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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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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和卡洛斯瓦倫丁一起坐車行駛在改革大道上,汽車一路平穩最后開進了一個非常普通的小區,他們將車停好以后下車。
“董事長,這里就是薩里斯小區,是改革大道上一個比較普通的小區,這里的地段適宜,居住的大多數都是墨西哥城比較富裕的階層,開這個小區的開商就是利慕斯先生的地產公司。”瓦倫丁向周銘介紹。
聽著介紹,周銘觀察著這個小區也的確很普通,就國內幾年后的商品房差不多,有幾棟樓房,下面還有一定比例的綠化,從他的規劃布局就能看的出來這是面向中產階級的住房,畢竟要是富豪,他們會有自己的別墅,而低收入者,他們就根本不可能在市區買的起房。
這時卡洛斯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忍不住的提醒了周銘:“董事長,我想現在股東大會已經召開了,難道您真的不準備去看看嗎?”
一切都如周銘所預料的那樣,在高層會議決定了要將公司分拆了以后,利慕斯很快就迫不及待的召開了股東大會,為的就是盡快把這個事情給確定下來,除此之外他還要盡可能的爭取更多股東們的支持,畢竟在一個即將面臨分拆的股份制公司里,越多的股東支持就意味著能拿到更多的投資。
正是因為這樣,按理來說不管在任何股份公司的股東大會都是非常重要的,可到了周銘這里卻不是了。
這個股東大會的時間就被定在了今天,早上在出門前,利慕斯的秘書打電話來通知周銘,周銘就只是一句哦就掛斷了電話。
“反正都是去看利慕斯表演,那些唯利是圖的股東們肯定會做出和大多出高層一樣的選擇,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這就是早上周銘的評價,隨后就帶著他們出門了,只讓副董事長安東尼奧一個人去參加了股東大會,正是看他一副完全不把這次股東大會放在心上的樣子,才不能不讓卡洛斯著急。
周銘也看了一眼時間:“的確股東大會要開始了,但這種分贓大會也并沒有任何去看的必要。”
對于周銘這個說法,瓦倫丁當即拍手叫好:“分贓大會,董事長您形容的真是太貼切啦!那些該死的家伙根本對公司的展沒有一點幫助,現在卻想要拿走最賺錢的部門,真是無恥到了極致!”
卡洛斯瞪了這個口無遮攔的大學生一眼然后說:“可是這次的股東大會就是要重新選定投資的,如果您不去,利慕斯一定會把所有投資者都帶走的!”
周銘無謂的擺擺手:“帶走就帶走吧,我想著原本就是他的目的吧,再說如果我去了難道就能把他們都留下,或者讓公司不被分拆了嗎?”
面對周銘的反問,卡洛斯和瓦倫丁都沉默了,因為他們很清楚,就算他們去了恐怕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利慕斯依然會帶走業務部,所有的股東為了自己的利益也肯定會選擇跟著利慕斯走。至于周銘這邊或許還有反制的辦法,可這是最后的殺手锏,不可能隨便說的。
周銘拍拍他們的肩膀:“好了,都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利慕斯想做什么就讓他去做好了,他能高興也就是現在了,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為了讓他以后能哭出來。”
卡洛斯和瓦倫丁都點點頭跟在周銘身后,他們都是對周銘非常信服和崇拜的,他們依稀還記得昨天在結束那次高層會議以后他們心中深深的無力感,可以說從安東尼奧到他們,每一個人都對眼前的局勢感到悲觀透頂的,否則除了他們也沒有任何其他人再選擇周銘了,畢竟這個局勢不管任何人都能看出周銘的一敗涂地了。
國家電信公司被分拆,唯一的收入部分被拿走,甚至就連想出來的零元購機項目也被抄襲走了。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認命的時候,周銘卻告訴他們其實還是能在零元購機的項目上狠狠宰回一刀,讓利慕斯再乖乖把業務部送回來的。
不管安東尼奧、瓦倫丁還是卡洛斯和珍妮絲,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笨蛋,他們經過推演都現了周銘的辦法是有很高成功可能的。
這簡直就是上帝的杰作!
他們當時就想歡呼起來,畢竟在這種局面下還能如此冷靜想到這個辦法的,也就只剩下周銘了,到了那時他們才真的很慶幸他們選擇了周銘。
而當周銘他們去到薩里斯小區很輕松的談論著事情的時候,在另一邊的國家電信大廈里,安東尼奧卻十分煩悶的看著利慕斯在講臺上非常拙劣的表演。
“各位股東先生,現在的國家電信公司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邊緣,我們的新任董事長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讓公司更好的能力,老天,不管是活動還是營業廳受到沖擊,這都是我幾十年來從沒生過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當機立斷,國家電信公司的分拆勢在必行!”
