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林勝男回來了,剛洗過臉,但眼眶仍然紅紅的,宛如梨花帶雨,有種別樣風情。
不過劉敬業現在沒心思賞美,林勝男同樣心思沉重,道:“我剛才大牛打過電話,他說二牛的情況很危險,還在做手術,剛才的械斗中,二牛為大牛擋了兩刀,傷口很深失血過多。”
劉敬業無聲的點點頭,戰場瞬息萬變,充滿了危機,不過關鍵時刻,還得說是親兄弟。
林勝男隨后道:“我剛才主動打電話給警察局,說我是這里的老板,他們馬上就會派人來接我會去協助調查。”
“啊?你……”劉敬業沒想到林勝男會這么做。
林勝男卻堅定道:“我不會讓你陷入被動的,既然這是他們的全套,想用我把你禁錮在這里,那我離開就是了,而且我是去警察局,還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嗎?”
劉敬業想想也對,還是林勝男考慮的周到,確實,身在警察局,比他保護她還要安全。
“好了,就這么定了,一會警車來了我就走。”林勝男拉起他的手道:“你也一定要小心,我等著回來,以后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問你吃什么,冷不冷,我每天都會為你準備好飯菜,親手為你織毛衣。”
劉敬業重重點了點頭,道:“希望這次事情是最后的麻煩,一定要斬草除根。”
因為事態嚴重,警車很快就趕到了,兩個警察親自走了上來,;兩人連溫存的時間都沒有。
劉敬業悄悄的藏了起來,林勝男很配合的和他們走了,邊走邊詢問昨晚的死傷情況。
昨天死的是兩個ktv的服務員,盡管不是什么好事兒,但畢竟不是林勝男的老鄉,讓她不至于承受太大的自責和壓力。
看著林勝男坐上警車遠去,劉敬業松了口氣,隨后,他連忙掏出手機給陳雨欣打了過去,仍然不在服務區。
他直接把電話打到了電視
陳雨欣的辦公室,結果陳雨欣的助手告訴他:“陳總編昨晚八點錄完節目就走了,不過我聽她好像說過,是要去調查一樁大新聞,好像和錢有關系!”
錢?劉敬業有些詫異,掛斷電話,再次撥打陳雨欣的號碼,仍然無法接通,查看記錄,十五分鐘錢,確實是陳雨欣的電話打來的,只是響了一聲就被掛斷,隨后就無法接通了。
“難道……”劉敬業忽然緊緊皺起了眉頭:“陳雨欣一定是去調查那家花圈店了,里面的假幣非常逼真,很有能涉及假幣偽鈔,對了……
剛才去ktv砸場子,為了息事寧人,ktv的老板說給現場每一位客人一千塊的紅包做補償,而那紅包里只有一張是真幣,其他全是幾乎以以假亂真的假幣。當時現場有幾十號客人,每人一千塊不是個小數目,這么多假鈔絕不是偶然。
花圈店能在制造假幣,而ktv在使用大量假鈔,ktv又是黃耀祖名下的產業。
莫非……他們根本就是一伙的。
陳雨欣有危險!”
劉敬業大驚失色,連忙沖了出去,萬萬沒想到,黃耀祖這個老狐貍隱藏得這么深,連煌潮走私販毒的買賣都不屑一顧,自己一心做什么正當商人,原來人家自己在印錢,還有什么比自己印錢更賺錢的生意呢。
陳雨欣能因為調查花圈店而被抓了,刻不容緩,劉敬業立刻出。
他剛走出沒多遠,隔壁街上的一家電器行剛開門營業,櫥窗里的電視機剛打開,正播放著早間新聞,看到上面靚麗的女主播,已經旁邊一個男人的照片,劉敬業立刻停下了腳步。
“今天凌晨三點十五分,本市第一看守所生了惡性的殺警越獄事件,重刑犯,前黑幫老大黃星在本次事件中越獄脫逃,現警方正式出懸賞通緝令,請廣大市民積極酯極配合,有任何線索及時與警方聯系。”
“黃星跑了?”劉敬業大驚失色:“第一看守所何其嚴密,黃星一個養尊處優的黑二代,怎么能說跑就跑呢?他如此重刑犯,不能有警察敢偷偷放走他,若是這樣也不會殺警脫逃了,那他到底是怎么跑的?”
劉敬業腦中忽然閃過了昨晚的畫面,他立刻吃驚的說:“好算計,真是好算計,黃耀祖你這老狐貍,下了一盤好棋呀!
難怪昨晚參與打砸ktv的混混明知道警察來,卻一個都沒有逃跑,仿佛等著被警察抓似地,他們是故意的!
