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易所大樓外,記者佩德羅已經急成了一只熱鍋上的螞蟻,在那里團w..lā
冷面檢察官比森特、總檢察長巴羅勃內政部長米格爾,最后是總統岡薩雷斯,佩德羅看到這些人先后進去了交易所大樓,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也能明白里面生了不得了的大事,更不要說是他佩德羅了,他可是立志要獲得普利策新聞獎的人,光猜到可不行,他更要掌握到第一手的資料。
于是他開始想方設法要進入那交易所大樓,可不管他是走后門側門,甚至他都想辦法要去地下停車場,然而他不管去哪里都始終有警察把守,他連接近都做不到,更別說進去了。
眼看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佩德羅心里越來越急,那種眼睜睜看著一個新聞在大樓里面生,但他卻在外面什么也不知道的心情,讓他急的都要把自己頭給揪下來了。
怎么辦怎么辦?
但正當佩德羅要急瘋了的時候,那邊交易所大樓卻突然傳出了要開放的消息。
佩德羅心里無限震驚,卻還是第一時間過去了,開玩笑,不管里面生了什么,不管現在是為什么開放記者和其他人進去,至少岡薩雷斯總統他們都還是沒出來的,所以在這個情況下,自己要是不能第一時間進去拿到第一手采訪資料,那么自己以后都沒臉再用“記者”這個稱呼了。
于是佩德羅拼了命的往前擠,最后在他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的時候,他終于擠進了交易所大樓里。
“今天我們請來了國家電信公司的董事長周銘先生來為墨西哥股市的開盤敲鐘!”
這是佩德羅喘著粗氣,恢復知覺以后聽到的第一句話,這讓他心里頓時一陣草泥馬奔騰,我擦!什么情況,自己這么拼命的進來,難道就是來看敲鐘的嗎?這尼瑪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每個交易日都會有的活動,不就是那些所謂的“名人”拿著錘子敲兩下嗎?
佩德羅心里很無奈,可他卻聽到周圍響起了一陣歡呼,這讓他感到費解。
這些人都傻b沒見過世面嗎?什么東西就這么歡呼,還有那么多人拍照,的確國家電信公司最近風頭正勁,創造了股市的奇跡,作為董事長的周銘先生很了不起,但也就這樣了嘛!這有什么……
隨后佩德羅抬頭起來,當他看到了臺上敲鐘畫面的時候頓時傻了眼:我擦!這是上帝在和我開玩笑嗎?
佩德羅震驚了,因為他看到臺上有一位年輕的華裔拿著一個錘子站在那里,臉上帶著微笑,作為記者,佩德羅很清楚認出他就是國家電信公司的董事長周銘,而那所謂要敲的鐘也并不是真正的鐘,而是一面金燦燦的銅鑼。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那位年輕人身后還有幾個人站在那里為他鼓掌,他們就是總統岡薩雷斯、內政部長米格爾和總檢察長巴羅勃。
佩德羅有些頭暈目眩,感覺這太不真實了,雖然請來一些名流政要敲鐘也是交易所的一項傳統,甚至還有過外國領導人來幫忙敲鐘的,但那都是出于巧合和禮貌,現在這是什么鬼?為什么會是那個國家電信的董事長在敲鐘,總統先生他們在后面作陪呢?這太離譜了!
不光是佩德羅感到無法理解,周圍人們所出的驚呼顯然也代表了他們的不可思議。
而在這些驚呼中,佩德羅又突然想到,剛才內政部長和總統他們先后過來,是不是也都是為了這件事呢?
這樣的想法無疑是很荒誕的,可現在在佩德羅看來,卻是最有可能的了。
比森特、巴羅勃和岡薩雷斯他們先后來到交易所大樓,都是來勸周銘敲鐘,只是比森特和巴羅勃他們都面子不夠,直到總統先生的到來才夠了面子。
這樣的想法聽起來很順理成章,但細細想來這特么就是狗屁不通,或許比森特的面子的確不夠,但是巴羅勃和岡薩雷斯呢?他們一位是總檢察長,一位是國家總統呀!不就是敲個鐘嗎?哪里需要這么隆重,那個叫周銘的華夏人究竟有怎樣的身份,難道他是華夏皇帝嗎?
