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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心權意/
一個女人,若是有一個特別明顯的特點,就會很容易讓人忽略她的其他方面。
比如柳巖,很少有男人能描繪出她的樣貌,很多男人甚至都沒看過她的臉。
不過,劉敬業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狹隘的人,他是一個觀察入微,喜歡看整體的人,比如現在,‘殤’只裹著一條浴巾,春光無限好,他的目光沒有拘泥于凸出點,而是喜歡看整體。
“你看什么看。”‘殤’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將雙腿并攏。
劉敬業最喜歡看女人能夠將雙腿并攏,并且合并無縫,代表了純潔,且外表看起來亭亭玉立。
“還是女人好啊。”劉敬業感慨道:“男人就不能像這樣緊緊的并攏雙腿,因為會擠到蛋,也不能將雙腿分得太開,因為會扯到蛋。”
“你要覺得多余,我可以幫你切掉。”‘殤’沒好氣的說。
“那可不行。”劉敬業笑道:“雖然它們有時候確實很礙事,但有時候一個人走在漫漫長路上,他們在下面搖搖晃晃的,還能解解悶,讓人不覺得孤單,有他們相伴。”
“呸!”‘殤’狠狠的吐了一口,真心覺得惡心。
‘殤’收拾好衣服去衛生間了,劉敬業看著那一雙修長健美的長腿,雙眼放光。
“美不美看大腿,前輩的經驗果然沒錯。”劉敬業嘀咕道:“而且‘殤’不同于那些嬌嬌女,從小練功,雖然看不出明顯的肌肉,但卻緊繃有力,修長健美,這可不是普通健身,跑步做瑜伽就能練出來的,堪稱絕世好腿。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有沒有和這雙大腿親密接觸過,關鍵是,大腿中間有張嘴,最喜歡吃大火腿。昨晚到底是不是喂她吃火腿了呢?”
“你嘀咕什么呢?”換好衣服出來的‘殤’看著劉敬業嘟嘟囔囔,忍不住問道。
劉敬業指著亂糟糟的床鋪,道:“我們昨晚到底做過什么呢?是不是?”
“打住!”‘殤’肯定的說:“我們什么都沒做過,剛才我摸了摸,膜還在,要么就是什么也沒做過,要么就是你又短又小沒夠著。”
“我?”劉敬業勃然大怒:“我出了名的一柱擎天巨無霸……”
“好,你是巨無霸,你牛叉。”‘殤
’不耐煩的說,經過昨天一戰,和一個斷片的夜晚,‘殤’對劉敬業的態度明顯發生了轉變,之前的冷漠與隔閡瞬間全都消失不見了,就像多年的老朋友,說說笑笑,打打鬧鬧。
劉敬業去衛生間洗漱,‘殤’打開了電視,本地新聞正在播放一個重大新聞。
“昨晚十點左右,有市民報警成東城區的一棟大廈發生了爆炸并起火,警方和消防官兵迅速趕到了現場,目前火勢已經被撲滅,爆炸原因尚不得而知,由于爆炸力并不大,并沒有造成太大的人員傷亡和損失。
不過根據警方透露,在爆炸現場發現了一具男性尸體,更驚人的是,這個死者竟然是遭到國際多個國家通緝的通緝犯,綽號‘毒牙’的極端恐怖分子。
至于他為何會出現在我市,并且死于爆炸中,警方還在進一步調查中,反恐部隊也在密切排查預防恐怖活動發生,本臺記者將會跟蹤報道此事,請大家繼續關注。”
“嘿,這哥們上頭條了。”劉敬業一邊刷牙一邊說道:“我就知道,這么大的事兒,這種重要的人物,警方一定會播報出來的,國際通緝犯,在這里身亡,不管什么原因,都是大功一件啊,只可惜袁笑盈沒在這兒,不然把這件功勞給她,又能加官進爵了。”
‘殤’并不像劉敬業這么輕松,反而凝重的說:“你以為這件事兒就這么完了嗎?毒牙是組織里非常重要的核心成員,這次組織與京城女霸主合作,更是倍受女霸主器重,他就這么死了,你覺得組織和女霸主會這么算了嗎?
