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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楓在薇薇安和迦陀莎的攙扶下進入了佛倫娜所居住的溶洞,佛倫娜還在床上睡覺,呼吸均勻,沒有醒轉的跡象。
那個鐘聲是一個催眠的信號,佛倫娜聽不見凌楓、迦陀莎和薇薇安進來的聲音也是正常的。這樣也好,她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的心中也不會有煩惱。一覺醒來,她還是那個喜歡唱歌跳舞,受到所有人喜歡的快樂女孩。
進入溶洞,凌楓便用了內力探脈的手段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他的右手有三根手指指骨出現了裂痕。右腳的小腿腿骨出現了裂痕。另外內臟受到了震蕩,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紊亂反應。這樣的癥狀,也就是中醫學所描述的“內傷”,而且是比較嚴重的內傷。
凌楓服下了一個回生丸,疼痛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比起嚴重的內傷,他的醫術和藥物卻藥更厲害一些,只要不是心臟停止跳動,他都能醫好自己。
癥狀緩和下來之后,凌楓才出聲說道:“你們是怎么被抓住的呢?”
薇薇安卻仿佛沒有聽見凌楓的話,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佛倫娜室內的一大堆珍貴文物,她的眼眸中也充滿了興奮和貪婪的神光。雖然是處在被軟禁的環境下,命運也都被掌握在阿喀琉斯的手里,但這并不妨礙她的飛賊本色。
迦陀莎對這些價值不菲的古玩珍寶不感興趣,她回答了凌楓的問題,“就在你和佛倫娜離開之后不久,阿喀琉斯就出現了。他來得太突然,我和薇薇安就連一點防備都沒有。等到我察覺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在我的身后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他就制服了我和薇薇安。就這么簡單,他是我見過的最強大的人。”
料想薇薇安和迦陀莎被抓住的過程也不會太復雜,對這樣的回答凌楓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他沉默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我不該帶你們來,你們其實與這件事無關,現在你們和我一起身陷險境,我心里很愧疚。”
迦陀莎說道:“怎么無關?你的事情其實就是我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眼睛中的深深情意,還有那一份為了他甘愿赴湯蹈火的堅決,凌楓的心靈一剎那間就被觸動了。他再控制不住他的情緒,也不去想將來怎么怎么了,他湊了過去,將她摟在了懷中,他的唇也吻住了她的唇。
就讓理智什么的都去見鬼吧,人生在世本就是夢一場,人生本就是活在這樣那樣的感覺之中。既然這樣,那又為什么給自己太多的禁錮呢?
想愛就愛,想做就做,這樣的人生才是灑脫的人生!
被凌楓吻住的那一剎那,迦陀莎的身子還有些僵硬,但很快就和軟了下來。她也拋開了一切,將身邊的薇薇安和躺在床上的佛倫娜當做了空氣,她激烈地回應著凌楓,她的舌頭主動撬開了凌楓的牙關……
異樣的小孩吃雪糕一般的聲音終于將女飛賊的心思喚回到了現實之中,她的視線落在了摟在一起舌吻的凌楓和迦陀莎的身上,臉上的驚詫的神情顯得很精彩,感覺就像是看見了什么驚悚的事情。她愣了好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喂?喂?你們干什么呢?你們當我不存在嗎?你們也太不要臉了吧?”
凌楓忽然伸手將她拉了過來,一口吻住了她的唇。
場面頓時混亂了起來……
想愛就愛,那么數量還是問題嗎?
混亂的場面慢慢有了升級的跡象,但最終還是回到了平靜的狀態,原因很簡單,凌楓身上所受的內傷是很嚴重的內傷,他雖然已經服了一顆回生丸,但他的傷勢卻也需要靜養兩三天的時間,這段時間里根本不能做激烈的運動。那種事情,肯定是很激烈的。
“你這家伙,受了傷也不老實。”薇薇安給了凌楓一拳,但沒有什么力量,打情罵俏的成分居多。
迦陀莎比較文靜,她什么都沒說,但紅撲撲的臉蛋卻似乎說了太多的內容。一個男人同時吻了她和另外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在以前她是不敢想象的,可是現在她居然連一點排斥的心理都沒有,整個過程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諧。這樣的事情,她是越想越臉紅。不過,她的感覺卻是很好的,這就夠了。
“那個,我們……”凌楓找了一個話題來轉移兩個女人的注意力,“我們還是來想想對策吧,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我們能有什么辦法?”薇薇安聳了一下肩膀,滿臉的無可奈何,“那家伙強得變態,你是我們三個之中最強的,就連你都不能戰勝他,我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我們的武器也都被他繳獲了,我們還能怎么樣?”
就算又武器在手,凌楓、薇薇安和迦陀莎加在一起也不是阿喀琉斯的對手,更何況是在丟失了武器的情況下呢?
如果那只霰彈槍還在手中,情況或許會好一些,可在潛入死奴部落的時候凌楓將那支霰彈槍留在背包里,現在那支霰彈槍也應該在阿喀琉斯的手里。
凌楓看著迦陀莎,“你呢?你有什么辦法嗎?”
