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曹總管可不是沐劍河,一個錢莊就一個的掌柜一個總管,掌柜基本上都不管事兒,事兒都要總管來掌管。要做總管可不單單是要實力能服眾,眼力以及手腕也要勝過尋常人。
因此,這曹總管遠非沐劍河之流可比。
自從沐劍河被許壞擊傷以后,就回去哭訴,請求曹總管出面來解決許壞。
寶書錢莊在丹云星培養的狗奴才偲善被殺,再加上監察使沐劍河也被擊傷。曹總管當然不可能不理會。
但他不像沐劍河那樣,迷醉在監察使的身份當中,自以為天下無人敢動。他只聽沐劍河一番哭訴便知道對手敢在沐劍河亮明身份以后仍將偲善殺死,并且擊傷沐劍河,將沐劍河打出公主府,要嘛是個二愣子,要嘛就是硬點子。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能簡單對待。兇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如果一個實力強大的人是個二愣子,那可真麻煩。二愣子不怕死,敢跟狂都錢莊死磕。真要打起來,就算最后把二愣子收拾掉,狂都錢莊怕是也要被宰掉幾個人。
這事要傳開了,那他曹總管可就丟大臉了。掌柜一怒,非得撤了他的總管職位不可。
要是硬點子,那也不好對付。搞不好還是來者不善,殺偲善報仇事假,沖著狂都錢莊來的事真。
曹總管自打當總管以后,還沒碰上這樣的事。一時之間,委實有些頭大。
但也不能不管。這件事不管的話,別說手底下的人不服氣,事情傳到掌柜的耳中,他也難逃責罰。
所以曹總管暗自斟酌了一陣,先安排人給沐劍河療傷。等沐劍河傷勢恢復以后,才召集一些高手,隨同沐劍河來到公主府。
到了公主府這里后,他就震驚了。
公主府內一共就七個苦修者。站在廳口四位守衛,外加廳內的兩女都不怎么樣,唯獨廳內的那個年輕人極為可怕。居然輕而易舉化解掉了曹總管有意的氣勢壓迫,并且做到不傷大廳內分毫。
就這本事,曹總管便知道遇上了勁敵了。
再看許壞走出大廳以后,面對狂都錢莊二十位監察使,尤其是總管親臨之后,仍然是泰然處之,談笑自若。別人可能以為許壞是虛張聲勢,曹總管卻知道那是發自肺腑的一種鎮定。切切實實是一種強悍強者氣度。
曹總管心里不由一凜,更加將許壞列為勁敵,不敢有絲毫的小覷。
他決定先探探對方的底細再做計較。
于是,曹總管將沐劍河喝退之后,便往前跨出一步,正式面對許壞了,“好厲害的人啊!狂都錢莊在丹云星設置分部也算有些年月了,本總管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敢將狂都錢莊的監察使擊傷。明人不說暗話,閣下是什么人?”
許壞注目曹總管三息,心中暗凜,能做狂都錢莊的總管,確實不是一般人。
許壞笑道:“我只是一個苦修者而已,來到丹云星也是陪著我的妻子回來的。本來無意跟監察使結仇結怨,奈何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么都于事無補,但這件事總也要有個解決之道,曹總管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曹總管神情一震,目光開闔之間,電光畢露,“好!果然不簡單,說話痛快。那你說吧,這件事怎么解決?”
許壞笑了笑,搖搖頭,“這件事怎么解決,卻非我一個人說了算。這樣吧,曹總管既然來了,就請到大廳里喝杯茶。我們兩個坐下來聊聊。”
“哼!”
沐劍河再次站出來喝道:“曹總管,你可別聽他的。這小子來歷不明,居心叵測。肯定是在里面設了什么埋伏。他是想要暗算總管你啊…”
許壞雙眉一掀,冷目電張,“沐劍河,你不僅僅是不會說人話,而且還眼瞎!”
說話之間,許壞拂袖而動,剎那之間茫茫煙氣橫空畢現。一道白玉雕琢般散發著凜凜寒氣的拳頭呼嘯而去,凜凜白光明滅,既然有霸道威能,一往無前,又猶如夢幻吹歌!
監察使們臉色齊變。
“好膽!”
“好狂!”
“在我們面前,你還敢妄圖傷人!”
