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不用猜,王蠢就能夠想到發生了什么,肯定是那叫陳兵的男生惱羞成怒之后,找了個機會把呂嬌給綁架了。
報警!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王蠢剛拿起電話準備報警,強勁的最炫民族風又響起,王蠢立刻按下了接聽鍵。
“只要你報警,我保證,會把呂嬌從23樓扔下去。”
電話里面,響起了一個獰笑的聲音,那聲音,并不是陳兵的聲音,充滿了一種令人心寒的陰冷,讓王蠢毫不懷疑他真的會把呂嬌從樓上扔下去。
對話把話說完后,立刻掛斷了電話,壓根就不給王蠢說話的機會。
怎么辦?
王蠢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拿著手機在樹林里面團團轉,110的報警電話號碼,已經按在了屏幕上,只要他輕輕按一下,就可以接通。
“娘的,大不了被揍一頓!”
王蠢狠狠的一拳擊在樹干上,大步朝樹林外面走去。
王蠢渾然不知,剛才那憤怒的一拳,在樹干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拳痕,就像石膏上面留下的拳頭模,清晰無比。
在王蠢離開不到一分鐘,樹紛紛掉落,紛紛揚揚……
呂嬌和徐芯合租在一起,房就在學校不遠的一個小區。
王蠢曾經去過一次,記得地址。
這一次,王蠢當然不敢光明正大的上樓敲門。
做過保安的王蠢,對一些小區的結構有著豐富的經驗,到了小區之后,開始沿著車庫潛行,盡量避開監控系統,遇到無法避免的地方,王蠢直接用衣服遮臉。
當然,王蠢并不是怕被人認識出來,而是怕監控室有內鬼,畢竟,呂嬌的前任既然敢跑到小區綁架,很有可能會控制保安室。
通過車庫,王蠢直接到了消防樓梯。
從負一樓爬上23樓雖然有些辛苦,但是,為了避免挨悶棍,王蠢還是決定一步一步的爬上去。
王蠢最喜歡的就是打別人悶棍,自然是無時無刻提防著別人打他的悶棍。
辛辛苦苦爬到23樓之后,王蠢藏在樓梯口,伺機而動。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就在王蠢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褲兜里那拉風的最炫民族風突然響了起來,嘹亮的歌聲在安靜的夜晚,就像高音喇叭。
“我靠!”
王蠢爬了23層樓都沒有流汗,當歌聲響起的時候,他額頭上的汗珠如同黃豆一般大顆大顆的滾落。
坑爹的手機鈴聲啊!
“請進!”
就在王蠢手忙腳亂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呂嬌所居住的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漢手拿著手機,一臉得意的站在門口。
“奶奶的,這次算是陰溝里翻船。”王蠢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呂嬌的號碼,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耳光。
“進來。”
那臉上刀疤的漢聲音陰冷低沉,讓人情不自禁想起了冷血動物蛇。
王蠢一臉沮喪的走進了房門。
此時,王蠢暗里慶祝已經喝了石小寶的跌打酒,等會挨揍的時候,估計也不會感覺到疼痛。
在王蠢看來,自己與呂嬌的前任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雖然他曾經上過呂嬌,但想必陳兵那廝不知道,最多也就是挨一頓揍。
甚至于,王蠢認為,陳兵綁架呂嬌,只是為了威脅他現身。
當王蠢走進大廳,看到被五花大綁的呂嬌傷痕累累,嘴里塞著臭襪的景象,立刻知道,他太天真了。
呂嬌看到王蠢進來,掙扎了一下,臉上露出絕望的眼神。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的藥。
在黑洞洞的槍口下面,王蠢不敢異動,被陳兵一腳踢在膝彎,直挺挺的跪在了呂嬌的身邊,一臉低聲下氣的卑謙模樣。
“你不是囂張嗎!怎么了,不囂張了?”陳兵彎下身體,噼里啪啦在王蠢臉上甩了幾個耳光,這才解恨。
“兵哥大人大量,您放過我們吧,下輩給您做牛做馬都行。”王蠢被一輪耳光下來,打得臉上腫得老高,就像兩個饅頭掛在臉上。
王蠢一邊哀求,一邊看著那拿槍的刀疤漢,那漢進門之后,便坐在了沙發上,手的槍,自始至終都對著他,紋絲不動。
“哈哈哈……呂嬌,看看你說的男人。”陳兵哈哈大笑著把呂嬌嘴里的襪扯掉。
“讓你不來的。”呂嬌看著王蠢,嘴里發出微弱的聲音。
“我能不來嗎?”王蠢苦笑看著奄奄一息的呂嬌。
“還是謝謝你。”呂嬌嘴角也泛起一絲苦笑。
“嘿嘿,呂嬌,你看看,你說的頂天立地的丈夫正跪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
“他是不是大丈夫不要緊,總比你這種人渣強……”呂嬌朝陳兵吐了一口。
“啪!”
陳兵一耳光甩在呂嬌的臉上,旋即,又用襪塞在呂嬌的嘴里,一陣瘋狂的拳打腳踢。
“你也就這本事,有種沖我來!”
