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開始在洞道里修練起死境功法來,死境功法,一切以死為主。你就要生的話也得先死而后生。死境時期的摧毀之力特別的強大。這種境界者可以一掌劈塌一座山岳,可以用掌勁烤干一條小河。可以讓萬千生物在你的掌下墮入輪回。一個字,一切以‘死’為主。其實就是一道力量,那就是‘毀滅能量’。
唐春居然契合了天意,居然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之。他看到,這火巖洞最里頭那一端明顯的出現了手指頭上的羅印。
唐春頭腦閃過關于手指頭上羅印的兒歌來——
一羅窮
二羅富
三羅四羅穿破褲。
五羅羅不下田七羅八羅當干部羅十羅……
真是手指頭了。
唐春定定的盯著那洞最里端的羅印,就在這時候,羅印有了反應。一圈圈如螺狀的波紋閃出來了。而且,一道道圓環形的符紋開始從里端如波浪般一排排的推了出來。
最后,唐春又看到了一根指頭在演義著武王天戳八式第二式了。其頗為復雜,唐春來來回回看不下百遍才模糊的記了下來。
最后,那‘羅印’居然糾結成一個個斗大的金字出現在了唐春的腦門上空——天戳八式第二式——‘一指黃泉路’。
原來這第二式叫‘一指黃泉路’,難怪我能感覺到那么多死亡氣息。猶如走入了黃泉地獄一般。這一指威力強大,一指能定你的生死,一指能送你進黃泉,這名取得好。
唐春明悟道了,而且,能感覺到這一指居然跟死境有著驚人的契合度。在死境境界施展這一指,威力無窮。唐春看見,那道指印往空一戳,頓時。天好像被捅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而那窟窿居然能看到遙遠的星辰,連星星都給拉近了似的。
難道真能戳那么遠不成,那還了得?唐春驚嘆了。
良久,唐春醒轉。山洞里傳來噼噼啪啪的爆響起。唐春發現,山洞整個搖晃了起來,而洞壁上的火灼般能量不斷的冒騰出來,而那些麻點居然有拳頭大飛了出來。
唐春趕緊跳了出來。轟隆一聲巨響,地動山搖,星輝閃爍,樹木顫栗,火巖洞就那樣塌了,驚起了百米高的塵埃。轉身一看。燕掌院居然就站在火巖洞外。
“你怎么搞的,居然在里面練拳,這下好了,把火巖洞給毀了。還搞出如此大的動靜來,差點驚動了高人。”燕掌院貌似有些惱了。
“我沒整啥啊,只是在感悟。想不到這洞自個兒就塌了。”唐春俱實而說。
“不可能吧,你不曉得你剛才折騰出多大的動靜來。居然從火巖洞里噴出了一根指頭朝天戳去。好嚇人。老天好像都生氣了,黑沉沉的烏云壓向了帝國學院。結果,華彩閃動,那一根指頭朝天一戳,黑沉沉的老天爺居然被戳破出一個窟窿來。而在窟窿之,人們居然看到了遙遠的星辰好像在向我們飛近過來。你要知道,這可是大白天,不是晚是在作夢。那一指不會是你整出來的吧?”燕掌院說道。
“燕大哥。你能一指戳出如此大動靜來嗎?能戳破老天讓人在大白天看到星辰?”唐春反問道。
“不能。”燕掌院老實的搖了搖頭。
“你都不能我能嗎?”唐春再反問。
“肯定不能。”燕掌院想都沒想直接點頭,轉爾,他反應過來,不好意思,說,“我錯怪你了,不是你整出來的。倒是怪了。火巖洞怎么會突然塌了,難道是天象異動,預示著學院將發生什么大事不成?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剛才的動靜都給兩位院長給平息了下來。這里已經被他們合力用力罡之氣封了,除非是功力高過他們許多輩者,不然,是不可能窺視其奧秒的。”
“呵呵,差點被誤解了。”唐春笑了笑,倒也不愿意把秘密講出來。
第二天,唐春帶上一鳥一獸跟著胖直奔燕山而去,因為,唐春想去看看流蘇鎮。
二天后到達燕山。
果然,兩座山峰朝天插著似的。一東一西。東邊燕山有燕家堡,西邊天衛山有衛家堡,東西對峙。央一個很深的峽谷,而流蘇鎮就在這峽谷地帶。
雖說是峽谷,但其實底下是很寬大的。一條寬達半里的小河緩緩流過,而流蘇鎮就建在河的兩岸,央每隔半里就有一座石拱橋聯通著河的兩岸。兩岸繁華似錦,巨樹掩映著這個古樸的鎮。好像與世隔離了似的,鎮純樸。但是,鎮民們卻是顯得飆悍、鄉野。