瞬時間,三位監察使齊齊發動了攻擊,拳影、掌印、風刀齊齊朝著白玉拳頭包圍而去。哪只那白玉拳頭力大無邊,寒氣絕倫,竟能扭曲空間,切出空間裂縫。
三位監察使同時出招,僅僅只是削弱了白玉拳頭的力量,減緩了白玉拳頭的一些氣勢而已。并未從根本上打破它對沐劍河的鎖定。白玉拳頭依舊勢如破竹地轟在沐劍河身上,直接將沐劍河打飛出去,撞于墻壁落于地,滿口鮮血,剛治好的傷勢再度爆發,并且比下午受的傷更重。
曹總管臉色劇變,他見許壞出手對付沐劍河,本來有意出手阻攔。但見手下已經出手,便打消了心思。存心看看手下能不能將許壞的白玉拳頭擊碎。
結果一看,頓讓他驚駭不已。
“好厲害的拳頭!好渾厚的水系玄奧!閣下的水系原力同參四種水系原氣,四種水系玄奧起碼融合到了二十五重以上。在中千位面,你這樣的高手可不多見。”
曹總管冷聲斷喝,有意點破許壞的修為,并非全是出于震驚,也是有意提醒手下小心許壞。
“只是你在這種情況下,仍舊出手打傷我狂都錢莊的監察使。你還跟我談什么解決矛盾?你未免過于自大,不將狂都錢莊放在眼中了。”
許壞收回了手,淡笑道:“曹總管何必說這種話,我若不是給足了狂都錢莊以及監察使的面子,剛才沐劍河就不是被我打傷,而是直接被我打死了。”
“你可真狂!”曹總管臉色發黑,情知許壞說的是實話。
“我這不是賣狂,我只是不想有些不懂得說人話的家伙來攪擾我與曹總管之間的對話而已。難道曹總管心里沒有這種想法,習慣或者認同手下僭越于你代你決定事務?”許壞笑道。
曹總管頓時一窒,心里惱火無比。既為許壞的言辭犀利暗藏譏諷,也為沐劍河的屢次不長腦害他丟了臉面。這大廳口如此寬敞,大廳內的一切完全映入眼簾,有什么埋伏能瞞過人的眼睛?
許壞說得不錯,沐劍河眼瞎。
許壞見好就收,也不再出聲譏諷曹總管,以免過猶不及,他放寬語氣,出聲道:“曹總管,狂都錢莊的面子以及你的面子我都給足,我是帶著誠意解決這個矛盾的。否則的話,下午我早就帶著人直接離開了丹云星,諒你們狂都錢莊再勢大,也未必能再找到我。如今,你我面對面,這矛盾究竟要不要解決,曹總管你說句話。”
曹總管臉色變了變,說道:“好,我便喝你這杯茶。其余人聽令,都給本總管留在這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大廳。”
說著,曹總管大步邁進了大廳。
許壞便領著藍沁與晴空回到了大廳,分別落座。晴空乖巧地給許壞與曹總管奉了茶。才回到許壞身邊,以侍女自居。
曹總管看了一眼,心里也忍不住有幾分艷羨。天下的美女雖然多,但要如藍沁、晴空這般傾城之色,又性格乖巧的恐怕不多。看兩女如此待許壞如主,多少男人夢里都夢不到。
“曹總管,請喝茶。”許壞主動端起了茶,兩人同飲之后,凝重的氣氛也不由隨著茶香裊裊,散去了一些。
曹總管放下茶杯,注目許壞,“恕我直言,在阿蠻國如你這樣的水系高手不多,你與水寒宮什么關系?”
許壞道:“在下姓許,單名一個壞。與任何勢力都沒有關系,只是一個獨行的散修而已。不過這散修二字在放逐之地只怕也談不上了,畢竟這里并不適合修煉。”
許壞如今已經不掩藏自己的真名了。他并不在乎自己的真名被幽屠知道。而且他也是有意在試探,狂都錢莊與幽屠有沒有關系。如果有關系的話,恐怕就會知道他的名字。
不過許壞卻覺得可能性不太大。雖說以前偲善暗中勾結畢馳國三太子畢煊,畢煊又與幽屠有關聯。但摩耶山曾經說過,幽屠是與天血錢莊的監察使關系密切。
據許壞所知,八大錢莊背后是八大皇朝,雖然同時在放逐之地行使監察權利,但畢竟不是一個皇朝的勢力,未必就是鐵板一塊,再加上各種算計的話,可能還是死敵。因此,幽屠不大可能同時跟天血錢莊、狂都錢莊有密切關系。
果然,曹總管并未聽說過許壞。眉頭下意識地皺了皺,那是下意識地感到陌生。
當然曹總管對許壞的話,也不可能聞之即信。他轉首便道:“好,許先生果然有誠意。不過在此之前,我卻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據我所知,藍沁公主、晴空侍女還有大廳口的白城四象他們可不是苦修者,為何他們成了苦修者,這恐怕是拜你所賜吧?許先生來到中千位面時,難道就忘了這個禁忌?你可知道這是什么后果?”
曹總管果然不是省油的燈,話鋒一轉,便將最令苦修者忌諱的事提出來,顯然是在壓迫許壞。苦修者擅自在放逐之地傳授功法,那是要被八大錢莊的監察使共誅的!
氣氛一下子又犀利起來…
(九頭鳥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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