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臭婊子,你那張嘴怎么比b還爛呢!"
暴露女堵著急診室的大門,滿嘴的污言穢語,剛才踹門那一下更是聲音巨大,瞬間驚動了其他科室的一聲大夫,紛紛出門朝著邊看來。
馬永甄一見是她,知道他們夫妻倆肯定吵架了,她多少也有些責任。
可是,如果對方好好說人話,就算帶點火氣也沒關系,她都愿意道個歉,可這娘們開口就罵街,分明是來找碴的。
而且,剛才因為這件事她和劉敬業也大吵了一架,也算遭報應了,她再這么一鬧,馬永甄的氣又躥了上來。
馬永甄冷笑著還擊道:"喲,你說的話我怎么一個字也聽不懂啊,是從b里說出來的嗎"
這霸道的女漢子連劉敬業都不慣著,更何況其他人呢。
那暴露女氣得火冒三丈,吼叫道:"你他媽真是欠,嘴欠人更欠。
剛才要不是你欠嘴廢話,我也不會和老公鬧掰,現在他要和我離婚,我下半輩子誰養活?"
馬永甄冷笑道:"想找人養活,那你去福利院問問,這里是醫院,可不管養老。不過,福利院只收孤寡老人和殘障人士,不過別擔心,你應該復合要求,因為腦殘也是一種殘嘛!"
馬永甄何其犀利,那暴露女氣得險些背過氣去,她吼叫道:"你騙跟我耍嘴皮子,我就問問你這事怎么辦?你要不給我個說法,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馬永甄一看她耍混,頓時微微一笑,坐在椅子上道:"不勞你費心,我今天上夜班,本來今天也沒想出這個門。"
暴露女氣得險些翻白眼,她咬牙道:"好,你跟我耍賴是嗎,那我就去醫院,去衛生局投訴你。"
馬永甄淡然道:"輕便……不過我真不知道,一個醫生提醒患者家屬拿錯了報告單,這有什么錯?"
"好,臭婊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暴露女道:"那我就先打你一頓出出氣,我哥是飛車黨的老大,手下有的是兄弟,以后每天換著人在門口堵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讓你下半輩子也不好過!"
暴露女惡狠狠的威脅著,馬永甄還真有些害怕,飛車黨那些混混非常的囂張,經常尋釁滋事,聽說是幾個富二代和官二代組建的,警方都有所忌憚。*言*情*首*發
馬永甄皺起了眉頭,感覺有些棘手,剛要開口,那暴露女已經沖了過來,大叫道:"現在害怕還來得及,讓老娘狠狠打你一頓出出氣,然后給老娘寫個服字,說不定以后我會放過你!"
馬永甄緊咬著牙關不知所措,黑幫她招惹不起,若是招惹黑幫,以后工作都別想干了,可她也不想屈服,若是讓暴露女打一頓,頓,她必然會極盡羞辱……
馬永甄一時無從選擇,真希望有個人能站出來幫幫她。
就在這時,那暴露女面目猙獰的沖了過來,那張臉無比的囂張惡心。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馬永甄絕望的想著。
她剛要閉上眼準備挨打,忽然見那暴露女身形一滯,囂張的模樣不見了,瞬間變得很痛苦,眼珠子好像都要飛出來了。
馬永甄這才發現,原來有人從后面抓住了她的頭發,她在朝前沖,忽然被人從后面抓住,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道,疼得她險些暈過去。
隨后,暴露女的身體忽然騰空而起,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撞在走廊的墻上,軟軟的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馬永甄頓時有種起死回生的幸福感,看著門口那個又滾回來的男人,心中滿滿都是幸福。
劉敬業攤開手,輕輕一吹,一把枯黃的長發從手中脫落。
馬永甄看著那叫一個解恨!!
"小心!"馬永甄忽然大叫起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在劉敬業身后,斗大的拳頭砸向了他的后腦勺。
劉敬業早就防備著他呢,此時冷笑一聲,猛地向右側一轉身,輕松的避開了壯漢的直拳。
而壯漢這一拳用力過猛,自己的身體也超前沖去,劉敬業一轉身,如影隨形貼在他背后,壯漢剛剛穩住身形,忽然覺得后腦一緊。
劉敬業的大手緊緊抓住他的后腦勺,用力揮動手臂,只聽砰的一聲響,猶如西瓜墜地,那壯漢的臉重重的被撞在了墻上,幾乎整張臉都鑲進了墻里,獻血頓時迸濺滿墻,壯漢則與獻血一到沿著墻壁滑落下來……
劉敬業霸氣之極的看著壯漢,宛如看著一只剛被自己踩扁的螞蟻,在他肩膀上踹了一腳,那壯漢仰面倒地,只見額頭,眉骨,鼻子全都在飚血,看起來很慘,還有些迷糊。
他伸腳踩在壯漢的小手指上,壯漢頓時嗷的一聲,精神多了,門口那個暴露女也醒了過來,只聽劉敬業冷聲道:"不想讓我把你們塞進太平間,就趕快給我滾……"
壯漢立刻爬起來,不顧自己血流滿面,因為他知道,劉敬業根本不是他能應付的對手。
壯漢扶起暴露女剛要走,只聽劉敬業說到:"我不管你們是飛車黨還是碰瓷黨,要是誰敢碰她一下,我讓你們全變成飛升黨!滾吧!"