佩德羅在心里呼喊著,他慢慢舉起了相機,對著臺上敲鐘的周銘拍下了一張照片,佩德羅知道自己可能永遠無法知道真相,但他能相信這張照片一定是非常驚人的。
周銘敲鐘,隨后拿起話筒對所有人說:“今天能受邀來為墨西哥股市敲鐘,那是我非常榮幸的事,雖說之前出現了一些小意外,但那都無關緊要,我相信墨西哥作為拉美地區經濟活動最活躍的國家,就算之前遇到了一些問題,不過未來的股市情況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就像國家電信公司一樣。”
說完這番場面話,周銘就轉身離開,岡薩雷斯總統他們也跟著周銘一起離開,看上去就如同是周銘的跟班一樣,這又讓下面的記者和其他人驚訝不已。
“今天真是參加過的最讓人難忘的的敲鐘儀式,周銘先生太了不起了,居然能讓總統先生和內政部長還有總檢察長在后作陪,我相信他的祝福是一定能夠實現的!”
臺下無數人在歡呼著吶喊著,臺上周銘和岡薩雷斯總統他們匆匆走著,突然周銘停下了腳步,他對交易所主席卡普說:“以后這種敲鐘儀式就不要喊我了,有點太麻煩了。”
面對周銘這番話,卡普那五六十歲的人,當場就要哭出來了。
大哥!如果不是杰弗森那個家伙的要求,你以為我特么想喊你嗎?更別說要是事先知道會有現在這個情況,我特么就是打死自己也不會和你說什么敲鐘的事啊!這根本就是一個愚蠢至極的決定呀!
而且……麻煩?麻煩你妹呀,真正麻煩的是我們好嗎?你特么就站在上面敲個鐘,下面還有那么多人為你歡呼為你感到不可思議,逼你裝夠了,包括總統先生他們都淪為你的配角了好嗎?你特么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你這么裝b下去會沒有朋友的!
不過這番話卡普怎么也不敢說出口的,尤其是在見識到了接待室里那一幕以后,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說好。
周銘又和岡薩雷斯總統握手說:“總統先生,今天麻煩你了,不過敲鐘這個事情我一個人就好了,你們在旁邊讓我太有壓力了。”
聽他這么說,岡薩雷斯他們三人的臉也黑了,當即就要破口大罵了。
去你娘的壓力!你以為我們愿意跟著你去看你敲鐘嗎?你以為自己是什么人,你憑什么要我們去給你演配角,你以為自己手里握著那些國債就是上帝了嗎?告訴你那不可能!要不是擔心你一個人在這里敲鐘,又引出其他什么事情,我們是打死也不會來的!
當然這話岡薩雷斯他們也是都不會說出口的,都只是賠笑著向周銘道歉,并且還恭維著說:“周銘先生是墨西哥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的優秀商人,把國家電信交給你真是最明智的選擇,雖然你很年輕,但站在你的身旁,能感覺到壓力的也仍然會是我們才對。”
周銘也笑著說:“總統先生太客氣了,怎么說你才是墨西哥的總統,站在你身邊有壓力是理所應當的,要不然就真的太過分了。”
周銘的話讓岡薩雷斯他們都感到有些無奈,要說過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就足夠過分了。
周銘和岡薩雷斯總統他們在一番恭維以后就各自離開了交易所大樓,當然周銘在離開的時候也享受了一次警察開道的特權行為,雖然那只是走的側門,但為了避免有記者堵在這里,岡薩雷斯總統依然這么安排了,當然周銘很清楚他這么做只是不希望自己亂說話而已。
離開了交易所大樓,周銘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國家電信大廈,才走下車,周銘就看到利慕斯安東尼奧和卡洛斯還有其他的公司高層都等在門口,這讓周銘不由有些詫異。
“你們都在門口干什么?”周銘問。
利慕斯他們都很激動的走上前來:“董事長,剛才的新聞我們都已經看了,您在交易所敲鐘的新聞。”
安東尼奧也說:“那真是太讓人驚訝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交易所敲鐘,居然能讓總統先生在后面陪同的。”
卡洛斯更是說:“董事長我一直以為您今天仍然只是去簡單的作為嘉賓敲鐘,我們卻忘記了您是我們的董事長,是總能為我們創造奇跡的!今天那個叫佩德羅的記者沒有說錯,董事長您就是最閃耀的太陽,最巍峨的高山,是永遠無法越的巔峰!”
周銘這才明白他們感情是都收聽了新聞,知道自己在交易所大樓的事情了。
不過這也難怪,昨天自己就接到了邀請,今天早上自己很早就出門了,自己并沒有對這些家伙隱瞞,也沒有這個必要,所以他們都知道這件事,估計來了以后就一直在關注吧,其實就早上那一出,還有交易所突然無故推遲那么長時間的開市,作為商界人士,他們想不關注都不行了。
只是讓周銘感到詫異的,是新聞居然這么早就出來了,現在可還不是網絡時代呢,看來是誰都想搶這第一手新聞了。
無奈的搖搖頭,把這一切都扔出腦海,周銘對他們說:“都準備一下,待會我要去接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