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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無奈一笑:“行,行,忘不了,忘不了。無彈窗”旋即,他轉動目光,沖喵兒伸去手掌:“來,小丫頭,將你的手給我。”
喵兒很聽話,也不太認生,小手伸出。
風沙枯手突然刺出,一道凌厲的劍光一閃而過,將喵兒的掌心肌膚劃破,那突然的疼痛讓喵兒閃過抹懼色,小手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但驚人的是,她貝齒咬唇,硬是沒有抽回。
瞧見這幕,連風沙都不禁贊嘆:“小丫頭,不錯。”
要知道,他剛剛用的劍光,是要植入進其血脈的,這對尋常的修煉者來說,或許并沒有什么特別,但,對喵兒這種,不曾有過半點修煉經驗的凡人來說,那種痛苦絕非常人所能隱忍。
喵兒玉手被劃開血口,鮮紅的血流出后,馬上便在空中匯聚,風沙則在旁邊驅動靈力,最終那血滴緩緩凝聚,成一道晶瑩透徹的劍令。
“好了,小丫頭,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劍宗弟子了。”
“多謝老爺爺!”
喵兒極為可愛,學著秦石他們一樣,對風沙老道抱了抱拳,看的秦石和風沙都是不禁一笑。
給喵兒辦理好入宗手續,秦石也就沒在大殿繼續逗留,如他所說一般,他要先回去調養一番,畢竟接下來要進入劍閣,也不是件小事。
劍閣,他還是充滿期待的。
離開大殿,秦石將喵兒送回到晴兒的住所。
當然,一路上,秦石再次成為眾多女弟子眼中的獵物,然而在這群芳相互爭艷之中,他的黑眸卻始終清澈如一,不曾有過半點的波瀾。
他的心中,早就容不下她人了。
眾多女弟子也是看穿這一點,所以見無論怎樣賣弄風都無法吸引秦石的注意力后,得知喵兒是晴兒的妹妹,她們則是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轉移向喵兒身上。
“真是個可愛的小丫頭。”
“小丫頭,要不要姐姐陪你玩啊。”
“來姐姐家里吧,姐姐家里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突然的熱情,讓喵兒十分驚慌,連忙縮了縮博的躲到秦石背后。
這讓秦石無奈的搖搖頭,他現在可謂是進退兩難,已經被團團包裹住了,只好對喵兒道:“小丫頭,抱緊我。”
當喵兒環抱住秦石,他才突然腳掌一跺,騰然的躍入高空。
將喵兒送回到晴兒的住所,簡單又和晴兒與羽月交代幾句,兩人已經開始商量著準備離開女寢,去劍宗的中央地段用積分租個房子了,其實這樣對兩人也方便很多,畢竟現在晴兒在女寢中是紅人,如果只有晴兒自己倒也無所謂,但現在喵兒在的話就會麻煩不少,畢竟這小丫頭還小,心智不熟,很容易受到外界影響。
所以,秦石很是贊同,并且資助了兩人五十萬積分,只是在臨行前不禁調侃的盯住羽月:“對了,要注意節制啊,別影響了喵兒的修煉!”
“滾蛋!”羽月臉色一紅,瞪了眼秦石。
秦石這才哈哈大笑的離開。
離開女寢,秦石并未急著回到住所,而是先趕往向劍宗的天香閣。
接下來的四日,他準備徹底閉關,不求再做任何突破,只想著能將眼下的傷勢治愈,所以他在天香閣中換取了不少滋補靈力,和治愈暗疾的靈丹妙藥,這才滿意的離開。
只是,他剛離開天香閣,一道巨大狂劍從高空墜落,猛的刺入天香閣前,一塊碩大的巖石中。
盯著那巨劍,秦石皺了皺眉。
巨劍之上,一道俊逸青年,腳尖輕輕的踏在劍柄上,雙手負于身后,秦石對他并不陌生,正是被羽月稱為武夫的云巖。
云巖眼中泛著濃濃的興奮之色:“秦石,我們再來斗一次!”
“你我無冤無仇,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
秦石無奈的搖搖頭,旋即轉過身便想繞過云巖。
“想走?沒門!”云巖躍起身,一把將巨劍從巖石中抽出,卷起漫天的狂沙后縱然一橫,再次擋住秦石的去路:“今日,要么你和我一戰,要么就休想從這里離開!”
“無聊!”
然而,見秦石無動于衷,云巖突然朝秦石*近,手中的巨劍沖著秦石猛然劈下:“哼,看招!”