兩幫人馬加在一起足有一百多人,這么多人瞬間就會把警察局擠爆,而且當時有是后半夜,警察局里的值班警察根本無法看守這么多嫌犯,而且又是因為打架斗毆這類常事件,所以警察難免也會松懈。
一百多號小混混自然不能安防在警察局里,就算全員上班人盯人,警察的人數也不夠,所以,看守所就成了最好的去處。
警方篩選出了主犯和開槍嫌犯后,將其他參與的小混混連夜送往看守所,這是一貫的做法。
而深更半夜的,看守所突然出現了一百多號人,獄警一時間也會手忙腳亂。
看守所畢竟不是正規監獄,通常關押的都是一些等待出庭候審,和即將刑滿釋放的人員,只有警察輪班看守,并沒有武警配合,管制相對會送一些,一個班最多不過六七個警員值班而已,別說是看守這么多犯人,就連手銬都不夠用。
突然來了這么多嫌犯,他們肯定會打開監室的門,就在這時,這一百多個混混中突然有三四個死士暴起,襲擊警察,協助黃星逃走,也不是難事。”
“襲擊ktv不過是順水推舟的把戲而已,他真正的目的竟然是在看守所,為了救黃星,黃光宗死了,黃耀祖中風近乎癱瘓,黃家只有黃星一個后人,自然要他來繼承香火了。
媽的,老子無形中幫這老狐貍演了一出大戲。”
就在劉敬業咬牙切齒的時候,電話忽然震動起來,他以為是陳雨欣打來了,連忙接聽,只聽對方一個男生,輕佻的響了起來:“嘿,劉敬業,好久不見啊,不,其實我們并沒有真正見過面,但能夠再次和你通話,還是很愉快的!”
“你……黃星?”劉敬業沉聲道。
“喲,劉先生好記性啊,看來你我還真是惺惺相惜,這么長時間以來,我也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感謝你對我們全家的關照。”黃星熱情的說道:“不過更讓我羨慕的是,劉先生的齊人之福,竟然有這么多美女傾心于你,哎,我自愧不如啊。”
“少廢話,你想怎么樣?”劉敬業心里擔心著陳雨欣的安全,沒心思和他磨嘴皮子。
黃星呵呵冷笑,道:“我當然是想再次見證一下劉先生的能力了,你這么厲害,神槍無敵,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分身術呢?”
“你什么意思?”劉敬業冷聲道。
“你不是女人多嘛,你不會分身術,怎么能同時滿足她們呢?”
黃星哈哈大笑著掛斷了電話,劉敬業感到了怕的危險在臨近,黃星貌似要同時對自己身邊不同的女人動手。
他連忙撥打了陳雨欣的電話,仍然無法接通,打給袁笑盈,還在省城開會,而她也知道了黃星越獄的消息,當時畢竟是她親手抓捕的黃星,而且與黃星還有過緋聞,警方擔心她會遭到報復,所以第一時間通知了她。
劉敬業告訴她:“這件事兒你不用管,安心呆在省城,黃星他們沒有這么大的勢力,這件事兒就交給我處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劉敬業自然明白,他當時在燈塔上,就有機會將黃星擊斃,不過他當時恪守著底線,認為懲罰罪惡應該由警察來執行,他不是地下判官,是現在,除惡不盡,必有后患。
劉敬業身上殺氣彌漫,人的底線是用來約束自己的,但卻因為外界的環境變化而不斷突破底線,現在就是時候了。
現在陳雨欣能已經遇險了,不過他們的目標是我,一時間應該不會傷害陳雨欣,他又立刻打電話給林勝男,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劉敬業松了口氣。
只聽林勝男道:“真是奇怪,胡明都被他們隔離監視了,我才是ktv的老板兼法人嘛,他們卻什么也沒問,只讓我在警察局喝了杯茶,就讓我走了!”
“什么?”劉敬業立刻意識到了不好,他們的目標是林勝男,怎么能讓她安全的呆在警察局呢:“你現在在哪,我馬上去找你。”
林勝男道:“不用了,我在警局門口,正好有一輛出租車,我自己回ktv……”
“不行,千萬別上車!”劉敬業大喊道。
只聽那邊林勝男道:“喂,你干什么,我靠,找死啊……”
劉敬業只聽到林勝男大罵一聲,然后傳來一聲槍響,那是林勝男隨身的鋼珠槍的聲音,隨后聽林勝男氣喘吁吁的說:“出租司機瘋了,竟然要搶我的包……”
“他是要搶你的人,幸好你有鋼珠槍防身,而且你這么猛,超出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劉敬業急道:“快,現在立刻炮回警察局,等我通知,不然一定別出來。”
林勝男也意識到了危險,二話不說,立刻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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