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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是狙擊槍的聲音,據秦陽的預測,這應該是一種輕型狙擊,重量不過兩公斤,威力比重型狙擊的小,比普通步槍的要大。
秦陽拍了拍身上的灰,也高喊道:“拉布拉多,你別裝神弄鬼了,不然我發了飆,你今天是不能活著回去了。”
啪啪啪!
樹林里面想起了一陣陣的掌聲,又傳來了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
“佩服,佩服,我還以為兵王秦陽脫離組織之后,在戰斗的嗅覺上,會減弱不少呢,現在看,風采不減當年。”
一位長得骨瘦如材的家伙,從樹林里面走了出來。
看這人的樣子,略顯怪異,身子修長纖瘦,像是吸了毒一樣,但腦袋很大,再背著一把狙擊槍,有點鐘樓怪客的意思。
“嘿嘿,拉布拉多,你們六狗當年就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依然是,信不信我在三分鐘之內擊殺你。”秦陽撫著手掌,一副躍躍yu試的模樣。
拉布拉多搖了搖頭:“秦陽,你欺負我們六狗沒有齊聚,放出這樣的狠話,沒什么意思啊。”
拉布拉多的上級和秦陽曾經的上級都是一個人。
這位略顯神秘的特殊部隊締造者,他手上有無數的高手,其中六狗和秦陽都屬于高手里的頂尖者。
不過有一點略微不一樣,六狗是締造者的奴才,而秦陽只是單純的下屬。
六狗一共有六個人,每個人都用了狗的代號。
老大叫獒狗,天生神力,進攻極度犀利。
老二叫金毛,忠誠屬xing極高,平ri里,和締造者寸步不離。
老三是個女人,叫吉娃娃,擅長笑里藏刀,是個極度危險的特工。
老四便是這條拉布拉多,戰斗嗅覺極為靈敏,偵查能力也非常的強,通常作為締造者的眼睛,四處完成各種各樣的偵察任務。
當然,拼武力的話,他也是六狗里面最低的。
老五叫挪威納,繼承犬類“無敵挪威納”的稱號,槍法異常jing準,在六十度的高溫中待上一個小時,然后又在零下二十度的嚴寒里待上一個小時,依然能夠保證百分之九十九的槍械命中率。
老六叫邊境牧羊犬,簡稱邊牧,是六狗的大腦,擅長排兵布陣,同時腦洞也是大開,經常能夠做出劍走偏鋒的選擇,從而讓團隊以不可思議的手法,力挽狂瀾。
“六狗齊聚?哼哼,你們又不是沒有聚在一起被我打輸過。”秦陽擺了擺手:“得了,我也不提你的傷心往事了,說吧,這一次找我有什么目的?”
“主人要見你,他想和你談談。”
“我們已經兩清了,有什么好談的。”
“沒什么好談的。”拉布拉多已經開始撒丫子狂奔離開了:“但如果你不談,你始終不是一個ziyou的人,這一點,你比我清楚。”
聲音剛剛傳到秦陽的耳際,拉布拉多已經徹底消失了。
“怎么樣?陽哥?你去見見頭兒嗎?我估計他也就是想和你談談心。”
“但愿吧,我肯定要去見的,只是現在我沒有時間。”秦陽攤了攤手。
“現在……沒有時間不要緊,三天之內必須到。”拉布拉多的聲音又飄渺的一頓頓的傳了過來。
秦陽笑罵道:“這條小狗,耳朵還真他媽的靈。”
“嘿嘿!狗嘛!除了耳朵靈,鼻子靈,他們也沒什么優點了。”阮龍已經鉆上了牧馬人。
秦陽嘴角微微勾了勾:“你忘記了他們最大的優點了嗎——他們夠忠誠。”
“那叫愚蠢。”阮龍輕吐出這么一句話。
剛剛說完,他的車玻璃就粉碎了。
明顯是拉布拉多又開槍了。
阮龍沖著外面大罵:“拉布拉多你個雜碎,去獸醫那里去瞧瞧,看看你是不是最近沒有吃藥,跟他媽瘋狗似的。”
“走吧!再不走,估計他們要打爆你的輪胎了。”
“嗯!走著。”阮龍氣憤的轟著了油門:“妹的,我換塊窗戶,幾千塊沒了,又不是我的車。”
阮龍送秦陽回了家后,邊又重新開車離開了:“陽哥,三天之內,記得過來見頭,臉皮這種事情,最好別扯破,你說對吧?”
“放心吧,我肯定會去的。”秦陽朝阮龍揮了揮手。
阮龍開著車子,飛速的離開了。
“唉!現在都九點鐘了,先去吃個早點吧。”秦陽晚上本來能夠睡個好覺的,卻突然被那群壯漢給驚醒了,真是又困又餓。
到了早點鋪,秦陽招手向老板說道:“老板,給我來碗粉條。”
不一會,香噴噴的粉條擱在了桌子上面,他火速的拿起了筷子,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嘿!真香。”
人如果餓了,哪怕吃一碗白飯也是最香的。
秦陽正吃得痛快,突然,肩膀被人碰了一下:“秦陽!你也在這里吃早點啊?”
