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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咬了咬唇瓣,晶瑩剔透的星眸看向床邊。()男人穿著單薄的上衣,身上的休閑服,蓋在自己身上。回想起昨晚昏迷的最后一剎那,總覺得有人給自己穿上衣服,并把她抱了起來。這個人,難道是他?
深秋的天,即便是在房間,也有種涼颼颼的感覺。難道,他一個晚上都守在身邊?他為什么這么做?柳如煙心里如同揣了只兔子,一直砰砰跳個不停。腦海中模糊的回想起熟悉的對話,是他成功解救人質?
輕輕側過身,眼頰不禁帶著眼淚。三番五次的糾纏他,為什么還要對自己那么好?想起昨天受到屈辱的一幕,豆大的淚珠無聲的落了下來。
“你醒啦。”睜開雙眼,楊宇默就看見柳如煙滿臉的淚痕。豆大的淚珠不禁落在被子上,還滴在他的胳膊上。這么堅強的一個姑娘,想不到也會哭,這倒讓他有些意外。小爺可是沒欺負她,這副模樣,被他同事看到,說不定會以為自己欺負她了。
側過身,扭過頭,柳如煙輕喃了句,“謝謝你。”
“為美女警官效勞,應該的。”楊宇默笑了笑,從床下拿出臉盆和毛巾,向水龍頭走去。片刻,端著臉盆走到柳如煙正面,“美女,臉都哭花了,趕緊洗一下,讓你同事看見,肯定以為我欺負你了。”
柳如煙撇了撇嘴,都這時候了,竟然還拿人家開涮。一只手用力的扶著床邊,身子微微弓起。這才發現,現在的自己竟然連起床,都十分困難。
放下臉盆,走到床頭,伸手扶住她的后背,輕輕把她扶起來。楊宇默微微一笑,調侃道:“美女,終于不見你欺負我的時候了。”說完把枕頭放在柳如煙長長的秀發后面,這才把臉盆端到她面前。
深吸了口氣,柳如煙把手放在臉盆里,水溫不涼不熱,正適合洗臉。想不到,這個莽夫,似乎還很貼心。“哪次見面,都是你在欺負我好不好?!”洗完臉,暗忖,哪次最出丑的都是我,還敢說老娘欺負他,簡直是豈有此理。
把臉盆放到一邊,滿不在乎的洗了把臉,用剛剛的毛巾擦了擦,這才把水倒掉。楊宇默把毛巾凉在衣架上,走到果籃里拿了個蘋果,坐到床邊,邊用水果刀削皮,邊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哪次不是你找我麻煩。”
柳如煙心里氣不過,星眸看向窗外,不在理會楊宇默。心里卻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自從當了JC,大大小小的傷受過很多次。每次醒來最先看見的幾乎都是同事,而今天,竟然是一個處處跟她對著干,并且很讓人討厭的男人。
“想什么呢?吃個蘋果。”楊宇默握著水果刀的刀柄,刀尖上插著削皮的蘋果。
抬手擦了擦眼頰的淚水,伸手拔下水果刀上的蘋果,柳如煙柔聲問道:“人質都救出來了嗎?”心里總惦記著人質,如若不知道,心里就跟有個坎一樣,死活都過不去。
“我說柳如煙小姐,你現在是傷員,養好傷就得了,少cao點心又不會懷孕。”柳如煙敬業的精神,確實是把楊宇默給震住了。說實在的,像她這么敬業的女JC真的沒有幾個。
“你不說,我不吃了。”柳如煙把頭扭向一邊,楊宇默越不說,她越覺得其中有蹊蹺。
楊宇默聳了聳肩,花枝招展的女人見過不少,當JC的米國女郎也不是沒見過。但還從來沒見過像這丫頭一樣執著的。執著的讓他有些無語,也不動動腦子想想,她都出來了,還能把其他人質留在那不成?
“我算是深深的被你折服了。人質全部解救,武裝人員好像活下來了四個。”
“真的?”柳如煙有些不相信,用疑惑的眼神,不善的上下打量著楊宇默。
“嫂子,我們來看你了。”話音未落,王鋒帶著一大批穿著警服的男男女女涌進病房。眾人手里拿著果籃,鮮花,好不熱鬧。
‘嫂子’一詞,把楊宇默嚇了一跳。合著柳如煙有男人了?媽蛋,既然這樣,還在這湊什么熱鬧,萬一被她老公發現,豈不就慘了?想到這,不由向外擠了擠。王鋒這小子,似乎故意的一般,堵在門口,裝作很擠的樣子。其實,里面還有很大的空,這幫人堵在門口,似乎都是故意的。
“小張,你等我可以下地,一定找針把嘴給你縫上。”柳如煙抬手指著嬉笑著的技術員小張。看了眼想要出門的楊宇默,臉色不由變的羞紅。
“默哥,那個……我們只是過來關心一下嫂子,您別介意,我們還有事,馬上就走,馬上就走。”王鋒似笑非笑一般,沖著楊宇默說了一聲。
眾人放下果籃,鮮花,急忙溜出病房,跑的比兔子都快。楊宇默徹底頓悟,那聲‘嫂子’,倒讓自己占了個大便宜。
“宇默,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柳如煙抬頭說道。說實話,她心里不想讓楊宇默離開,現在的她似乎還不能下地,剛剛那幫同事,湊完熱鬧就溜了。他如果再走了,那就真的成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想到這,臉色變的更加羞紅,萬一去洗手間怎么辦?