兩人如蒙大赦,立刻相互攙扶著有了,不過那女人的神情似乎更陰鷙了。
輕松打發了兩人,看熱鬧的大夫們也都有了,生怕自己惹上麻煩。
劉敬業轉過身,臉上帶著邀功似的笑容,而馬永甄此時恨不得飛撲進他懷中,但女人都要面子。
她故意冷著臉,坐在椅子上,沒好氣道:"不是讓你滾嗎?怎么又滾回來了?"
劉敬業明白她的想法,當即厚著臉皮道:"我滾來滾去的迷路了……"
馬永甄再也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道:"還傻愣著干什么?還不過來抱抱我"
劉敬業立刻領命,還沒靠近,馬永甄就撲了上來,一頭扎進他懷中,剛才她真有些害怕了,劉敬業輕輕排著她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馬永甄悄悄平靜了一些,看著墻上觸目驚心的鮮血道:"幸好有你在,不然墻上的血可能就是我的了。"
"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你流一滴血的。"劉敬業趁機連忙表衷心。
馬永甄哼了一聲道:"每個月的大姨媽你也能管嗎?"
劉敬業淡然一笑道:"最起碼能保證你十一月不流!"
"討厭!"
隨著馬永甄一聲嬌嗔,剛才爭吵帶來的不快,馬永甄心中的怨念全部消失無蹤,卿卿我我的又膩歪起來了。
"你剛才去哪了?"馬永甄大方的坐在劉敬業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悠悠的問:"我還以為你真走了呢。"
劉敬業道摸著她的絲襪道:"我就在門口抽了根煙,哦,對了,我在門口還看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你一定也會感興趣,很我去看看?"
馬永甄看了看時間,正好是晚飯的時候,通常不會有人來,而且就在門口,有急診和救護車到了她也能看見,索性道:"走,我也去看看。"
兩人走到門口,除了三三兩兩的人之外,馬永甄并沒有看到什么特殊的事情。
她好奇的看了劉敬業一眼,劉敬業朝前面揚了揚下巴,馬永甄抬眼看去,只見一對白發蒼蒼的老頭老太正親密的手挽著手緩步而行,看起來就是在漫無目的的散步,低聲說著悄悄話,夕陽柔和的光芒照在他們身上,預示著夕陽無限好。
看著他們一叫臉幸福的模樣,馬永甄深受觸動,也不自禁的挽起了劉敬業的手臂道:"你讓我來看他們,是不是想說,也要和我白頭偕老啊?"
劉敬業神秘一笑沒有說話,就在這時,那對老頭老太朝他們這邊走來,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只聽那老太太說道:"天晚了,你早點回去吧,別著涼。"
那老頭搖了搖頭,抓著老太的手更緊了,只聽老頭說:"我再多陪你一會吧,不然回去了,我老伴就不讓我出來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從他們身邊經過,馬永甄聽得清清楚楚,瞬間有種被五雷轟頂,雷得外焦里嫩的感覺。
更狠的是,剛過去的老頭又說到:"這輩子我欠你太多了!"
馬永甄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想要迫不及待的回火星,地球實在太危險了。
許久馬永甄才回過神,看著老人早已消失的背影,結結巴巴道:"那……那老太太不會做了一輩子小三吧?"
劉敬業仍然沒有說話,馬永甄忽然轉過頭,瞪著他,道:"你讓我看這個是什么意思?是要告訴我,有的女人做了一輩子小三,仍然甘之如飴嗎?是要說,只要有真愛,做小三也能過的幸福嗎?"
馬永甄緊緊的盯著他,仿佛他的下一句話就能決定自己一生的命運。
劉敬業也回望著她,神情嚴肅而凝重,認真的說到:"我是想說,趁著年輕及時行樂吧,別等到那個歲數有心無力呀!"
馬永甄徹底無語了,剛才那兩個老人,再加劉敬業都是無恥的典范,完全沒有什么邏輯道德的概念,他們追求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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