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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你怎么了師叔!”虛竹見到李守愚額頭之上冷汗直冒,渾身更是顫抖不止,但是卻又在運氣調息,叫了幾聲,但是李守愚卻沒有一絲回應,頓時緊張得很!
只聽巫行云陰惻惻的看著李守愚淡淡說道:“你已中了我所發的暗器,‘生死符’!”
這時候的李守愚倒是沒有什么回應,但是虛竹耳朵中嗡的一聲,登時想起了烏老大等一干人一提到“生死符”便嚇得魂不附體的情狀。他從沒有想到這“生死符”居然是一種暗器。烏老大這群人個個兇悍狠毒,卻給“生死符”制得服服貼貼,這暗器的厲害可想而知。
虛竹還來不得反應,巫行云又是說道:“生死符入體之后,永無解藥。烏老大這批畜生反叛縹緲峰,便是不甘永受生死符所制,想要到靈鷲宮去盜得破解生死符的法門。這群狗賊癡心妄想,發他們的狗屁春秋大夢,你姥姥生死符的破解之法,豈能偷盜而得?”
虛竹聽到這話,不由對巫行云說道,“師叔為你盡心盡力,更是幫你牽制了李秋水那惡人,你居然恩將仇報,如此對付李秋水那惡人,你……你……你怎么忍心!”虛竹生長在寺廟之中,沒有聽過什么市井俚語,縱然自己的心頭有一團火,卻也罵不出什么臟話!
巫行云聽了虛竹的話,沒有理會,只是默默的看著李守愚,淡淡說道,“我這生死符,為什么叫做說完生死符,這‘生死’兩字,是什么意思?這會兒懂得了罷?”
生死符只能夠算是一種折磨人的手法,并沒有對體內的真氣造成任何影響,李守愚抬起頭,不過這目光中有痛楚,有驚yà,甚至有喜悅,絲毫不像是烏老大他們那樣的懼意!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生死符的效果便是這意思吧!”李守愚雖然說話之時聲音并不響亮,但是卻出乎意liào的平穩,若是一般人中了這東西,怕是說都說不了一下!
巫行云說道,“你小子說話雖然不中聽,但能夠為童姥我擋下李秋水那個賤婢,這童姥很承情。天山童姥恩怨分明,你二人畢竟跟烏老大他們兩個混蛋不同,姥姥在你身上種下生死符,那是懲罰,可又是給你除去,那便是賞!不過,童姥我內力未成回復,等到我回復了才能夠動手解去你身上的生死符,不知道這些天,你可等得了!”
“呵呵,童姥,你可真不地道,這于威脅又有何差!”李守愚看著巫行云說道,“不過在下有一個條件!”這時候李守愚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仿佛把這奇癢給壓制了下來。
“哦……不錯,居然能夠忍得下來,今日之通知你卻是過了!不過,這生死符一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hòu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遞增,如此周而復始,永無休止。每年我派人巡行各洞各島,賜以鎮痛止癢之藥,這生死符一年之內便可不發。”巫行云看著李守愚說道,“你居然還敢再提條件,且來說說吧!”
“我的條件便是,每隔一周便再給我種上9枚生死符!”李守愚看著巫行云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巫行云聽到了這話,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李守愚的眼睛,盡是驚yà之色,說道,“姥姥我自從使出生死符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有這樣的要求,莫非你是被這生死符折磨得失去了心智,居然會提出如此荒繆的條件來!”
“師叔,您沒事吧!”就算是虛竹在一盤聽到了李守愚的話,也都不由關心的對著李守愚詢問道,這生死符的威力自己僅僅是看烏老大中了幾枚便是痛不欲生,而李守愚整整中了九枚,能夠活下來已經是上天保佑了,沒有想到李守愚居然還是要自找苦吃,這算什么!
“虛竹,這生死符的恐怖之處,并不是這令人痛不欲生的奇癢,而是使人臣服的權勢!你若心外無物,明心自知,不為外物所動,這生死符也不過只是一處游走于身體之內的真氣而已,算不得什么!但是你若是向它投向了,那么就等于是自己給自己帶上了枷鎖!”李守愚義正言辭的對著虛竹教育道,“而且生死符難道真的就囊括了生死不成,我便是要讓你來看看所謂天xià武功出少林,我少林神功,定然能夠尋找到解決的辦法!”
