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黃星糾結了許久,仍然沒有撥打電話,劉敬業也沒有著急,有他在這里威懾這黃星,不怕他再耍手段對魏曉柔不利。
沒過多久,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魏曉柔發來了短信,安全與父母碰面了,正在等著他。
現在就剩下黃星自首了,劉敬業拿起手機,剛要繼續逼迫他,可就在這時……
“嗚……”一聲巨大的汽笛聲響起,一輛巨大的貨輪從錨地出港了,正好駛過燈塔與大樓之間,一瞬間遮擋住了劉敬業的視線。
“壞了!”劉敬業暗叫一聲,端起槍,果然被擋住了,等貨輪過去之后,黃星也消失在了窗邊,手邊的電話也被掛斷了。
他連忙打電話給魏曉柔,對手剛一接通,他就焦急的說道:“快離開這座城市,馬上就走,最好編個理由找個警察護送你們,直接去機場,千萬別耽擱。”
魏曉柔不是個拖泥帶水,優柔寡斷的女人,她立刻意識到了事態嚴重,同時也很關心劉敬業:“那你呢,你怎么辦?”
“不用管我,我會解決,不用分心保護你們,我就更方便了。”劉敬業如此說道,就是為了打消她的顧慮。
魏曉柔稍作沉默,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回來的。”
“回來就去羊村找我。”劉敬業打趣道,這分明就是灰太狼的經典臺詞嘛。
魏曉柔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后,她輕聲的說了句“保重”,便掛斷了電話。
劉敬業也縱身躍入了海水中,飛快的回到了岸邊,騎著自己的小摩托飛快的消失了。
黃星其實已經確定了劉敬業就在燈塔上,若他在第一時間召集人手,肯定會和劉敬業遭遇,只可惜,他已經完全被震懾了,遭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死亡威脅。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召集人手,并不是去阻擊劉敬業,而是保護自己。
“飯桶,廢物……”大廳中聚集了百十號打手似地人物,卻被黃星劈頭蓋臉的臭罵著:“平時吃喝玩樂你們一個頂倆,關鍵時刻你們就像死人一樣,剛才我險些被殺手射殺,你們一點都沒有察覺嗎?我養你們有什么用?”
黃星怒不可遏,剛才險些被嚇尿,所有怒火與恐懼全部發泄在手下身上。
其中一人弱弱的說:“老大,我們真的
沒有聽見槍聲,而且,你說過,晚上的時候,沒有你的吩咐,不許我們去頂樓的。”
“這么說還怪我唄?”黃星冷笑著說,那人及時閉上了嘴,但還是被黃星一巴掌抽倒在地。
“查,動用一切手段去查,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殺手給我找出來。”黃星憤恨的怒吼著。
“是!”眾人領命,剛要離去,一人開口道:“對了老大,我們按照新配方精加工的那批‘貨’已經散下去了。”
黃星眼前一亮,道:“反響怎么樣?”
“嗯……?”那人有些為難的沒有說出口。
黃星急道:“有屁就放。”
那人支支吾吾道:“反應不太好,我讓那些癮君子試過了,他們說照以前的貨差遠了,就像抽煙一樣沒滋沒味。”
“怎么可能?”黃星怒道:“那可是上家最新研制出的加工配方,在南亞與南美反響強烈,幫他們賺了大錢,是不是我們加工的某道工序出了問題?”
“不會,不會。”那人道:“負責加工的都是老師傅,手藝沒問題。”
“那就是配方除了問題!”黃星一語中的,目露兇光道:“因為當時風聲緊,我把配方放在了袁笑盈那娘們的耳環中,戴在一個警察身上肯定是最安全的,沒想到她會突然逃婚,耳環還落在了那個叫劉敬業男人的旅館中,難道被他們發現后掉了包?”
黃星在大廳中走來走去,皺著眉頭在思考。
忽然問道:“這批貨加工了多少?”
手下一人戰戰兢兢的說:“全部!”
“什么?”黃星勃然大怒:“新配方來了,不管是真是假,總要先加工一小部分看看反響如何,你們怎么全部都加工了,萬一配方真的被掉包,這上千萬的貨豈不是打水漂了。
飯桶,廢物,我真想把你們全都扔到海里去喂魚!”
