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
周銘的突然出現震驚了整個會議室,不僅是他喊的那一嗓子,更是因為誰都沒有想到怎么會冒出來這么一個人。八一≯<≤<≦8≤1<≦<﹤≤≤
右側的那些嫉妒者們面面相覷,大家都是一臉茫然,渾然不明白這是唱的哪一出,只有唐安曾在唐氏家族的宗祠老宅里見過,頓時想起來了,于是他跳出來指著周銘說:“他就是周銘,就是他幫著唐然那個婊子成為唐人銀行董事長的,就是他要謀奪我們的財產,還有唐鈺的事情也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隨著這話現場頓時一片嘩然,不過還沒等其他人來得及說話,周銘就先開罵道:“是你媽b策劃的,你這有娘生沒爹養的狗東西到底會講話不會?沒學過什么叫講文明懂禮貌,沒學過什么叫三從四德嗎?我真特么替你懷疑當年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人扔了把胎盤撿回來養大了,怎么還會汪汪叫了呢?”
一番謾罵就像是一柄重錘狠狠砸在了唐安胸口上,讓他險些沒喘過氣來。
來不及去考慮周銘怎么就能罵人罵的這么有水平,唐安指著周銘說:“雜碎,你這個撲街仔,你居然敢罵我?”
周銘啐了他一口道:“罵你?如果不是看是在唐人銀行的總部這里,我都還真想打你一頓,然后把你丟下太平洋里喂鯊魚去了!”
“不可理喻,這簡直是太不像話了!”唐安氣到渾身抖,但最后卻還是只憋出這么一句話來,他氣急敗壞道,“大樓的保安呢?難道都死了嗎?這里進來這么一個雜碎東西難道就沒有人管一管了嗎?”
“你說管就要管嗎?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是一副什么德性,這里叫唐人銀行不是叫唐安銀行,我也請你好好認清楚自己撲街仔的身份!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自我感覺那么良好呢?是不是小時候腦子給門夾過呀,否則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
周銘說著嘆了口氣:“我真替你爹媽感到悲哀,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玩意呢?你是吃你家里人骨灰拌飯長大的吧?你爹死的時候還在玩靈車漂移,你媽死的時候是不是還墳頭蹦迪來著?就你這智商還跟老子玩噴人,老子是有素質的人,平時能講道理就不噴人,不過一旦噴起來就能噴到你全家爆炸,你親媽都認不出你來!”
聽著周銘這一句接著一句越時代的經典罵句,唐安幾乎就要吐血了,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大喊一聲“我和你拼了”,然后紅著一雙眼睛就朝周銘撲過去了。
唐安當然是碰不到周銘的,他才到周銘身前兩米的位置,就被兩個過兩米的彪形壯漢給攔住了,然后這倆壯漢就把他給提了起來。別看唐安也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但在這倆壯漢手上,就跟一只小雞仔一樣,給輕輕松松拎起,然后給丟出去了。
看著唐安被扔在地上,所有觀眾很有代入感的震了一下,甚至還有人配合的哎喲了一聲。
唐安摔在地上,當時就懵逼了,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他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就是一直和唐然唐景勝他們作對,他們也不敢對自己動粗的,怎么這個周銘就敢呢?還有那兩個壯漢保鏢又是什么時候出現的?為什么周銘進來的時候就沒看到呢?
唐安這么想無疑就太自我了,因為周銘連美國總統都敢威脅,更別說喊保鏢把你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家伙給丟出去了;至于保鏢,那是跟著周銘一起進來的,沒看到就只能說是你眼睛有問題了。
周銘無奈的對他搖了搖頭:“看到你我總算才明白什么叫做天災**了,天災是你天生智商低,而**就是你自己還出來丟人現眼了。”
憐憫的對唐安丟下這句話,周銘就繞過他直接走上了主席臺,唐然高興的站起來叫了一聲銘哥哥,要不是看著還有這么多人在這里,唐然需要保持自己董事長的形象,她真想跑過去抱住周銘好好哭訴一番了。
另一邊唐景勝也站起來,不過他卻是皺著眉頭對周銘說:“不是說好讓你不要出來的嗎?我們現在的布局還沒有完全,不是你站到臺前的時候,你怎么還是出來了呢?也太沉不住氣了!”
面對唐景勝的埋怨周銘說:“很抱歉我打亂了你的部署,不過我看到然然被人那樣欺負我實在忍不住了,這不是沉得住氣還沉不住氣的問題,而是我能不能保護女人的問題。我不知道其他人會怎么樣,但至少我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受這樣的委屈,尤其今天還是我來的第一天,我不能忍!”
唐景勝和唐徽茵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或許站在理智的角度考慮,周銘的確不該出來,但那樣屈辱的懦弱卻不是任何人都愿意接受的。另外還有一點,這是周銘來的第一天,但會議卻已經開了一個禮拜,也就是唐然已經忍受了七天這種侮辱,這就讓人無法忍受了。
“可是我們的計劃……”
唐徽茵想提醒周銘,不過卻被周銘一句話就頂回去了:“放心,這是我自己破壞的計劃,我就能擺平!”
