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尤陽見得美女可是不少,周燕妮這么說,可真是小瞧他了。
尤陽懶得跟她一般見識,將那名青年抓起來,說道;“別墨跡了,趕緊銬起來,送回警局去吧!”
“謝謝!”周燕妮絲毫沒有說謝謝的意思,然后走到小偷的面前掏出手銬將小偷拷了起來,接著對尤陽說道;“尤陽,請跟我回警局錄個口供!”
錄口供!
尼瑪的,又要我跟你去警局?
尤陽瞅了周燕妮一眼,突然覺得,這妮子怎么越看越像個女流氓似得。先說這警帽吧,人家警察都是正兒八經的戴正了,這丫的竟然帶成嘻哈帽了,壓的低到鼻前不說,還斜到了一邊。
嗯,好吧,這個可以原諒,再說你這衣服吧,丫得,竟然還解開胸前的兩枚扣子,尤陽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胸前那一片雪白一覽無余的映在他的眼里。然后再說褲子,這妮子……哎,不忍直視啊,節操,貞操,都丟哪兒去了!
看到尤陽從上到下,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自己,瞅完也就算了,竟然還露出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周燕妮怒了,尼瑪的,這樣看著姐姐也就得了,你……還這沒節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跟我回警局,錄口供!”周燕妮柳眉擰在一起,喝道。
“不去!”尤陽冷冷的回了一句,轉身就要離開。
周燕妮不由得愣了一下,尤陽的冷淡有點激怒了她。在警局她可是警花,每天圍在她身旁的青年才俊那可是多不勝數。在外面,她是執法如山的警察,雖然年紀不大,剛進警局沒多久,升官也比較快速,但特么的姐姐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周燕妮自我感覺,一向待人比較客氣,她只是讓尤陽錄口供,走下程序,又不是抓他審問干嘛,至于用這幅態度嗎?
如今面前這個尤陽竟然絲毫不理會自己,這樣冷淡的態度跟自己說話,不由得有些憤怒。當然,她是這么認為的,其實尤陽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并且,在她看來,面前這個尤陽之所以怕進警局,肯定不會是什么好東西。想到這,周燕妮厲聲喝道;“站住!”
尤陽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說道;“姐姐啊,我有事,就不陪你了。還有,我得告訴你一件事,身為人民警察,你這幅形象得注意了!”
形象?
周燕妮納悶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啥的,也沒覺得不合適啊。
“紐扣,再不扣上,小心被澀狼看見了。還有你的帽子,記得戴好了,不然,別人會誤認為你是流氓女警,然后,最重要的一點是!”
說到這,尤陽看了眼臉色羞紅,正扣著扣子,戴好帽子的周燕妮,說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褲子拉鏈沒拉好,趕緊的,我都看見了,紅色的,還是奧特曼打小怪獸的圖案!”
啊……
周燕妮尖叫了一聲,連忙轉過身去,拉上褲鏈,心里想著這下完了,什么都讓這貨看見了,不行,必須帶回警局,不然我清白往哪擱啊。
想到這,周燕妮拉好褲鏈后,連忙轉身,乍眼一看,靠了,這貨竟然不見了,真是眾里尋他千百度,拉上褲鏈沒人了!
“尤陽,我不會放過你的!”
周燕妮大吼了一聲,轉身看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那名男子,一臉憤怒的表情,心里想道;“都怨你,若不是追你,我帽子哪會戴歪,怎么會熱的解開扣子,怎么會上廁所時,為了追你,褲鏈都忘了拉上!我日,該死的,你給我等著!”
那名男子似乎感受到周燕妮殺人的目光,心里暗暗叫苦了“尼瑪的,若不是那小子,我怎么會被追!若不是你,老子會被這母老虎逮住嗎!尼瑪啊,坑爹啊,搶劫不利,一定是選錯了黃道吉日!!!”
正當這貨抱怨的時候,周燕妮一把將他拽了起來,喝道;“跟我走,一會警局里在招待你!”
尤陽離開后,這次倒是長了急性了,左右四處看了幾眼,確定無事后,這才點上煙抽了起來,而后從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地方后,就上了車。
而他這次去的地方就是江凌家的酒店,十幾分鐘后到了愛尚酒店門口,尤陽下車,剛走進去,忽然就愣住了“咦,這不是茅山派的張武陵嗎?”
只見他在外面不知道跟江凌說些什么,貌似還拿出了自己的羅盤,看到這一幕,尤陽突然笑了起來,搞了半天這貨并沒有離開東海市,想必他也看出來這家酒店的風水出了問題,這才過來的吧。
尤陽抽了口煙,便走了過去,等他走到酒店門口時,江凌這才注意到尤陽,放下和張武陵的交談,連忙走過去,笑道;“小尤,你來了。跟你介紹下,這位是茅山派張武陵、張大師,他也是位高人,酒店的風水他也看出來了,你說巧不巧?”