“因為兩堡的緣故,所以,鎮民們有五成住著的都是兩堡的家人。所以,武風盛行。基本上從娃娃開始都會習武。
娃兒們可以斗大的字不識一個,但是,必須習武。因為,兩堡經常發生流血沖突。臨時頭征招一出,屬于兩堡的人馬都得趕去參加械斗。
當然,兩堡卻是有一個無形的規矩,大規模的聚斗絕不能在鎮里舉行。不然,這流蘇鎮早給兩堡的人馬打成廢墟了。
當然,小打小鬧的小摩擦是常有的事。但不管怎么樣,雙方人馬都盡量不要廢墟房屋。這個,就是因為流蘇住過這里。”胖說道。
泰冬陽還是縮小成小兒拳頭大站在唐春肩膀上,而小麒這只‘哈巴狗’兒搖著尾巴跟在唐春的腳下。這是典型的富家大少帶著寵物溜狗的行頭,倒也沒引起流蘇鎮上什么人的關注。因為,太平常太普通的扮相了。
唐春像個毫無目的旅人一般隨腳在流蘇鎮上散步著,他是想發現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
“這流蘇堂曾經就是流蘇醫世救人的地方,現在由朱家在打理。因為,當年朱家小姐朱環玉給流蘇看上了成了她的幫手。流蘇走后這流蘇堂就由朱環玉在打理著了。至此后,這流蘇堂就成了朱家的產業了。”胖說著,兩人進了流蘇堂。
發現這個藥鋪還相當的大,光是大堂就有五十米寬大樣。而在大堂靠壁處還立著兩尊雕像。都是女,一主一仆樣,是黃揚木雕的,雖說歷經幾千年了。但是,木頭只是微微發黑了一點。但木質還是能清晰的看得出來。
“后人供著的,高挑點的是就是流蘇,略矮者是朱環玉。朱環玉雖說是朱家小姐,因為她的病是流蘇治好的。后來,干脆認了流蘇為主,一個大小姐居然甘為仆有,的確不簡單。”胖說道。
“流蘇之美美在心靈,美在純潔無瑕。”唐春注意到了一點小變化,流蘇的裙擺好像有點魚尾開叉的感覺。
“這裙款式還相當的新穎啊。”唐春故意的笑道。
“大哥是說流蘇的裙嗎?”胖笑問道。
“沒錯,這種裙好像魚尾巴開叉一般。”唐春笑道。
“嗯,當時流蘇穿著這種裙來到了流蘇鎮。開始的時候她沒名氣,當然無人理睬了。不過,后來因為救人有了名氣,所以,鎮上的女都效仿她的衣著。
這種下邊像魚尾開叉的裙就成了流蘇鎮女的特殊標志。倒是引領了下了千年的潮流。后來演變下去后只有有名望的女才能穿這種開叉的魚尾裙了。
所以,大哥現在街上看到穿著這種裙樣式的女倒是越來越少。因為,你沒名氣穿這種裙上街的話那就要倒霉了。
光是那罵人的話以及口水噴來你都受不了。因為,他們認為你褻瀆了流蘇的風采。”胖笑道,突然一愣,密音傳音道,“大哥是在懷疑此女跟武王的紅顏,來自琴海的流蘇有關系?”
“是有些懷疑,這種魚尾開叉的裙怎么那般的像是魚的尾巴。只不過變形了一些罷了。結合武王紅顏是美人魚的傳說倒是有些吻合。難道流蘇鎮上的流蘇還真是武王的紅顏?”唐春問道。
“應該不可能吧,流蘇跑這旮旯小鎮來干什么。琴海多大啊,任她遨游。而且,聽說琴海的海族們都尊重美人魚,因為她們個個都很美。而且,數量極少。跑這里來,除非是腦門給驢踢了還差不多。”胖不以為然,搖了搖頭。
“你什么人,趕緊下跪叩禮。”這時,一道女聲音凌厲的傳來。
唐春跟胖繼續密談,不過,抬眼一看,才發現有個綠色魚尾裙的女正兇巴巴的瞪著自己倆。
“這個,姑娘,咱們好像沒惹著你啥吧?”胖聳了聳肩膀,因為胖雖說是燕家堡少。但是,小時候在堡里住過。后來就跟著大哥燕山河到處撞蕩了。十八歲時自個兒就偷溜到處跑了。所以,這流蘇鎮根本就沒有認識這位燕家堡的少爺。
“不是說你,就是他。”想不到那漂亮女居然伸手指著唐春。
“我,又怎么啦?”唐春一臉莫名其妙看著她。此女穿著魚尾開叉裙,肯定也算是這流蘇鎮的名流之流了。
“你剛才不是伸手指著祖師的雕像,那是你能胡亂指的嗎?來我們流蘇堂的不管是病人還是什么人,全都得恭敬的朝著祖師見禮的。你不但不見禮,居然還囂張的指著祖師。按我們流蘇堂的規矩,你這是要受堂棍的。”女冷冷哼道,唐春一掃,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