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結婚真累。”劉敬業揉著腦袋,剛才沒少喝,jīng神又高度集中,生怕出現差錯,現在松了一口氣,疲憊感頓時襲來。
他喃喃自語道:“男人真不容易,結個婚太累,可不結婚吧,包養又太貴,泡妞太疲憊,單身久了又太憔悴!”
他無jīng打采的朝前走,想要穿過停車場去路邊叫車,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停車場內傳來了吵鬧聲,還有打斗聲。
好奇的朝不遠處看去,只見一個人影倒飛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但他飛快的爬了起來,咬牙又沖了上去,但很快遭到了三個人的圍攻。
不僅是這邊,另外一邊也有人在遭到多人圍攻,可即便如此,被圍攻的人仍然頑強不屈,拼命的抵抗。
不過,那些圍攻的人,顯然是有備而來,手中拿著球棍和鋼管,出手也極其狠辣。
眼看一人就要被打倒在地,這種情況,一旦被人打倒在地,那勢必會遭受到猛烈的襲擊,不死也得折胳膊斷腿。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女人竄了出來,狠狠一腳踢在一個鋼管男的襠部,鋼管男觸不及防,而女人往往是被忽略的若是群體,這一下,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直接如蝦米般躺倒在地,痛苦的滿地打滾。
而那女人并沒有停下,直接奔著下一個鋼管男沖去,但此時對方已經有了準備,對女人也是毫不留情,猛的一棍子直朝她頭上砸去。
女人見勢不妙,但也沒有退縮,咬牙飛起一腳,準備兩敗俱傷。
就在鋼管如雷霆般落下,她將要血濺當場的時候,忽然身邊勁風一蕩,一個黑影快速的棲近,輕描淡寫的用單手抓住了那鋼管男的手腕,輕輕一掰,就像擰鑰匙開門一樣,那鋼管男的手腕頓時嘎巴一聲斷成兩截。
劉敬業終于出手了,因為這個女人,竟然是剛才幫他解圍的大姐頭,其他被圍攻的人是她的手下。
街頭混混打架,有個最明顯的特點,那就是邊打邊罵,其中幾個人一邊圍攻一邊罵道:“不開眼的狗東西,連煌háo的閑事兒都敢管,老子打斷你的腿!”
劉敬業也一下明白過來了,暗想道:“剛才就有煌háo的人來搗亂,不過被充當儐相的jǐng察擋了回去,后來他們利用一個小孩子來攪局,被大姐頭化解了,自然將矛頭對準了大姐頭一行人,只是沒想到報復來的這么快,這么狠。”
這事兒和他有關,所以他有責任出手相助。
一腳將斷腕的鋼管男踹翻在地,馬上另一個鋼管男沖上來,兜頭蓋臉就是一棒子,劉敬業不慌不忙,猛的一蹲身,鋼管從頭頂掃過,隨后他擊出一拳,重重打在對方的胃口上,那人當即張大嘴,嘔吐物狂噴,捂著腹部蹲坐在地。
劉敬業順勢貓著腰向前躥出,貼近一人,猛的起身,一掌托在對方的下巴上,立刻將那人掀翻,還沒等他做后續動作,紅著眼睛的大姐頭搶先一步上前,一腳踩在那人的襠部,又廢了一個。
就在這時,一聲慘叫聲傳來,大姐頭手下一人挨了一棒子,抽在后背上,幾乎被打倒。
那人也急眼了,雖然是被動應戰,他們這些人卻也有隨身的武器,只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蝴蝶刀,動作很嫻熟的甩開,還不斷挽著刀花,動作瀟灑漂亮。
對手也沒想到他會抽出刀子,一時間有些緊張,但很快眾人發現,他除了會玩刀花,動作花哨又漂亮之外,幾乎沒有任何攻擊xìng,只是假惺惺的在空中揮舞兩下……
而對手卻是煌háo身經百戰的打手,不然也不會被派來這種滿是jǐng察的場合搗亂。
他們很快摸清了套路,立刻擴大了包圍圈,準備從不同的方位一起下手,即便你有刀,頂多只能傷一人,但隨后你就會被其他人打倒。
大姐頭的手下拿著刀子的手都在顫抖,眼看著對方就要掄他,他慌亂的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劉敬業宛如疾風一般沖進包圍圈,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刀,順勢將他踹倒在地,沒好氣的罵道:“廢物!”
恨鐵不成鋼啊!