“不巧不巧,張天師可是位高人,能看出來不奇怪。”尤陽笑了笑,朝張武陵伸手;“張老哥,好巧啊,在這都能看到你,怎么,想接活了?”
張武陵也是一愣,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尤陽,頓時感嘆了一聲,這世界真小,走哪都能碰到這位不知深淺的奇葩,看來這活又沒戲了。
見兩人似乎認識,江凌就好奇了,看了看兩人一眼,對著尤陽問道;“小尤啊,你們倆認識?”
“認識!”
兩人同時說道,而后互相看了一眼,哈哈笑了起來。
“尤老弟,這活你給接了?”張武陵笑了兩聲,朝尤陽問道。
“嗯,他是我叔叔,是我朋友的父親,幫幫忙理所當然嘛!”尤陽笑著答道。
“那好吧,這家店的風水你看了吧?不容易破解,你有辦法嗎?”張武陵問道。
尤陽朝張武陵笑了笑,沉思了片刻,說道;“要不你先試試吧!”
張武陵自然知道尤陽什么意思,沉吟道;“那就多謝老弟了,我先試試看,如若不行,你在過來。”
尤陽點了點,看了眼正要說話的江凌,伸手給他打斷了;“江叔,勿要著急,這人有些本事,讓他看看也無妨!”
尤陽都這么說了,江凌自然不會反駁什么。
對于尤陽的話,他現在比誰都相信,而且他也親眼見識過尤陽的本事,神乎其神,牛逼的不行了。
之后,兩人便跟隨張武陵來到大堂,今天江凌將酒店停業了一天,所以并沒有客人過來吃飯。靜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尤陽抽著煙,默默的看了起來。
此時,張武陵將雙手略為分開,用雙手持住羅盤,放于胸腹之間,保持住羅盤的水平。
他站立的地方顯然是精心選擇過,羅盤上的磁針恰好與大堂正前、正后、正左、正右四位重合。
然后張武陵用雙手拇指輕輕撥動內盤,天池也隨之旋轉起來,片刻之后,天池中的磁針速度逐漸減慢,然后指著大堂之前懸掛鹿頭的地方不停的抖動,仿佛那個方位有磁場干擾著羅盤內的磁針。
張武陵神色微微一變,然后低聲對身旁的江凌說道;“查出來了,酒店的化氣逢幽,大兇傷運這局就是那個鹿頭引起的,就在正前方的那面墻上。只是,現在的情況嚴重了,還好,我這有一尊壓鎮的石雕朱雀,應該可以化解你這酒店的傷運局。”
“不錯嘛,這你都能看出來。之前,若不是我使用秘術,實打實和你比,還真得花費一番力氣。”
尤陽笑了笑,而后看了眼墻上懸掛的那個鹿頭,對張武陵說道;“但是,就憑你這尊石雕朱雀,恐怕難以將這化氣逢幽,大兇傷運的煞局化解啊!”
要知道化氣逢幽雖然不是什么極惡之局,但也不是一般方法能夠化解的,就目前來說,張武陵這個方法看著是挺不錯的,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如果玄武神相術里面記載的沒錯,尤陽可以肯定,化解這大兇傷運的煞局雖然有不少種,但可不包括張武陵說的這種。
“這都不行?”張武陵見尤陽將他的方法否定了,滿肚子的疑惑,難不成還有別的辦法可以用?
尤陽窺視到他的想法,沉思了下,便說道;“你可以開法眼,看看這上面的星相圖,再說其它的吧。”
張武陵點了點頭,嘴里念念有詞,雙手抹住眼皮,喝道;“法眼開!”而后,眼眸里閃過一絲紅光,朝酒店的上空看去。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整個酒店里的光線突然黯淡了下來,無數的黑氣在大堂里盤旋葷繞,最后竟然仿佛颶風般凝聚在一起,仿佛要將他吞噬進去一般,洶涌的卷了過來。
看到這,張武陵背脊微微發涼,霎那間,他仿佛又看到,這盤旋的黑氣凝聚成猙獰的鹿頭,然后口吐人言,朝著他怒吼起來,讓整個酒店都搖晃著,仿佛要倒塌似得。
張武陵瞬間收回了目光,額頭上冒出點點細汗,剛剛那一幕太匪夷所思了,沒想到這化氣逢幽,大兇傷運的煞局這么厲害,盡然都快成形了。那滿臉猙獰的鹿頭,分明就是墻上那鹿制品所產生的怨,也就是所謂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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