“呵呵,好大的口氣!”巫行云聽到了李守愚的話,便是說道,“若是如此,你我二人便是打個賭,看看你是不是能夠自己創造這生死符的解法,時間就以姥姥我回復神功為止,如何!”巫行云聽到李守愚對少林功夫的推崇,以及對自己武功的蔑視,不由開口道。
“這個賭,我就接下了!”李守愚淡然一笑,便是把這個狀態給接了下來。
虛竹看了看李守愚又看了看巫行云,心中卻是感到無奈得很,這兩個家伙自己不論是哪一個的輩分擺出來都比他們要小一輩,又能夠說什么呢,最多也不過只是沉默而已!
李守愚瘋了嗎,自然不是,雖然說巫行云的生死符,的確是無比神奇的暗器,李守愚初中的時候,也是渾身奇癢無比,但是李守愚有九陽神功與易筋經兩門功夫護身,這生死符雖然一時之間難以化解,但是壓制起來卻是沒有絲毫的問題。
畢竟生死符是陰系功夫,九陽神功最是克制這種技能,再加上易筋經對付起異種的真氣有著別樣的效果,至少李守愚想要化解這東西,雖然短時間內做不到,但是想要化解,也并不是什么難事,畢竟生死符就算是再特別,有些本質的東西卻是改biàn不了的!
然而真正促使李守愚這么做的原因,卻是因為李守愚發現,在與這生死符對抗的過程之中,自己的九陽神功,易筋經,甚至是自己的不死印法都有著極大的提升,這種感覺從上一次自己再襄陽城下大戰之后,少有的突破之感,甚至是讓自己一身功法能夠徹底融會貫通的契機,在這一刻李守愚卻是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到底對還是不對,但是李守愚明白,想要抓住這一絲的契機可是不容易得很,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自己又怎么能夠放棄!
不過一路上,巫行云覺得,這時候的李守愚中了自己的生死符,原本就不是李秋水對shǒu的他,若是以現在的狀態對上李守愚根本就是送死而已,他死了不要緊,但若是害得自己也死了那就真的悲劇了,便是提出了傳授虛竹天山折梅手,李守愚聽到了之后卻也沒有反對。
可惜虛竹的悟性的確不怎么樣,哪怕是有天山童姥這個頂尖的師傅在一旁指導,又有無崖子幾十年的功力打底,虛竹學這天山折梅手的速度都滿得猶如龜爬似的。就某一種角度來說,虛竹其實是跟郭靖是一個類型的,若是學一些簡單易學的招數反而快,但是天山折梅手這一種充滿靈性與悟性性的招數,說真的,還真的是不怎么適合虛竹啊!
然而這也激發了李守愚的興趣,在路上卻是傳授了虛竹最是簡單的金剛掌,果然虛竹有了無崖子的內力打底,學起這一種簡單易學的招數,一轉眼便是被虛竹給掌握了。但是巫行云看得卻是有些要吐血,若是靠這掌法來對付李秋水,還不如一掌拍死了自己來得干凈!便是又對著虛竹教育了起來,恨不得把自己腦袋里面的東西,全部都塞到虛竹腦袋里!
就這樣,三人兩個教一個學,很快便是奔到靈州城外,躍過護城河后,翻上城墻,輕輕溜下地來。只見一隊隊的鐵甲騎兵高舉火把,來回巡邏,兵強馬壯,軍威甚盛,不愧是蠻族。
這時候在巫行云的輕聲指點下,從高墻而下,向西北角行去,走出三里有余,只見一座高樓沖天而起,高樓后重重疊疊,盡是構筑宏偉的大屋,屋頂金碧輝煌,都是琉璃瓦。
虛竹見這些大屋屋頂依稀和少林寺相似,但富麗堂皇,更有過之,作為從沒有見過世面的家伙,卻是忍不住高聲說道:“阿彌陀佛,這里倒有一座大廟。”看來看去很是新奇!
巫行云忍不住輕輕一笑,說道:“小和尚好沒見識,這是西夏國的皇宮,卻說是座大廟。”
虛竹聽到了這話,頓時嚇了一跳,道:“這是皇宮么?咱們來干什么?”
