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等等,兩儀神針?春秋時期縱橫家鬼谷子的兩儀針?資料上記載,不是早失傳了嗎?”楚建國博聞廣記,倒是知道一些兩儀神針的典故。
“既然多年就失傳了,你怎么就知道他用的是兩儀神針?年紀輕輕的,怎么可能懂得這么高深的針法?”那個老中醫質疑地問道。
“不會有錯的!”老者眸子里放著精光,看著監護室里的尤陽,語氣堅定的說道;“他用的就是兩儀神針。我從一本古譜上看到兩儀神針的介紹。用長一寸六分利針,三提三泄,然后以‘鵬翔式’收針,可滋補身體,驅除身體的瘴氣濕氣。”
“不過,據說兩儀神針需要用內力運針。難道這小伙子會氣功?”楚建國問道。
“他....不是普通人!”老者說完,不再說話了,一雙眸子緊盯著監控室內的尤陽。
聽完后,楚建國帶領的這幫醫學專家都沉默了,看來,這次遇到了高人了……
重癥室里的尤陽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人因為自己所使出來的針法而引發一場爭論,他聚集全部心神,不停的出針、收針。
因為元氣消耗過多,額頭上竟然滲出一絲絲細汗。
“先生。我幫你擦擦汗吧。”小護士拿著一條干凈的白毛巾,紅著臉說道。
“好的。謝謝。”尤陽點頭。卻沒停止手上的銀針消毒動作。
小護士拿著毛巾走過去,細心的幫尤陽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少女多情。看著眼前這個清秀迷人的大帥哥,加上他神乎其技的針術,不由得有些心動。
這個時候,她早就忘記了霍亂的傳染性。
“最后兩個了。”尤陽氣喘吁吁地說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連續針治了二十四個孩子。
扎針是一件極其耗費精力和體力的活計。認穴要準、速度要快、用針要巧,最重要的是根據所扎穴位的不同,力道也是各不相同。
而且,院長楚建國說的沒錯,使用兩儀神針是需要以氣運針的。尤陽雖然以《玄武神相術》打基,可是身體里蘊藏的元氣還是不夠支撐他連續施展n多次兩儀神針。
畢竟他所使用的陰陽銀針不是普通針灸用的銀針。這套銀針是據他師父說,是古代一種玄鐵打造的,珍貴之極,而且來歷也不凡。
尤陽曾見過他師父將銀針當做兵器使用,注滿元氣后,將幾里路外的野狼瞬間穿腦而亡。
當然,到了尤陽手里后,除了幫人治病,他還真沒試過殺人。并且這銀針吸食元氣的力度也快的驚人,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大的威力和效果。
“先生。休息休息吧。”小護士勸慰道,滿臉的關心。
“不能再等了。”尤陽搖頭“哪一個父母都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孩子。”
“可是……”
“脫掉25號床的衣服。”
“好的。”護士只得答應著。
尤陽用左手抓著右手,這樣避免他的右手因為脫力而打歪子。
然后,再次捏針向那因病毒折磨而拼命掙扎啼哭的嬰兒身上扎去。
最后,尤陽是被小護士攙扶著走出來的,針治完最后兩個孩子后,他的體力已經完全透支了。
剛剛走出新生兒監護室,一群人就簇擁了過來。
“小伙子,怎么樣?”楚建國抓著尤陽的手,急切地問道。
“你是問我還是問那些嬰兒?”尤陽笑著問道。
“都有吧。那些孩子怎么樣了?”楚建國問道。
“他們沒事兒了。”尤陽說道;“甘草、當歸、石鹽各三份,漿水一升半,用文火煎熬。半個小時后,喂他們喝下。”
“嗯,放心好了,這些后備工作交給我們了。”楚建國連連說道。
一旁的老者原本想說上幾句的,但是心思陡然一轉,滿臉笑意地走到尤陽面前,很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英雄出少年啊。看不出來,真是看不出來啊。你挽救了二十六個孩子、挽救了二十六個家庭,也挽留了他們醫院的聲譽。功德無量啊!”