黃星怒不可遏,剛才被劉敬業嚇得不輕,現在又可能損失慘重,幸虧他年輕,換了歲數大點的,這會心臟病都發作了。
“去找袁笑盈,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問出真相,對了,還有那個劉敬業,他不是身手好嗎,先去查他的底細,摸清了再說。”黃星還是具備一定領袖才能的:“哦,對了,還有那個魏曉柔,馬上派
人去機場,車站,不能讓她離開,萬不得已可以動手。”
幾人領命而去,還剩下幾十號人貼身保護著他,就連上廁所身邊都有人相伴,可見他真是被嚇壞了。
半個小時后,壞消息傳來,氣得黃星火冒三丈。
經過一些資深人士和癮君子的嘗試,這批新加工的‘貨’已經被證實,幾乎喪失了全部‘作用’,只比面粉強一些。
“我叉了個叉!”黃星宛如暴怒的獅子,將自己的辦公室所有能砸的東西都摔碎了:“那可是上千萬的貨呀,就這樣變成面粉了,給我聯絡上家,看看他們有什么說法,還有袁笑盈那娘們,很可能真被掉了包,尋常人也拿不出假的加工工藝,讓‘作用’降得如此之低。”
黃星點上一根雪茄,剛要點燃,又仿佛觸電般的放下了,剛才的一幕讓他心有余悸。
他狠狠的吐著口水,道:“最近怎么這么倒霉,本想大干一場,卻賠個底掉,宰了個小角色,還被魏曉柔目擊到了,引得警察找上門,又被殺手襲擊,袁笑盈那娘們還跟我較勁……今天難道犯太歲,這幾千萬要是真的損失了,可如何是好啊,而且還有千萬尾款沒有交付給上家,那些產毒的亡命徒可不好惹呀。”
如此大的數額他也范疇,這時,旁邊有手下忽然說道:“老大,我們手上還有一批貨,若是全部出手,肯定能把這次的損失全部補回來。”
“你是說那些東西?”黃星用手比劃了一個手槍的形狀。
手下點點頭。
黃星皺眉道:“最近北非局勢惡化,東南亞也發生了動蕩,半島的金氏王朝也派人來表明有意向,我本想囤積一陣子,趁機抬價,現在看來,還是盡快出手,拆東墻補西墻吧。
可是,最近與我們合作的那些抄家好像一夜之間都消失了,我們自己又沒有直接的銷路。”
“老大你忘了,上次不是有個人主動聯系過你,就是臉上有道很長傷疤的男人,不是說要給阿拉伯方面牽線嗎?”手下提醒道。
“你說的是那個叫李躍的男人,他確實來過,可我討厭他那囂張的摸樣,根本沒把老子放在眼里,上次鬧得很不愉快。”黃星憤憤的說。
“老大,我們是求財又不是求氣,你要不想見他,我可以去找他談。”手下建議道。
黃星想了想,道:“好吧,那你就走一趟,聯系聯系他,記住,價錢方面一定要盡可能的多要。”
“放心吧老大。”
手下走后,黃星又從抽屜中拿出了第四只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低聲說道:“我需要真正的高手,錢不是問題,能絕對保證我安全,而且要能殺人的……”
與此同時,他們正在討論的李躍與劉敬業,剛才一家餐館吃完早飯走出來。
李躍拍著劉敬業的肩膀道:“好樣的小子,我就知道你重情重義,嫉惡如仇,肯定不會見死不救,必然會仗義出手的。”
劉敬業苦笑連連:“大哥,你既然了解我的個性,為什么當時不直接告訴我實情,何必又帶我去洗浴,又假裝讓魏曉柔和我去包夜呢?”
李躍頓時一臉曖昧的笑道:“怎么樣,是不是假戲真做了?”
劉敬業一怔,這種事情他不好開口,何況還要顧及魏曉柔的感受,他支支吾吾,含糊其辭也沒說出什么,隨后反問道:“大哥,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幫他化解危機,為什么你不出手,反而兜這么大一個圈子讓我幫忙嗎?”
李躍微微蹙眉,忽然又笑道:“我可是還要和煌潮做生意的,怎么能得罪他們呢!好了,你也忙活半宿了,快點回去休息吧。”
“他又急著趕自己走,似乎不愿多提及。”劉敬業暗自想道:“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軍火拆家,好像只是針對煌潮。魏曉柔說她親眼見到過,李躍和黃星態度惡劣的爭吵。”
不過,李躍明顯不愿對他多說,他們這樣的人,都有著強烈的自尊心,劉敬業只能無奈的說道:“大哥,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系我。”
“我知道了。”李躍微笑著點點頭:“其實這一次你已經幫我了一個很大的忙了,我就知道,有你小子參與的事情,作為你的朋友和戰友工作會簡單很多。”
李躍的話讓劉敬業不明所以,但他沒有再多說。
劉敬業有種預感,到底會發生什么,他很快就知道了,現在要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可當他回到自己的小旅館,一進門就驚呆了……第三十五章窮胸極惡
原本因為潮濕有些腐朽氣味的小屋中,散發著令人陶醉的香氣,床鋪被疊得整整齊齊,樓上樓下都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就連堆積在水槽中的碗筷也被浣洗一心,煙灰缸明亮照人,院子里還掛著自己的衣服,還有四角褲,就快要晾干了。
就像李躍說的,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盡管魏曉柔沒有過多表示,但那純潔的第一次卻是不爭的事實,讓劉敬業念念不忘。
一個高挑的人影出現了,穿著一套水藍色的連衣紗裙,裙擺及膝輕輕柔柔,絲襪**高跟鞋,齊耳短發顯得精神干練,身材婀娜有致,精致的俏臉上滿是怒容。
這話說完劉敬業都覺得別扭,袁笑盈更是咬牙切齒:“你以為辦了婚禮就沒事兒嗎?我家那些親戚朋友還都在呢,你撇下我一個人傻呵呵的,他們不停的問我新郎去哪了,你讓我怎么回答?”
