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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蠢可沒有心情去幫那偉人,要知道,現在一個秦府,都把他搞得焦頭爛額,如果把一個近代史上無與倫比的偉人魂魄放出來,那還得了,畢竟,那偉人在現代社會,依然擁有呼風喚雨的能力,如果他復活,很可能只要他一句話,整個中國就要變天。
王蠢覺得,以前的生活固然值得懷念,但也沒有必要走回頭路。
一路,王蠢失去了與的士師傅聊天的興致,而的士師傅也似乎被王蠢噴出來的那口鮮血嚇到了,只想著快快把王蠢送到目的地,車上死個人晦氣不說,還得耽誤生意。
此時,王蠢可謂是翻江倒海,狼人雖然和他提到過偉人的事情,但都是含糊其辭,到了后面基本是閉口不言,他沒有想到已經過去了四十年,偉人的精神力量依然如此的強大。
王蠢發現,自己的拿點信仰之力和偉人的信仰之力比起來,根本是微不足道。
當然,王蠢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他雖然是異空間的黑暗之神,但他還沒有狂妄到和偉人一較高下,要知道,偉人的信徒,動輒就是以億為單位,而異空間的總人口,還不知道有沒有一千萬。
不過,王蠢還是無法理解剛才那磅礴浩瀚的信仰之力是怎么一回事,因為,王蠢從來只是把信仰之力吸收,然后轉給小黑,而且,從小黑戰斗的時候也沒有看到它用信仰之力戰斗,顯然,這有點奇怪。
按照王蠢的理解,信仰之力只是一種精神上的力量,他需要吸收轉化才能夠成為自己的力量,但剛才那偉人居然直接使用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能夠直接使用?
王蠢絞盡腦汁也無法想明白其中的奧秘,畢竟,那偉人并不是修真者,一個普通人使用信仰之力肯定是與修真者有些不一樣。
剛才他為什么要用精神力攻擊自己?
既然想要別人幫助他出來,也沒有必要攻擊別人啊,這樣,只會嚇跑別人。
很顯然,剛才那呼嘯而至的信仰之力并不是攻擊。
不是攻擊又是為了什么?
奪軀殼?
王蠢一開始就否決了奪軀殼。通常,奪別人軀殼就是奪舍,無論是修真者還是散仙什么的,寧愿把自己的魂魄附著到一些武器上面,也不愿意奪舍。首先,奪舍必定是要殺人,而被殺者勢必產生怨念,怨念又會影響到肉身與魂魄的融合,此時獲得了軀殼,要經歷一個漫長的磨合期,風險也相當之大;其次,奪舍有傷天和,除了一些邪魔外道,稍微有點良知的人都不會選擇奪舍;最后,奪舍之后,就擁有了一個假身份,而這個身份將長期存在,甚至于會接觸以往認識的人,很容易露出蛛絲馬跡,為仇家留下追蹤的線索。
總之,不是萬不得已,一般人是不會選擇奪舍。
當然,如果能夠奪舍,在這四十年間,那偉人隨便都可以奪人軀殼離開,根本就沒有必要等到現在,很顯然,他是做不到這一點。
他要干什么?
難道,他想控制自己的思想?
想到這里,王蠢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很顯然,那偉人要想讓人放走他,就必須要控制別人的思想,而且,被控制的人還必須是修真者之類的人物,這才有幫助他的能力。
想必,這四十年間,偉人不知道干了多少次這種事情,從他還被困在這里看,應該是沒有一次成功,或者說是,控制成功了,但也沒有辦法幫他離開這里。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是沒有人愿意幫助他出來,畢竟,如果一個修真者堅持不愿意配合的話,是很難被人控制的。
他為什么會被困在這里?
狼人說,偉人的精神力已經強大到不入六道輪回,他應該有自由活動的力量,為什么會被困在這里?
難道是被人為的封印在這里……
王蠢突然發現,他好像著魔了一樣,拼命的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甚至于,他有沖動回頭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行!
王蠢狠狠的搖了搖腦袋。
“小兄弟,到了。”的士師傅小心翼翼的提醒王蠢。的士師傅已經看出王蠢有些不正常了,不僅僅是臉上陰晴未定,還時不時的手舞足蹈。此時,的士師傅已經把王蠢看成那種腦子有點問題的人了。
“啊,到了,謝謝師傅。”王蠢赫然驚醒過來,連忙掏出一疊人民幣。
“開始的已經夠了,夠了!”
的士師傅可不敢要王蠢的錢了,萬一這神經病的家人找到,還錢耽誤時間不說,還要丟人。
“那謝謝師傅了。”
王蠢有點神不守舍的下了的士,一臉茫然的朝周圍觀望。
“小兄弟,你說的地址在前面一點點,是單行道,你自己走過去,最多五分鐘的路程。”的士師傅探出腦袋對王蠢道。
“啊……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王蠢連忙道謝,目送著的士離開之后,這才沿著的士師傅所說的方向步行。
王蠢發現,這一帶似乎沒有什么高層建筑物,多是一些低矮老舊的建筑物。
奇怪,帝都可以說是寸土寸金,這地方按地理位置來說,應該是非常繁華的地方,為什么沒有什么人?