唐景勝和唐徽茵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周銘很有霸氣,因為如果只是跳出來破壞計劃,那可以說是有勇無謀沉不住氣,但他能擺平,這就是自信的霸氣了。
周銘轉頭對唐然說:“然然很抱歉讓你受委屈了,我應該早點來的。”
唐然搖頭回答:“沒關系的銘哥哥,只要能配合銘哥哥你的計劃,我受再多的委屈都沒有關系。”
周銘刮了一下唐然的小瓊鼻說:“你這個固執的小丫頭呀!”
這個動作頓時引爆了現場,已經回神過來的唐安指著周銘和唐然說:“看啊,那對狗男女在做什么?他們居然敢在我們面前公然**?原來我們的董事長不僅和老家伙們有嫌疑,更是和外人有一腿,還是在我們面前,這太膽大妄為了,簡直沒有把我們整個唐人銀行整個唐氏家族放在眼里!”
唐安吼的非常激動,到最后甚至都咆哮了起來,而隨著唐安的話,其他唐人的嫉妒者們也都紛紛附和叫罵起來,場面一片亂哄哄的。
“看啊!那兩個骯臟無恥的小偷,他們就是要合伙來偷盜唐人銀行的,并且還是用這種無比惡心的方式;那個男人是那樣的沒有素質,你瞧瞧他剛剛進來說的那些話,有哪一句不是在罵人嗎?我看他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撲街仔,妄想用他的爛鳥來覬覦我們的銀行,這根本就是一個人渣!”
在下面這些你一言他一語的謾罵中,周銘慢慢舉起了手中的大喇叭,然后大喊一聲:“都特么給老子閉嘴!”
周銘的怒吼在大喇叭的擴音效果下無異于黃鐘大呂一般,頓時把下面的人都給震懵了,剛才還仿若一萬只鴨子吵架一般亂哄哄的場面當即安靜了下來。
對于這個結果,周銘感到十分滿意,還好自己早有準備,否則光是聽這些家伙吵架,自己的腦袋就要爆炸了,尤其面對那么多人,自己完全沒有插嘴的余地了。最后周銘不能不想到林慕晴果然是最了解自己的女人,因為讓自己帶喇叭和身材魁梧的保鏢,就是她出的主意。
因為原本按照計劃,周銘今天是并沒有要站出來和唐安懟正面的,畢竟唐安不像海鯊會,一個非法幫會,隨便挑點事情就可以搞死了。唐安在唐氏家族還是有點實力的,也都是合法的,因此要想把他一舉拿下盡管不困難也總需要時間準備準備的,今天周銘只是單純的想來聽聽這會議什么情況的。
不過林慕晴卻知道這個所謂會議是什么情況,也明白以周銘的脾氣是肯定不會允許唐然在自己面前被人那樣侮辱的。
所以林慕晴開始是勸周銘不要來參加這個會議,后來勸不動就只好幫他準備好這些可能用的上的東西了。
喇叭這不用說,一個人要想在上百人面前出聲音,就只能把自己的聲音給無限放大才行,否則就被壓住了。至于魁梧的保鏢就更容易理解了,就是擔心那些人嘴上說不過周銘,就想用暴力了,**的確是兵王不假,但雙拳難敵四手,更別說是這一群人幾百雙手了;再者說**的身材普通,也遠沒有這兩位高大的壯漢帶給普通人的沖擊力要大。
而既然有了效果,那就要趁熱打鐵了,周銘接著往下說道:“你們這些家伙都給我好好審視審視自己行嗎?好歹你們也都是唐氏家族的子弟,唐人銀行的股東,都是有一定身家地位,也都是上過學受到過良好教育的成年人,能不能不要和三歲小孩一樣任人擺布的瞎胡鬧?”
面對周銘的話,下面立即回神過來的爆炸了,一個個指著周銘大罵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你也敢到我們面前說話,也不撒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資格?還不是靠著女人上位的垃圾,你在這里就是對我們最大的侮辱,你快點從這個臺上滾下去!”
對于下面的謾罵,周銘根本懶得管,只是默默調大喇叭的音量繼續說道:“所以你們看看你們現在,難道就知道把臟話掛在嘴邊上嗎?能不能像個成年人一樣的有點追求?”
周銘調大了音量,下面的罵聲也毫不示弱的更大聲道:“我追求你一臉!你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土鱉,還是滾回大6去吧,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你在這里就只會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唐人銀行和唐氏家族也不是你能染指的,就算是那個女人,也屬于我們唐氏家族,不是你能帶走的!”
聽著下面更大的聲音,周銘無奈的搖搖頭,再一次調大了喇叭的音量說:“原本我還想和你們探討一下修身養性的話題,不過看你們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情況,我也懶得說了,但是我在這里可以告訴你們,我對你們的唐氏家族并沒什么興趣,也只有你們這幫白癡才會整天想著不勞而獲。”
就這樣,周銘拿著大喇叭站在主席臺上和下面的唐安以及其他嫉妒者們無限的懟起來了,雙方你一句我一句的誰都毫不退讓。
不過唐然在旁邊卻要忍不住笑了,因為周銘是拿著一個大喇叭在這說話,他隨便說兩句就能很大聲,但下面那些人卻要拼命扯著嗓子在喊,唐然都聽到有幾個人喊的嗓子都有些啞了,作為同一個家族的,就算所處對立面,唐然也不能不替那些家伙感到心疼:這個智商真心堪憂啊!
唐景勝和唐徽茵也都捂住了臉:這些傻b東西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