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一雙雙熱切的眼神,李玉玲稍微沉吟了片刻,最終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大家是否還記得前兩天晚上那個段顧問?”
“記得,就是那個年輕小伙子,不知和這事有什么關系?”
“坦白說,這些資料便是段顧問提供的,而且據他所言,后續那些資料,似乎可以備齊,不過這需要時間,而我們所要做的事情,便是依據這些資料進行研究,直至拿出成熟樣品。”
“嘶……”
聽到這話,在坐眾人頓時忍不住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他們在坐的各位,基本都是這方面的專家,尤其是像秦福春這樣的人,可以說是傾盡畢生的精力,一直在研究這些方面的東西,可是到頭來,卻始終未曾有什么突破性的進展。
然而,今天,就在今天的這個時候,一份相當成熟的資料,就這么擺在他們的眼前,而且還是出自一個年輕人之手,這讓他們這些所謂的權威專家情何以堪?
當然,他們也不會去懷疑李玉玲這話的真實性,因為就目前的局勢來講,世界上似乎還沒有哪個國家在這方面取得突破性的成就,所以說,即便是想剽竊,都沒有辦法做到,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叫段天涯的年輕人,確確實實攻克了這個難題。
想到這,秦福春頓時感悟了許多,為什么從他們接到命令,再到趕赴這里,整個過程都顯得是那么的神秘,為什么段天涯和李玉玲年紀輕輕,卻能得到國家的如此重視,就連姜勇這樣的實權將軍,都甘心跟在身邊跑前跑后,為什么在剛才李玉玲會讓他們簽署那樣的生死狀,為什么李玉玲會在說起資料來源的時候三緘其口,為什么,太多的為什么,現在似乎都有了答案。
幾乎和秦福春的感悟一樣,大家也都慢慢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一個在他們眼里乳牙都未長齊的年輕小子,卻攻克了他們一輩子都未能解決的難題,這對于他們來將,著實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正是出于這樣的想法,秦福春突然仰天發出一聲長嘆:“想想我秦某人,從一個毛頭小子,一直熬到現在白發蒼蒼,可以說是傾注了我畢生的精力,都未能解開這個難題的其中一二,而如今,段顧問年紀輕輕的,卻能將這么一份資料擺在我們的面前,試問,我們還有什么資格號稱專家?還有什么顏面去享受國家賦予的種種特權?”
“是啊,我們這些所謂的專家,權威人士,在段顧問和李少校的面前,根本就是一個笑話,從今天開始,我將不再領取國家的特殊津貼,因為我不配,真的不配。()”聽到秦福春的感嘆,他身邊一位同樣滿頭華發的女專家,跟著一臉羞愧的搖了搖頭。
將這些權威專家的沮喪表情看在眼里,李玉玲心里卻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相關實驗還未開始,大家的士氣就如此低落,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是以,李玉玲不免有些后悔,自己剛才是不是不該將段天涯搬出來。
為了挽救自己的錯誤,李玉玲低頭想了想,隨即便一臉嚴肅的說道:“各位,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看著手中的資料,或許會有一種挫敗感,但是我們卻不能因為這些,而影響到自己的心情,因為,能否將這些文字上的東西,轉變為一件件成熟的樣品,還需要我們大家的共同努力。”
“少校同志,我非常明白你的意思,也相當感動你的理解,不過,你無需擔心,我秦福春在此鄭重表態,絕對不會因為這事而產生負面情緒,相反,我還要感謝國家的信任,能夠讓我參與這樣一個課題,為此,我將燃燒我生命中的所有能量,來匯報黨和國家的信任。”
“對,秦老說的,正是我們所要說的。”
聽著在坐眾人的接連表態,李玉玲這才暗暗送了口氣,于是,帶著滿臉的微笑,李玉玲連忙大聲說道:“感謝大家的支持,同時也請接受我個人的敬意,正是因為有著你們的存在,華夏未來的國防事業,相信一定能夠一日千里。”
“少校同志客氣了,為了祖國的偉大復興,我們能夠貢獻出一點微薄之力,這應該是我們的榮幸,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話,少校同志盡管安排就好,我秦福春沒有二話可說,相信在坐眾多同仁也是這個意思。”
“對,對,對,以后李少校怎么安排,我們就怎么做。”
接過秦福春的話題,在坐眾人全都鄭重的點了點頭,對于他們來說,能有機會參與這個世界性的難題,既是一種嚴峻的挑戰,同時也是一種榮譽,所以,他們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謝謝……”
對于這幫長者的支持,李玉玲真心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唯有緩緩站起身來,然后沖著秦福春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等她再度抬起頭來的時候,眼里已然充滿了必勝的信念。
與此同時,山口組在華夏地區的負責人麻田鎮雄,和稻川會的當家大小姐望月若香,此刻卻被宮本逐一召集在一起。
