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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男人的夢想
“鐘老板,注資對你和對我們一樣是大事。我們有這個意愿也要等到考察之后才能決定會不會注資。同樣的在這段時間里,你也可以全面的了解我們,做出愿不愿意我們加入仁義的決定。”簡惜是商場白骨精,一眼就看出他在猶豫。
簡惜這話分明就是在給鐘濟民找臺階下,讓他不用現在就做出決定。鐘濟民感激的看她一眼說道:“簡小姐,秦先生,鐘某回去一定盡快給出答復”。
秦城微微頷首:“時間不早,就不多留鐘老板了”。
鐘濟民站起來,也留下了一張自己的名片。隨后才離開了偵探社,唐小寶一直送他上了出租車才回來。
“小寶,明天查一下這個鐘濟民的底。”秦城看他回來囑咐道。
唐小寶點頭:“交給我,保證連他祖上三代都查的清清楚楚”。
簡惜攪著已經涼了的咖啡問道:“你是突發奇想還是早有這方面的打算?”
秦城喋了一口涼茶說道:“原本是打算開一家藥店,賣一些中成藥的。誰知今晚老天送了我這樣一份大禮,那自然是順水推舟了,如果仁義真如鐘濟民所說,那么注資他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畢竟光靠簡愛來抗衡連氏是不行的,我們也要適時的拓展新的領域”。
簡惜聞言一笑說:“我當你整天沒個正經,甩手掌柜當的逍遙自在呢,沒想到這些倒是比我想的還遠”。
秦城不樂意的白她一眼:“這你就不懂了吧,大智若愚。都讓你看出來了,哥還混什么啊”。
“在我面前你還敢自稱哥,就不怕折壽啊。”簡惜輕笑一聲。
“這有什么,在我眼里,女人是不分年齡的,都是妹紙。”秦城想當然的說道。
簡惜掩唇笑了一會才正色道:“按照鐘濟民的說法,現在仁義陷入了嚴重的財政危機,我們要注資,恐怕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簡愛現在能夠chou動的資金不多”。
秦城抬手彈了下她額頭說道:“這個你就別cao心了,不管多少資金,由我個人出資”。
本來只是他對其他女人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卻是一下彈動了簡惜的心臟。她感覺平波無瀾的心臟怦然跳了一下,這是她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知道心跳的感覺。
“都說了別cao心,你還琢磨什么?”秦城瞧著她半響不動,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簡惜幡然回神,嘴角的笑意掩蓋了她的一絲慌亂,說道:“在想這幾年你憑借禾白的名氣賺了多少錢”。
秦城聞言微微嘆息,扶額說道:“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簡惜嫣然而笑:“真不知道要是子妍知道你就是禾白,她最崇拜的設計師,會是什么反應,我都有點期待看到她的表情了”。
“別別別,千萬別讓她知道。”秦城雙手合十求道。
簡惜斜他一眼道:“越來越覺得你神秘了,還有什么身份,不打算一次*待清楚嗎?”
“嘿嘿”秦城拋了一個帥氣的笑:“男人要保持神秘才能吸引女人的傾慕”。
“合著你還嫌身邊的女人不夠多是吧?怎么?三妻四妾不夠,還想佳麗三千嗎?”簡惜瞪他一眼替蕭翎兒她們叫屈。
“哎”秦城重重嘆氣,張開雙臂說道:“坐擁三千佳麗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我一直在追求夢想的路上奔跑”。
簡惜看他欠扁的樣子就忍不住用高跟鞋踢了他一腳:“真不要臉”。
秦城疼的抱腳亂跳:“最毒婦人心”。
韓一念打著哈氣推開門,看到秦城跟青蛙似的跳來跳去問道:“秦城哥哥,你吃多了嗎?”
“吃什么多了,我壓根晚上就沒吃東西。”秦城揉著腳踝說道。
“哦,我困了,想回家睡覺。”韓一念哈氣連天的嘟著嘴。
秦城看了眼時間都十一點多了,難怪她困成這樣。再不回去她就能就地睡著了。遂開著唐小寶的車子回了水墨丹青,簡惜自己有司機,就沒有讓其他人送。
車子開到家的時候韓一念早已經進入了夢鄉。秦城舍不得喊醒她,饒過來把她抱下車。正準備進樓的時候被人喊住了:“秦先生”。
秦城回頭看到叫住自己的正是韓一念的保護者,奇怪道:“有事?”