原本因為潮濕有些腐朽氣味的小屋中,散發著令人陶醉的香氣,床鋪被疊得整整齊齊,樓上樓下都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就連堆積在水槽中的碗筷也被浣洗一心,煙灰缸明亮照人,院子里還掛著自己的衣服,還有四角褲,就快要晾干了。
就像李躍說的,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盡管魏曉柔沒有過多表示,但那純潔的第一次卻是不爭的事實,讓劉敬業念念不忘。
一個高挑的人影出現了,穿著一套水藍色的連衣紗裙,裙擺及膝輕輕柔柔,絲襪**高跟鞋,齊耳短發顯得精神干練,身材婀娜有致,精致的俏臉上滿是怒容。
這話說完劉敬業都覺得別扭,袁笑盈更是咬牙切齒:“你以為辦了婚禮就沒事兒嗎?我家那些親戚朋友還都在呢,你撇下我一個人傻呵呵的,他們不停的問我新郎去哪了,你讓我怎么回答?”
原本因為潮濕有些腐朽氣味的小屋中,散發著令人陶醉的香氣,床鋪被疊得整整齊齊,樓上樓下都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就連堆積在水槽中的碗筷也被浣洗一心,煙灰缸明亮照人,院子里還掛著自己的衣服,還有四角褲,就快要晾干了。
就像李躍說的,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盡管魏曉柔沒有過多表示,但那純潔的第一次卻是不爭的事實,讓劉敬業念念不忘。
一個高挑的人影出現了,穿著一套水藍色的連衣紗裙,裙擺及膝輕輕柔柔,絲襪**高跟鞋,齊耳短發顯得精神干練,身材婀娜有致,精致的俏臉上滿是怒容。
這話說完劉敬業都覺得別扭,袁笑盈更是咬牙切齒:“你以為辦了婚禮就沒事兒嗎?我家那些親戚朋友還都在呢,你撇下我一個人傻呵呵的,他們不停的問我新郎去哪了,你讓我怎么回答?”
原本因為潮濕有些腐朽氣味的小屋中,散發著令人陶醉的香氣,床鋪被疊得整整齊齊,樓上樓下都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就連堆積在水槽中的碗筷也被浣洗一心,煙灰缸明亮照人,院子里還掛著自己的衣服,還有四角褲,就快要晾干了。
就像李躍說的,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盡管魏曉柔沒有過多表示,但那純潔的第一次卻是不爭的事實,讓劉敬業念念不忘。
一個高挑的人影出現了,穿著一套水藍色的連衣紗裙,裙擺及膝輕輕柔柔,絲襪**高跟鞋,齊耳短發顯得精神干練,身材婀娜有致,精致的俏臉上滿是怒容。
這話說完劉敬業都覺得別扭,袁笑盈更是咬牙切齒:“你以為辦了婚禮就沒事兒嗎?我家那些親戚朋友還都在呢,你撇下我一個人傻呵呵的,他們不停的問我新郎去哪了,你讓我怎么回答?”
原本因為潮濕有些腐朽氣味的小屋中,散發著令人陶醉的香氣,床鋪被疊得整整齊齊,樓上樓下都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就連堆積在水槽中的碗筷也被浣洗一心,煙灰缸明亮照人,院子里還掛著自己的衣服,還有四角褲,就快要晾干了。
就像李躍說的,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盡管魏曉柔沒有過多表示,但那純潔的第一次卻是不爭的事實,讓劉敬業念念不忘。
一個高挑的人影出現了,穿著一套水藍色的連衣紗裙,裙擺及膝輕輕柔柔,絲襪**高跟鞋,齊耳短發顯得精神干練,身材婀娜有致,精致的俏臉上滿是怒容。
這話說完劉敬業都覺得別扭,袁笑盈更是咬牙切齒:“你以為辦了婚禮就沒事兒嗎?我家那些親戚朋友還都在呢,你撇下我一個人傻呵呵的,他們不停的問我新郎去哪了,你讓我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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