迦陀莎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辦法能對付他,還有,要對付他,我們首先就得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他也住在這里嗎?”
這也是一個問題。
這是迦陀莎的經驗,要對付一個人,首先就得知道這個人住在什么地方。如果連阿喀琉斯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那又怎么對付他呢?阿喀琉斯神出鬼沒,就連他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又怎么對付他呢?
凌楓想到了更多,剛才的輕松愉悅的感覺也消失了,他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了。
“漢娜大姐會來嗎?”迦陀莎說道。
凌楓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你希望她來嗎?”迦陀莎問道。
凌楓猶豫了一下,說道:“說實話,我不希望她來。不過,我也不希望你們出事,我說過,我會讓你們活著離開這座小島。”
這是一個承諾,看上去很簡單,但要兌現卻比登天還難。這座小島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座巨大的監獄。阿喀琉斯就是監獄長,帝羅剎和島上的死奴戰士便是看守,這樣一座監獄,恐怕就是越獄大師來都無計可施。
薇薇安說道:“她來也好,不來也好,總之,你走我們就走,你留下,我們就留下。我們一起來,就一起離開。”
“如果我有機會,我會與你們一起離開,但如果我沒有機會離開,你們一定要走。”凌楓嚴肅地道:“阿喀琉斯的話你們也聽見了,你們就只有一次機會,就是漢娜來這里之后,那個時候,你們一定要離開。”
薇薇安和迦陀莎都沒有說話,她們的心里顯然并不想這么做。
凌楓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要想說服她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溶洞里的氣氛沉默了下來,三人人都很安靜,各自想著心事。
“漢娜如果知道我在這座島上,消息的來源又是來自煞忌利教的人,那么她肯定會猜到這里發生了什么事。她如果在乎我的話,她肯定會來。可是,她也不是阿喀琉斯的對手啊。不老族是不允許自然生育的,她要是出現在這里,阿喀琉斯一定會對她和我們的孩子下手的。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傳出消息,讓她不要來!”
一想到孩子,凌楓就沉不住氣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孩子還沒出世,凌楓便已經如此疼愛了。為了孩子,他愿意付出一切。
“凌,你該休息了。”一個時間里,薇薇安打破了這里的沉默的氣氛,她說道:“你受了傷,早點休息對你有好處。”
一向少言的迦陀莎也居然也說道:“你早點養好傷,我們逃出這里的機會也大得多,去休息吧。”
凌楓連半點睡意都沒有,不過薇薇安和迦陀莎的一片好意也不能拒絕,他點了點頭,“我就在椅子上睡一會,你們去床上休息吧。”
這時薇薇安和迦陀莎對視了一眼,兩女眨眼間便形成了默契,她們湊到凌楓的身邊,一個挽住了他的左臂,一個挽住了他的右臂,一起將他架了起來,然后往床邊走去。
“那是佛倫娜的床,我怎么能和她一起睡呢?”凌楓知道她們想干什么,這讓他感到很尷尬。
薇薇安松開了凌楓的胳膊,一把掀開了被子。看到佛倫娜的果體的時候,她的眉頭頓時皺了一下,然后一把將佛倫娜抱了起來,轉身走到凌楓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將佛倫娜放在了椅子上。隨后,她又從床上拿了一條毯子蓋在了佛倫娜的身上,這卻不是她擔心佛倫娜著涼,而是不想看見她的果體。
“這怎么行啊?”凌楓苦笑道。
“她不是你的奴隸嗎?”薇薇安說道:“哪有主人睡椅子,奴隸睡床的道理?更何況你還有傷。聽話,別說了,上床睡覺吧。”
凌楓無可奈何地笑了一下,然后硬著頭皮爬到了床上。
薇薇安忽然也脫掉了鞋子爬到了床上,凌楓愣愣地看著她,卻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迦陀莎也做了同樣的事情。一時間,三個人就都在床上了。
“你們……”凌楓頓時緊張了起來。
“放心吧。”薇薇安的嘴角浮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在你的傷沒好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
凌楓,“……”
“你是穿著衣服睡呢,還是脫了衣服睡?”薇薇安問凌楓。
“我……還是穿著衣服睡吧。”凌楓說,他有點兒結巴了。
“我不習慣穿著衣服睡,我要脫了睡。”薇薇安說完脫掉了她的外套,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布料少得可憐的比基尼內衣。
迦陀莎什么都沒說,但她還是做了與薇薇安一樣的事情。然后,她主動躺在了凌楓的一側。薇薇安抓起被子,蓋在了凌楓和迦陀莎的身上,然后她也鉆進了被窩。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身材性感火爆,她們的身上也滿是香香的味道,她們的一切都刺激著男性的雄性激素。凌楓緊張地平躺這,一動不敢動。
床上很安靜,看上去很正常,但這種正常持續的時間沒有超過三分鐘。
“誰的手……放錯地方了吧?”凌楓說。
薇薇安笑了一下,“我的手,我只是想檢查一下你的心里有沒有想什么齷齪的事情。”
這覺教人怎么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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