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你看我這記性,你要不說我還真給忘了。這樣吧,既然卡我都給已經你了,你看著分就行了,其它我就不管了。”
對于江凌而言,尤陽能收下這張銀行卡就行,至于怎么分配那是他的事情,他現在就算把這錢捐出去,江凌都不會過問的。
尤陽也明白江凌的意思,笑著點頭,說道;“江叔,時候不早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了,有空必定過來拜訪你。”
江凌點了點頭,親自將尤陽和張武陵送到門口,寒顫了幾句后,兩人就離開了。
“張大哥,這卡里的錢你拿去吧。”走了會,尤陽停下步伐,將手中的卡遞了過去,然后說道;“我要這錢沒用,你在外云游,難免會用上,都拿去吧。”
“這可不行,我啥都沒幫上,這錢我不能要。”張武陵看了一眼尤陽手中的銀行卡,說道。
“這話說的見外了,幫沒幫我心里清楚,再說了,那些材料都是你的,算是我買過來的,我給你錢。”尤陽說道。
“那也要不了這么多啊。”張武陵說道。
見張武陵如此推脫,尤陽沉思了片刻,說道;“要不我們一人一半吧,你也別跟我推辭了,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銀行去,我給你轉賬。”
說著,尤陽不由張武陵解釋,就拉著他去了附近的銀行,銀行卡密碼是六個零,都寫在卡后面了,看來江凌事先都準備好了。
尤陽將卡插進自動取款機,輸入密碼一看,我勒個娘啊,二十萬人民幣。
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啊。
正好,尤陽最近也沒錢了,他正發愁怎么辦呢,沒想到江凌如此會辦事,真是雪中送炭,救了尤陽一次。
二十萬,他跟張武陵一人十萬塊,雖然不是很多,但至少也夠他花一陣子了。
不管怎么說,這也算尤陽掙到的第一筆錢,還是很有意義的。
他覺得,是時候思考一下了,自己整個店面,或者干點啥,自己掙錢自己花。
想到這,尤陽覺得還是有必要的,他可不想讓別人說他只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被李紫悅包養,那樣多難為情啊。
若是一些**絲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罵街的。
尼瑪的,我們都是滿大街求包養,你小子到好,不用求,一堆女人想著包養你!
好吧,這也就算了,最讓人忍不住的是,為毛那些美女一個個都想著將你逆推了,把你征服到她們的石榴裙下。
日了!
給把菜刀,我牛逼帶閃電,劈死你個大逗比!
求包養啊!!!!
此時此刻,尤陽終于明白一個道理,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如今這個社會,沒錢寸步難行,有錢走遍天下!
特別是現在的女孩子,如若沒有尤陽這樣的本事,找男朋友都是三個標準,一錢,二房,四輪車!
甭管你長的咋樣,哪怕是個豬頭,只要有錢,我就跟你!
當然,也有牛郎跟織女這樣的神話,可以什么都沒有,只要你愛我就行。
一頭牛,一棟房子,我們手牽手,一起奮斗。
可謂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原天花作比翼鳥!
只不過,現實還是比較殘忍的。
有句話說的好,沒有物質的愛情就是一盤散沙,很快就會流逝。
尤陽有時候就在想,若是自己那天變成了普通人,李紫悅這些女的還會這么迷戀愛慕他嗎?
這個問題尤陽找不到答案,他還是蠻期待的,若是等哪天自己變成了普通人,希望能見證一回這唯美、不帶一絲物質的愛情。
或許堅持到最后,對他不離不棄的女人,才是他的選擇!
將卡里的錢給張武陵轉過去十萬后,兩人走出銀行。等到了路邊,張武陵才說道;“尤老弟啊,大恩不言謝!我要走了,最近發生的事讓我學到了很多,是時候回山潛修了。這是我的玉簡,拿著這個到茅山派來找我,到時候哥哥招待你!”
尤陽接過玉簡,朝張武陵說道;“別客氣張大哥,能認識你,我也挺開心的。這玉簡我收下了,以后有空,會去找你的。到時候可別說老弟打擾了你的清修啊。”
“不會不會,只希望到時候可以跟你學習請教。能認識你這樣的高人,是我張武陵的福分,想必我師父以后見到你,也會如此的。”張武陵說道。
“嗯,對了,鳳陽派的事情你知道嗎?”尤陽突然問道。
“知道啊,他們派也是符箓十一派的分系,整體實力都還不錯,但是他們這個門派有些見不得光,跟我們茅山派的宗旨不一樣。”張武陵解釋完,看了尤陽一眼,問道;“你問這個干嘛?”
