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
“啪!”
怒極的王蠢反手就是一巴掌,女摩托車手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蠢一把硬生生的扇在臉上。
王蠢這一把用力極大,居然一巴掌把女摩托車手甩得一跤摔在地上。
“滾!別以為老不打女人,想教訓蠢哥,也要找個像個男人樣的來,弄個不男不女的,惡心!”
王蠢朝地上的女摩托車手吐了一口濃痰,拉起一臉呆滯呂嬌,大步流星離開了現場。
打女人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怕是對方先動手,王蠢還是不想被人看到,免得影響自己在柳大的“光輝形象”。
讓王蠢欣慰的是,那女摩托車手被甩了一耳光之后,居然不哭不鬧,默默的騎上了摩托車走了,并沒有引起眾人圍觀。
王蠢拉著呂嬌的手沒有回頭,離開了校門口的范圍之后,連忙一路小跑到呂嬌居住的小區,這才放慢腳步。
“奶奶的,萬一那妞發神經用摩托車撞我就慘了。”跑進小區之后,王蠢松了一口氣。
呂嬌低垂著頭,沒有說話。
“你干嘛?”
“沒事……”
呂嬌抬頭看了一眼王蠢,低頭急急的朝前面走,似乎不想與王蠢多說。
“我靠,老什么時候又得罪你了。”
王蠢罵罵咧咧的跟在呂嬌身后,一前一后進了電梯。從進入電梯到進門,呂嬌一直都沉默不語,王蠢也懶得問為什么,進屋之后,便脫得只剩下褲衩,洗了一個涼水澡后,把短褲洗了晾著,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嘎……”門被推開,“呯”的一聲,又重重關上。
“啊……”
門外,傳來呂嬌的尖叫聲。
王蠢翻身躍下床,一把摸起床頭柜上的短匕,刮起一陣狂風沖了出去,渾然不覺自己是“坦坦蕩蕩”,不著寸縷。
“怎么啦?”
沖出客廳,王蠢一把把呂嬌拉到背后,警惕的四處觀望,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你……你……你先穿好衣服。”
“啊……”王蠢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赤條條的沖到了客廳。
“君坦蕩蕩,小人藏**。”
王蠢的厚顏無恥在此時表現得淋漓盡致,居然沒有絲毫不好意思,而是耀武揚威,一身正氣凜然的走進房間,慢條斯理的穿上了半濕不干的褲衩。
“你沒事叫嘛?”王蠢穿好褲衩,走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
“我想問問你,我哪知道你會不穿衣服啊……”呂嬌一臉氣苦。
“幼兒園的老師沒有告訴你進門要先敲門嗎?”王蠢突然想到石小寶那賤人經常一個人與五指姑娘搏斗,萬幸剛才自己沒干那齷蹉事兒,不然,可就真糗大了。
“咳咳……”呂嬌一臉血紅,無言以對。
“說吧。”王蠢雙手枕在腦袋上,一雙充滿了侵略性的眼睛盯著呂嬌那凹凸起伏的身材。
“沒……沒事了。”
一臉通紅的呂嬌搖了搖頭,急忙逃進了自己的房間,死死的鎖上了房門,似乎生怕王蠢沖進去似的。
“神經病!”
王蠢罵了一聲,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本書,看了幾頁,便昏昏欲睡,把書放在胸口。
突然,王蠢感覺胸口有點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
王蠢一下又想不起來。
傷口!
赫然,王蠢的睡意全消,猛然坐起來,睜大眼睛看著平坦光滑的胸口,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里有道恐怖的傷疤,而現在,傷疤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了。
不僅僅是胸口的傷疤痊愈,就連大腿上的槍傷,也沒有一點疤痕,就像從未曾受過傷一樣。
自己是不是做夢?
王蠢狠狠的掐了自己幾把。
“呂嬌,呂嬌!”王蠢大喊。
“干什么?”呂嬌把門打開一條縫,探出腦袋朝客廳里面觀望,此時,呂嬌已經換了一套性感的睡衣,自然是不便出現在客廳里面。
“快來,快來!”王蠢興奮的朝呂嬌招手。
呂嬌遲疑了一下,見王蠢一臉高興的樣,不似色迷心竅,便走了過去。
“你看,你摸摸看!”
王蠢一把拉住呂嬌的柔荑,硬是往胸膛上湊。
“你干什么啊!”呂嬌嚇了一跳,連忙掙扎。
“你看,我的傷疤沒有了,哈哈,我的傷疤沒有了!”
“啊……”
呂嬌睜大眼睛盯著王蠢胸口的傷疤,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是不是做夢?幫我摸摸腿上。”王蠢高興得手舞足蹈。
“你不是做夢,真好了。”
呂嬌撫摸著王蠢光滑的大腿,一臉驚嘆之色,渾然忘記了自己身穿著性感的睡衣,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之下格外耀眼,胸口溝壑更是春光外泄,而王蠢,正吞咽著口水,使勁的往里面看。
“你……”
呂嬌抬頭準備說話,立刻看到了王蠢那色迷迷猥瑣的眼神,立刻條件反射的揚起了巴掌。
“別打別打!”