黑衣保護者欲言又止,半響也沒再開口。秦城等的不耐煩,這大冷天的站在門口吹冷風可不是明智之舉。遂道:“沒事就回去睡吧”。
他說著就邁開了步子,黑衣保護者急急的拉住了他的去路。秦城郁悶道:“你是不是睡不著啊,睡不著你也不能攔住我陪你大眼瞪小眼吧,我不睡你家小姐還要睡呢”。
黑衣保護者咬咬牙開了口:“秦先生,以我的身份說這些話是僭越了,可念小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有些話就算是僭越了也要說一說”。
秦城一愣,低頭瞅了眼熟睡的韓一念,抬頭說道:“說吧”。
“多謝”黑衣保護者抱了抱拳,接著說道:“元旦節那天是念小姐母親的生辰,夫人很是掛心念小姐,希望念小姐能回家一趟,還請秦先生代為轉達”。
秦城啞然,這種事情還需要別人轉達。媽媽想女兒,打電話直接告訴女兒不就行了,何必這么迂回請外人轉達?
“好,我會轉達的。”心底雖然奇怪,但秦城不是喜歡追究人家家事的人,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繞過他上了電梯。
進了家,把韓一念抱回房間,給她脫了鞋子外套放進被窩里,蓋好被子之后才放心的準備出去。
“秦城哥哥”手被韓一念的小手指勾住,她低低的聲音響了起來。
秦城回頭看著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臉笑了笑:“嗯?”
韓一念輕咬薄唇,聲音更低了幾分:“剛才……我都聽到了”。
“哦?”秦城故作不知她的裝睡,說道:“那倒省得我轉告了”。
他沒有問她為什么裝睡,這讓韓一念松了口氣,小臉露出粲然的笑,往床里面躺了躺說道:“秦城哥哥,陪我睡一會好不好?”
秦城能感覺到她的心情有點略微的低落,并沒有像平常那樣拒絕,只說了一個“好”,就脫了鞋子外套躺在了她身邊。
韓一念像只樹袋熊一樣湊了過來,雙手雙腿纏上他,小臉貼著她的胸膛輕道:“哥哥,晚安”。
她喊的是哥哥,不是秦城哥哥,證明她此刻心底一定想到了自己的哥哥。秦城不禁想韓一念為什么要脫離家族,獨自一人在國內生活?這個平常看起來總是很開心的小丫頭,似乎也有很多不開心的事情呢。
這邊秦城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想,鐘濟民那邊回到家卻是怎么都睡不著,輾轉反側的想要把老父親喊起來,卻又不忍心這么晚打擾。就這樣睜著眼睛到了天亮,才匆忙的起來去找老父親。
鐘家雖然擁有一家規模很大的制藥公司,可過的生活卻并不富裕。住的雖然是別墅,可里面的陳設就跟普通家庭無異。一家三代擠在一棟別墅里,只有兩個傭人伺候生活起居。
鐘濟民找到老父親的時候,鐘普義正在給自己的菜園子施肥澆水。老人已經是人過古稀的年齡,但因為注重養生,又是中醫出身,身體比其他老人要強健的多。
“爸”鐘濟民走上前喊道。
鐘普義施肥的手一頓,看到是小兒子一臉青紫相間,忙問:“濟民,你臉怎么回事?”
鐘濟民走上前接過老父親手里的工具說道:“小傷,爸您不用擔心,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跟您商量”。
現在對于鐘家,對于仁義制藥,最重要的事情莫過于注資了。小兒子這么一說,鐘普義立刻問道:“連氏集團松口了?”
鐘濟民扶著老父親走出菜園子,父子倆坐在藤椅上之后,才聽他說道:“連氏集團那邊就不要再指望了,他們鐵了心的吃定我們的藥方了”。
這個結果其實早在預料之中,可畢竟是一生的心血,就這樣毀于一旦,鐘普義死也不能瞑目。一聲心痛的嘆息隨之從喉間發出,在清晨的天空盤旋了半響。
鐘濟民看到老父親這樣,再次堅定昨晚遇到的兩人是鐘家的福音。他握起老父親的手說道:“爸,你先別急著嘆氣。兒子還有一個好消息沒說”。
“好消息?”鐘普義提高了聲音,看到小兒子眼底的笑意說道:“我這把老骨頭哪禁得起你這樣一驚一乍的,有什么好消息快說了吧”。
鐘濟民笑著點頭,把昨天他去宴會找連成壁,被連家的保鏢毆打,到簡惜出來相救,再到他們之間的談話,以及他們有意注資的意向,一五一十的跟老父親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謹慎的他連一個字都不敢錯。
鐘普義聽著兒子的話,心情也是隨著起伏不低。聽到兒子被毆打咯噔跳了幾下,聽到有人相救又松了下來。聽到相救的人打聽公司的事情又緊張了起來,聽到他們想注資就更忐忑不安了。
“濟民,你告訴他們關于新藥品的事情了?”鐘普義在細細的回味一遍事情的始末之后,敏銳的撲捉到了這個信息。
聽老父親的語氣有點嚴肅,鐘濟民忙道:“并沒有說多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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