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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周銘和愛德華的聊天結束,肯迪尼投資銀行乃至整個肯迪尼家族都開始了緊鑼密鼓的準備工作,只是周銘自然不會管這些,他在和愛德華聊天了以后就回去自己的房間睡覺了,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起床。1小≧說≧>
愛德華上午去州政府召開例行工作會議了,雖然愛德華在離開前曾交代如果周銘這邊有任何要求都要盡量滿足,但可惜周銘卻并沒有要求什么,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間里直到中午吃飯才出來。
午飯,周銘是和愛德華一起吃的,在上午的政府工作結束以后,愛德華就回來了。
由于肯迪尼投資銀行大廈會經常接待重要的客人,因此這里除了休息用的房間以外,還有專門的餐廳,會有頂級大廚在這里做菜。
他們一起在餐廳里坐下,愛德華先說道:“周銘先生,我聽說您上午都沒有出門,是否因為公司的人并不是專門的管家傭人,所以沒有服務好您呢?只要周銘先生您告訴我,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家伙的!”
周銘搖頭說:“并不是這樣的,其實上午就只是我單純的睡了懶覺而已,沒有別的什么原因,州長先生千萬不要誤會了。”
隨后周銘就轉了話題:“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好奇特瑞芬公司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一切都在我們的計算當中,從今天早上開始,包括肯迪尼投資銀行和保險公司在內各大家族控股的投資機構,都開始了拋售特瑞芬公司股票,只是由于擔心證監會那邊的干預,我們的規模都保持在一定限度以內,但就算是這樣,特瑞芬公司的股票在今天上午下跌了過五個百分點。”
愛德華接著說:“除此之外我們還制造了許多關于特瑞芬公司的負面.新聞,在晚上就會被統一爆料出來,相信明天特瑞芬公司的股票會跌的更慘,而當特瑞芬的股票跌到最低以后,我們也會開始逐步收購他的股份,就像他們要對肯迪尼投資銀行所做的一樣。”
愛德華說完了看著周銘,原本他以為周銘會有什么反應,卻沒想到周銘只是歪著頭看著他,好一會以后才問道:“就這樣?”
愛德華完全沒想到周銘會這么問,當時他就愣在了那里,不明白周銘是什么意思。
周銘隨后說:“抱歉,作為一位金融人,我原本以為肯迪尼投資銀行會拿出一點讓我大開眼界的辦法,卻沒想到你們也是拋售股票和炮制負面.新聞這種手段,有點失望才會這么說,見諒。”
這就讓愛德華感到了尷尬:“畢竟周銘先生您是金融界的天才,而在投資銀行工作的都只是普通員工,在他們看來,這樣的辦法就已經是最好的了,或者周銘先生您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
周銘等的就是這一句:“我的辦法?先得要你們肯迪尼家族不介意才行,因為我想用對沖的辦法,就是一邊拋售再同時一邊買進。”
愛德華愣了一下然后說:“我想我能明白周銘先生的與眾不同,可我認為就現在的局面,我們只需要在負面.新聞的幫助下繼續拋售特瑞芬公司的股票就好了,似乎并沒有必要這么做。”
周銘遺憾的搖了搖頭:“看來州長先生你并不懂這對沖基金操作手法的真諦。”
愛德華再一次愣住了,他怔怔的問:“雖然我不是專門的投資人,但我也知道對沖基金不就是通過建立多頭頭寸同時在各方進行押注的投資方式嗎?這還有什么真正的含義嗎?”
“如果真有這么簡單,那英格蘭銀行就不會為了英鎊匯率的事情那么頭疼了。”
周銘對愛德華說:“的確從表面上看,對沖基金的操作手法就和州長先生你說的一樣,但問題就在于投資的額度問題,這就是一門很大的學問了,因為在不同頭寸投資的大小最后所能得到的結果都不一樣,并且對于現在的特瑞芬公司來說,這就更不一樣了。”
“那對這特瑞芬公司怎么就不一樣了呢?”愛德華很不明白的問。
“很簡單,要是這特瑞芬公司真是亞當斯家族的某個關鍵,你覺得他會讓你們那么簡單就收購他的股份嗎?”周銘問。
愛德華想也不想的搖頭回答:“當然不會,肯定會時刻防著呢!和現在肯迪尼投資銀行的情況一樣。”
周銘兩手一攤:“就是這樣了,你們會注意他們當然也會注意,因此我們就必須在提前動手,而提前的最好時機,就是現在了,那么如何能做到在拋售的時候再收購特瑞芬公司的股份呢?用對沖的手段豈不就是最好的嗎?并且這樣的手法也會讓對手完全摸不透我們的真正意圖。”
愛德華聽周銘這么說才恍然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的眼光真是太短淺了,還是周銘先生要看的更遠!”