老者對這個尤陽越來越好奇了,為了不讓他對自己反感,提高警惕,極力向他示好,表明自己的誠心,和尤陽搞好關系。
“老先生,看你說的。換做你,恐怕也可以救治那些嬰兒吧。”尤陽說道。
“哪里哪里,老朽只是鄉下野醫,那比得了你這妙手回春的醫術。”老者謙虛的說道。
“別謙虛,你紅杉鬼叟的醫術我也略有耳聞。除了對煉制丹藥有一手之外,你的西象針灸術也不是蓋的,對吧?”尤陽瞇著眼說道。
聽完后,老者明顯一愣,眼中瞳孔急縮,看著尤陽,沉聲道;“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誰有那么重要的嗎?”尤陽說著,對上了老者的目光,然后,笑了笑“紅杉鬼叟,我敬重你是一代醫圣。是個好人,很多事情不要逼問我。相遇即是緣,莫要破壞了我們間地這絲緣分。”
“還有,我能知道你的事情,不是什么難事。之前你在劑春堂我沒法推算,具體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如今出了那個藥店,你在我面前,就是透明的。只要我想知道的,沒有知道不了的。”
驚愕!
老者一下愣住了,沒想到眼前這小子竟然會傳音術!
這可是失傳的絕技啊,這小子怎么會……
站在原地,老者一時間沒了反應。
但他心里的震驚卻久久不能平靜,這么多失傳絕技,在這個年輕手里就跟白菜一樣,隨手就能拿出來。
這……到底是什么樣一個人?
看到老者這般失神的模樣,尤陽沒在搭理他了,經過幾分鐘的歇息,體內的元氣也恢復了些。
然后對著身邊的楚建國說道;“院長,既然事情得到解決,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這件事情替我保密,不要做大肆宣揚。”
“現在就走?”楚建國問道。
尤陽點了點頭,說道;“嗯,現在就走。記得替我保密!”
看到尤陽的臉色有些好轉,但有些介意出席這種出風頭的事兒。楚建國微微思考了下,說道;“小伙子,人是你救的,功勞也是屬于你一人,要不跟我們一起出席采訪下?”
“不用了!”尤陽搖了搖頭;“院長,你若是尊重我,想報答我,就替我保密,其它的話就別說了。這功勞你們專家組跟醫院分了便是!”
見尤陽態度堅決,似乎不愿出頭。楚建國只能尊重他的意見;“好吧,那就照你說的辦,這件事我就厚著臉皮歸功與醫院跟眾專家的頭上。”
對于尤陽的低調、謙虛、不做作和虛榮的人,楚建國非常的欣賞。現如今,很少能見到這樣的年輕人。而且,還是像他這樣,本事極大的年輕人,更加不多見了!
楚建國覺得這件事上有些愧疚尤陽,所以努力想補償他一些東西,于是說道;“小伙子,你以后什么打算沒有?要不,在我們醫院做醫生吧?以你的醫術,完全可以開設門診。其它還有什么條件,我也會盡量想辦法滿足你。”
尤陽搖了搖頭,說道;“謝謝院長了。我現在還沒這個打算,等有想法了,我再來吧。”
沒能留住尤陽,楚建國顯得很遺憾,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說道;“這上面有我的聯系方式,什么時候想來了,盡管來找我!”
尤陽接過卡片,看了一眼,裝進了衣服里,跟楚建國揮了揮手,轉身就離開了。
尤陽走后,老者才回過神,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哎,多少年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紅杉鬼叟……”
出了醫院后,尤陽深呼了口氣,這一天天忙得啊,哎……
點根煙抽上,尤陽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奔往華南大學。
二十多分鐘后,尤陽付了車錢,此時差不多下午了,太陽也快落山了。尤陽也不打算去學校了,掏出手機撥通了李紫悅的電話,告訴她放學了直接來學校門口找他,而后掛了電話。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五點左右,還有一個半小時才放學。忙了一下午,尤陽確實有些餓了。
“算了,先找個地方吃點飯,補充補充體能,等方學再去接她。”尤陽說完,然后從學校附近,一面走馬觀花的溜達,一面打量著周圍有沒有飯店。
走著走著,尤陽忽然看見前面不遠處有個男人匆匆忙忙的從旁邊的一家店里走出來,走的似乎有些匆忙,竟然絆了一下摔在地上。不過卻很快站起來,然后瞧瞧四周,快步的跑開了。
這人做賊般的樣子,讓尤陽不免覺得好笑。
剛打算離開,眼睛卻好像瞄到了什么東西,讓他一下就停了下來。緊接著抬頭看去,他的視線很快就集中在了不遠處一家店鋪。
“回頭來、理發店!”
一個很有深意,看起來門臉并不大的理發店,玻璃擦的很干凈,不過整體看起來經營應該有些日子了。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店鋪里面的柜臺,再柜臺上放著一尊歡喜佛,就是這尊歡喜佛引起了尤陽的注意。
“奇怪了,我怎么感覺這歡喜佛上有一股淡淡的元氣呢?”尤陽仔細打量了幾眼,越看越覺得有些古怪,想了想,邁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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