“嗯?”秦陽抬頭看了看,是一位女人。
女人穿著白sè的襯衫,襯衫的擺腳扎在了綠sè的裙子里面,雙腳沒有穿絲襪,卻依舊修長,腳上蹬著一雙高跟皮鞋。
如果這一身打扮放在尋常女人的身上,要么很俗,要么不耐看,要么沒有層次感。
但穿在這女人的身上,倒是無比的合適,像是量身訂做一般。
秦陽對于這種有品位的女人,還是比較樂意接觸的,他一拍桌子:“小姐,你這碗湯粉,我請客。”
歐陽馨兒見過的男人挺多的,可是敢這么跟女人打招呼的,他還是頭一回聽見。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付過錢了的。”歐陽馨兒放下了湯粉,伸出了右手:“你好,秦陽,歐陽馨兒。”
“歐陽馨兒?”秦陽伸手輕輕和歐陽馨兒握了握,松手之后才想起來:“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名揚電視臺的當家花旦吧?好像還是一姐。”
歐陽馨兒側著身子,并攏了雙腿,優雅的坐著:“一姐什么談不上了,對了,我們家就住在不遠的江宏小區,聽說這里的早點特別好吃,所以我也過來嘗嘗。”
“那你是個吃貨啊。”秦陽脫口而出。
歐陽馨兒差點一頭磕在了粉里,這家伙的,像這么聊天,可沒有女朋友啊。
“對了,秦陽。”歐陽馨兒壓低了聲音:“我能給你做個訪談不?人家還記得你這蒙面哥呢。”
現在能給蒙面俠做一個專訪,那是整個名揚媒體做夢都想干的事情。
不過他們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這兒機會給歐陽馨兒得到了。
如果她能夠成功的給秦陽做一個專訪的話,那她當家花旦的位置就更加穩固了。
雖然她現在也是一姐,但電視臺里還有兩名主持人和她旗鼓相當,歐陽馨兒只是略占上風而已。
“訪談啊?那就沒必要做了,我這個人吧,不是很喜歡拋頭露面。”秦陽是真心不喜歡上電視,他總覺得坐在攝像機前,有一種猴子的感覺,并不是很有意思。
“不需要你拋頭露面,你可以帶一個頭套。”
正要出早餐店的秦陽差點摔一跤,艾瑪,還戴頭套,不知道的還以為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秦陽微笑著婉拒道:“不用了,我上了電視,會很不自在的,很多生理反應會情不自禁的的出來。比如說放屁啊,比如說流汗啊,比如說渾身瘙癢啊,反正蠻惡心的。”
說完他就往前走了。
歐陽馨兒怎么會放棄這種得天獨厚的機會,連湯粉都沒有怎么吃,就小跑著到了秦陽的身邊。
作為記者加主持人,最重要的功夫就是耐心。
只有在極端的耐心下,一些本來非常抵觸上電視的人,也會在規定時間里,坐在電視臺的攝像機面前。
“秦陽,你要想想,那么多的人都愛戴你,為什么你不讓他們再見你一次呢?”
“額?我用倉央嘉措的詩告訴你吧,第一若是不想見,如此最好不相戀,第二若是不相知,如此最好不相識。人生永遠是第一次見最美,對不對?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秦陽也難得的文青了一把。
歐陽馨兒還在琢磨話的意思,秦陽已經進入了路邊的工商銀行。
“取一百萬。”早上人少,不用排隊,秦陽徑自走到了銀行柜臺上,伸出了銀行卡。
這些天,李奎帶著那么多的人幫他重新建房子,如果真不給錢,也不是他的xing格。
所以他今天出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取錢,然后給李奎。
一百萬的話,可能還不夠,秦陽準備在后期裝修,再給李奎五十萬,他這張銀行卡,就是鄭凌寒給他做代言費的那張,有三百萬。
“喂!秦陽,其實不是這樣的,你想哈,你上次給眾人展現的是你舍我其誰的霸氣,這一次你上了電視,展現你溫柔的一面,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野獸也溫柔。”
秦陽笑了笑,雙手搭住了歐陽馨兒的肩膀,將她稍稍往邊上挪了一些:“吶,歐陽小姐,不管你取名叫野獸也溫柔,還是叫禽獸也溫柔,我現在在取錢,麻煩你尊重一下我的**,好嗎?”
“哦!”歐陽馨兒現在才注意到這是在銀行,連忙紅著臉,站在黃線以外,等著秦陽。
他準備將自己的思路徹底展示出來,打動秦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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