就在劉敬業罵完之后,那幾個鋼管男已經沖了上來,如預想的一般,他們同時出手了。
但劉敬業的動作比他們都要快,猛的一刀刺出,插進了左邊一人的肩膀,又飛快的拔刀,手指一動,立刻刀尖朝下,頭都沒回的反手一刀,jīng準無誤的插入了右邊一人的小腹,隨后抽刀,刀尖向上一撩,利刃劃過了第三人的手腕……
剎那間刺出三刀,刀刀見血,加上剛才的閃電出手,已經有六個人被他撂倒了,徹底失去了戰斗力,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大姐頭還有兩個手下被人圍攻,但對方也僅剩下四個人而已,被劉敬業解放出來的人,接過劉敬業遞來的蝴蝶刀,與大姐頭合并一處,齊心協力開始去為同伴解圍。
真正的惡戰爆發,而劉敬業卻躲在一邊,點根煙看熱鬧。
那些人在大姐頭身先士卒的帶領下,爆發出了極強的戰斗力,各個奮勇,即便挨了幾下重擊,仍然頑強的反擊,士氣大振。
而對方有一半人被劉敬業輕松搞定,讓其他人心生恐懼,有所忌憚。
在士氣上雙方出現了極大的反差,這邊大姐頭帶領著兄弟們一鼓作氣,雖然也受了些小傷,但卻成功將對方全部打倒在地。
“爽,太爽了!”
眾人迅速離開現場,以免煌háo再有人來,路上一人邊走邊興奮的大喊,絲毫不在意自己頭上還在流血。
另外幾人也都帶著傷,就連大姐頭都挨了兩下,但每個人都興致高昂,要知道,對手可是煌háo的人,是這座城市的霸主,他們作為外來的絲,就在昨天還被他們欺負過,今天就上演了逆襲,怎能不讓人興奮。
“我昨天就說過,什么煌háo不煌háo,都是兩胳膊兩條腿,真動起手來誰怕誰呀。”一個漢子興奮的大喊道。
感覺好像是一群得勝的戰士,其實卻是在逃亡,他們一群人穿街過巷,七拐八彎,找了個極其不起眼的小餐館,一頭扎進了唯一的雅間中,一人慣了一瓶啤酒,心情才算平復下來。
“剛才真謝謝你出手相助。”大姐頭很冷靜的說,舉起杯酒,敬劉敬業。
“是啊,大哥你身手可真好,那幾個人被你輕松搞定了,還有你的刀法真快,能教我嗎?”那個玩蝴蝶刀的漢子說道。
劉敬業還沒有回答,又一個漢子疑惑的說:“你不是剛才的新郎嗎?”
“我叫劉敬業,你們好。”他淡淡的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大姐頭也干了一杯,介紹道:“我叫林勝男。”
蝴蝶刀的漢子明顯被劉敬業的刀法折服了,主動介紹道:“我叫石挺,大哥你叫我石頭就行。”
劉敬業微微一笑道:“你也可以叫我二柱子!”
他故意調侃道,旁邊的大姐頭卻臉sè微紅,昨天她還一口一個二柱子叫著,騙了劉敬業一頓發。
他們一個四男一女,另外三個,剛才喊著爽快的莽漢子叫大牛,那個鼻青臉腫的是他弟弟二牛,還有個必將沉穩,歲數相對大一些的叫胡明,幾人都是老鄉,一起出來打拼闖世界的。
“今天這個情是我們欠你的,來rì有機會定當奉還。”
林勝男雖然是個年輕的女人,而且唇紅齒白,摸樣俊美,但xìng格卻如她的名字一般,不弱于男,甚至更勝于男,有種頑強剛毅的氣質。
她又舉杯和劉敬業捧了一杯,大方的承認欠他一個情,并鄭重的承諾以后會歸還。
劉敬業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沒關系,剛才你不是也幫我解圍了嘛。”
“大哥,你是干啥的,還認識那么多jǐng察,身手又這么好。”石頭忽然插口道:“要不我們跟你混吧,也省的被煌háo那幫孫子欺負。”
“石頭閉嘴!”大姐頭立刻怒目而視,顯然對這沒骨氣的話很憤怒。
“大姐頭,不是你說的,我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沒有靠山寸步難行嘛。”石頭委屈的像個孩子,可見林勝男在這個小集體中的威望。
林勝男怒道:“我們沒有靠山,但可以通過打拼成為靠山。你別再跟我說喪氣話。”
石頭閉嘴了,其他人也不說話,雖然剛才一戰他們贏了,但相當慘烈,而且還只是被動還擊,若是煌háo不依不饒下次再堵住他們,后果不堪設想。
世道艱難,他們這樣混跡江湖更艱難。
劉敬業見他們忽然士氣低沉,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道:“我就是一個旅店的小老板,剛才那些jǐng察我一個都不認識,也只是為了幫朋友,不過,如果你們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說完,劉敬業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上面有旅店的地址和他的電話。
盡管劉敬業沒有多說,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絕非一個旅店老板的那么簡單。
不過林勝男有著屬于自己的執著與個xìng,簡單的說完,表達了感謝之后,她站起身道:“很高興認識你,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來rì我們江湖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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