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一句話讓整個大廳頓時變得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唐然,仿佛被瞬間石化了一般,甚至他們剛才為唐然鼓掌的手還定格在半空中,顯然他們都對唐然的話感到不可置信。
我會把所有我繼承的財富都交給銘哥哥?
盡管在座的沒有人會單純的認為只要是第一順位就一定能繼承家產,但這個發言也著實太離譜了。要知道這繼承的可是擁有唐人銀行,是加利福尼亞財團絕對核心,不僅控制著硅谷里很多高科技公司,甚至還控制著世界上唯一一個超級大國尖端武器庫的唐氏家族,怎么能隨意交給另外一個人呢?
而且銘哥哥?::::小說3聽起來像是一個男人的名字,難道是唐然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嗎?可在唐氏家族的順位繼承人前幾位里,似乎并沒有帶這個音的人,難道是排名靠后的人,或者干脆就是外人嗎?
要真是外人,唐然繼承自己家族的財富然后贈予外人,這樣的行為不成了瘋子嗎?就算你唐然過去二十年沒有生活在舊金山,也沒有享受唐氏家族的財富,但至少你現在可以繼承這筆財富了,你要如何揮霍至少都還是家族里面的事,可你直接送給別人算怎么回事?都說女人在愛情中是盲目的,但也不至于盲目到這個程度?
當然,這完全有可能只是她的發言而已,是并不打算實施的,可這個說法卻更站不住腳了,因為完全沒有必要,更別說是在所有唐氏家族的人面前了,那不是直接要讓他們群情激奮來反對自己嗎?
相比這些被疑惑搞的腦袋都要炸了的唐氏家族宗親們,只有周銘知道唐然會這么說只是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僅此而已。
或許這個想法在現場所有人聽來是極為瘋狂的,但這種所謂的瘋狂是建立在他們極端自私的貪欲的基礎上的,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是不可以背叛的,只要價碼足夠。然而在唐然這里卻沒有這個顧慮,她是全身心相信周銘的,哪怕是繼承的唐氏家族,反正這也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過更重要的是,她同樣相信周銘。
對于周銘來說,雖然他能了解唐然的想法,但卻仍然吃驚不已,因為唐然這是把她的全部都壓在自己身上了,這樣的信任和托付,不能不讓人感動。
同樣吃驚的還有周銘身旁的唐林,相比大廳內的其他人,他是要算最了解唐然和周銘的人了,他也能肯定唐然所說的銘哥哥就是周銘,也正是由于知道,才讓他更加凌亂了,因為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喜歡或者愛所能解釋的了,至少已經不在他的理解范圍了。
最先回神回來的是唐景勝,作為唐氏宗祠會首,他先咳嗽一聲,點醒了其他人以后才問唐然:“你是景榮的女兒,我可以叫你然然,我想你剛才或許說錯了話,也或者是我們理解有分歧,又或者是你不了解唐氏家族,更不了解如何發展一個家族,但不管怎么樣,我都認為我有必要知道你說的這位銘哥哥是誰?”
“銘哥哥當然就是銘哥哥,他是最厲害的人,如果你們讓我繼承家族然后給他,就算我不了解唐氏家族是什么,但我相信他也一定能讓唐氏家族變得更厲害的!”唐然堅定的說。
唐然的話盡管還是很讓人驚訝,但也就片刻的工夫,所有人又都哈哈笑了起來,就連作為威望最高的唐景勝也都露出了笑容,他搖搖頭輕聲道:“然然,你說你都不知道我們唐氏家族是怎么回事,你就覺得他能讓唐氏家族變得更厲害,你這話未免有點太孩子氣了一點,至少在現在這個場合是很不合時宜的。”
面對唐景勝很委婉的質疑,唐然堅持道:“可是銘哥哥他真的很厲害,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的。”
隨著唐然的堅持,大廳爆發出一陣噓聲,所有人或笑或輕蔑的吹著口哨,甚至還有人對唐然比著各種鄙視的手勢,對她極盡可能的嘲諷著。
“第一順位繼承人原來就是這樣一個白癡嗎?你叫什么唐然對?我看你還是滾回國內去,舊金山這個地方和你有根本性的區別,你就像核彈一樣的可怕,會把整個唐氏家族給炸到灰飛煙滅的!我不知道你在國內是干什么的,但想來你也并不知道什么叫公司什么叫家族產業?對了,恐怕你連茶葉蛋都沒有吃過……”
除了唐然,更有人把矛頭也對準了周銘,相比唐然,他們對周銘這個不知道來歷的家伙態度更是不堪,辱罵也更加惡毒。
“那個什么銘哥哥你是靠著女人的小白臉嗎?你為什么會從從國內來到唐氏家族?肯定這些話都是你逼她說的?你這個惡心的大陸人,真是老子褲襠沒管緊,就把你給露出來了,你知道唐人銀行的資產要以億為單位,你知道唐氏家族究竟是什么,你知道我們手底下還有臭鼬工廠嗎?只怕你了解了就要尿褲子了!你這個惡心的混蛋……”
對于整個大廳越來越難聽的辱罵,周銘饒是再好脾氣也忍不住了:“都特么給老子閉嘴!”