利慕斯站在講臺上大聲說著,他最后還伸手指了一下董事長的空位:“看啊,這個膽小的懦夫他已經連股東大會都不敢來了,這證明了他的膽怯和懦弱,恐怕他現在正在聯系航空公司要夾著尾巴要逃跑了,那么我們還有什么理由去相信這樣的混蛋呢?”
利慕斯說到這里突然頓了一頓,看向安東尼奧問他:“安東尼奧先生是公司的副董事長,也是非常有威望的,那么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呢?”
安東尼奧沒想到利慕斯會突然問到自己,他愣了一下才說:“我認為分拆公司并不一定是現在最好的方式,但我選擇保留自己的意見,我對于這次股東大會也和之前的高層會議一樣,尊重大家的決定和意見。”
說到最后安東尼奧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說道:“不過有一點,畢竟這個月的國家電信公司還是一體的,所以我希望這個月的財務結算還能是在二十日。”
“看來安東尼奧副董事長還是非常念舊的嘛。”利慕斯大手一揮道,“這并沒有問題,因為原本我就沒打算更改財務的結算日期。”
安東尼奧表面上遺憾的低下了頭,但實際上他的嘴角卻暗暗的露出了笑容,因為他很清楚,按照周銘董事長的想法,這將是砍在他心臟最重要的一刀。當然其實財務的結算日期還是不是二十號或者和建筑部這邊是不是一天都沒有關系,只是在一天的話會讓局面變得更簡單一些。
而做完了這件事以后,安東尼奧就如老僧入定了般坐在了那里,什么事情都再干擾不到他了。
回到薩里斯小區,周銘和卡洛斯瓦倫丁在順著小區的纜線進行著檢查。
“瓦倫丁你對這里的纜線情況有什么看法?”周銘問,因為在這個年代的互聯網專業,他們都是會要求學習網線和電話線的鋪設的。
瓦倫丁搖頭說:“這里的纜線太雜亂了,一旦哪個纜線出了問題恐怕都沒辦法在第一時間進行排查。”
周銘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因為他們頭頂的纜線的確是亂七八糟的,就像是國內一些農村里的電線一樣,橫七豎八的拉在頭頂,一團團的纏繞在線桿上,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到異常煩躁。
突然旁邊傳來了一聲響,周銘他們下意識的看去,只見是一個人在砸著電話亭里的公用電話,并且嘴里還不停的罵著墨西哥的國罵。
在周銘的許可下,卡洛斯馬上出聲道:“嘿!那位朋友,究竟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要如何憤怒的對待一個電話亭呢?”
“該死,你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那人憤憤道,“我剛才正在打電話和我的客戶談生意,我的事情明明馬上就要談成了,可是這該死的電話卻突然打不通了,無論我怎么重撥號碼都沒有用,那可是一筆十萬比索的大單呀,是我這個月的獎金,我真想把這個該死的電話亭砸成塵埃!”
“可是你就算砸爛了電話亭也無濟于事不是嗎?或許你可以換一個電話亭,畢竟你的客戶還在電話那頭等著你不是嗎?”周銘走出來說。
聽著周銘的話,那人頓時眼睛就亮了:“沒錯,我要趕緊再去打電話!”
那人說著就去找電話了,不過他才走了兩步又回頭對周銘說:“這位先生,不得不說在這個時候您還能提醒我這一句,您是非常了不起的!雖然我不知道您是誰,但我敢肯定,您一定會非常偉大!”
周銘對此笑著說了一句謝謝,不過隨后轉頭就看到了卡洛斯和瓦倫丁激動的眼神。
“董事長,您果然厲害,盡管只是一件小事,但您的光輝卻是怎么也無法被遮掩的!”他們說。
周銘隨意的揮揮手:“好了不要拍我馬屁了,快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吧。”
瓦倫丁點點頭,他過去電話亭,對著電話按了幾個鍵,聽了一下聽筒就告訴周銘是纜線出了故障。
隨后他們順著電話線一路排查過去,卻現電話線是被老鼠給咬了。
“看來他也是真夠倒霉的,正好他在打電話,老鼠也在啃他的電話線,不過這種故障也必須要報修了。”
卡洛斯說著就要打電話報修,不過卻被周銘攔下了。
“先不著急,我們不知道這個小區或者說整個墨西哥城內有多少纜線是這個樣子。”周銘說。
卡洛斯愣了一下:“那董事長您的意思是?”
“或許我們可以把所有的小區都給統一的改造翻新一下。”周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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