“你那幫狐朋狗友跑的比兔子還快,我要走了,你一個人躺在床上,誰管你啊!”楊宇默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柳如煙,隨手拿起一根香蕉,扒皮后遞了過去,“香蕉有益于消化。”
在楊宇默眼里,柳如煙和蘇婷菲,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女人。一個嬌小可愛,一個成熟穩重,兩者雖然有差距,但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卻是常人不可比擬的。
接過香蕉,柳如煙翻了個白眼,道:“你那些朋友,才是狐朋狗友呢。”
隨手掀開柳如煙的杯子,沒等楊宇默繼續深入,那邊隨手把香蕉皮扔進紙簍,連忙按住被子,“你干什么?”
“把手拿開!”楊宇默吼了一句,大白天的,還能強jian你不成?
柳如煙‘噢’了一聲,慢慢把手拿開,頓時變的那么嚴肅,不禁讓她有些不太適應。媽蛋,老爸都沒有兇過自己,竟然被這混蛋兇了一遍。
“幫你看看傷口。”拆開繃帶,小腿處已經有些輕微浮腫。手術縫合線清晰可見,這樣的傷口在一個男人身上可能沒什么,但在一個女人身上,卻會讓女人十分討厭。沒有一個女人不愛美,一個小小的疤痕,她們都會時刻想著如何抹掉。
看著腿上的傷口和疤痕,柳如煙苦笑了一聲,“這種傷口,我身上很多,早已經見怪不怪。”因為這些傷口的原因,導致她夏天都不敢穿短袖。昨天晚上,一激動就把這件事忘記了,好在大家的眼光,都沒在她身上。
“傷疤會降低嫁人的指數,你身上這么多傷疤,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楊宇默調侃了一句,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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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對赤火靈童說道:“告訴蕭晨,我要一個去疤痕,能快速愈合傷口的藥。”
赤火靈童翻了個跟頭,消失在虛空之中。片刻后,回來嘟囔了一句,“他說這東西都算你借的,以后要還給他,給你。”話音落下,手心處出現一個藍色藥瓶。
“老娘這輩子不嫁人可以吧?”柳如煙星眸中露出一絲寒光,道:“你又不是醫生,看什么看,我要去洗手間。”
“怎,怎么去?”楊宇默不禁被柳如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不知道。”把頭扭向一邊,柳如煙心中暗忖,讓你自作聰明,聰明過頭,就叫做自作聰明。
重新包上繃帶,走到柳如煙身邊,一把抱住柳如煙的小蠻腰,道:“抱住我的脖子。”
雖然很不情愿,但柳如煙還是抱住楊宇默的脖子,生怕這家伙手一松,把自己給摔在地上。走到洗手間,扶著她坐到馬桶上,色迷迷的眼神盯著她的胸前,“還用不用幫忙了?”言下之意,當然是脫衣服用不用幫忙。
“流/氓,死開!”柳如煙俏眸一瞪,道:“你敢偷看,就讓你斷子絕孫!”
關上洗手間的房門,趁著空擋,楊宇默進入六度空間,步履匆匆的走到蕭晨茅草屋前,“蕭晨,你丫的還想不想出去了?問你要一瓶藥而已,竟然說借我噠!”
“小子,你真當我這是免費的慈善中心啦?”聲音從虛空中傳來,藥仙蕭晨頓時出現在楊宇默面前。“你把七大姑八大姨都叫來讓我給看病,你可知道,這些藥材都是老子幾百年,幾千年種下的。放在你們這個時代,一株藥材最起碼值好幾千萬,知道不?”
“還藥仙,摳摳搜搜的,這玩意怎么用?”楊宇默晃了晃手里的藍色藥品,道:“吃的還是抹的?”
“抹得!”蕭晨捋了捋胡須,“這藥水有一個禁忌,用了的人才會知道,勸你最好有個思想準備。”
“呃,什么禁忌?”楊宇默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破藥,竟然還有禁忌,豈有此理!
“跟你說了,用了的人才知道。”話音落下,蕭晨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本章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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