一聲爆喝,同時還有一聲巨大的槍響,當時就把大廳內所有人都震蒙了,大家都愣愣的看著周銘,看著他仍然舉在半空的手槍。
槍?他為什么會有槍呢?不是每個人在進來前都要經過仔細檢查的嗎?
這是所有人心頭首先涌出的疑問,對此周銘慢慢放下手輕聲道:“這說明你們所謂的檢查至少在我這里并沒有用……”
周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唐景勝就憤怒的拍案而起指著周銘說:“你是什么人?我不管你是怎么帶槍進來的,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唐氏家族的禁令,我需要請你出去!護衛呢?護衛隊都到哪去了?快點把這個危險份子給趕出去清理掉,馬上,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
護衛隊一直都守在門口,事實上在唐景勝說話前他們就已經動了,等唐景勝下了命令,他們幾乎是跑著過來沖向周銘,可他們在距離周銘還有一張桌子的時候卻又同時都停下了腳步。
唐景勝破口大罵:“你們為什么停下來了?都沒有吃飯嗎?你們這群……”
唐景勝的話罵到這里就停住了,因為他也看到了周銘手上的東西,讓他頓時感覺到了一種窒息的恐懼。
那是一顆手雷,然后周銘就這么當著所有人的面拔掉了上面的保險,叮的一聲脆響,就像是來自地獄的索魂冥音一般讓所有人不由渾身一顫。
相比周遭的恐懼和緊張,周銘卻很無謂的握著手雷:“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周銘的話仿佛帶著某種無形的力量,讓所有人不自覺的都后退了一步,他們看著周銘手里握著的手雷,一個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唐景勝不愧是唐氏家族的宗祠會首,他首先沉下氣來問:“你就是唐然口中的銘哥哥,你想談什么?”
周銘看著唐景勝微笑道:“唐景勝先生你好,初次見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銘。”
現在誰特么要聽你自我介紹?誰特么想知道誰又在乎你叫什么名字了?
唐景勝在心里大喊,但表面上卻仍裝出一副很冷靜的樣子,以至于他的額頭滑落的兩顆豆大的淚珠他都來不及去擦。
“周銘先生你好,其實我認為我們完全可以換一種平和的方式來談話,而不是搞成現在這樣的箭弩拔張,這不管對你對我還是對唐然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你覺得呢?”唐景勝說。
周銘對此無謂的聳聳肩說:“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現在問題在于就剛才那種情況下,除了這種辦法以外我不認為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唐景勝還想說什么,不過周銘卻先說道:“還是談正事,剛才是你讓唐然代表自己發言的,那么她也只是說了自己想說的話,在這點上好像并沒有什么問題。”
“這的確沒任何問題,畢竟如果她真的繼承了唐氏家族,那么她把家產贈予也是她自己的行為,但在另一方面,我也只是提醒她這是并不可取的,因為她并不了解唐氏家族,也不懂如何發展一個家族,就說要把繼承來的財富交出去是很不合理的,我同樣也沒問題。”唐景勝說。
“那么依據呢?咱們說話是要憑依據的,而不是唐景勝先生你一拍腦袋想到了什么就說什么的。”
周銘一邊說著一邊緊盯著唐景勝的眼睛繼續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而在此之前你其實并不了解我們,甚至都不知道有唐然和我這么個人,既然你不知道,你為什么就能斷定我們不了解唐氏家族,也不懂如何發展一個家族呢?還是只因為我們的年紀,就讓你們可以不尊重了?”
唐景勝搖頭說:“對此我表示非常抱歉,不過請你相信我們并沒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我們只是太過于依賴經驗了。”
“那么我想你就可以和你所謂的經驗說拜拜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是一坨狗屎,我和唐然是有能力管好唐氏家族的,如果唐然能最后繼承的話。”周銘說到這里故意頓了一下,他環視了周圍一圈,見他們雖然還害怕自己手上的手雷,但在他們眼底,卻仍然有一絲輕蔑和不屑。
這個時候,唐景勝也說:“周銘先生,請允許我借用你剛才對我說過的話,咱們說話是要憑依據的,并不能拍腦袋想到什么說什么,那么現在,周銘先生你又憑什么說你有接管好唐氏家族的能力呢?就憑你手上的東西嗎?你要知道他并不是萬能的,他也不可能殺死我們所有的人。”
周銘笑著點頭說:“的確,別說一顆手雷,就是再多來兩顆,我也一樣沒辦法擺平這里的所有人,不過我也并沒打算拿這個來威脅你們,因為我很清楚你們不相信,就算換成我我也同樣不會相信,但你們卻可以換一種方式,比如可以先給我們一個公司考驗我們什么的,這種方式不比盲目的點頭和搖頭要更好嗎?”
說完周銘想了一想,他接著又補充一句道:“我知道唐氏家族有對繼承人的考核要求,我想著就可以算是對唐然的一種考核不是嗎?”
“如果沒有你手上的那個東西,不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我會很樂意答應你的。”唐景勝說。
而聽唐景勝這么說,周銘當時就笑了,然后就聽周銘說了一句這好辦,就把手上的手雷給啪嗒扔出去了。手機用戶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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