隨后愛德華又聯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比起周銘先生,我自己真是太差勁了!”
愛德華的夸贊讓周銘不免感到有些臉紅,因為什么狗屁對沖基金操作手法的真諦,那都是自己胡謅出來東西,就是為了唬住他而已。
因為周銘覺得既然光憑特瑞芬這么個名字已經無法引起凱特琳的懷疑了,那么就必然要換一種方法,而對沖基金的這種操作手法就非常適合了。畢竟一手買一手賣,這看起來是很詭異的,那么只要凱特琳稍微聰明那么一點,就能注意到特瑞芬的音,再轉彎一想,就能明白自己所要傳達的信息了。
不過這個說法當然是不能向愛德華透露半點的,那么周銘就只能說是為了計劃了。
這樣子的說法,周銘最開始并不認為能成功,不過或許是自己平時給愛德華的印象太強烈了,他下意識就相信了自己的話,自己就算是唬住他了。
當然演戲要演全套,見自己已經說服了愛德華,周銘隨后接著說:“既然州長先生同意了我的建議,那么我們就事不宜遲的開始吧,不過為了確保對沖基金的操作能做到最好,我需要我的最專業人馬來操作,然后州長先生你就負責幫忙協調一下了。”
聽周銘這么說,愛德華馬上拍著自己的胸脯答應了下來,而周銘也馬上出門去到了哈佛大學把金融班的全體同學都接到了肯迪尼投資銀行大廈里來。
在路上,周銘就詢問過金融班關于對沖基金的模型進行的如何了,對此班長陳樹告訴周銘說他們已經基本掌握了對沖基金的投資手法,而且上午在周銘的安排下,他們也對特瑞芬公司的情況進行了調查,到時候只要他們把特瑞芬的數據代入進模型就可以進行對沖投資了。
肯迪尼家族現在對周銘是非常信任的,或者說他們面對現在這種局勢,信任周銘是唯一的出路。
總之不管怎樣,當金融班的同學們到了肯迪尼投資銀行大廈以后,肯迪尼家族的工作人員就開始對陳樹他們帶來的模型進行解析,最后按照這個模型開始進行對沖投資了。
“這個投資模型或許看起來簡單,但我相信這一定是經歷了無數次的計算最后才得出的結論,果然一位天才老師是教不出平庸學生的呀!”愛德華向周銘稱贊道。
周銘微笑點頭向愛德華表示感謝,因為他這一次的稱贊并沒有問題,或許這個投資模型的結果看起來很簡單,就是在兩頭進行投資,但每一邊的投資額度是多少,卻是需要經過大量的反復計算論證的,如果沒有高的智慧和堅韌的意志力,一般人或者團隊,是絕對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完成這個投資模型的。
要知道,或許在自己回來的第一天,周銘就要求金融班的同學們進行對對沖基金模型的構建了,但周銘真正讓他們把整個模型弄出來,卻是在今天上午,光憑這一點,他們就值得驕傲。
不過當周銘和金融班的同學們利用他們的投資模型開始對特瑞芬公司進行對沖投資以后,卻把亞當斯家族給搞懵了。
下午,亞當斯家族的族長克里斯托帶著特瑞芬公司的資料來到了凱特琳的書房,他很奇怪的問道:“這華夏人到底想干什么?我原來以為他是現了特瑞芬公司的什么秘密,所以想要從這里打開突破口的,但是現在他居然在用對沖的投資手法,他這是要干什么?難道是狙擊英鎊的后遺癥嗎?”
克里斯托在那里異常費解的嘮叨著,相比他的吵鬧,另一邊的凱特琳則非常安靜,他此時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克里斯托帶來的文件。克里斯托帶來的文件不多,但凱特琳卻反復翻看了好幾遍,似乎這位被冠以天才的女孩也感到有些茫然。
最后,凱特琳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特瑞芬公司的名字,在反復念叨了好幾遍以后她才露出了笑容:“原來是這么回事。”
見凱特琳終于笑了,克里斯托急忙上前詢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對此,凱特琳告訴他:“其實他們的做法無非就是我們對肯迪尼投資銀行的做法,只是現在這樣的做法,更能避開我們的警惕。”
克里斯托頓時反應了過來:“原來如此,那個華夏人太狡猾了,他居然能想到用這樣的辦法嗎?多虧了殿下您我才能想到,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克里斯托說完就要起身離開,不過卻被凱特琳叫住了:“先生,我想你根本用不著著急,你先給我看看肯迪尼家族的控股公司,我要全部的公司資料,這樣我才能對他的做法進行反制。”
凱特琳嘴上這么說著,其實她心里卻在想:華夏人周銘嗎?沒想到你居然能想到通過這種辦法來聯絡,那么既然你這么想見我,正好我也想見你,所以我們就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