雙雙站在宮本逐一的身后,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兩人的心情,都顯得相當忐忑,因為他們站在這里好半天了,宮本逐一始終面向看墻上那面旭日旗,既沒開口說話的意思,也不曾回頭看他們一眼。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壓得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漸漸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們不知宮本逐一這次為何要召喚自己前來,但是憑借宮本逐一的反應,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兩人,就大致可以猜測得出,應該又是一樁麻煩事。
“唉……”
良久,宮本逐一突然發出一聲輕嘆,這使得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兩人頓時暗暗松了口氣,即便是嚴厲的斥責,也要好過眼前這該死的沉默。
緩緩回過頭來,望著眼前的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宮本逐一當即無力的揮了揮手:“坐吧。”
說完,宮本逐一自已率先坐了下來,然后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宮本逐一又再度陷入了沉默。
“宮本君召集我們前來,不知有什么指示?”在宮本逐一的對面坐下來之后,麻田鎮雄稍微沉吟了片刻,隨即便硬著頭皮打破沉默。
而望月若香雖然沒開口說話,但是其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意思,卻與麻田鎮雄相差無幾。
“前兩天晚上,癡女峰那邊動靜頗大,根據我們的觀察,進出癡女峰腹地的軍卡有十幾輛之多,每輛車上都覆蓋著迷彩帆布,加之又不能靠近觀察,所以無法得知車上運載的是什么,不過,從車速和車輪的吃重來看,應該是大型機器設備。”
聽到這個消息,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并未感覺多么意外,因為他們手里早已掌握了這些,只是不知道宮本逐一接下來有什么指示。
迎著兩人的注視,宮本逐一帶著幾分無奈之色,當即又繼續沉聲說道:這“兩天,我也曾派人前去打探,但是那里戒備森嚴,加之核心地帶己經建起圍墻,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探頭,所以根本無法靠近,從而也就無法得知里面的具體情況。”
“這倒是真的。”贊同的點點頭,望月若香也連忙開口發出一聲輕嘆:“不瞞宮本君,這兩天望月也曾派出人手,結果卻是同樣無功而返。”
“山口組遇到的情況也是這樣,不得不說,像癡女峰這種戒備程度,在華夏歷史上真是不多見,所以我敢肯定的說,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嗯,麻田君說得沒錯,正是因為這樣,軍部才相當重視,所以才命令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摸清癡女峰里面的所有情況。”
“呃……”
面對宮本逐一掃射過來的目光,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兩人頓時心頭一凜,按照以往的慣例,軍部所說的最短時間,基本是不超過一個月,這么短的時間,要想突破重兵把守的防線,從而取得癡女峰腹地的確切情報,這可能么?
也正是想到這點,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兩人隱隱有些感悟,宮本逐一今天召集他們前來的真實用意,估計就和軍部這道命令有關。
似乎是想的證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的猜測,宮本逐一稍微停頓了片刻,便立即沉聲說道:“兩位都是能力出眾之輩,所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能以帝國的將來為重,暫時拋棄個人成見,彼此精誠合作,和我一起解決眼前這樁麻煩。”
聽到宮本逐一這近乎懇求的語句,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兩人真心不知該如何回復,最多一個月的時間,突破癡女峰的重重封鎖,而且還要做到悄無聲息,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過,宮本逐一既然已經將他們召來,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深知自已其實并沒有別的選擇,是以,望著對面的宮本逐一,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連忙沉聲說道:“能為帝國效勞,這是我們的榮幸,只不過,時間上能否適當放寬點?”
“華夏有句俗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我不是不懂,可軍部給出的命令卻是,最多不能超出一個月時間,對此,我也很無奈啊!”
望著對面兩人的期盼眼神,宮本逐一唯有苦笑的搖搖頭,在這個時候,他很想告訴麻田鎮雄和望月若香,軍部限定的時間原本只有半個月,是他好說歹說,最終才多爭取了半月時間,只不過,為了避免給眼前兩人帶來更大的壓力,宮本逐一最終還是決定不說為好。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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