尤其是他在死之前,是在執行針對我們的任務,很明顯我們就是宰了他的兇手,接下來,我們可能會面對更瘋狂的報復。”
‘殤’雖然一臉凝重,但從她的話語中,只能聽出嫌麻煩的口氣,卻聽不出絲毫的害怕與慌張,這一戰徹底消除了她心中對組織的恐懼,樹立了對劉敬業的絕強信心。
劉敬業無所謂的說:“來就來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也算為民除害。”
‘殤’微微一笑,決定就這么和劉敬業干下去了。
劉敬業走進衛生間,洗臉刷牙順便刮胡子,心情不錯,最主要是禍禍旅館免費提供的物品,錢不能白花。
趁著他在衛生間,‘殤’忽然起身,偷偷的掀開散亂的被子,看著床單上那一朵璀璨奪目的血色梅花,不自禁
的羞紅了臉,徒手撕扯著床單,扯下那一朵梅花,偷偷收了起來。
兩人收拾妥當退房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到中午了,在前臺結賬的時候,樓上客房服務員用對講機通知前臺:“308房間,用震動套套兩個,神油潤滑劑各一瓶,破壞床單一條,總共加收二百三十七塊。”
“這么貴!”劉敬業身上沒帶錢,本來不想理會,一聽這么貴,當即折返回來。
‘殤’斜睨著他,用犀利的眼神好像在問,你昨晚不是喝斷片了嗎,怎么用這么多東西你好像都知道似的?
劉敬業一見這眼神,立刻閉嘴,轉身就朝門外走,昨晚他們到底誰醉了,也許都醉了,也許都沒醉,至于發生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殤’沒好氣的走出來,劉敬業連忙笑臉相迎,問道:“咱們去哪啊?”
“去醫院!”‘殤’說道:“我身上的傷本來就都沒有好,現在好像又加重了。”
劉敬業立刻閉口不語,昨晚又是神油,又是震動套套,險些把她折騰死。
可是,去醫院就去醫院吧,‘殤’偏偏選了第一醫院,當然這個選擇也沒錯,這是本市最大最權威的醫療機構,每天成千上萬的人在這里進進出出,越是這樣復雜的環境,對于他們來說越安全。
不過,‘殤’的槍傷自然無法在公立醫院醫治,她主要是來治療她的腿的,腿上深可露骨,傷口很大,靠打封閉勉強支撐,經過昨晚的惡戰,傷口有些撕裂的跡象,不知道是因為打斗,還是因為被架在某人的肩膀上造成的。
劉敬業把‘殤’安頓在外科,自己偷偷溜了,因為進門的時候,他看到馬永甄正拿著飯盒去食堂吃飯了,與其等她發現,還不如主動去找她。
“嗨,馬大夫,你好。”今天馬永甄坐診自己的本職科室,神經內科,不過由于今天有專家開診,她的門口顯得很冷清。
劉敬業拿著掛號單走了進去,熱情的打著招呼。
馬永甄一看是他,頓時起身相迎,道:“你怎么來了?”
劉敬業道:“我是來復診的,上次您幫我割包皮,現在已經長好了,麻煩您再給看看。”
“好啊!”馬永甄直接伸手就要解他的褲帶。
劉敬業頓時無語了,和
彪悍的娘們不能亂開玩笑啊。
馬永甄真的要下手,劉敬業剛要躲,忽然一個護士急匆匆跑了過來,對馬永甄道:“馬大夫,你快去看看六號床的病人吧,顱內壓突然升高,血氧量下降得厲害。”
“快走!”馬永甄連忙收起了玩笑之心,急匆匆的朝病房趕去。
劉敬業也好奇的跟了過去,不過人家都是關起門來診治,十分鐘后馬永甄回來了,飛快的寫下了新醫囑,加了很多急救的藥交給護士,讓她們密切關注,并通知患者家屬,人隨時都有危險。
“什么情況?”劉敬業問道,他們都是見慣死亡的人,但馬永甄卻顯得有些痛苦。
馬永甄嘆了口氣,道:“那是我收治的一個病患,今年才二十八歲,突發蛛網膜下腔出血,做了手術,但仍然控制不住病情的發展,顱內壓居高不下,非常的危險。”
“二十八歲就腦出血,這也太年輕了吧?”劉敬業也不無惋惜的說。
馬永甄瞥了他一眼,道:“你要知道他為什么腦出血,你會覺得更荒唐。”
“為什么?”劉敬業問道。
馬永甄苦笑一聲,道:“他是個大齡青年,最近剛交了女朋友,女朋友斯文純潔,近期兩人訂了婚,訂婚當晚回家第一次叉叉圈圈,他發現,女朋友竟然不是楚女,他一直認為女朋友是楚女,結果大失所望,驚怒交加,腦出血了!”
“啊?”劉敬業吃驚的張大了嘴,差點砸到自己的下巴:“不至于吧。”
馬永甄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敢情你遇到的女人都是楚女,若是你深愛的女朋友也有‘前科’,你還能這么輕松嗎?就你,傳統的大男人,到時候血管爆得比他還多。”
“不能,不能!”劉敬業連連否認,一本正經的說:“這個年月,誰都有屬于的過去,大部分女人在十**歲上學的階段,**于自己的初戀,這很是正常的事兒。
別說什么初戀不懂愛情,我反倒覺得,初戀才是真正的愛情,因為純粹,沒有任何生活上的壓力與負擔,只是單純的愛著對方,所以,女人選擇**給初戀,是絕對值得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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