王蠢東張西望,感覺到這地兒有點不對勁。
難道歐陽媚媚騙他的?
不可能,歐陽媚媚雖然任性,也不至于在這事情上騙他。
沿著馬路走,一路行人稀少,路邊都是高高的圍墻,圍墻立面是高大茂盛的樹冠,圍墻上面爬滿了爬山虎,綠色的圍墻仿佛看不到盡頭一般。王蠢發現,圍墻上面,居然隱藏著一些電子設備,估計是一些高科技的監控系統。
這是什么地方?
王蠢沿著圍墻走,果然,走了五分鐘,到了一座黑色的鐵門邊,鐵門很小,門邊一個身材高大的武警筆挺的站立著,手中的鋼槍擦的嶄亮,威武雄壯。
是這里嗎?
王蠢左右看了看,周圍似乎再也沒有什么單位小區之類的。
讓王蠢郁悶的是,鐵門兩邊,居然什么招牌都沒有掛,不過,王蠢旋即驚喜的發現,在鐵門邊,有一個小小的數字,王蠢記得,歐陽媚媚給他的紙條上有這么一個數字,當時,他還以為沒有什么意義,原來是門牌號。
“您好,我找歐陽媚媚。”王蠢確定之后,連忙點頭哈腰的走到那武警戰士的面前道。
“您好,這里的人很多,我不可能知道名字,需要出入證。”
“啊……這,能不能幫我問一下?”
武警戰士搖了搖頭。
“奶奶的,看來,不耍橫撒潑是進不去了。”
“王蠢!”
就在王蠢決定找點借口把事情鬧大,驚動歐陽卿卿的時候,突然,歐陽卿卿從里面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一臉久別重逢的驚喜之色。
“卿卿!你怎么知道我來了?”王蠢大喜過望。
“媚媚說你打我的電話,她就打給我辦公室了……不好意思,昨天沒有找到電話,結果是我妹妹把電話拿錯了。”歐陽卿卿道歉道。
“沒事沒事。”
王蠢暗自贊嘆歐陽媚媚的機智,不僅僅是解釋了手機不見的問題,還幫他解決了問題。與此同時,王蠢懷疑歐陽媚媚給自己的手機開啟了定位功能,要不然,她怎么能夠恰到好處的通知歐陽卿卿來接人?
“我們進去吧。他是所長要見的人,這是所長的簽的臨時通行證。”歐陽卿卿把手中一張蓋著章子的信函遞給武警戰士,武警戰士點了點頭,讓王蠢進去了。
“小哥,再見!”
王蠢一把攬住歐陽卿卿的纖腰,得意洋洋的朝太陽下站立的武警戰士揮了揮手,使得那武警戰士心情一瞬間就不好了。
“你怎么突然過來了?”歐陽卿卿不扭動著腰肢,試圖擺脫王蠢的手,但扭了兩下之后,王蠢的身體反而貼了上來,只好放棄,任憑王蠢摟著纖腰。
“想你唄。”王蠢嘿嘿笑道。
“這么久了,也沒見你打一個電話,想我,鬼才信你的花言巧語!”歐陽卿卿白了王蠢一眼,不過,嘴角卻是浮現一絲笑容。女人就是這樣,哪怕是男人說謊,也是喜歡聽的。
“我知道你忙,怕打擾你的工作嘛!”
“哼,你總是有理由……不過,這段時間還真忙。對了,上次給我的數據有后續了嗎?我們所長一直很關心著呢。”歐陽卿卿問道。
“有了。”
“真的?!”歐陽卿卿驚喜的看著王蠢。
“親我一口就給你。”
“不親。”歐陽卿卿惱怒的看著王蠢。
“不親我可就走了。”王蠢停住腳步,做勢欲走。
“你走你走,你走啊!”歐陽卿卿直頓腳,就像一個小女生撒嬌一樣。在王蠢面前,歐陽卿卿總是忘記自己是一個大齡女青年。
“不親我就不走。”
王蠢看了一眼周圍,發現,這里面非常幽靜,數人合抱的參天大樹隨處可見,到處都是幽深的小徑和一些古色古香的石桌石椅,一看就是有些年月了。
看清環境之后,王蠢立刻往一條小徑走過去。
“王蠢,王蠢……”
眼見王蠢走進小徑,歐陽卿卿沒有辦法,只好跟了進去。
“好了,這地方看不到了,親吧。”王蠢坐在一把石凳子上面,一臉猥瑣的看著歐陽卿卿那張沒有絲毫瑕疵的臉頰上。歐陽卿卿和歐陽媚媚長得不相上下,歐陽媚媚有著一種少女的青春活力,而歐陽卿卿則是有著一種知性的美,可謂是各有千秋。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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