我和學工會的會長談過,他已經向我保證了,絕不會再讓周銘踏進學校一步的,而我付出的,只是一個設計師的職位。”
“還有時裝展報名這邊。”博納又說,“時裝協會的報名表已經被我寫滿了,他失去了報名名額,也同樣不可能再參加時裝展了。”
“不可否認,他想利用這次時裝展來宣傳自己的想法很好,但顯然這根本不現實。”博納說。
“你做的很好!”米歇爾夸贊道,“但是你也要注意,周銘那個家伙可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他有很多從華夏那邊的特殊方式,就連盧森堡的奧斯蘭大公都在他的手上吃過虧,所以你需要仔細再仔細。”
博納回答:“我的老板請您放心,我知道他喜歡掙扎,但很多事情卻并不是單純掙扎就能解決的,就像在我的面前是杜麗花園的池塘,這里面的魚非常喜歡往外跳,難道他就真的可以跳走了嗎?而我給周銘先生所準備的,是一個更大的池塘……”
這邊博納在說著,就見不遠處一個人在急急向他跑來,博納認出那個人是法國最大奢侈品集團路易集團的業務代表巴雷,博納先覺得奇怪,然后就聽到了讓他震驚了消息:周銘帶安列斯去報名參展了。
這個消息讓博納當時就傻b了,自己剛剛才那么信誓旦旦的向米歇爾打了保票說周銘肯定沒機會,結果馬上就被打臉了,博納當時心下一震,險些沒掉進池塘里去。
“該死的!那個華夏人怎么會請到安列斯先生的?安列斯先生不是已經低調隱退,不參加任何時裝展了嗎?怎么就會被邀請成為他的設計師呢?”博納對著巴雷咆哮道。
可憐的巴雷被博納的口水噴了一臉,他卻一點也不敢伸手去擦,只能低頭在那里受著。
上帝作證,他怎么可能會知道這種問題呢?或許就是那個周銘是不能被得罪的天選之子吧,當然這種話他打死也不敢說的。
雖然博納這邊在第一時間就捂住了電話,但聰明的米歇爾顯然還是聽出了什么。
“看來你那邊出了什么問題對嗎?”米歇爾問。
博納這時盡管無比抓狂,但還是冷靜回答道:“很抱歉米歇爾先生,我沒想到周銘居然能請出安列斯先生來為他保駕護航。”
米歇爾那邊也很驚訝:“安列斯,就是那個時裝界大亨?沒想到他居然參與進來了嗎?”
“我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很顯然這和我之前預料的很不一樣,我要重新定義接下來的計劃了。”博納說,“他不是不希望首先出場嗎?那么我想我可以給他一個最大的驚喜了。”
米歇爾恩一聲說:“你放手去做吧,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會全力支持你的!”
“我不會讓您失望。”博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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