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忽然間漂浮到了被黃舒容強吻的那一刻,小香舌在他嘴里游蕩的感覺,是那么的美妙,就好像忽然間到了天堂一般。
而當時那個狂放霸氣的女人,此時正在里頭的辦公室內,貴為安寧縣常委,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
想到這樣的女人都和自己有親密無比的關系,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比最猛烈的春藥還要厲害。
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葉楚歌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思緒平復,繼而走上前很有節奏的敲了三下。
“進來!”黃舒容的聲音很平靜,也透著一股隱隱的威勢,和葉楚歌平日里見到的完全是兩回事。
有的人天生就有那種上位者的氣勢,一舉一動甚至一個念頭都顯得十分的大氣而有魄力。
推門而入,只見黃舒容穿著警服,坐在老板椅上,雖然面容絕世嬌俏,但是卻有龐大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權氣外放的體現!”葉楚歌微微一驚,若不是他現在修士入門,還真是分辨不清。
原來權勢真的能令人產生有形的威壓,難怪很多人平時自詡英才人杰,但是遇到一個平日里嘲笑的平庸官員,連話都說不清楚,結結巴巴的。
黃舒容原先雖然是正科,但是卻不是主官,權氣柱上連官印都不成形。
但是現在晉升副處,成為安寧縣的常委,又主管公檢法,在縣里面話語權很重,赫然是一方諸侯。
所以這權氣的體現與原來不可同日而語,葉楚歌這時候對于觀氣之術又有了幾分新的體會,實在是神妙無窮。
“你來了?坐吧!”黃舒容有些漫不經心的抬頭看了一眼,若不是能感覺到她的嬌軀有稍微震動了一下,葉楚歌還真的會被她給忽悠過去。
他忽然邪氣的一笑,一腳便踢在辦公室的門上,發出了砰的一聲響。
“我說,我們是不是有賬沒算清楚!”他看著黃舒容嬌嫩的紅唇,心猿意馬。
“你今天到底是來辦事還是算賬的?”黃舒容面色波瀾不驚,她自然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才敢見葉楚歌。
“呃,那就先辦事,再算賬!”葉楚歌嬉皮笑臉的靠近。
若是換了一個人,那是絕對不敢在堂堂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面前這么放肆,但是葉楚歌與黃舒容的關系畢竟不一般,加上他已經是修士的身份,還真沒什么顧忌。
“你和老范說的保安公司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蛇口工業區現在做的雖然不錯,但是對于我們省內來說,等于是陌生的領域,所以我必須慎重一些!你有什么畢竟好的想法,不妨說說。”黃舒容淡淡的說道。
她桌面上此時正有一份卷宗和一些照片,葉楚歌忽然覺得有些眼熟。
范乃寶說黃舒容今天心情不錯,莫非是偵破了某個大案子?他直覺與這桌面上的卷宗有關。
“這個人好像是。。。。。”葉楚歌試探著問道。
“此人是國家A級通緝犯,昨天晚上被發現死在一條巷子里面!”黃舒容美眸有一絲喜色。
雖然現場看不出此人被謀殺的痕跡,可是既然是這一種窮兇極惡的犯人,也可能是自殺也說不定!反正國家警察部已經追捕他好幾個月了,在安寧找到尸體也是大功一件。
“咦,這不是原本應該在年底被范乃寶抓住的那個通緝犯嗎?怎么會突然死了?對了,死在巷子里?該不會就是昨天晚上想強暴胡媚的那個人吧?”葉楚歌心念一動仔細看過去,還真的差不多輪廓。
“你看什么?難道這個人是你殺的?”黃舒容很敏感,立刻狐疑的看著葉楚歌。
“是啊,就是我殺的!”葉楚歌坦然說他,他自然不擔心黃舒容會因為通緝犯抓自己。
“信你說的才怪!”黃舒容果然避開了這個話題,此人是誰殺的現在根本不重要了。
“現在安寧縣的治安雖然還不錯,但是從國家來說,流竄作案的人不少!所以我覺得保安公司的成立,可以很好的彌補警力不足的問題!”葉楚歌轉入了正題,將自己寫的書與方案拿出來放在桌上。
黃舒容立刻很認真的看了起來,在這個問題上,她和葉楚歌想的很接近,否則就算葉楚歌是她丈夫,也不可能在這樣敏感的問題上亂來。
她越看美眸就越發亮,過了一陣忽然忍不住站了起來,在葉楚歌的臉頰上印上了香吻。
“好小子,果然有點門道,這是對你的獎勵!”偽裝出來的面具如冰雪消融,黃舒容巧笑倩兮的看著葉楚歌。
“這么說,你是覺得我這一份計劃沒問題了?”葉楚歌一聽就知道事情八九不離十了。
“應該問題不大,不過這事情我還要和葉書記匯報一下!”黃舒容有些興奮。
頓了一下,她就繼續說道:“在保安公司成立黨支部與團支部,縣局派遣得力的干警擔任領導職務,這提議實在是太妙了!”
葉楚歌微笑著的看著她,這本來就是后世保安公司的起始模式,他只不過是讓其提前問世而已。
而作為黃舒容來說,這樣既可以解決警力問題,還可以協調一些崗位輪換,又可以做一個政績的亮點匯報到上級。
加上一分錢都不用出,每個月都會有一些合法的收益,何樂而不為呢。
這等于就是縣局新開了一個機構,比聯防隊員還要方便好用。
“如果縣局愿意大力支持,所有的費用投資我來出,利潤么,你們占六成我拿四成!”葉楚歌立刻說道。
“你來投資?”黃舒容忽然睜大了眼眸,她一直沒想到葉楚歌有這么多錢。
“是啊?我來投資有什么問題嗎?”葉楚歌平靜的說道。
黃舒容忽然從辦公桌里面走了出來,一手便揪住了他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臭小子,你哪來這么多錢?有多少時間瞞著我?”
葉楚歌邪氣的一笑,身體一轉便掙脫開了她的玉手,左手摟著她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蠻腰,野蠻的將她壓在了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