巫行云道:“托庇皇帝保護啊。李秋水找不到我尸體,知我沒死,便將地皮都翻了過來,也要找尋我的下落。方圓二千里內,大概只有一個地方她才不去找,那便是她自己的家里。”
“前輩,你倒是好心思!”李守愚看看皇宮,微xiào道,“不過這里還真是不錯!”
“師叔,你可好點了。”虛竹看看李守愚的額頭汗水,卻是對著李守愚關心道。
“沒事!”李守愚笑了笑,說道,“不過區區幾枚生死符而已,我撐得住!”
“小子,不要說大話閃了舌頭,你身上的生死符已經被中下了18枚,這十八處的穴道一起痛了起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說實話,你現在居然還能夠在這里這么說話,我倒是有些佩服!”巫行云看了看李守愚,正準備說什么,突然道:“小心,有人過來。”
三人頓時縮身躲入墻角,只見四個人影自東向西掠來,跟著又有四個人影自西邊掠來,八個人交叉而過,輕輕拍了一下手掌,繞了過去。瞧這八人身形矯捷,顯然武功不弱。
巫行云臉色一正道:“御前護衛巡查過了,快翻進宮墻,過不片刻,又有巡查過來。”
虛竹見了這等聲勢,不由得膽怯,這八個人看這身法都是高手,心頭不由一緊,說道:“皇宮中高手這么多,要是給他們見到了,那可糟糕。咱們還是到你師妹家里去罷。”
巫行云聽了這話,不由用力抓了一下虛竹,怒道:“我早說過,這里就是她家。”虛竹道:“你又說這里是皇宮。”巫行云道:“傻和尚,這賤人是皇太妃,皇宮便是她的家了。”
“據說西夏國的皇太妃權傾朝野,更是一手創立了一品堂這樣的組織,沒有想到居然會是李秋水,就這一點上看來,你這個做師姐的倒是比不上他啊!”李守愚輕輕說道。
“你說什么!”巫行云聽到李守愚的話,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整個人都炸了開來,對著說“那個賤人哪里比得上我萬一,不過只是會搔首弄姿,賣弄風騷而已!”
“人總是有不如人的地方,這沒什么!”李守愚看著巫行云的樣子,不由微微一笑,說道,“你這人雖然蠻橫,倒也并不是個壞人,至少不像她那么的陰險,你這脾氣,以及這性格,卻是讓我想到了一個人!”說道了這里,李守愚不由笑了起來。
“誰?!”巫行云聽到李守愚的話,不由猛然一怒,開口道,只要是個人總是不希望自己像別人,而是要別人像自己,尤其是巫行云這樣高傲的家伙更是如此!
而就在這時候,又見有四個人影自北而南的掠來。待那四人掠過,虛竹道:“前……”只說出一個“前”字,童姥已伸手按住他嘴巴,一怔之下,只見高墻之后又轉出四個人來,悄沒聲的巡了過去。這四人突如其來,教人萬萬料想不到這黑角落中竟會躲得有人。等這四人走遠,童姥趕緊對著虛竹背上一拍,開口道:“從那條小弄中進qù。”
虛竹當下便依言負著她走進小弄。小弄兩側都是高墻,其實是兩座宮殿之間的一道空隙。穿過這條窄窄的通道,在牡丹花叢中伏身片刻,候著八名御前護衛巡過,穿入了一大片假山之中。這一片假山蜿蜒而北,綿延五六十丈。虛竹每走出數丈,便依童姥的指示停步躲藏,說也奇怪,每次藏身之后不久,必有御前護衛巡過,倒似童姥是御前護衛的總管,什么地方有人巡查,什么時候有護衛經過,她都了如指掌,半分不錯。如此躲躲閃閃的行了小半個時辰,只見前后左右的房舍已矮小簡陋得多,御前護衛也不再現身。
童姥指著左前方的一所大石屋,道:“到那里去。”虛竹見那石屋前有老大一片空地,月光如水,照在這片空地之上,四周無遮掩之物,當下提一口氣,飛奔而前。只見石屋墻壁均是以四五尺見方的大石塊砌成,厚實異常,大門則是一排八根原棵松樹削成半邊而釘合。
最終的目的地冰窖,總算是到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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