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屬下還真沒想到這可怕之處。還是王爺英明啊。”云東嚇得都跪了下去。
“無妨,咱們就當是閑聊。”靠山王擺了擺手。
“可是咱們另外一時還真難以找出能讓唐春心誠的大事籠絡他的。”云東說道。
“大事還是有的,我跟你說……”靠山王說道。
“王爺妙計啊。”云東連連點頭不已。
第二天,唐春帶兵出發。
不過,剛行進一百千米路程時接到飛雕傳書,叫他馬上帶兵回軍營。
一回到軍營雄霸就哈哈笑道:“抓個正著了。”
“鄭壽的事?”唐春問道。
“嗯,楊才生正跟大元國那邊派來的人接頭,當場被我派人抓獲了。而且,當場還收獲黃金五十兩,元石十顆。那邊也是大手筆啊。至于說審問,我有的是辦法。
楊才生已經招了。這事是鄭壽指使的,目的就是針對你。不過,要說通敵賣國鄭壽倒沒有。
只不過把你帶兵的行蹤漏給那邊。其去向有漏密了,但你們出去的目的并沒漏出來。看來,鄭壽是恨你如骨了。”雄霸說道。
“這也是賣國行為,因為,我們是為了國家而秘密出去執行任務的。怎么能把國家大事置于個人恩怨之下,這就是正宗的賣國行為。”唐春冷哼。
“當然當然,這事我已經親自稟報呼延將軍。呼將軍已經飛雕傳書到總兵府跟吏部。鄭壽,他完啦。誰也保不了他的。在這戰火紛飛之時,虞皇是最恨通敵賣國這類賊子的。”雄霸一臉嚴肅。
“放心,兄弟之仇我先給你報了一頓了。當時一審問出來我就打了鄭壽一百煞威棍。那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屁股都給打爛了。而且,送到呼將軍面前時又給抽了五十鞭。這家伙現在也就剩下一口氣在了。要不要帶你去瞧瞧?”雄霸一臉幸哉樂禍。
“看看也好。”唐春說道,兩人不久進了軍中水牢。
唐春發現,滿身是傷的鄭壽被泡在黑色的污水中。這家伙痛得一直在慘叫著。
“嘿嘿,我往黑水里倒了一盆鹽巴跟半盆辣椒水。夠他喝幾壺的。”田剛進來,干笑不已。
“這種人,萬死也不夠他痛的。”雄霸冷哼。
“鄭壽,你也有今天。”唐春冷冷哼道。
“唐……唐將軍,我鄭壽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我鄭壽并沒賣國啊,我只是跟你有私人恩怨。而且,我鄭壽也是被逼的。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鄭壽全部家產都給你。”鄭壽已經給折磨得不成樣子了,凄慘的哀求道。
“那是你糾由自取的。”唐春冷冷哼道。
“你還有家產,到時滿門抄斬家產早沒啦。”田剛哈哈大笑道。
“饒命啊雄霸將軍,唐將軍,我真是被逼的。”鄭壽在水中居然狠命叩起頭來,這家伙蓬毛散發的,全身血跡斑斑,再加上臉上那橫七豎八的鞭痕,樣子跟厲鬼也差不多。
“誰逼你?”雄霸冷哼道。
“這……我……不能說,不能說。”鄭壽拚命的搖頭。
“不說你就去死吧,如果說了的話倒可以戴罪立功。你想想,好死不如賴活。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人,而且,你真死了的話還有什么,何必還要保此秘密。“唐春逼問道。
既然三公主一直不依不饒的,這次不如順勢把此事捅到‘天上’去,沒準兒還能讓三公主產生一點忌憚。不然的話一直這樣子搞下去不反抗對自己絕對不利。
“你們真能饒我一條老命?”鄭壽突然間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得看你立的功大小了,說,把主事者說出來,我們幫你。”雄霸厲聲道。
“唉……不說了,不說了。”鄭壽這家伙又清醒了過來。
“你還在幻想著柳主事來救你嗎?是不是還幻想著宮中那位來救你。可惜的是據說宮中那位臨時頭到什么秘境閉關練功去了。要一年后再能出來。光是一個柳主事能保得下你嗎?”唐春突然大喝道,天眼打開,一道魂神之光射向了鄭壽。
唐春如此大膽直接揭密就是旁邊的雄霸跟田剛都給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周遭有沒人偷聽。其實,這家伙根本就是在胡扯蛋,完全屬于詐術。
“是戶部的柳主事指使我干的,我沒辦法啊。柳主事是我的上官。而且,他還說能辦成的話給我提從四品將軍的。”鄭壽一蒙,眼睛被一刺,居然脫口而出。
“記下記下,劃押簽字。”雄霸馬上說道,田剛馬上招呼人進來記錄了下來,而且簽字劃押了。
帶著認罪書唐春三人直奔呼延將軍帳中而去。呼延將軍看著案桌上的認罪書,久久閉目沉思著。
良久,呼將軍睜開了眼,說:“先擱這里吧,你們退下。”
出來后雄霸把唐春拉了過去。
“這事不成了。”雄霸說道。
“嗯,我也看出來了。這個,我理解呼將軍的難處。畢竟牽扯到宮中那位。”唐春點了點頭。
“牽扯上宮中那位倒不會,不過,柳主事跟戶部那位頭頭關系太好,會讓人聯想到那頭上去的。雖說那位沒多大事,但如此上報的話肯定會觸了那位的霉頭。”雄霸說道,“可惜的是這惡山軍營不是我掌帥印,不然,我必報上去。它娘的,就是要把天捅個窟窿再說。”
“算啦,咱們力量太弱,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不過,相信鄭壽必死就是了。”唐春說道。
晚上,一條黑影悄悄接近了呼延將軍軍帳。
“將軍,唐春求見。”唐春在外小聲說道。
“將軍睡了,唐春,你明天再來吧。”田剛在外邊執勤,一看,把唐春拉一邊說道。
“我有重大的事要向將軍稟報,太晚就怕來不及了。”唐春態度堅決。
“我去向將軍稟報一下,成不成再說了。”田剛說道,進去了,不久點頭說是叫唐春進去。
呼延將軍斜坐在床榻上,一臉嚴肅,一見到唐春就哼道:“我知道你心不死,還在為柳主事的事是不是?
這事難道還真要我言明嗎?你難道看不出其中的厲害關系嗎?我呼延告不是不為國,可是這事牽扯面太廣。
唐春,你趕緊回去吧。再來的話我要打你煞威棍了。”
“將軍,我是想送禮。”唐春一個下跪,舉著一個石頭箱子。
“噢,送禮。這深更半夜的來送禮,你這難道是叫我公然受賄是不是?”呼將軍更為嚴肅,“趕緊拿走,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