“嘿嘿,事情還沒有完呢。”
陳兵從那刀疤漢手上抽出一根繩索,把王蠢的手腳捆住之后,走到呂嬌身邊,開始脫呂嬌的衣服,呂嬌一雙眼睛血紅,拼命的掙扎,卻沒有任何作用,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撕得千絲萬縷,雪白夾雜著淤青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之。
“你干什么?”王蠢怒道。
“呵呵,別激動,我現在還不想打死你,等你看完了我的表演,自然會送你上路的。”陳兵說完,又回頭對沙發上的刀疤漢道:“盯著他,只要他敢動彈,射他就是。”
“公放心。”刀疤漢陰笑著從身上摸出一根管上擰在槍管上。
消音器!
王蠢頓時一陣頭皮發炸,背脊發冷,他一直認為,陳兵最多把他們揍一頓,最壞的打算,也就是強暴呂嬌,而從現在發展的趨勢看,陳兵早就決定了殺人滅口。
就在王蠢心慌意亂的時候,陳兵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光,赤條條的站在呂嬌面前,丑陋無比。
冷靜!
冷靜!
一定要冷靜!
王蠢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讓自己的大腦冷靜下來,他清清楚楚記得,靜曾經說過,越是憤怒的時候,越要保持冷靜,憤怒對解決問題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讓人的大腦陷入空白狀態,任人宰割。
“等一下。”
“嘿嘿,咱們聽聽這小癟三有沒有什么遺言。”原本準備對呂嬌下手的陳兵一臉猖狂,仿佛在看小丑表演一般。
“這小區,到處都是監控系統,如果你們真把我們殺了,警察肯定能夠找到你們的。”
“警察!”
陳兵和那刀疤男人相視一笑,爆發出肆無忌憚的笑聲。
“你們不怕警察?”王蠢心一凜。
“怕,當然怕,不過,我們來的時候,偽裝過了,而且,之前就破壞了所有的監控系統,還有,我們打你的電話,也是用嬌嬌的手機,等會,我們殺了你們之后,會偽造一個現場,一把火燒了,讓人認為是你強暴了呂嬌,然后負罪自殺。”陳兵得意洋洋道。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王蠢感覺胸腔仿佛要爆炸一般,咬牙切齒的瞪著陳兵,仿佛是一頭暴怒的猛獸。
“我暫時還不會殺你的,你就是把牙齒咬破了也沒有用。嬌嬌老是提到你,說你是敢作敢當的大丈夫,行,今天我就當著你的面凌辱她。”陳兵那丑陋的身軀,又面向了絕望的呂嬌。
咬破牙齒!
赫然!
王蠢腦袋之靈光一閃,他想起了植入者臨死朝他噴的藍色血霧,如果自己也朝別人噴血,是不是有同樣的效果?
“刀疤臉,我認識你!”因為陳兵正要玷污呂嬌,王蠢不敢耽誤時間,立刻采取行動。
“認識我?”刀疤臉一愣。
“你這張臉我看過就不會忘記,上次我和你老婆在一起的時候,差點被你抓住,我躲在衣柜里面才躲開……”王蠢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
“你想臨死之前受點折磨嗎?行,我滿足你!”
刀疤大漢自然不會相信王蠢的話,但是,還是起身走到了王蠢身前,一臉獰笑。
此時,王蠢四肢被捆住,對他根本沒有威脅,他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什么了。
“噗……”
就在刀疤大漢彎腰揍王蠢的一瞬間,王蠢張開嘴,吐出一口鮮血,頓時把刀疤大漢噴了一臉。
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刀疤大漢猛然仰天倒下,身體一陣扭曲的抽搐,一張嘴大張著,好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喉嚨一般,仿佛在無聲的吶喊,又像是魚兒離開了水面。
刀疤大漢倒地的聲音驚動了正撲向呂嬌的陳兵,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此時,刀疤大漢的身體就像蠟燭遇上高溫一般正在融化。
“蓬!”
王蠢緝拿陳兵站起,機不可失,猛然一滾,撞在陳兵的雙腿,陳兵的身體失去平衡,一下翻在了王蠢身上,滾在一邊。
王蠢要的就是這效果,因為,開始陳兵在呂嬌身邊,自己不敢朝他噴血,怕波及呂嬌,現在,他已經把陳兵和呂嬌成功隔開,再也不用忌憚,立刻一口血噴向陳兵。
恐怖的一幕再一次重演。
陳兵大張著嘴,身體扭曲著,掙扎著,就像演著無聲的話劇。
王蠢挪動著身體,把呂嬌擠到客廳角落,避免她沾上那些恐怖的藍色血液。就在王蠢用身體擠著呂嬌的時候,呂嬌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陳兵和那刀疤大漢扭曲掙扎著一點一點的溶解。
“幫我用牙齒咬開繩。”王蠢碰了碰呂嬌。
“……我……我沒力氣了……”
呂嬌掙扎著挪動身體,想要調整一下角度,但是,飽受摧殘的她,已經虛弱無比,根本無力挪動半分。
“那……那……只能我幫你了,你可別怪我……”
“我為什么要怪你……啊……”呂嬌看著王蠢那色迷迷的眼睛,頓時明白,一臉通紅。
此時,呂嬌身上除了繩索,幾乎是身無寸縷,一些重要的部位都暴露在空氣之下,那驚人的山嵐一覽無余,令人血脈賁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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