王蠢嚇得連忙捂住自己的腦袋,鉆進沙發。
看著把腦袋埋在沙發里面的王蠢,揚起巴掌的呂嬌一陣發呆,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就在不久之前,有個女人扇了王蠢一耳光之后的后果。
“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呂嬌輕輕的放下手臂。
“真的?”王蠢頓時大喜。
“真的!”呂嬌肯定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
王蠢雙手握住呂嬌的小手狂吻,呂嬌意亂情迷之間,被王蠢攬入了懷肆意輕薄。
“奶奶的,沙發太小了,施展不開。”
眼看著呂嬌意亂情迷,王蠢不失時機的攻城略地,覺得沙發不方便行事,一把抱起呂嬌,朝臥室走去。
“啊……放開我,放開我……嗚嗚……王蠢,放開我……”王蠢剛剛站起,呂嬌赫然清醒過來,又抓又踢。
“我放我放!”
王蠢連忙把呂嬌放到沙發上。
“嚶嚶……”
呂嬌一邊抽泣著整理凌亂的睡衣,一路跑進了自己的臥室,進了臥室之后,撲在被之嚎啕大哭起來。
一次一次的被王蠢這個無賴非禮。
一次一次的被王蠢這個無賴輕薄。
呂嬌一雙眼睛哭得通紅,她并不是在痛恨王蠢,而是在責備自己,明明王蠢是一個充滿了危險的人物,為何還要引狼入室。
如果KTV那一次泰山之行是無知和害怕,那么,這一次就不可原諒。
呂嬌驚恐的發現,自己開始依賴王蠢了,她完全可以不要王蠢陪,她在租好房之前,可以住酒店。
不行!
不行!
不能這樣!
我不會愛上一個地痞無賴的。不會,絕不會!
“他只是想踐踏我的尊嚴,他只是想把我發展成他的所謂的‘炮友’,不行,我絕對不能上當。”
呂嬌越想越害怕,她感覺到了一種無邊的恐懼和無助,她就像一條可憐的魚,在王蠢編制的大網里面無力的掙扎。
“我得遠離他,必須要遠離他!”
呂嬌咬了咬牙,起身穿好衣服,開始清理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呂嬌決定,今天就住酒店,避免夜長夢多。
就在呂嬌收拾行禮的時候,王蠢腸都悔青了。
“奶奶的,還換什么戰場啊!這沙發也不錯啊!煮熟的鴨給飛了!”
王蠢暗哀嚎,欲哭無淚,躺在沙發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又拿起那本書胡亂的翻閱起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當呂嬌提著大包小包出現在客廳的時候,王蠢一臉茫然。
“你干嘛?”
“我住幾天酒店。”呂嬌眼睛紅腫,一臉木然之色。
“好吧。”
王蠢一臉遺憾之色。這下可好,煮熟的鴨,飛了!
“在我租到房之前,你可以睡在這里。這是鑰匙。”呂嬌扔下一匹鑰匙在茶幾上面之后,打開大門離開。
“煮熟的鴨真飛走了!”
欲哭無淚的王蠢走到窗戶邊,目送著呂嬌離開小區之后,百般無聊,摸出手機,打開微信搜索附近有沒有思春的女人,但可能是太晚了,打了數十個招呼,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失望透頂的王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了午,肚餓得咕咕叫。
王蠢嘴角的食量越來越大,極為驚人,動不動就要吃一斤牛肉,從錢伯那里騙來的錢,基本上都祭了五臟廟。當然,王蠢也覺得理所當然,因為,正所謂是來之于民用之于民,既然錢伯讓他訓練,讓他吃好喝好也是情理之的事,要知道,皇帝都差餓兵的!
吃了午飯之后,王蠢也沒地兒可去,又回到了呂嬌的公寓。這地方的環境比保安宿舍好得多,不住白不住。
回到公寓,王蠢想找秦始皇聊天,但是,千呼萬喚不出來,王蠢又打開了泡妞神器“微信”。
當王蠢打開微信之后,嚇了一跳,昨天騷擾的數十個女性,居然全部加為好友。
“奶奶的,難道這棟公寓住的全部是春心寂寞的怨婦?”
王蠢可不是石小寶,只要是個母的都會一見鐘情,他有的是耐心,一個個的聊著,聊幾句,便開門見山的索要素顏照。
對于女人化妝之后和化妝之前的對比,王蠢深有感觸,他曾經多次臨陣逃之夭夭,就是因為卸妝之后。
通常,敢素顏拍照的女生,再丑,也不會丑到哪里去的,稍稍化妝,便是大美女。
兩個小時后,王蠢把數十個目標拉黑不到五個。
王蠢的戰術是,集優勢兵力,殲滅敵人有生力量。
就在王蠢和他未來的一群“炮友”談人生談理想談婚姻談家庭,聊得火熱的時候,突然,微信有女性加他。
“我靠,這棟公寓的女人這么開放!”
王蠢打開對方的照片一看,嘴頓時張大得足夠塞進一個鵝蛋。
王蠢的前任女友,不,是炮友。
“王蠢,你住附近?”英開門見山的問,顯然,她已經認出了王蠢的頭像。
“是的,你住這里?”
“嗯,住了三個月。”
“三個月,奶奶的,不久是和他分手之后嗎!”王蠢心暗罵。
“你還好吧?”英問道。
“不好。”
“咋了?”
“沒錢花。”
“……”英回了一串省略號,然后一陣漫長的沉默后,“我在27樓,你上來拿點錢先花著。”
“你知道的,我不花女人的錢。”王蠢拒絕。
“那怎么辦?”
“沒事,能夠挺得過去。”王蠢打了個哈欠,有了一絲睡意。
“王蠢,我很想你。”
“想我?”王蠢一下睡意全消,這是切磋“技藝”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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