“該死的!”秦石暗罵一聲,這家伙確實是個難纏的武夫。
惶急下,他只好迎擊,兩手迅速開合,水無痕從他胸口懸浮,成一道月牙用力的朝上挑起。
兩道劍鋒正面相撞,頓時間從天香閣前電光火石。
只是那交鋒并未僵持太久,秦石的臉色突然一沉,云巖雖然只有天巔境,但他在劍道上的造詣和天賦,卻是不亞于伏蠱、暮雨、這些劍宗超凡的弟子,這也是魯山大師,會破格收他為弟子的原因。
在劍道上,秦石本就劣勢,在加上深受重傷,身軀猛的退后幾步,水無痕被震飛出去。
秦石黑眸一沉,失去水無痕的抵擋,那巨劍破開虛空就沖他眉心落下。
然而,正當秦石無奈時,一道劍光突然從他面前橫掃而過,那劍光之力十分的柔,有一種懲戒的力量,將云巖給猛的震退。
失去巨劍的威脅,秦石這才微微皺眉,好奇的回身沖那劍光之處望去,當看見那劍光的主人時微微吃驚。
“嗯?是他?”秦石暗暗驚訝。
龍挺嚴縱然起身,擋在秦石身前,旋即他舉劍,對云巖道:“秦石兄有傷在身,若是想要找個陪練,我替他陪你玩玩便是。”
云巖瞇起眼,望向秦石:“你受傷了?”
秦石瞥了一眼,懶得解釋。
他胸口透出的血印,已經代替他回應了。
看見那微微發黑的血印,云巖微微震驚:“這么嚴重的傷?你受了這么重的傷,竟然還能擋下我剛才那一擊?”
“你究竟想怎么樣?”秦石失去耐心的喝聲。
突然,云巖收劍:“不怎么樣,你受傷了,我不和你交手,這樣就算我贏了,我也勝之不武!”
“但是,我說過,我一定會贏你的,就定在半年以后吧,半年以后的年度弟子賽上,我一定會親手的打敗你的!”
秦石怔了怔,不禁苦笑起來,這半年以后還真是熱鬧啊。
只是突然,他有種想法,嘴角輕輕上揚:“你說,半年以后,你想要打敗我?”
“不是想要,是一定!”
“那好啊,那不如這樣,我們做個賭注如何?”
“賭注?”
龍挺嚴都不禁好奇的望向秦石,云巖在劍宗還是很出名的,正如羽月所說他出名的原因,便是武夫二字。
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個在劍宗,地位極高的師尊,被這種人糾纏上的話,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云巖愣了愣神,問道:“你說,什么賭注?”
“就賭你,半年后能不能贏我。”秦石笑了笑:“你看如何?”
“嗯?”云巖來了興致,舔了舔干澀的嘴角:“好啊,那你說說看,我們賭什么?”
“如果你贏了,隨便你如何,但如果我贏了,以后在劍宗你就要聽從我的,怎么樣?”秦石聳了聳肩。
正如龍挺嚴所想,在云巖眼中只有武道,所以自然不會在乎那些,聞言便冷笑的點點頭:“好啊,如果我輸了,那以后在劍宗,你就是我云巖的大哥!我要是贏了,我也沒什么要求,只要你當著全宗的面,承認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便是!”
秦石一怔,跟著就笑了,這云巖真的是個武夫,這叫做什么要求啊?如果年度弟子賽上,他真的敗了,那還用他承認?
但既然云巖答應,秦石自然不會否決,含笑的點點頭:“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云巖喝聲,他也沒在逗留,沖著秦石留下一句:“半年后,賽場上見!”
旋即,他便回到天香閣內。
當云巖離去,龍挺嚴才無奈的沖著秦石一笑:“秦兄,你真是不該招惹他啊。”
秦石聳了聳肩,或許別人怕招惹云巖,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但他卻恰恰相反,像云巖這種武夫,一根筋,如果能留為己用,定會成為不小的助力。
所以他也沒在多言,只是對龍挺嚴道:“龍兄,剛剛,多謝你出手相助了。”
“一點小事,不必在意,我也是剛巧路過,正巧見到你遇到麻煩。”龍挺嚴無所謂的揮揮手。
簡單交往,秦石才發現,龍挺嚴其實為人不錯,是一個很豪爽的家伙,如果能真的交下心來,很有可能是個不錯的兄弟。
當然,是不是有機會,一切還要往后看。
兩人簡單交流一番,龍挺嚴也看出秦石有傷在身,便就沒有在多做耽擱,然而,在兩人剛要分開之際,秦石似是想起什么的喊道:“龍兄留步。”
龍挺嚴好奇的回身:“秦兄,還有事嗎?”
“確實有一事。”秦石點點頭,聲音都明顯冰冷起來:“有一件事,我想要詢問龍兄一二。”
“什么事?”
突如其來的寒意,令龍挺嚴嚴肅起來。
“我想問問,你可知道,最近是否有人,動用過……劍宗誅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