“沒事!”尤陽搖了搖頭,他得趕緊去個地方,因為鳳陽派的人找過來了。
“張老哥,我有事先走了,日后必定過去拜訪你!”尤陽說道。
張武陵點了點頭,跟尤陽道了別,轉身就離開了。
而尤陽走后,從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出事的地點趕了過去。
今天,是鄧巧玲飯店重新開張的日子,本來一早張羅著開業的,結果店里來了幾位不俗之客。
來的人年紀都在四十歲左右,一共兩人個,渾身都充滿了陰冷的氣息,看著不像好人。
左邊那位是一個長著鷹鉤鼻,灰色眼瞳,渾身瘦如骨柴的中年男子。右邊那位是一位身材中等,看起來很健壯的男子,兩人一左一右站在門口。而后那名長著鷹鉤鼻的男子說道;“把人帶上來!”
話音剛落,就看見門口外面進來兩個人,他們手里還拎著一個大麻布袋子,等走進來后,隨手將拎著的大麻布袋扔到了地上,轉身就將飯店的大門拉了下來。
鄧巧玲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了眼地上的麻布袋子,原來這里面裝著的是一個渾身是血,五官變成豬頭的男子。
起先看了一眼,鄧巧玲還沒認出來是那個衰人。
心里還在想,是誰這么倒霉啊,被打的這么慘不忍睹!
而后,再看下去,鄧巧玲才算看清了,這尼瑪的不是范建那貨嗎,怎么回事?怎么會被人打得這么坑爹,他走哪身邊都有人跟著,誰敢對他下狠手?
想到這,鄧巧玲朝那兩名男子看了一眼,忽然間,似乎想起了什么。
糟了,莫非他們是給幫青城長老尋仇的人!
一念至此,鄧巧玲突然就慌了,這可怎么辦,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現在給尤陽打電話,肯定來不及了。
“范建,范建你怎么樣了。”鄧巧玲蹲下身,將滿身鮮血,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的范建從袋子里拉出來,慌忙的問道。
“巧玲,快……快走,他們是來尋仇的,我答應過陽哥,要…要保護你,快……點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范建被鄧巧玲扶著站了起來,一臉戒備的看著那兩名中年男子。
“你走得了嗎!”那名鷹鉤鼻的男子說道。
“那我和你拼了!”范建說完,就抄起一邊的凳子沖了上去,只是還未等他近身,鷹鉤鼻身后站著的兩個人瞬間沖出去一個,等范建一板板凳呼下來的時候,砰的一拳,就將板凳打的四分五裂,而后,順手抓住范建的手腕,猛的一折“咔嚓”就是一聲脆響。
啊……
范建嘶吼了一聲,瞪大了眼睛,一臉猙獰的看著對面那個男子“臥槽尼瑪的,我要殺了……你”
范建還沒說話,接著又聽見咔嚓一聲脆響.
骨頭咔嚓咯嘣就斷裂了。
啊……
“范建!”鄧巧玲大吼了一聲,整個人都慌了。
“喲,小妞長得不賴嗎。”鷹鉤鼻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摸了摸下巴,朝鄧巧玲打量了起來,而后說道;“青山師兄啊,這妞子長得不錯,我喜歡,等會把她留下來。”
“青松啊,你怎么還是這幅德性,難道你忘了這次下山的目的嗎?我們是給青城師弟報仇的!只是,沒想到范建這貨嘴巴挺硬的,死活都不肯說出那人。”叫青山長老笑道。
“尤陽是嗎?”青松冷笑了一聲“真期待跟他見一面。沒想到就連青城師弟都對付不了他,這家伙到有多厲害啊!不過,我現在對這個少婦感興趣,先耍耍好了!”
說著,青松長老刷的一道身影閃了過去,不等鄧巧玲反應,一手環住了她的細腰。
鄧巧玲尖叫了一聲,剛要反應,青松長老抓住她的玉手,哈哈笑了起來“真軟,真白啊,做起來感覺一定不錯!”
青松長老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只見一張紙片突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將紙片往鄧巧玲的鼻前一抹,手指輕輕點了一下,紙片瞬間碎成了粉末,一絲微不可見的青霧就被鄧巧玲吸到了鼻里。
“你....你對我做什么了?”
鄧巧玲剛說完,突然覺得一股邪火從腹中燃起,接著猛的竄到了大腦,意識漸漸迷糊了起來,感覺全身發熱,渾身如螞蟻咬了一般,麻麻癢癢的。
“是不是覺得很癢很麻,然后又覺得很熱啊,哈哈哈。”青松長老大笑了起來,接著大手突然抓了一下鄧巧玲的大饅頭,使勁搓了兩下,一臉興奮的模樣“哇,果真不小,這么大,哈哈!”
被青松長老這么一抓,鄧巧玲渾身抖了一下,一股子燥熱直沖下身,忽然就‘濕’了起來,感覺像是千萬只螞蟻咬了一般,特別特別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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